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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伤我们两个人。韩雨不悦地说。
就当还她个人情吧!她这两年练的目的就是为了打败我,我不想再次看见她冷酷的眼神,下不为例。
难怪她和男兵打,谁叫人家厉害呢!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安逸叹息道。
为什么今天休息?早上起来,含笑听到消息忙喜悦地问。
军区司令员要来视察。田雅说。
终于可以休息了。含笑躺在床上说。
别高兴得太早,先把房间打扫干净。
来就来,干吗要提前通知,不就是先让下面的人给准备吗?含笑说。
就是。张洁说:“表面工作做得好,欢迎领导来指导,横批,没办法。”
时间是生命,这不是浪费生命吗?干活时安逸说。
我赞成,白建说。
行了、你别添乱了,白建。有本事见了司令员去说吧!称文武说。
不会,因为我根本不想见他。白建故意提高生意说。
你是典型的“啊Q”。安逸笑道。
白建突然间看着含笑,眼睛一亮说:“你姓含、司令也姓含,你们该不会有什么关系吧?”含笑一脸的紧张,说:“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那你爸姓什么?
我为什么告诉你、你又不是我上级,政审也是班长文问。
程文武望着含笑说:“一般人我是不会告诉他的,是不是含笑?”
就是,你看我们程班长多聪明。
那我是一般人吗?白建有些不死心,继续追问。
你是二般人。含笑歪头道。
那安逸呢?程文武问。
值得考虑。含笑诡异地笑了起来。白建忙拉住正在擦窗户的安逸,其实安逸听见了他们的谈话,故意问:“你拉我干什么?”
你看、你这人真没劲,一点都不用心,你不想知道司令和含笑的关系?白建说。
跟我有关系吗?
可跟大家有关系啊!我们都很好奇,只有你问,她才考虑。
我是不会问的。白建没有想到安逸会拒绝,说:“你们早就串通好的。”
她要是想说、早就说了,这叫欲擒故纵。
第六章 历练(4)
安逸坐在电脑前不断地向外看,说:“白建,你说他万一来我们宿舍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大不了喊报告。白建说:“你害怕了?”
不是怕,是有些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的,不就是肩上和我们不一样吗?有我们才有他,没有我们他什么都不是。白建偶然叫道:“来了!”隔着窗户,安逸见有不少干部,肩的东西一个比一个多,还有摄相的,一会前一会后,忙得不亦乐乎。
两人听见楼道里的脚步声都自然地紧张起来。“不一定要报告啊!”白建说。
安逸说:“在不出问题的情况下一定要报告,这可是规定。”
那就是你了,你是班长。
平时你可不是这样的,这个锻炼的机会给你了。安逸说。
万一卡壳怎么办?还是你来吧!白建贴着门听一会,说:“多可惜,看我们的内务整得这么好。”
要不我去叫他,安逸说。
你敢吗!他们什么意思,为什么不看男兵?白建说。
安逸笑道:“女士优先,你不知道啊。”
二楼成了风水宝地:人满为患。田雅报告完,站到一旁静静地等待。
含笑看一眼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她缓缓移到张洁的身后。“怎么你害怕我?”熟悉、朴质的声音,含笑没有说话。张洁忙让开地方。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在这习惯吗?
明知道还问那么多废话,含笑心想。张洁见含笑没有回答,忙说:“习惯。”
苦不苦,给家里一打电话没有?
没有!含笑冷冷地回答。郭飞在一旁心里怪怪的:我手下怎么有这样的兵?
难道不想家?
这里多好啊,谁会想家。含笑没有去看自己的父亲,她知道他一直盯着自己。
这里没有电话?司令回头问。郭飞忙回答:“回首长,根据你的指示为了安全和保密,只装一部,没有重要事不准打。”
过年让他们给家里打个电话。
是,首长!
司令一走,田雅望着含笑,说:“你今天说话怎么有些敌意?”
我看到他就不高兴,含笑说。
你以前见过他?张洁问:“为什么,他又没得罪你?”含笑望望两人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说:“你看他一来让我们干一天的活,本来很干净的,还要浪费一天的时间。”
含笑我一直想问你,你和司令什么关系?田雅说。含笑知道事情出来了就无法掩盖,说:“我不想隐瞒你们的,但你们一定要给我保密啊!我妈在四十几岁才有的我,从小就特别顺我。”
那你为什么恨你爸?
在我心中就不知道有爸爸的感觉。从我记事起,我们就很少见面,上学后更难见上一面。说着含笑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天雅一看情况忙说:“好了,别哭了。那时他真的很忙,你现在是军人应该明白他肩上的责任不许他离开。”
这就是让我妈让我当兵的原因,公司解散后,我就想亲自体验一下他们为什么不能回家。有时我觉得是对的,有时又是错的,许多当官的并不像他那样,忙的超过国家总理。
情况不一样。张洁说了一句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安慰,在这里什么时候都有忙的、有闲的。“刚才,要是没有人的话我是一句话年都不说。”含笑说。
准备开会!田雅说完坐在电脑旁。
请司令员做指示!
其实来到基地没什么可说的,见到你们练得那么辛苦,尤其是听了你们的成绩汇报;你们是幸运的,是我们基地第一批培训人员,训练效果超过我的想像;我们打破传统的训练模式,在基地你们是训练的主人,我们要在世界军事变革的前沿打破传统、创立新观念;我给你们说一个笑话:大家都知道西施很漂亮,而东施相反。为此,东施有些自卑,她就模仿西施走路,结果吓跑了路上的行人。所以,我们不能学东施。我们要完全自主创新路,走不同的路子。
这么晚了,他叫我干什么?田雅走在路上心想:该不会是含笑的事触动了他?
报告!
进来!田雅看见电脑前站了不少陪司令前来的人。“来、到这边。”郭飞把田雅领到里面的房间。田雅进来一看找自己的人不是郭飞而是司令,心里就明白了。
坐吧!田雅没有客气。你是一分队长,也是含笑的班长,她和你说过我和她的关系吗?
刚才说的,不过她哭得很伤心。
哭了?司令沉吟一会,在他眼中从没见过自己的女儿哭过,认为:她一直都是个坚强的孩子,说:“她是不是觉得我有很多失职之处?”
是、是!田雅连回答了两个。
一种无形的爱,哎!司令说:“这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败和愧疚,中年得女,却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这点我时刻不安,本来她妈妈要来,被我制止了,就是不想看见她哭,没想到她还对我有这么深的成见。我参加过几次战争,打赢无数场仗,却败在最后这有一仗。她训练怎么样?”
她很聪明,一学就会,不然早被退回去了。
听说你是地方招收的士官?
是,我医大毕业的。
为什么要当兵,找个好工作不是很容易吗?
当兵是我的一个梦想。司令沉思一会说:“以后你替我多多照顾她。”
你放心吧!首长,这是我应该做的。
记住不要把这次见面的事告诉她。田雅愣一下,说:“那样不好吧,只能让她对你的误会加深,我尽量说服她。”
那好吧!
我能个问你一个问题吗?田雅起身说。
问吧!
你为什么不单独见她而是我?
你觉得她会见我吗?还有什么问题吗?
本来有个问题我不想问,可含笑说过这个问题。
什么问题?司令猛然说。
你们上面来检查为什么提前通知?为了接待你们,我们浪费不少时间,干了许多的活,但是你们也未必去看,含笑跪在地上擦了一天的地板。司令突然沉默了,刚才的惊喜消失了,说:“有许多事情并是我亲自执行的,下面有很多人,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差不多明白,不过我还建议你还是见见她,她是个开朗外向的人,不是什么事都计较的。我现在觉得不是和一位司令高干或将军说话,而是和一位平凡普通的父亲,战友的父亲说话。我认为:你还是没有放下自己的身份,因为父亲对女儿的爱是无私、诚挚的。田雅见司令有些动摇了。“不过这次没有时间了,我今晚必须赶回去,这是我的工资你交给她吧!”田雅没有接,说:“看来,你真的不了解你女儿,她不缺钱,你难道不知道她曾开过公司吗?何况我我们也不允许她大手花钱。”田雅有些悲哀似的生气,回宿舍时,已经熄灯了。
没事吧?张洁问。
你不想知道谁见我吗?是你爸爸,含笑。他希望你能原谅他,本来想见你,怕你不见,我看到一颗父亲的心,已经被停在一个固定的地方,能取下的只有你…含笑。黑暗里静静悄悄的,含笑没有回答,慢慢钻进自己的被窝,悄然流出泪水,带有失望和伤心。
第六章 历练(5)
安逸轻轻地拉开门吓了一跳,吃惊地望着几人,说:“你们这是怎么了,不会有什么行动吧?”
是不是很奇怪?这就对了。含笑说。
你们集体来敲门还是第一次,是准备打劫吧?白建笑道。
打劫就不敲你们的门了。田雅说:“走吧!上面让我们队先打电话,每人5分钟。”
打电话,我没听错吧!这么长时间都忘记了电话什么模样。安逸说。
他们两个怎么不出来?张洁还没说完,程文武和韩雨已经走出宿舍。
要不进来坐坐?程文武笑道。
怕你们犯错误,张洁说。白建犹豫了半天,跟在队伍的后面:不知道该不该去,走出楼道的霎那间,说:“我就不去了,省点时间给你们吧!”
不打白不打,你不是好久没有给冷凝打电话吗?安逸说完走到他的身边拉着就走。
程文武见大家都在让来让去都把时间让没有了,说:“给我!”。他拿起电话说了一些问候的话,声音有些有些走调。程文武留了一些时间递给了田雅。田雅接过电话说:“你们那里该怎么称呼?”
喊娘就行了,问候一下让她老人家高兴高兴。
田雅娇气的脸上泛起红晕。
喊吧!张洁说。
妈!田雅觉得自己像从来就不认识汉字一样没有了下句。
众人齐声说:“不,错了。”
娘,新年好。田雅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紧张过,称呼都喊错了。田雅放下电话,含笑就迎上去:“感觉如何?”
激动、心跳。
没那么夸张吧?
怎么不会,突然多位亲人,当然高兴是不是?含笑点点头:“那是、那是。”
该你了,含笑。她打通电话就听见哭声。“妈、行了,我不是好好的吗?等集训完我回去一趟总可以吧!对了,你别跟我爸闹了。”说话间含笑忍不住哭了出来,忙挂了电话。
安逸听说母亲的病好了许多,心里有些安慰。
白建打给冷凝一听是位男的接电话,他以为打错了。“你找凝吧!我们以前给你打过电话,但你们单位不知道你在哪。虽然今天是过年的好日子,但事实还是要说的。”
说吧!白建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
其实也没什么,冷凝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原本清醒的头脑被搅乱了,无名的焰火在开始膨胀,剩下的话白建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反正听不听都是一个意思。
是吗?过一会,白建说。
她现在是我女朋友,请你以后不要打扰她,否则你就是第三者。
我是第三者?相不相信我一拳打破你的头?白建狠狠道。安逸听见忙跑过去:“你跟谁说话?”
没事,白建推一下安逸。
我们是一家的,请你不要扰我的家事。
你是警察?
你很聪明。
我看你是专找别人家的内事吧!白建稍微清醒一下,接着说:“我这人很公平的,叫她接电话,她只要说个不字,我就不再打电话。”那头传来冷凝的声音:“我有男朋友了。”声音不大,白建到明显感觉冷凝声音的冷淡和忧愁。
真的要分手?
是,也许我们从来没有爱过,因为我们按农村规定办事的,所以根本不存在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