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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田雅说着望着安逸说:“你能告诉我这为什么吗?”安逸果断说:“可以!原因是我自己考虑太多,我想家。说出来有些可笑,都二十几的男子汗了还有眷家的心绪,很难启齿。”
是不是伯母的病没有好?
还不清楚,上次打电话说:好多了,但心里放不下。
不是说眼见为实吗?耳听为虚吗?等集训结束请假回家看看。你现在想也没用,顶多是分心,影响训练和学习。程文武上前拍拍安逸,说“放心吧!凭知觉伯母的病一定好了。”
我同意她的看法。白建突然大声说。所有人的眼光投向白建。他吃惊地说:“没什么问题吧?”程文武忙说,没什么。
上午田雅让大家集训格斗;下午才让几人从自身找原因扬长避短;晚上加紧体能的训练。她凭着直觉和对科目的深入了解隐约之中感到这次集训的目的,虽然不能确定但还是猜个差不多。这几个月的训练完全不同以往,战术、特殊装备的使用都不是自己专业的内容,要求极其严格。
因为有特长,所以才集中到这里来。
家,还是让安逸难以割舍,找时间跟程文武请假直奔郭飞的办公室,要说的话路上都想好了。在门口输入自己的集训号,门自动开了,郭飞没有抬头。
首长我能打个电话吗?
不行!
他心里一凉,本来希望就不大。安逸还是抱着希望问:“我只说一句话,我想知道母亲的病怎么样了。”安逸知道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摒弃对父母的爱,这种爱让他魂牵梦绕,让他无法转移,他无法不去想疾病缠身的母亲和劳苦的父亲。
郭飞抬起头:“不是不让你打,你要知道作为军人首先是规定,再就是身份,也就是说做到彻底的冷酷,你明白吗?你这样恋家将来会影响你的前途。你真的想打电话?”
安逸得知母亲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沉重地说:“首长,这是最后一次。”
回去的路上,安逸做个决定:无情、卓越,利用一切时间提高自己的科目技能。
雪在脚下变成水不住地流动。
回来了,打电话没有?白建关切地问。
打了,挺好的。
这你就放心了吧。
韩雨在反复专研那密密麻麻的电路图,程文武本不想打扰他,可觉得作为班长对他的照顾有些不周,而他对自己就像通讯员一样,洗脸水,洗脚水,还有衣服在自己不知的情况下洗得干净、整洁,侧上身问:“韩雨,想家不想?你来部队也有一年多了,感觉部队怎么样?”韩雨淡淡道:“说真的,班长,我很羡慕你。”
我?程文武说:“你别开玩笑了,我只是吃住共产党的,尽心为共产党做事。你看买房子、结婚都没钱,烟也没得抽,每个月付了房息一分钱都没有。”
我觉得很好啊!你和嫂子都是士官,可以一起工作、生活、学习。我很感谢你给我这次的机会,几个月来我学到很多的东西,可以超过我活过的19年,开始当兵觉得新鲜,再就是压抑、苦闷,没有任何办法解除,时间一久就成了恶习,想着时间过的快些。当我看到班长们特别是李争30岁的人有时还是被骂,我心中不是滋味,那时我想:图个什么。我们班长虽然都不是很有钱,但帮助别人却慷慨大方。一直到我那事之后明白了:其实,就是为了身上的这套衣服,威武、正气。我的同学,在社会上谈情说爱,各种娱乐真可谓享受,现在,在我看来那种易逝的魔鬼在不断毁他们的生命。没有考上大学,我一点也不后悔,庆幸能走进军营,穿上这身军装,脑袋里有东西才是真实的,所以物质的过度享受会泯灭一个人善良。程文武不由得拍起手来:“哎呀,厉害啊!我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真的是失败。你当兵的一番心得比较深厚,连我都自愧不如,我那两个家伙都赶不上你。”韩雨不好意思地说:“班长、别这样说,我和你们差的远呢!至少在思想上不如你们。”
行啊!韩雨,好好干、有前途,机会都是自己创造的,另外还要相信自己是最强的。义务兵吗?受点委屈,要认真对待。别人用你,说明在别人面前有你的位置,知道吗?
是,班长。韩雨站起说。
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情况下不用这样,就像在家里一样,别把自己搞的那么拘束。这次集训将近一年的时间,其它分队的队员都是很优秀的,许多我以前见过,不在你我之下啊。这次军区首次实验的基地,可能要组建什么,你要好好干,年轻就是资本。
知道了,班长。每天加班不要太久,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的机会不多了。
不对,班长,你技术那么好,绝对没有问题。
程文武缓缓道:“有些事情你根本不知道,现在我学习这些很吃力,要不是以前接触过这方面的内容,绝对不会合格,我是在吃自己的老本,就连体能也是一样,所以我现在的政策是做好自己的工作,带好自己的兄弟,结婚续个革命的后代。说着程文武不由笑起来。
李争再次主动踏进连长的办公室,不过这次有了郑雨石、季风的陪伴。
进来。
不好意思,连长我又耽误你的时间了。连长起身: 坐吧!几人也没有客气。
是不是因为程文武几人的事?
一半是、一半不是。李争说:“前几天,我回家碰见刘首长的驾驶员提到前程文武几人的集训,得风信,八成是回不来了,说是组建什么单位没人知道。我真后悔赞同他们几去,他们几个都是精心培养出来的啊。”
都是同一个集体吗,为了连队你再带几个出来。
带是要带,这不是两个吗!郑雨石可跟了我几年。我们找你,就是组建一班的事,万一他们几个不回来怎么办?眼看工作要展开了,总不能就季风和我两个人吧!幸好季风今年留下了。
那你认为怎么办?连长问。
由郑雨石当一班班长,季风配合副班长,我呢当老同志做技术性的工作,培养新骨干。李争建议道。
一班就你们三个吗?
不是。连长,李班长已经选好两个新兵,作为培养对象,聪明、学问又高。郑雨石说。
指导员好,季风见指导员进来忙站来,其他两人也站起来。
怎么群英大聚会啊?还带两个帮手当说客。李争一听心里不由得一惊:他怎么知道我来说客?忙问:他们集训什么时候回来?
坐下啊!指导员说:”站着,腰又不疼了啊?“几个人都知道他爱开玩笑。
他们集训的事别说我,估计师长也够呛,不过我知道都是谁参加了集训。
都是谁?连长疑问道。
几人盯着指导员。
是军区各师挑选不同专业所组成的,各个师都有,不过我们师除我们的人外还有三个是医院的。
田雅?张洁?李争脱口道。
你们认识?指导员问。
她们帮我不少的忙,难怪这么长时间没有她们的消息,居然医院也没人知道。
李班长,医院你认识那么多人你太不够意思了。指导员笑着说:“你看我们连长还单身呢?”
指导员你别开玩笑了,我认识的都是兵,你们可是官,再说我们连长的女朋友那可是一流,比起你的那位可好多了。
真的啊?
连长打断道:“指导员,是这样的:李争想组建一班,你认为怎么样?”
挺好的,我也正为此事来的,他提出的名单不论是谁我都赞同。李班长你可是三届军区模范班长啊!李争站起敬个礼:“是,首长,就这么定了,还有一件事,你看这排长的职务也该交出了?”
连长想了一会说:“是该交了,他是从地方考入的,对部队还有个适应期。这样吧,你就协助他工作怎么样?”
谢谢,没问题。没什么事,我们出了。
望着几人的背影,指导员说:“怎么样?我说过一班的事,我们完全可以放心。”
李班长,是不是让你垂帘听政啊?季风说。
放心吧,别看排长从地方考进的,部队的一套基本上他都了如指掌,你们就放开手脚吧!别忘了一班的优良传统和目标啊。季风低声道:“不会忘的,见红旗就扛。”
第十二章
枪膛(1)
夜,谜一样诱人探索,引人深思。漆黑总是让不少人懒于出门,幻想在夜色中猖狂,将整个房间混为一体。三楼的灯光打破了这整体的感觉。
那是她们又开始工作。
最美的往往是最平凡的,因为我们见惯了才不会珍惜。
田班长,你说我们这样有没有长进?含笑在跑步机上问。
绝对有效果。田雅回答:“挑战极限,这是很好的机会,一定要坚持下去。现在全军女兵比不上男兵的素质,这是身体机能决定的,但我们有自己的优势,有许多是他们无法比拟的,所以我们尽量在体能上缩短与他们的差距来提高我们的优胜力。”
在这里,黑夜是她们的到观众;汗水是最美的鼓掌;灯光是最效的催化剂。当别人进入梦乡时,当都市在漫歌起舞时,这里也在进行一场唯美的舞蹈。
回到宿舍,用温水冲掉身上没用的东西,期待着明天的再次循环。
温水顺头流向双眼,感觉是如此惬意。
不一会,含笑洗好出来:“班长该你了。”等田雅洗好时,含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黑夜哄睡了,嘴角残留着一丝微笑。“你怎么还没睡?”田雅见张洁打着手电看书。
一会就睡,还有几个单词。
田雅躺在床上感到很舒畅,心想:怪不得有人把床比成最知心的朋友,累了、困了、哭了 ,它都是你最好的依靠和陪伴,尤其是伤心的时候,哭吧!尽管哭。当兵的被子一年四季都陪伴着自己,有它陪伴的梦都是*。
黑夜之中看到无数的笑容:充实而虚无。闭上眼睛想想一天的训练和工作,不觉中进入梦乡。
射击训练场在障碍场的旁边,极大的一个院子。只有一边设置了走廊,另外一边有厚厚的东西放在后边一看就知道是挨子弹的。终于轮到我们了,韩雨高兴地说。
一次也太少了,含笑附和道。
你不是不喜欢打枪吗,今天怎么来了兴趣?张洁问。含笑笑道:“当兵的不会打枪能行吗?”
一定要注意安全!田雅再次提醒道。说完,田雅带着安逸几人进入一间百米的大房间。虽然雪化完了,但一进房间还是感到一丝阴冷直接触摸到肌骨。几人事先将操作程序背记得滚瓜烂熟,可是到了真正的实际操作还是显得有些乱。一个科目下来击中的也只是寥寥无几。
由专用电脑控制随机目标,让你不知道下一个目标会在哪里出现。安逸望着几人无奈地说:“我是不是猪鼻子擦大葱——装象啊!”田雅笑起来:“你以为自己像就像啊?”
不是,你们看啊!我在这地方是1:3,他们三位在外面我是不是不够义气啊?
你上次进来也是这样说的。张洁说:“武器选了就不能更改,好好练吧!”
三人选定位置、跑步、卧倒、出枪、协调一致,迅速不拖泥带水。阳光的照射并没有给这个地方带来温暖。韩雨庆幸自己穿的棉衣能抵住地面传来的寒气。他至今还知道安逸曾说过:机械的训练只能打死两种人,一种就是藐视你的枪法;一种是急于自杀的人,思索很久觉得有道理,战场上是动态的,谁也不会站在你面让你打。
眼前的靶子全是自动,目标会随机改变运动方向。眼、手协调一致,作为一名阻击手,最重要的是全身心的投入。白建瞄准没多久换了跪姿,他认为这种姿势适合在任何情况下使用。
练久了,安逸觉得这种东西有依赖性,像打游戏一样诱发人的好强心,它驱使你不断地步步克服目标。
我终于大中了!含笑突然大叫起来。几人同时看着她。“你们别看我呀!看前面的屏幕。”
恭喜你荣升为合格,白建说。含笑看其他的屏幕都是升级后的颜色,不由得怪道:“你们真不够意思,有难同当吗?”
程文武收好枪回头看时白建已经在休息了,说:“你倒挺快的,击中目标没问题吧?”
没问题。
不是没问题,而是要绝对没问题。
其实,我们训练只是一种假想,就最近的战场,多少军事专家都信心十足,以知识论其事自豪地下判决。可结果呢?下结论的人销声匿迹。对我们来说:人和武器的最佳结合,才是制胜法宝。
白建你这句还像人话。安逸说:“先进的武器看交给谁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