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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越狱成功。后因在一场交通事故中意外救了猫城总督的太太而被提前释放……
(以上资料部分摘录自猫城公安局内容的罪犯档案,猫城《喵喵报》、《隐私报》的记者对其余资料部分也有贡献,特表感谢!)
了解了这个猫败类的情况后,读者应该对黑不溜秋有一次逮住大鸭梨而把他放了不感到奇怪了。当然,大鸭梨是在向黑不溜秋进贡两条大鱼才得以重获自由的。从此,他们俩人也成了“好朋友”,大鸭梨时常给黑不溜秋捎些鱼呀什么的,黑不溜秋也暗中帮了他一些忙。
尽管黑不溜秋是只丧失了气节的猫,但大鸭梨也听过“猫改不了吃鼠”这句鼠城谚语。更何况已经好久不见黑不溜秋了,不知他是否还认自己这个朋友。想到这个,心中不免有疙瘩。思前想后,大鸭梨为了那块香喷喷的奶油蛋糕还是决定铤而走险再去求黑不溜秋帮忙。
最后交待一下:黑不溜秋答应了大鸭梨要他帮忙抓住苹果芯的要求。大鸭梨也知趣地向“朋友”表示,事成之后,保证送来一条咸鱼作为酬劳。
第6集:全部完蛋了
现在,苹果芯、大鸭梨都眼巴巴地等着食品柜下次忘记关的机会。因为他们清楚,只有那样,对方才有中自己设下的圈套的可能。
这一家子后天准备去度假。大鸭梨知道这个消息后不亦乐乎,想这真是天赐良机。他可以同苹果芯展开一场争夺蛋糕所有权的殊死战争,即使打个天翻地覆都不必担心会惊动别人。当然,最最重要的前提还是——食品柜门必须开着。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很快,这天是这家人准备出门度假的日子。一大清早,大鸭梨就狠下心肠从无限眷恋的暖被窝里钻了出来,悄悄站在洞边向外观察“敌情”。只见那个丈夫正在忙着收拾东西,在旁的妻子则在试穿一件很花哨的衣服,而坐在较远处的小儿子则叭唧叭唧地啃着冰棍,直惹得大鸭梨口水直流,洞里差点闹起百年一遇的水灾。
不多会儿,大鸭梨却连口水都顾不上流了。因为他看见那位丈夫收拾好东西,向食品柜走去。大鸭梨真急了!快看!那个丈夫打开了食品柜的门。大鸭梨紧张地连口水也顾不得流了,眼睛都瞪圆了。莫非他想拿走蛋糕?大鸭梨想到这个,嗓子急得直冒烟,又无计可施。大鸭梨只好临时信奉起基督教来,向素未谋面亦从没打过招呼的上帝祷告。
““铃……铃……铃”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大鸭梨兴奋地真想亲那个电话机一口。
丈夫匆忙跑去接电话。
“喂……嗯?你是谁,你打啥号码呢?……654322? 不对不对,你打错了,我这儿是654321。”丈夫不客气地撂下电话。
这一打错的电话倒给大鸭梨帮了不少忙。以后发生的事情大致是这样的:丈夫刚想去拿蛋糕,就听见妻子叫他帮忙看看自己的衣服好不好看。刚忙完这件事,儿子那头又有事了。儿子吵着想再吃一根冰棍。他极其严肃地批评教育了儿子一番,大讲为什么不能在一天当中吃两根冰棍的道理后,又继续走向食品柜。
大鸭梨知道这时候该自己出场了。不入猫穴,焉得猫子啊!他知道必须把那位男主人的注意力从蛋糕身上转移开。他奋不顾身地跳出洞口中,径直向那位妻子冲过去。他知道人类中的雌性动物普遍怕老鼠。
“啊!”一声绝望与恐惧的惨叫。
“老鼠!快!快!”声音中明显带着哭腔。
“别怕,有我呢!”丈夫大喝一声,冲了过来。与其说他厌恶老鼠,还不如说他内心深处很感激大鸭梨,因为后者给了他一次表现“英雄救美”的机会。
大鸭梨成功逃脱了那个丈夫伸过来的“魔脚”,一口气奔回洞里。一进洞大鸭梨就忐忑不安地注视着洞外的情形。这次奋不顾身的结果让大鸭梨十分满意:那个丈夫一心顾着安慰受惊过度的妻子而忘记拿蛋糕了!而且也忘了关上柜门。
一家三口终于出门了。大鸭梨在洞中祝他们一路顺风。
说真的,大鸭梨恨不得一口把蛋糕吃了。不过他还是想先利用这块蛋糕作为诱饵来“钓”苹果芯。他现在对苹果芯的痛恨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他对食物的欲念程度了,想起那一夜苹果芯揶揄他的话,他心里的气简直不打一处来!如何将苹果芯置于死地是他现在首要的任务。
大鸭梨深信苹果芯会来的,因为柜门开着,那香味正随着轻风一阵阵飘散出来,直引得正在路上扛着死蜻蜓回洞的蚂蚁大军抬起头来看,不住地流口涎。他们中有几个当即宣布*,不肯再搬运蜻蜓回巢了,他们说如果那子里放着的是馐珍,他们现在搬运的简直就是粪便。他们都想去尝一尝馐珍的味道。幸亏最后一位见过世面的蚂蚁长老出来说了句:“食品柜里有食蚁兽!”这才打消了两个逃兵的念头。
苹果芯果然知道食品柜的门开着,这正是他所企盼的。
双方的决定又一次不谋而合,他们都决定在今晚置对方于死地。
傍晚,大鸭梨悄悄溜出洞口,爬上窗户,拉开插栓。他和黑不溜秋约好了,今晚黑不溜秋将从窗户潜进这间屋子来抓苹果芯,所以他要先把窗户打开。
大鸭梨家。
墙上,苹果芯以前亲自动手制造并送给大鸭梨作为礼物的闹钟显示八点正。大鸭梨估计苹果芯要来了,因为他之前听苹果芯说过不到八点,他绝不出门——他天不怕地不怕,平生就只怕猫。大鸭梨庆幸自己这一着计策没有用错,如果用捕鼠夹来捉苹果芯就不一定有效了。
大鸭梨向上天祈祷了一番后,出了家门,他想亲眼目睹猫抓老鼠的好戏!
啪!
这一回上帝没站在大鸭梨的一边了,可怜的他刚出家门口就被苹果芯偷偷放置的捕鼠夹夹住了!动弹不得!
“难道,苹果芯也想算计我?……他难道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捕鼠夹放在我家的门口?……难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捕人夹’……哎”,大鸭梨迷迷糊糊间头脑闪过一个又一个支离破碎的念头。刚开始只是觉得身体被夹住的地方疼痛,到后来这痛像火烧似的蔓延到全身。身子骨现在全都散了架,意识已经渐渐模糊,无法再思考些什么了……
临死前,他恍惚看到黑不溜秋正悄悄地从开着的窗户爬进来。
他嘴角露出一丝怪异无比的笑容,死了。
苹果芯一直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这时不禁高兴地跳 跳了出来,直拍手掌。
“喵!”黑不溜秋叫了一声。
一阵凉意。
苹果芯战战兢兢地回过头去,只看见,黑暗中闪着幽灵般绿光的眼睛。苹果芯想跑,可是怎么也迈不动双腿。他闭上了眼睛。
黑不溜秋一低头咬住了苹果芯。
他也死了。
紧接着,黑不溜秋一跃,跳上窗台,从开着的窗户向外跳走了。
夜色吞没了他的身躯。
屋子里,大鸭梨死在捕鼠夹上,睁着双眼;苹果芯遭了断头酷刑,地上流了一滩血。
这一对曾经是好朋友的老鼠就这样死在了对方设计的陷阱之下。
食品柜里,仍放着那块蛋糕。
第7集:“一定是这样的!”
三天假期很快过去了。
这家人也回来了。这家人刚刚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假期:妻子说她回到了年轻时代;丈夫面对着高山大海,不禁感叹山之高耸,海之宽阔;最快乐的莫过于儿子了,对他来说,不用上幼儿园给他带来的快乐甚于度假的快乐。
门打开了,三张风尘仆仆疲惫不堪的脸。
丈夫第一时间发现食品柜没关,同时发现了地上两只老鼠的尸体。
“有两只老鼠,死了。”丈夫怕吓着妻子,补充声明那两只老鼠并非是活着的生物,但他没想到他后面说的话差点让妻子当场呕吐。“有一只死在老鼠夹上,肚子歪了;另一只没有脑袋,只有一滩血……”(省略话表示:没等丈夫把话说完,妻子已脸色苍白作出欲呕吐状,丈夫只能把话打住,上前搀扶她坐下。)
这两只老鼠的离奇命案,一时间成了这一家人谈论不休的话题。
“我们家并没养猫啊!”丈夫纳闷。
“也没有捕鼠夹啊!”妻子也说,又补充了一句。“况且市面上买得到的捕鼠夹质量远没有这个好,没有这个结实!”
丈夫、妻子开始对此进行轮番猜测,可那一个个缺乏想像力的猜测都难逃被对方推翻的结局。最后,还是那位爱吃冰棍的儿子的对案情推测得到大家的认可。
“这个案子很简单。”儿子说,慢慢地在两只老鼠的尸体边走来走去,学电视剧里面的探长装若有所思状。 “这只瘦老鼠(他对苹果芯的称呼)有一天发现食品柜门没关,决定把蛋糕偷到手,再美美地吃上一顿。就在它准备作案时,我们的朋友,不不不,准确点来讲应该是蛋糕的朋友——胖老鼠(指大鸭梨)出现了!它对瘦老鼠说:‘嘿,坏蛋,不许你偷东西吃!’可是瘦老鼠理都不理它,它说:‘不干你的事’。胖老鼠很生气,为了保卫蛋糕,他勇敢地同瘦老鼠搏斗。战斗中,胖老鼠不小心踩到了不知哪个缺德鬼放在那里的老鼠夹,啪!就这样死掉了。我们的朋友牺牲后,那个瘦老鼠开始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觉得再也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见鼠了,所以想以自杀谢罪。咔嚓,它一口咬下自己的脑袋,也死了——这就是为什么这两只老鼠会躺在这里的原因。”
“一定是这样的!”孩子的爸爸大叫,与其说他赞同儿子的推理能力,还不如说他被儿子的想像力所折服。
“那个老鼠夹兴许是我无意间放在那儿的……”妻子不无惭愧地这样说;负起自己本不应该负的责任。
“令人痛心的是,我们的朋友——那只胖老鼠为了保卫我们的蛋糕死了。”儿子说这句话时泪水正在他眼眶里打转。
“我建议,给这位鼠中豪杰——我们这位英勇的老鼠朋友举行葬礼!”丈夫提议。
“同意!”妻子举起双手赞成。
最后,大鸭梨被父子俩葬在了一个没种花的花盆里,那位妻子没参加,因为她说突然感到头疼得厉害,想回屋休息。儿子在花盆上面插了块木牌,上面写着:素不相识为家中长治久安而牺牲的朋友之墓。
儿子还在大鸭梨墓前唱了首歌,掉了几滴眼泪。
苹果芯呢?因为他是可恶兼可耻的小偷,父子俩毫不客气地将他扔出窗外。好巧不巧砸在此刻正在街上蹓跶的黑不溜秋身上,黑不溜秋为此赔上了几颗汗——吓出来的!他不相信没有脑袋的苹果芯还会飞,以为苹果芯找他索命来了!所以他撒开腿来没心没肺地跑,直到跑进一条偏僻的小巷才停了下来。
歇了口气,他开始琢磨这件不可思议的怪事。 。 想看书来
圆梦 (序)
我,生于1979年。
总觉得1979年出生的人在现在的中国是处于蛮尴尬蛮特殊的一代,一方面觉得跟改革开放后80年代的人存在着代沟,另一方面却又没办法真正将自己视为70年代生人,毕竟我们只是赶上70年代末班车的一班人。加上1979年出生的人属羊,迷信的说法是属羊的人一生运程都不见得好,我不知道其它羊人怎么样,我这一生的经历倒挺符合羊人命运不好的说法,一生过得非常曲折。
小时候因为痴迷于郑渊洁童话,渐渐不满足于书本读童话,而对自己提笔创作童话产生了兴趣。最早的童话创作始于1991年,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那年我也才12岁。还记得处女作是《错别字的辩护》,投稿后即发表于某份当地的报纸,好像是叫《汕头青少年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份报纸应该还藏在家里的某个地方。只是自己太懒散,没打算再去旮旯堆里翻出来)。当时因为此事在我就读的小学也算是小小出了一次名,呵呵。还收到生平第一次稿费,记得好像是16元,对于那个年代的我来说已经算是不小的一笔润笔了。有了精神与物质的双重刺激奖励,后来我又在同样的报纸上发表了另一篇童话作品,名字忘记了,大概是写环保主题吧。
接下来继续写童话,童话主题渐渐丰富,水平也日渐提高。当然很多童话的水准在现在看来当然是不值一哂的,但对于当时只有12~15岁(1991年至1994年)我来说,那些作品客观来讲应该还是蛮不错的。那四五年间我写了十几万字的童话作品,还憧憬着能印刷出版,后来寄给了上海儿童出版社吧。记得等了好久的时间,对方编辑写了一封信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