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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抽烟了?”我走过去说。
沈晨容扔掉烟蒂,“怎么打你电话一直都不接?”
我“哦”了一声,“放在包里没听见。”
说完,我拿钥匙开门,“怎么不回屋里等我呢?”
沈晨容没出声,主动把我的包拿在手上。
我笑说:“你这提包的我可请不起。”
沈晨容跟着笑,“没事,对你,我不收费。”
门打开,我跟沈晨容一起往里走,后来,我经过石床的时候,突然间才感觉到自己在外面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双腿酸得不得了,于是,我就在石床上坐了下来。
沈晨容陪着我坐下,不过,他却伸手将我捞起来,摁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石头上凉。”
我顺势将脸夹靠在他的颈上,低声问:“你说,你妈妈为什么就这么讨厌我呢?”
沈晨容温柔抚着我的后背,“你根本不用这么大压力,其实不管他们反不反对,这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就算是全家所有人都反对,也不会影响我的决定。”
“我真的很想让你妈妈高兴,可是、可是我真的做不到。”越说我越伤感,我忍不住将沈晨容又揽紧了一些。
沈晨容笑了起来,“傻姑娘,你再好也不可能让每一个人都喜欢你的,换句话说,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喜欢你,你就够本了。”
我撇了撇嘴,“你很了不起吗?”
沈晨容笃定地点头,“这还用疑问吗?”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明天我要去你家。”
沈晨容弯起嘴角,“去干什么?”
“还用问?当然是搞定小老太太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写古言,我想写短篇!!求拍醒!!!求制止!!!!
48
48、三少爷的“贱”48 。。。
第二天;我早早就买了些菜主动去了沈晨容妈妈家。
我觉得近期经过胡院长的培训,我这脸皮已经厚到了一个遥无止境的高度。天天干着一些没脸没皮的事情;还乐在其中。
二嫂一看我来了,顿时说:“任蕾;你来真是太好了,今天佳佳学校开家长会,我正着急去呢。”
我说:“二嫂你赶紧去吧,我照顾阿姨。”
胡院长扫了我一眼没什么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然后盯着电视里的选透节目认真地看。
我见胡院长看得入神便也没再打扰她;拎着菜直接进了厨房。
中午的时候,我把做好的饭菜摆好去叫她。
谁知道她竟然靠坐在沙发上睡着了,而且电视开得很大声。
我觉得有点蹊跷;走过去小声地低唤:“阿姨;阿姨,您要不要回房去睡?”
没理我。
我又大点声,“阿姨,我做好饭了,您要不要吃一点?”
依旧是没反应,我有点担心,伸手轻轻推她,依旧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顿时就慌了,再用力一点,她竟然差点倒在了地上,我连忙扶住她,她依旧还是紧闭着双眼。
“阿姨,阿姨您怎么了?您别吓我啊?您醒醒啊?”
我一边扶着她,一边双手颤抖地拨沈晨容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我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沈晨容,胡院长,胡院长好像昏过去了,我叫她、叫她也没反应,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点反应都没有……”
“任蕾,任蕾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沈晨容冷清的声音传来,我莫名地安静下来,咬着下唇连连点头。
沈晨容又说:“你现在将我妈放平,平卧,将头偏向一边,避免震动,然后……”
电话突然断线,手机竟然在这节骨眼上没电了,我又开始慌乱,不过还是在慌乱中将胡院长按照沈晨容说的话安放好。我忙乱着开始找他家的电话,可是居然没有发现座机的踪影,我想找胡院长的手机,可是慌乱之中我压根不知道从何找起,然后我拔腿就去敲邻居的门,结果没有一家开门,我开始往楼下跑。老式的旧房子没有电梯,我飞快地往楼下跑,可是中间由于过于慌乱,竟然一不小心踩空了楼梯,冲出去了好几步楼梯,然后重心不稳地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
我顾不得脚上的疼痛,起身就往楼下跑,最后在楼下保安室里抢过保安的手机打了急救电话,然后又跑上了楼。
我跪坐着守着胡院长,心里害怕极了,因为我突然想到了我失去我爸时候的场景。
当时,我爸他也是这样静静躺着,怎么叫他都没有一丝反应,他明明像是睡着了,可却就是不理我跟我妈,怎么摇他晃他,他依然是安祥的模样,就是没有任何回应。
眼泪铺了一脸,我抬手不自觉咬在自己的手背,不知不觉,口中竟然尝到了一丝甜腥。
其实没多一会就有急救车赶到,而我竟然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急救人员当场急救,没有几分钟沈晨容便也出现在家门口,不过,他压根没有腾出时间看我一眼。随后,医护人员抬起胡院长放上担架往外走,沈晨容跟着急忙向外走,末了留了一句话,“任蕾,你在家里等我消息。”
我起身想跟过去,可是刚一站起来,脚踝上突然传来刺痛我顿时又坐在了地板上。
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踝已经肿到足足两倍大,而我之前竟然一点没有发觉。
所有人员都走了,包括沈晨容,而我却坐在原地怎么都站不起来。
我艰难地扶着沙发上站起来,然后用单脚的力量缓慢地下楼。
等我好不容易将自己挪到楼下的时候,急救车早已经走远了。
我稍稍有些清醒,觉得自己刚刚还真有点傻,其实在跟沈晨容通电话的时候,沈晨容就会马上打急救电话的,自己还楼上楼下这么折腾了一回,最重要的是,把保安大哥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我是一个大白天抢他手机的勇敢女贼呢。
这时,保安室刚刚那个被我抢手机的保安走了出来,“胡院长怎么样了?”
我疼得冷汗津津,咬牙说:“不知道呢,才送到医院。”
保安发现我脸色不妥,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我摇头,“没事,麻烦您再把手机再借我用一下。”
保安想都没想便把手机掏出来给我。我拿过来拨通曹飞的电话,说:“哥们,麻烦你来接我一下。”
大概十几分钟,我便看到曹飞的车飞速而来,稳稳停在我的面前。曹飞下车扶住我,“姑奶奶,你这是怎么的了?”
我抹了抹额头的被疼出来的冷汗,“哥们,我现在都没心情跟你解释,送我去医院。”
最后,在医院拍了个片子之后,我竟然也光荣的负伤了。
曹飞紧紧皱着眉头教育我,“我说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走两步楼梯怎么还能把脚弄成这样?”
我苦着脸说:“好啦,看在我是病患的份上,您甭这样了好不好?赶紧送我回家吧。”
曹飞摇了摇头又问:“沈三他妈没事了吧?”
我顿时不安地说:“还不知道呢,我现在也不敢打扰他,我还是等他消息吧。”
曹飞点头,将已经几乎不能直立行走的我给扶上了车,并且还替我配了个单拐。这么样一瞧,我还真是越来越有病患的样子了。
回到家,我把手机充上电扒在桌子上专注地等沈晨容的电话。
一直到傍晚时分,沈晨容才终于打了个电话过来。我连忙问:“怎么样?阿姨怎么样了?”
沈晨容说:“已经没事了,急性脑出血,已经抢救回来了,只是还在昏迷中。”
我松了口气,眼泪竟然掉了下来。
我擦了擦泪,尽量平静地说:“那我今天就不过去看阿姨了,你也别太担心了。”
沈晨容“嗯”了一声,语气也带着疲惫,“那好,我再给你电话。”
刚挂了电话,曹飞便拎着吃的走了进来。
“怎么样了?”曹飞问。
我说:“沈晨容说没事了,但是人还没醒过来。”
曹飞也松了口气,然后把吃的摆在了桌子上,“过来吃饭。”
我扶着拐艰难地将自己挪到餐桌前,曹飞站着没动,一副看热闹的愉悦模样,“任蕾啊任蕾你也有今天?”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小曹,把我手机拿过来一下。”
曹飞倒是配合地递到我手上。
我拿起手机放在耳边说:“菁菁啊,曹飞让我告诉你,他这几日对你日思夜想,然后不好意思让我问你愿不愿意跟他交往看……”
手机顿时被抢走,曹飞一脸慌张,低头一瞧,“你耍我?”
我嘿嘿直笑,“终于让我等着那个能收拾你的人了。”
曹飞顿时拱手道:“任蕾,当我求你,千万千万千万甭把你那精神病好友放出来祸害人。”
我清了清嗓子,“那得看你表现了。”
曹飞满脸堆笑,“小的一定努力表现。”
我们俩正面对面吃东西的时候,竟然听到外头有拍门声传来。
曹飞丢开筷子去开门,可是门刚一打开,便听到曹飞在院子外头对我喊:“任蕾啊,那个……我有事情先走了,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吧。”
我正纳闷着的时候,听到外头有个女声传来,“怎么我刚来你就走啊?欠我一顿饭别忘记了啊。”
竟然是许菁菁!
我撑着单拐走出过去,“侠女,您怎么来了?”
“改天一定请!一定!”曹飞头也未回地跑了。
许菁菁背着个肩包,身边摆着个特大号的行李箱,一瞧那架势,应该不是看货这么简单。
“亲爱的,惊喜不?我又来了!”许菁菁原本一脸阳光笑容,可是在看到我的脚之后,顿时把东西一放上前扶住我说,“怎么了?你男人虐待你了啊?我这才走多一会儿啊,你就这德性了?不行!我得找他算帐去!”
我白了她一眼,“姐姐,你以为你编剧啊?我这是自己在楼梯上摔了。”
许菁菁眉头仍然皱得紧紧的,“你是三岁小孩啊?走个楼梯还能摔成这样?”
我耸耸肩没接话。
“那你男人呢?这种关键时刻不是应该守着你给你刷牙洗脸外带洗澡么?”许菁菁仍然板着脸。
我说:“他妈妈又住院了,他现在走不开。好了,不说我了,说你,你怎么来了?”
许菁菁摇头晃脑地说:“回去之后,我总感觉到一种强烈且神秘的力量牵引着我,一直在我耳旁说‘找任蕾,找任蕾’,你瞧,原来你现在真需要我的帮助。”
我扬起眉头,“也就是说你其实没什么大事是吧?”
“有。”许菁菁一脸正经,“我打算在你这长住。”
“理由!”我说。
许菁菁大声说:“照顾你呀,你瞧你这小可怜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我斜了她一眼,“曹飞不适合你。”
“谁说的?!”许菁菁斩金截铁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真的好想写古言,名字我都想好了,叫做《王爷好色》或者《王爷好湿》又或者《王爷好大》。。。。。。到底哪个好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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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三少爷的“贱”49 。。。
一整个晚上;我都语重心长、孜孜不倦地跟许菁菁说曹飞的坏话。
“曹飞就是个花心萝卜,光我看见过的女朋友就得是几支足球队了;姐姐,球队不差你一个;你就甭参与了,成不?”我说。
许菁菁无所谓地说:“浪子回头才珍贵,什么山珍海味都见识了,更容易收心。你懂个屁?”
一晚上的坏话是白说了;我靠在沙发上有一种挫败感。
许菁菁见我沉默;便凑过来说:“小老妹儿,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我怔了怔,摇头说:“没有啊。”
许菁菁难得正经起来;摸着我的手说:“有什么心事跟姐说?姐替你分忧。”
我一阵肉麻;将手从她手心中拿了出来,“您饶了我成不?”
不过,被许菁菁这么一关怀,我的热泪竟然没出版地开始翻滚起来。
许菁菁见我掉眼泪,表现出一种特没人性的淡定,只是抽了张纸巾塞到我的手上。我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