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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陌找到了顾北辰给自己的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身后却突兀地响起低沉鬼魅般的男声。
“你去哪了。”
她显然吓了一跳,急忙按下开关,只见他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俊容寡淡。
顾北辰穿着白色的衬衣,胸前的扣子没有扣上,脚上一条宽松的裤子显得他整个人慵懒,却又危险。他随意而坐,姿势潇洒。黑发浓密得遮了那双鹰眸,他修长的手指间,标致性的夹了一支烟,却没有抽,烟头已经好长了,在他的指尖明明灭灭。
烟草味渐渐弥漫开,夏锦陌愣愣地望着他,忽然觉得这个时候他有写可怕,让她整个人感觉压力很大。
“我问你去哪了。”见她不回答,顾北辰徐徐抬头再次对上她,冷冽的男声质问。
“我有一点私事,出去了一趟。”
“私事?”顾北辰忽然觉得好笑,难道她跟了自己以后,她觉得自己还像以前那么自由吗?
在片场的时候,纪斯南看她的表情,还有眼神,他都没有忽略,而她看着他的眼神,他也尽收眼底。
可是,夏锦陌不想说今天是妈妈的忌日,尤其不想在这个人的面前说。
所以她选择倔强的闭上嘴巴,不再看他,也不打算回答。
“我问你,你就给我回答。”他强有力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着他,他冰冷的眼神里,已经没有往日的怜惜。
“顾总一向喜欢压迫别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然而这句话,却让顾北辰产生了歧义。
她是不想告诉自己原因,还是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到底,什么是她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她说他逼她,是不是,在一起,其实也不是她想要的?
忽然顾北辰觉得自己的心窝里面,疼得不能透气。
“不愿意?夏锦陌你在我身下的时候,可没说不愿意!”
他的话语沉重如同钝器,一下子砸进她的心窝,在耳畔嗡嗡盘旋。
他把她看成了什么样的女人了?顾北辰,你知道这句话对我的意义吗?她多想大声质问他!
可是她没有。
夏锦陌怔了半晌,顾北辰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一阵烦躁,可是那双犀利的眼神,却没有丝毫放过她。
“脱衣服,我要检查。”他忽然说道,箍住她下巴的手,也同时放了下来,黑如墨的眼睛看着她,在她穿的密密实实的衣襟上打转,她和纪斯南在一起,在一起做什么,纪斯南为什么会吻她,他们又为什么一起出现在他们原来的公寓,那天分别,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好多疑问,盘踞在他的脑海里,快要把他折磨疯了!
备受折磨的人,何止夏锦陌一个人,他们原本就是这样的纠缠,彼此的折磨!
似乎,只有折磨,才能让对方记住,他们曾经是那么的相爱。
夏锦陌被他这么一句话,整个人闷住,瞬间觉得自己的脸色一定是惨白的。他让自己脱衣服,他要检查,检查什么?她夏锦陌做了什么事情,要被他这样质问?
夏锦陌一时无法回神,只是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就这样傻愣愣地望着他,那眼神里,满满的,是不解,还有委曲。
而更多的是,对这个人感到失望。
见她迟钝了神情,尤其是脸上那种受了委屈的表情,一下子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似乎是在逃避对自己的一种自我厌恶,于是不耐地皱眉,再次喝道,“脱!”
【关于顾,大家现在有些讨厌,但是请相信小和,不会让大家失望,也试着客观的看待顾吧,呵呵,求月票,今日更完,明天见!】
顾盼间,撕扯(八)
见她迟钝了神情,尤其是脸上那种受了委屈的表情,一下子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似乎是在逃避对自己的一种自我厌恶,于是不耐地皱眉,再次喝道,“脱!”
夏锦陌被他忽然拉高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本愣住的神色,也有了几丝分明。
“顾总为什么要我脱衣服,你看到了什么,还是别人告诉你什么,如果你信我,那么不用脱,你也会信我,但是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脱了,我又能够得到清白吗?”
“你就那么肯定自己是清白的?”顾北辰又一次不受自己控制的话,让夏锦陌被打入了深渊。
何必跟他多费唇舌,他既然要看,她便脱,他们之间的关系,何来信与不信,夏锦陌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她的谁吗?
你只是他的女人,不是他的女朋友,而女人和女朋友之间的区别是,女朋友只能有一个,但是女人,不过是床上随时能够换掉的工具罢了。
于是,她不再犹疑。
顾北辰始终都用一种冷然的眼光看着她,没有心软,只是夹着的烟,不由得被他捏得更紧了。
夏锦陌没有回避他的眼神,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看着自己的眼光,那么的距离离得不近,但是仿佛她能够看到他瞳孔里的自己。
缓缓的,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丢在了地毯上,再接着,是裙子……
顾北辰看着她的动作,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越变越少,她黑框眼镜下的双眼一直看着自己,忽然,他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般,无法呼吸。
可是他依旧狠心,不知道是对她,还是对自己,分明只要一个结果的,但是看见她这样子,为什么会心疼呢,做错事的人是她,难道她的罪,要他来背负吗?
不,他不能那么心软!
夏锦陌里面穿的内衣,是保守的米白色,上面印着淡淡的小花,很素雅的风格,然而在顾北辰看见的时候,他知道,那个十八岁还穿着卡通内衣的女孩子,已经长大了,并且成了他的女人。
她的身上自然是没有什么痕迹的,因为没有做过,何来痕迹?顾北辰看到她洁白无瑕的身子的时候,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放下了,但是,在自己再次对上她的眼神的时候,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淡漠,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无所谓,她什么都无所谓了,仿佛此时此刻她在自己的面前不是谁,只是一个顺从的玩偶,没有一点点自己的意识,他让她干什么,她绝对不会说不,这样的她,是他不知所措的。
所以,他选择了一错再错!
“继续!”
在这个空荡荡的大房间里,顾北辰低沉的嗓音仿佛一缕冰刃,能够轻易将夏锦陌的心划出道道伤痕。
她的手指停留在了自己的内衣上,后扣式的的设计,让她需要将自己的手臂弯到身后才能够解开,而这样的动作,让她胸前的锁骨,很漂亮的呈现在顾北辰的面前。
她是多么美丽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从开始就是他,该是他的!没有任何人能够染指。
夏锦陌佯装镇定,可是自己知道,她的手,在颤抖,她虽然不是没有和他有肌肤之亲,但是,现在这样站在他的面前,脱掉衣服给他检查,确实羞辱了她。她现在不过是一个物品,没有感情,没有灵魂。
夏锦陌,在他的面前,你什么时候卑微到这种地步……
她自嘲的在唇边勾起了一抹笑,但是这样的淡笑,却刺痛了他的眼。
在他还来不及说话的时候,夏锦陌果断的将自己的文胸一勾,扣子松开,文胸掉了下来,被她丢在了脚边,只是她的脚趾开始不安的卷起。
这一切都落入他的眼。
夏锦陌的脸色已经惨白,没有任何血色,那么白的脸上,显得她原本就很大的双眼,现在显得更大了,只是原本的大眼睛有神采,而现在,她的眼神,宛如一潭死水。
她用自己的双手包裹住了自己的胸,不让它们爆乳在外,这是她最大底线了,她是在没有办法,让自己敞露在他面前,她还有一点点起码的自尊。
顾北辰忽然站起来,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边,他的视线,没有一刻停留在她的身上,只是看着她的眼睛。
夏锦陌知道他走过来,她看着他脸的方向,但是他知道,她的眼神只没有焦点的,仿佛能够透过他似的。
“顾总还满意吗?”她的声音很轻,轻到仿佛这个屋子里面刚才没有人说话,她话说的时候,羽睫微颤,还是泄露了她此刻一点点不安的情绪的,而也就是这一点点不安的情绪,让顾北辰稍微有了一点点安心。
说实在的,他怕她恨自己,可是仿佛他一直在做让她恨的事情。
见他不说话,夏锦陌将自己的手滑到了自己的底裤边缘,想要将自己的底裤脱下来,也许是她太用力,不小心扯到自己,皱起了眉头,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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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夏锦陌。”他忽然叫住了她,握住了她放在底裤上的手。
够了。
夏锦陌仿佛没有听懂他的话,一下子脑子有点点呆滞,接着,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跌入了他的胸膛里,然后他抱住了她,一件属于他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她能够闻到他衣服上的味道,那是范思哲的男香。
一直以来,他总是用这一款香水,虽然不贵,但是确实他钟爱的牌子。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忽然想哭,一切,都是记忆里的味道,但是为什么他们已经变了那么多,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是不是他们就不会这么痛苦这么折磨呢?
没有人知道答案,因为一切的事情,都没有如果。
现在她这样对自己,她不能完全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到底要检查什么,她以为自己瞒着他和别的男人鬼混吗?那么他呢,他和文欣之间,到底算什么?
她不敢问,因为她知道,一旦自己问了,就成了在乎,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在乎。
于是她推开了他,定定的看着他,却不带一点点的感情,“顾总,不知道您要检查的东西,检查到了没有?”
夏锦陌被她问的一窒,胸口好像被人打了一拳,很痛,也很闷,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可是明明是她不对,但就是不知道应该那她怎么办。
“我只问你,今天你去哪了?”
“和旧情人私会了你信吗?”她仿佛也无所谓了,仿佛在他的眼里,她不过就这这样一个女人,能够同时和两个,或者几个男人上床。
这一个问题,却又是让顾北辰的火气一下子全部窜上来!
纪斯南吻她,他都看在眼里,她现在不是承认了吗?虽然语气不对,但是起码他们之间确实有些什么,旧情人?她知道旧情人的意思吗?
那代表她对纪斯
南,真的有情,真的爱过。
不,也许不是爱过,而是现在还爱着他,顾北辰忽然不知道,夏锦陌现在的心,是不是还爱着自己,不然为什么她愿意为了纪斯南,接受自己的交易。
在她心中,他到底算什么?
“你进去。”他忽然背过了身,不去看她了,那仿佛需要很大的毅力,她光洁的胴体还在他的脑海里,多少次忍不住想要要她,可是再看到她冷然的眼神的时候,身上那一股欲火也被随之浇灭了。
“所以我算是通过了?”
“夏锦陌,如果你想要纪家好好的,我劝你不要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不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发疯。
而夏锦陌听到他的话,只是哧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笑他,还是笑自己。
于是她走进了自己的浴室里面,打开了水龙头,九月的天气,已经转凉了,可是她依旧打开了冷水阀,将自己淋了个彻底。
冰冷的水就这样浇下来,她感觉不到冷,感觉不到难受,只是这样淋着自己,完全感觉不到其他,只是心很痛,很痛,通道快要麻木。
顾北辰听到了她放水的声音,然后,他皱了眉,他不知道自己呆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或许是他也在逃避,抓起了茶几上的车钥匙,便出了门,碰的一声,这个房间,又重新归于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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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锦陌照常上班,可是她的状态,却和死了没分别。
昨晚从浴室里出来,才发现自己在冰冷的水中居然昏了过去,再起来,全身已经发痛,更惨的是,她从浴室出来,还要面对一室冰冷。
从自己搬进来的第二天,顾北辰就给夏锦陌值班了一台车子,不是那种顶级的豪车,而是一般的车子,一辆小巧的白色minicooper,像她这样的高级白领,完全有能力负担。
可是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