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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软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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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娘的威严、恐惧的表情至今在我的脑海里深深地留着。

  受到娘的教育,我便认为毛主席是不会死的,更不能直呼其名。

  可是,到了晚上,大队里的广播喇叭里便一遍一遍地播放着听起来好像天就要塌下来的哀乐。

  几天后,又一遍一遍地下起了通知:社员们请注意,明天上午(具体几点我忘记了)在学校举行毛主席追悼会,要准时参加。学校又通知,让老师、学生一块参加。

  原来,毛主席不是神,也是人,也会走的。

  学校全部停课,腾出一间教室,把四周窗子全部用从社员家里拿来的黑被子盖上,教室里顿时黑糊糊的,毛主席像就挂在黑板中间。一间简易的灵堂做起来了。

  记得,那天天下着小雨。是不是毛主席有灵,我不知道。社员、老师、学生们在外面排着长队,每人胸前佩带一朵小白花,戴者黑绣套等待着列队进入。刚进门,是不能哭的,只是有几位贫下中农忍不住地在不断地抽搐。我家的一个远房爷爷带领我们面向毛主席像鞠躬,默哀三分钟。此时,好像地球停止转动一样,黑黑压压的一乌云向我们压来。突然,我爷爷一声“毛主席呀,您要走好。”顿时,发自人们内心的一片哭声,回荡在礼堂中,一直哭到屋外,哭到自家门口。

  当然,我也是其中一员。

  至到现在,我对那时的一段广播词背诵如流:下面播送毛泽东主席治丧委员会名单:华国锋、王洪文、叶剑英、张春桥、(以下按姓氏笔划为序)韦国清、刘伯承、江青(女)、 许世友、纪登奎、吴 德、汪东兴、陈永贵… txt小说上传分享

听鸿儒先生发言
“庆祝新中国暨人民政协成立60周年座谈会,邀请我来参加,很高兴。希望下一个60周年座谈会还是由王主席(现任区政协主席)主持,我尽量参加。”这是区政协原主席李鸿儒的一次发言开场白。

  我多次听过鸿儒先生发言。他发言拿稿子,64开纸上就大纲式的写有几行字。列提纲就讲,是个本事。我曾试着列个提纲讲几句,起初还行,但讲着讲着,就前言不搭后语,讲完后,自己都不知说了些啥,有时把“中央台的主持人”说成“中央的主持人”, 把“政协”说成“政府”,把“特别推荐”念成“别推荐”等等,意思大相径庭,闹了许多笑话。

  鸿儒先生发言风趣幽默,不呆滞。哪怕会议主题枯燥无味。

  讲话、发言是要让人听的。要讲究艺术、讲究技巧、讲究气势、讲究魅力。好比一首传唱经久的曲子,要有韵律,富于美感。政治理论类的务虚会议,无味中要讲得有味,枯燥中要说得引人。

  鸿儒先生就做到了这一点。

  “今天,一高兴祖国60华诞,二高兴没有忘记我这个老政协,三高兴大家发言很好,四高兴区委领导参加会议。”他接着讲的“四个高兴”点了主题,表示了感谢,肯定了发言,突出了领导。

  “我在位时有秘书。退休后,组织上对我很照顾,又给我配了女秘书。”正在大家感到困惑不解时,他又点了下半句:“就是我的老伴。”大家喝彩。

  “会议通知是由我老伴接的,他要求我要形成书面材料。在祖国一个甲子生日之际,我的心情和大家一样,非常激动。作诗一首,以表对祖国母亲的祝福。”

  先前十几位委员的发言平铺直叙,但也挑不出啥毛病。此时,小诗一首,很新颖。

  5分钟的发言,6次笑声响起。

  鸿儒先生的发言稿一般由他自己写。即使秘书写,他有时也改得“面目全非”。我给领导写材料多年,也给多位领导写过东西。有的喜欢讲短话,讲明白话,讲管用的话,最长不超过三五页。有的喜欢讲实在话,讲推心置腹的话,讲有滋有味的话。

  有的还真就喜欢讲陈言,大话,空话,套话。名其曰:拔高,要拔高到市委书记、省委书记、总书记,甚至是联合国秘书长的讲话境界。效力要及全市、全省、全国,甚至全人类。又臭又长、令人生厌、悬河般教导的材料读起来索然无味、品如爵蜡、窒息思想,这种不愿意写但又必须写的东西,真难对付。

  座谈会已过去多时,但对鸿儒先生的发言印象很深。现将小诗节录于此: 

  政协于今六十年,辉煌成绩代代传。

  共商区事谏真言,中心城区谱新篇。

  ……

  2009年10月12日

宝   贝
宝贝,我一直把你挂在心里,如同你一直把我记在你的心上。

  我亲过你在襁褓中的脸蛋,含过你光滑滑的脚丫,我心里像吃了蜜一样。

  我去外婆家看你,瞬间不见我,你焦急、哭泣的小模样,至今让我难忘。

  还有,你被小伙伴欺负受委曲,眼含泪光,向我倾诉着衷肠。

  我也忘不了,为了给家庭缓和气氛,你在用稚声歌唱。

  在我来东营的最初日子里,为了寻找你想念的人,你每天牵着妈的手,去我原来待过的地方。

  你在老家住耍的一段时间里,我骑车行程100华里,每天来回一趟。

  为了让我看着你进入梦乡,也为了让你睡得安香。

  我来晚了,在睡觉前,你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来的方向。

  刚入学时,你搂着我流下的眼泪,滴在我的心头,成了我永远不可治好的疤伤。

  上中学时,你哭泣着说,不愿住宿,在家吃啥也行,加快了我的沧桑。

  我骑自行车时,你要坐在前梁上,不时回过头来,亲亲我的胡须和脸庞。

  我骑摩托车时,你要和我共坐一座,坐在我的怀里,时刻把快乐来享。

  我开轿车时,你要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边不时地向外张望,观感着大自然的美丽,一边回头欣赏我眼中的泪光。

  咱们家贫位贱,而在你的心目中,就如宫殿般富丽堂皇。

  宝贝,你长大了,没有了儿时的天真、活泼、烂漫和梦想。

  但父女血脉相连的亲近,就像刻在泰山上的石碑,永不退色。

  我不愿我的宝贝长大。

  我愿永远地养护着你,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滴血不再流趟。

家有狗娃
公元1989年6月30日(农历5月27日)下午3点,有一女人怀揣一只刚降生的小狗崽,来到我的房间。

  我盛一勺水,放到她的唇边。她撅起小樱桃嘴,非条件反射地*起来,好像用饵料喂饮水中的鱼儿。

  我所在的村子不大,不足千人,取乳名叫“狗”、“狗剩”、“狗儿”的有几人。小时候,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人的名叫“狗”。狗通人情,有灵性,最忠诚,最让人稀罕。一般叫“狗”的都是独苗,大人爱到了极致。

  我喜欢她,取名璐璐。

  已有几天不见,我得去看看狗娃。我想,她必定会想念我,就如同我想念她一样。一见到我,璐璐便躲在远处,两只眼睛一直像星星一样望着我,像害羞的小孩子。我去洗手间,瞬间不见我,她便迅速跑到门外,在焦急地等待。她是否以为我又要走了。回来后,我见她双眼浸满了泪花,她扑到我的怀里,用嘴使劲亲我的全身,生怕再失去我。我抱起她,眼泪直打转。

  我调来东营,早出晚归,两头不见太阳。走时,璐璐还在梦乡;回时,璐璐已进梦乡。整天不见,她有了感觉。璐璐便每天去我原来办公室门前,查看我的踪影。妻说,璐璐坚持了整整一个月。偶有一天刮风下雨,她去不了,便像心事似的。

  她终于知道我去了对她来讲可能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天,她早早起床,一直在守候着。当我推出自行车时,璐璐急急地、使劲地跑到自行车前,用她那稚嫩小身板挡住了我的去路。实在挡不住,她就用她的小嘴含住我的车轮,拚命往后拖。眼泪顺着她的脸颊不住地往下流,好像在央求我:我的主人,你别走、别走。我心如刀割,实在不愿看到可怜的狗娃这样。我可爱的璐璐,我也不愿离开你,哪怕一时一刻。我要去工作、去挣钱、去养活全家。我头也不回,眼含泪水,迎着寒风,骑车赶往车站。

  我实在无心工作,眼睛读着正在转动着的秒针,盼望着早日回家,快快去见一直在想着我,我也在一直想着的狗娃。

  如今,璐璐已长大,远走他乡。

  我在想,她是否吃得好,睡得香。 。。

十个包子一条命
我家住在黄河边上,离黄河很近,近到近在咫尺。做饭已炝锅,发现家里没水,就到黄河里算舀水,回来后,锅还未糊。就这么近。

  利津城离黄河也这么近,只是它在对岸,在黄河以西。

  利津城五天一集。村里人都到对岸去赶集,爷爷常去贩卖火柴。黄河上没有架桥,只有步行很远去坐平时装十几人但遇赶集时能装几十人的无动力船。

  在民不聊生,食不果腹的旧社会,有人为生存,不得已而为不体面,甚至是犯罪的职业。有当“抓*”的,抢了吃的,吐唾沫擤鼻涕,边跑边吃。被逮住后,就往死了打。有干“老缺”的,打家、劫道、吃大户。

  我爹常讲,我爷爷的命就是用十个包子换来的。

  这天,爷爷赶完集,买了“水箭包”。正在低头只顾吃时,包子被抢走。抬头一看,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正拿着剩余的两个包子,拚命向城关逃跑。

  爷爷把吓得战战兢兢的孩子追上,拉到饭馆,抽出板凳,叫他坐下,买了十个包子、一碗粥。孩子恐惧的眼神慢慢变成了感激。

  十几年后,爷爷背上火柴箱,趁夜去赶利津集。走到一片高粱地时,钻出一帮“老缺”。爷爷心想,这下没命了,吓得战战兢兢。随被搜身,有一人突然跪下:“大爷,你还记得十几年前,你买过十包子给一个孩子吃吗?”其实,我爷爷只记得事已不认得人了。

  听我爹说,那晚爷爷是被那人一直护送到了利津城。那时路上很多“老缺”。很庆幸,爷爷逃过了一劫。

  2009年9月20日作 。 想看书来

爷爷的暴脾气
爷爷长寿,活到了88岁才去。

  爷爷耳聋,听力几近丧失,但口不哑。

  爷爷性格很要强。上世纪七十年代,他在花甲之年坚持学骑自行车。三叔扶后座,他的一只腿跨过车的横梁,踩在外侧的踏板上,屁股很僵硬地挪到车座上,用另一只脚狠踩内侧踏板,三叔用劲一推,他就顺势踏动一下。车轮往往转不了几圈,他就歪歪扭扭地从车子上摔下。不知什么原因,爷爷至死也没学会。

  爷爷脾气暴躁,不好。有一鼻下带黑痣的媒婆给三叔说媳妇,都因姑娘她娘或她爹打问着我爷爷脾气大而没同意。在农村过了二十四五岁,男人就过了找大姑娘的年龄。奶奶不死心,托人找了个带孩子的寡妇,因爷爷的暴脾气在三五俩庄是出了名的,最终也没成。

  我兄弟四个。为了给三叔续香火,为了减轻我爹娘的负担,就把我过继给了三叔。我和爷爷、奶奶、三叔在一块过日子。

  听我娘说,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爷爷拿棍子打奶奶,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奶奶跑回了娘家。奶奶的大哥看到后,报告了公社,公社来人把他抓了去,坐了两年牢。等他出来后,奶奶娘家哥已死了。爷爷照样打奶奶,只是娘家再没人管了,他就肆无忌惮地欺负我奶奶“娘家里没人”了。

  爷爷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规矩很大。吃饭不能早不能晚,即使不饿或很饿。如奶奶挨棍子,多半是做饭早了或晚了。做好饭后,第一碗饭必定是他的,并由奶奶拿爷爷专用的青花碗,盛着不满也不浅、不热也不凉的饭,哆哆嗦嗦地端到他专用的八仙桌上。爷爷坐在圈椅上,面南背北,眼睛连斜也不斜,好像啥也没发生一样。等我和爷爷、三叔吃完后,奶奶才随便用点残羹剩饭填填肚子。

  老家有个风俗,筷子不能竖插在饭碗的正中,否则是很不吉利的。有一次,奶奶把碗端到了爷爷面前,筷子只是斜插在碗里。爷爷见状,二话没说,抓起盛满菜的碗,扣在了奶奶的脸上,还骂骂咧咧:“熊东西,不识规矩。”

  与爷爷讲话得有分寸。他听力不好,声音小了听不到,大了他认为态度不好,还不能凑到耳朵边上。有一次,奶奶声音没掌握好,可能他嫌大了点,拐棍就打在了奶奶细细的腿上。

  自我想事起,奶奶的嘴就哆嗦。我娘说,那是叫爷爷吓的。

  爷爷重男轻女。我大姑两岁的时候,因饿极而哭闹,他便不问情由,一只手提起孩子,就摔到了炕上,把孩子差点摔没了气。二姑出嫁后,至爷爷去世,只回了娘家三次:一次是爷爷打得我奶奶好几天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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