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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倏然冒出这么一句,“爹地妈咪,老师刚刚在台上看见你们,她说你和爹地好般配。”
夏子悠羞涩一笑。
了然随即附在谈易谦的耳畔轻轻逸出,“爹地,老师说你长得好帅,她让言言以后多让爹地去幼稚园接言言……”
谈易谦自若地弯起唇角,饶有兴味地看向夏子悠。
夏子悠当然没有听见了然跟谈易谦说什么,她疑惑道,“你们父女两有什么话题是不能让我知道的吗?”
谈易谦依旧噙着笑意。
了然立即捂住嘴,“妈咪,我不能跟你说,说了你会生气的。”
夏子悠连哄带骗道,“了然,妈咪肯定不生气的,你快告诉妈咪。”
了然眨巴着长睫,“真的吗?”
“恩。”
“老师说爹地长得好帅,老师希望爹地每天都能去幼稚园接言言,那样老师就可以经常看见爹地了。”
夏子悠额际出现三条竖线,“呃……现在的幼稚园老师似乎很容易教坏孩子啊!”
了然很认真地向夏子悠保证,“不会的,老师对言言很好的。”
这个时候,谈易谦抱着了然迈开步伐,“嘿,小屁孩,告诉爹地,你们老师长得漂不漂亮?”
“恩,我们老师是幼稚园最漂亮的老师。”
“漂亮”二字立即触动了女性的敏感神经,夏子悠狠狠瞪了一眼某个正尔雅离去的高大身影,“谈易谦,你问这个做什么?”
杵在原地,夏子悠隐约听见谈易谦跟了然的对话,“那爹地以后经常去接去!”
“谈易谦!”
趴在谈易谦的肩,了然弱弱道,“爹地,妈咪好像生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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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甜蜜中继续着。
因为怀孕,谈易谦与夏子悠某方面的生活必须受到节制,因此,在夏子悠的强力要求下,谈易谦需要履行在夏子悠上床前就必须睡着的政策,这样夏子悠就能够避免刚躺在床上就遭遇到某个人的不安分。
一个正常男人要压制之前正常的夫妻生活是极其困难的,谈易谦在这点上却做得很好,虽然有时候半夜醒来也会***扰夏子悠的睡眠,但大部分时间谈易谦还是很安分的,夜晚也会乖乖早睡,认真执行老婆大人的命令。
今夜,夏子悠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谈易谦一如最近几日早早就已经睡下了……
夏子悠走进化妆间将头发稍稍吹干,然后坐在床沿细细地审视睡着的谈易谦。
她还记得她和谈易谦刚结婚的时候,因为了然半夜总是哭闹,所以她经常偷溜去儿童房照顾了然,虽然很多时候谈易谦都会逮到她不准许她去,但有时候他因为工作疲累而睡着了,让她得趁跑去了了然房间,等她哄完了然睡着后,回到他们的房间,她就会像现在这样坐在床沿认真地看着他。
他睡着的模样很是幼稚,甚至有点可爱,尽管她经常偷看他睡着的样子,她却还是没有感觉到厌倦。蓦地,她脑海中闪过她第一次见到他的画面……
严格来说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四季酒店的黑暗中,她是天亮的时候才看见他的容貌……
那时候他也像现在一样睡着,她睁开眼看见他的那一刹那仿佛不敢相信她的眼睛。
她从不认为男人可以用“好看”来形容,但他却是她见过的最俊逸的男人。
她想,当初她恐怕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初认识就夺去她贞-操、气得她忍不住要报警的男人,如今居然成为了她的丈夫……而且,她还爱他爱到这般的死心踏地。
她喜欢每一次叫唤他“老公”,这样会让她觉得她和他永远都会这样恩爱亲密的走下去……
他也许不知道,她真的很爱很爱他……
其实,此时此刻坐在床沿这样认真的地看着他,是因为她知道她今晚注定会失眠,因为她无法将白日知道“离婚协议书”这件事抛之脑外。
她原本可以开口向他问清楚他没有命律师销毁离婚协议书的原因,但她却没有勇气开口问他。
是啊,她凭什么能够去问他?
他那么包容她,迁就她,做到他答应她的每一件事,而她却总是令他失望。
“离婚协议书”的事让她真的很后怕……
此时此刻若再让她选择一次,她一定不会那么固执地选择去英国,因为她忽略了他的感受,也许在他心底她已经背弃了他们的婚姻,所以他才会一怒之下命埃斯顿拟了那份离婚协议书……
她自诩她没有仗着他的宠爱,事实却是她选择去英国的时候是在心底笃定认为他会继续包容她的,其实她已经错了,她差点就要为此赔上了她的婚姻……
她该万分庆幸的是,他终究再给了他们之间一次机会……
寂静的夜里,夏子悠哽着声唤了谈易谦一声,“老公。”
谈易谦在睡梦中揽住夏子悠的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含糊逸出,“老婆,睡觉。”
“我很爱你……比你想象中还要爱。”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就想对他说这句话。“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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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夏子悠下楼的时候佣人正在准备早餐。
因为怀孕,夏子悠的胃口也比从前好了很多,所以当她走到餐厅的时候就已经饥肠辘辘。
“少夫人,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怀孕是要多休息的。”
夏子悠冲关心她的佣人一笑,“我是怀孕又不是生病,哪需要那么夸张。”
佣人一派认真地逸出,“先生可是不容许您有一丝闪失的。”
夏子悠笑道,“安啦,只是早起了点,你们可别较真。”
佣人羡慕道,“先生真的很疼少夫人呢,每天去上班之前都交代我们不准吵醒您。”
夏子悠甜甜一笑,“恩。”
佣人兴奋地提起,“对了,我还在今天的报纸上看见先生和少夫人去看言思小姐表演的照片呢!”
夏子悠顿时来了兴致,“是吗?”那天看表演的时候的确有很多记者。
佣人刚想找出报纸拿给夏子悠看,这时候另一个佣人却轻轻扯了扯这个佣人的衣角。
佣人注意到同伴使用的眼色,瞬然转移话题,“呃,少夫人,您还是先用早餐吧,别饿坏了您肚子里的小宝贝。”
夏子悠当然注意到了异常,她笑着问道,“怎么了?难道报纸上还有其他我不能看的报道?”
佣人连忙回答,“少夫人您别误会,并没有。”
“那就将今天的报纸拿来给我看。”
“……是。”
过了片刻,佣人迟疑地将今天的报纸递予夏子悠。
夏子悠接过报纸,第一眼倒也没有在报纸上看见其他异常,毕竟报纸的标题与图片都是谈易谦与她恩爱的报道,但是,等夏子悠浏览了报纸一遍后,脸色却微微转白。
夏子悠没有想过媒体在报道她与谈易谦的同时竟会提到了单一纯,不过媒体提到单一纯情有可原,因为媒体在拍他们的时候,竟无意间也拍到了单一纯戴着墨镜形单影只坐在剧院角落的孤单画面。
所以,媒体这才会以同情的视角揭露了谈易谦与单一纯“分手”后的境况,媒体甚至报道出了单一纯近日因为为情所困而醉酒过敏进医院的事。
通篇报道似乎拿夏子悠的幸福和单一纯的落魄来对比,无形中让夏子悠如今拥有的美满的生活而变得有些尴尬。
佣人将夏子悠手中的报纸收起,谴责道,“少夫人,这些报纸就爱瞎写,您别多想……”
夏子悠轻点了一下头,“恩。”
“我去帮你热早餐……”
“谢谢。”
……
用完早餐,夏子悠沉静地坐在厅里的沙发上片刻,蓦地,她拿起家里的电话拨下了一串号码。
半个小时候,单一纯踏入了别墅。
夏子悠自沙发上起身,恬淡地笑着,“一纯!”
单一纯亦回以夏子悠微笑,然后移至夏子悠的身畔,“子悠。”
“你坐……”
“好。”
单一纯在夏子悠的身旁坐定后,她环顾了别墅了四周一眼,轻声道,“这里的装潢很温馨也很舒服。”
单一纯是第一次走进这栋别墅。
“恩,我来这里的时候别墅就已经装潢成这样了。”
“这里的装潢应该是你喜欢……易谦总是设想得很周到。”
感觉到单一纯字里含间所透露的悲伤,夏子悠歉意地逸出,“一纯,对不起?”
“怎么了?”
夏子悠如实道,“其实,我今天邀你来是想跟你说声道歉的……事实上,易谦没有让你继续留在‘谈氏’是因为我。”
单一纯轻笑,“子悠,你真傻……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允许自己的情敌留在‘谈氏’的,何况,易谦根本从未打算让我留在‘谈氏’,我离开是必然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夏子悠由衷地感激道,“一纯,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曾经的帮助,我和易谦也走不到今天!”单一纯柔声道,“别说这样的傻话,感情的事本就不能勉强,我乐于见到有情人终成眷属。”
夏子悠沉郁地看着单一纯,“那你……”
单一纯会意夏子悠想说什么,她倘然道,“子悠,我不想欺瞒你说些我不在乎易谦的话……但你一定要相信,我从没有想过去介入你和易谦之间,也许我无法控制我想要留在易谦身边的念想,但我绝不会去做伤害你们的事。”
夏子悠诚挚地期盼道,“一纯,你一定会找到真正适合你的人的。”
单一纯淡淡一笑,“别替我担心……倒是你,现在有了身孕,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你肚子里的小宝贝,易谦很紧张这个孩子,孩子生下来白白胖胖易谦会很开心的……”
单一纯无意说出的话却触动了夏子悠的心弦。
是啊,他在意这个孩子……
从英国回来,她一直庆幸他没有让他们之间走到最后一步,现在想想,或许他的决定多少也和她肚子里这个孩子有关。
沉静了片刻,夏子悠坚定地逸出,“恩,我会的,我会照顾好孩子,不会再让我和他的婚姻出现任何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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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别墅的书房。
谈易谦与夏子悠结婚后就推掉了许多的应酬,如今夏子悠怀孕,谈易谦夜晚几乎都没有再出门,所以如果公司有些文件还没有处理完,谈易谦就会将文件带回家处理。
此刻,谈易谦在书房里处理未完成的工作,夏子悠在房门外敲了敲门。
“进来。”
夏子悠端着一杯咖啡走进书房。“老公,我给你冲了杯咖啡。”
谈易谦放下手边的事,温雅一笑,“谢谢老婆。”
关闭房门,夏子悠将咖啡放在桌面上,轻声问道,“老公,你累不累?要不要我帮你捶捶背?”
谈易谦轻轻将夏子悠扯进怀里,“今天怎么会这么乖?”
夏子悠乖巧地坐在谈易谦的腿上,身子依偎在谈易谦的身上,撅着嘴道,“我平常真的很不乖吗?”
谈易谦邪肆地弯了弯唇,“通常得使用点方法你才会比较乖。”
夏子悠猛地想起谈易谦那晚的“逼供”方式,脸颊顿时羞红,“你太狡猾了!”
谈易谦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弯了弯唇,“无奸不商,你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说不过他,她挣开他环抱着她的腰身的手。“我懒得和你说啦,我回房了……”
谈易谦并不放手,将首沉入她的颈项,呼着热气逸出,“既然来了,这样就想走了?”
夏子悠感觉到某人身体的温度在逐渐攀升,而且某部分亦在一瞬之间起了很大的反应。
“老公,别这样……”
谈易谦轻啃着夏子悠敏感的耳垂,拂在她耳际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情-欲,“这些天都没有过……”他受够了夜晚只能“***扰”却不能付诸实际行动的日子。
夏子悠涨红着脸,“胡说,你那天……那天……”他难道可以忘了他“逼供”的事了吗?
谈易谦气息紊乱,“那不算……”
夏子悠拧眉,“怎么能不算?”
“既然算,那上次没有完成,这次我们继续……”
夏子悠极力拉回某个已经精虫上脑的某人的理智,“老公,不行,医生说现在不适宜……”
“我小心点……”
“老公……”
谈易谦低声咒骂了声,“该死的。”考虑到夏子悠的身体,谈易谦终究用极大的自制力将夏子悠已经撩起的裙摆拉回原处。
夏子悠小心翼翼地离开谈易谦的大腿,干干地笑了笑,“呃,呵呵……听医生的话,我先回房了。”
谈易谦俊颜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