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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很生气,所以我发誓总有一天要赢过你让义父知道他的儿子不比任何人逊色……”
谈易谦低沉逸出,“所以你利用子悠将我告上法庭?”金泽旭倘然承认,“是,子悠将你告上法庭是我怂恿的,子悠没得选择……我只是没有想过结果会是我害得义父进了监狱!之后的很多日子里我懊恼我的冲动,后悔我低估了你,所以我用了三年时间在英国创立了‘金氏’集团!”
谈易谦缓声逸出,“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由始至终不过只是金日元的一个傀儡罢了!”
“傀儡?”金泽旭冷哼道,“一开始我也认为我是义父的傀儡,但现在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义父有他对付你的目的,而我也有我对付你的目的……”
谈易谦沉眉,“为了夏子悠?”
“是,我是那么的在意她,我不愿意伤害她一丝一毫,但她的心却始终不为我动容。她在马累三年,她甚至不给我去见她的机会,但你出现在洛杉矶,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带走……”说到最后金泽旭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逸出,“我要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你谈易谦,你能够给她的我也能给,她想要全世界我也愿意将全世界捧在她的面前!”
谈易谦清冷逸出,“如果你真的在乎她,就该以男人间的较量来赢得她,而不是靠伤害她来要挟我……”
谈易谦注意到金泽旭的眸光在此刻滞愣了一秒。
下一秒金泽旭淡然吐出,“你错了,我已经不在乎她,如今,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我不介意采取任何手段。”
谈易谦戴上墨镜,起身,“看来,金总是要和我耗到底了,既然如此,我们就继续玩下去,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一句,亚森对夏子悠所做的事,未来我一定会在你的身上十倍奉还!”
……
离开警局,谈易谦对跟在身后的保镖道,“派人时刻盯着金泽旭的律师艾伦,他很快会带我们去找亚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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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苏黎世郊区的一间普通民房内,夏子悠坐在一张椅子上,嘴被胶布封着,手脚亦被捆绑,动弹不得。
亚森一直在房里踱来踱去,倏地,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后,他气势汹汹地移至了夏子悠面前。
夏子悠恐惧地将身子后缩。
亚森冷声开口,“金总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接受瑞士法庭的终极庭审,而你老公显然什么都还没有做,我看他是不在意你的生死了,既然金总下半生都要在监狱中度过,那么,现在留你也没有什么用了……”
看着亚森拿着一柄锋利的刀锋逐渐向她靠近,夏子悠因为无法呼叫而恐惧地扭动身子。
就在亚森欲将刀锋挥向夏子悠苍白脸庞的那一刻,一道喝止声传来,“亚森!!”
亚森的动作滞怔,扭首看向来人,“艾伦?”
艾伦拧起眉心,“你在做什么?”
亚森回答道,“我正准备……”
艾伦挥手就给了亚森一记拳头,“你忘了金总的交代吗?谁准你伤害她的?”
莫名其妙地吃到一记拳头,亚森的嘴角顿时淤血,他愤怒地瞪着艾伦,“该死的,谁告诉你我在伤害她的?”
艾伦夺过亚森手中明晃晃的刀锋,立即丢掷在一旁,愤怒望向艾伦,“金总只要求你拿夏子悠做要挟,并没有要你真的伤害到她,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亚森捂着受伤的嘴,咬牙切齿地迸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金总,何况我没有做伤害夏子悠的事!”
艾伦质疑,“那你拿着刀做什么?”
亚森负气地解释道,“金总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被定罪了,我无法坐在这里干等,所以我想要吓吓夏子悠,然后让夏子悠哭着给谈易谦打电话,看看谈易谦是否会为了夏子悠而让罗利亚改口供……”
艾伦扭首看了一眼周身没有明显伤势的夏子悠,这才松了口气,叮嘱道,“你记住,金总不准你伤害夏子悠分毫……等等,你没有伤害过夏子悠,那金总怎么会让我来看夏子悠的伤势?”
艾伦的话音刚落,砰——
一道房门被踹开的声音传来,艾伦与亚森尚未反应过来,数名握着手枪的黑西装男人已经窜入房内。
这一秒,艾伦与亚森的头皆被阴森森的枪口指着,而谈易谦的身影亦在此刻出现在两人的视线当中。
“举起手,都别动。”
保镖勒令艾伦与亚森将手举过头顶。
谈易谦从一进门就已经将视线牢牢地锁在夏子悠的身上。
夏子悠看见谈易谦的这一刻亦染红了眼眶,但她嘴巴被胶布黏着,支吾着,无法出声。
直到这一刻艾伦才明白,金泽旭让他来看夏子悠的伤势竟钻进了谈易谦的圈套……
谈易谦有意向金泽旭透露了夏子悠受伤的事,金泽旭得知夏子悠受伤后,恰逢艾伦要跟金泽旭谈论庭审的事,谈易谦料定金泽旭会命艾伦去查看夏子悠的伤势,所以派人监视着艾伦的一举一动,这才通过艾伦找到了亚森禁锢夏子悠的地方。
谈易谦撕开夏子悠嘴上的胶布,将夏子悠打横抱了起来。
夏子悠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身体的痛楚令她无法伸手抱紧谈易谦。
眼见谈易谦即将带离夏子悠,突然地,亚森不顾生死地推倒面前用枪指着他头的保镖……
“总裁,小心!”
另一个保镖欲用枪击毙亚森的时候,岂料枪却被亚森先一步夺走。
这一秒,谈易谦被亚森的枪指着,而亚森亦被谈易谦的诸位保镖用枪指着脑袋。
亚森打开枪的保险,阴森森地吐出,“我的命不要紧,但谈总你的命可比我重要多了……谈易谦,我要你现在打电话给罗利亚逼罗利亚改口供!!”
众位保镖见亚森用枪指着谈易谦皆屏着呼吸,蓄势待发。
抱着夏子悠,谈易谦的步伐停驻在门前。
枪口对准谈易谦的脊背,亚森大声道,“我要你现在就打电话,快点!”
这一刻保镖对谈易谦使了一个眼色。这是保镖跟随谈易谦多年而有的默契。然而在保镖行动的这一秒,意识已经游离在昏迷边缘的夏子悠因疼痛而唤了一声,“老公……”
砰,砰。
保镖开枪击毙亚森的时候,亚森亦开了枪,所以制造了两道枪响。
但是保镖万万也没有想到,他们开枪的这一秒谈易谦竟没有做出跟他们默契的避开举动,反而低首看着怀里的夏子悠。
亚森中枪倒地,但亚森的子弹亦直直地朝向了谈易谦……
在诸位保镖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抹突然窜出的纤弱的女性身影用力推开了谈易谦,子弹穿过了她的胸口……
又是一道怦然倒地的声音,诸位保镖这才反应过来,但视线中却是单一纯中枪躺在地上的画面,她的左胸因中枪而鲜血溢出,已然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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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小时后,瑞士妇科医院。
昏睡中的夏子悠缓缓地睁开沉睡中的眼皮,视线内却是白净的天花,清爽的装潢,还有浓郁的药品味道……
“这……是哪里?”意识逐渐恢复,夏子悠挣扎着想要起身。
一旁的看护见夏子悠醒来,立即搀扶起夏子悠,用英文道,“夏小姐,您快躺着吧,您刚做完手术,身体很虚弱……”
夏子悠滞愣,“手术?”
“呃……”护士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提及到暂时不该提及的话题,连忙改口,“您没事的,您还是先躺下休息吧!”
夏子悠亦感觉到身体无力支撑,她欲躺下身子,却倏然感觉到下腹处传来一阵清晰的疼痛。
“啊!”
疼痛令她本能地抚住小腹,她骤然发现她的小腹竟比平日平坦了许多。
这一秒,她再也顾不得身体的痛楚,猛地坐起身。
护士看到夏子悠的反应选择了沉默。
夏子悠倏然回想起了她在昏迷前一刻时所感觉到的剧烈疼痛,她的脸色瞬间刷白,“宝宝……”
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料想到刚刚护士提到的“手术”二字,夏子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倏然揪住了护士的手臂,哽咽问道,“我的宝宝没事,对不对?”
护士叹了口气,不语。
“你告诉我,快告诉我啊……”夏子悠痛哭出声,用尽全身的气力质问。
护士终究拗不过夏子悠的紧逼,将夏子悠虚弱的身子扶回床上后,护士伤感逸出,“对不起,夏小姐,您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保不住……医生已经给你做了流产手术,你现在需要好好调养身子。”
流产……
这个词语令夏子悠的脑袋感受到轰地一声巨响,她怔怔地躺下了身子,眼眸滞愣地看着医院雪白的天花。
这时候,另一个护士走进了夏子悠的病房。
正替夏子悠将输液管弄好的护士忙对同伴道,“病人醒了,我得去通知谈先生,你好好看着病人。”
“好。”
护士关心地问道,“夏小姐,您要喝点水吗?”
夏子悠呆滞地看着天花板,没有回应。
……
夏子悠就这样睁着眼眸,直到天黑了下来。
病房内亮起了柔和的灯光,护士替夏子悠端来了流质的晚餐。
护士轻声道,“夏小姐,您一定饿了,先吃点东西好吗?”
夏子悠幽幽地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仿若没有听见护士所说的话。
看着夏子悠悲伤的模样,护士忍不住摇了摇首。
护士刚走到门前就遇见了交-班的同事
“怎么样?她肯用餐了吗?”
“她还是不肯用餐,哭了一个下午……”
“我再去通知谈先生一下,她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你快去吧,这里我继续顶着。”
护士重新回到病房,看着夏子悠神色呆滞的模样,不忍心道,“夏小姐,你多少得吃点东西,否则您身体不会好起来的……”
夏子悠的眸光依旧只是投注在窗外。
护士叹了一声,转身离去。
然,在护士跨出门槛的那一刻,夏子悠终于开启了干涩的唇瓣,她嘶哑逸出,“易谦呢?”
见夏子悠终于有了反应,护士重新折回,轻声道,“我的同事已经去通知您的先生的,相信谈先生很快就会来了……”
预想到谈易谦知道孩子已经没有时的反应,夏子悠便难以遏止眼眸的灼涩及心头的痛楚。
……
时针的指针缓缓往前移动,当长针、短针在十二点的位置交替时,轻缓而规律的步伐踏入了夏子悠的病房。
夏子悠此刻正躺在病床上,她背对着房门。
自醒来后她就一直无法闭眼,这一刻的沉稳脚步声令她的身子微微一震。
她知道床畔站着的人是谁,害怕彼此面对没有孩子的事实,她迟迟不敢转过身……
属于他淡淡好闻的男性气息窜入她的鼻息,她的心揪得很疼,满脑子都是她与谈易谦在谈论这个孩子时的满足与幸福。
在他选择沉默的时候,她终究转过了身。
看见他坐在床畔椅子上的这一刻,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他比她想象中的憔悴了很多,那是她从未在他脸庞上看见的疲累。
“老公……”
谈易谦黑眸沉暗,幽幽地望着她。
夏子悠挣扎着要起身,谈易谦依旧只是坐在床畔。
夏子悠用尽全身的气力强力支撑住自己的身躯,看着谈易谦,她心底的委屈和痛苦顿时化作酸涩的泪水,她伸手用力抱住谈易谦,难以承受地喃喃逸出,“老公……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她靠在谈易谦的肩上,难以遏止地宣泄她此刻的痛苦。
任由夏子悠趴在他的肩上,谈易谦却没有像过去一样用手轻拍夏子悠的脊背或是用温声细语的语调轻哄着她。
夏子悠紧紧地抱着谈易谦以感受他身体的温度,痛苦逸出的泪水渗透了他的上衣。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她不断叙说着心头的难受,眼泪肆无忌惮的滑落。
许久以后,待夏子悠已经痛哭到她的眼泪再也无法溢出的时候,她这才意识到,似乎,由始至终,谈易谦都没有回应她。
夏子悠缓缓地松开紧抱着谈易谦的双手,她滞愣地望着谈易谦。
谈易谦望着她被泪液浸湿得清亮的眼眸,薄唇冷抿,不发一语。
在谈易谦的身上感觉到冰冷的寒意,夏子悠哽着声问谈易谦,“老公,你怎么都不跟我说话?”
谈易谦在此刻将首撇向一旁,吸了口气后逸出,“我会让人来照顾你。”
夏子悠并不明白谈易谦话底的含义,她滞愣摇首。
谈易谦起身,径直迈开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