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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移步至餐厅,还未走进厨房,一小团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身影已经将他的一只大腿抱住,“爹地——”
了然唤得很亲昵,甚至像平常磨蹭夏子悠大腿一般磨蹭着谈易谦。
谈易谦瞥了一眼脚畔的那一小团,眉心微微蹙起。
夏子悠听见了然的呼唤自厨房走了出来,她洋溢着笑意的脸庞上已经没有了昨晚泪眼婆娑的痕迹,她移至谈易谦的面前,轻声对谈易谦道,“我做了早餐,虽然佣人都说你不用早餐,但我觉得早餐对胃比较好。”
了然睁大圆溜溜的眼眸期盼地看着谈易谦,“爹地,抱抱……”
他微微怔愣。也许是还没有习惯这样的称呼,他第一次在一个孩子面前显得生涩而无措。
夏子悠随即将了然自谈易谦的腿间抱起,宠爱地逸出,“了然,爹地现在要去用早餐,以后再让爹地抱抱吧!”
了然乖巧地点了一下头,“好。”。
夏子悠笑着对谈易谦道,“你过来尝尝我的厨艺吧,这是我早上跟厨房的阿姨学的,应该不会难以下咽。”
一旁的厨房阿姨替夏子悠说话,“是啊,谈先生,夏小姐天没亮就已经在准备这些食材了。”
夏子悠没有再多说话,摘下围裙,随即对谈易谦道,“你慢用,我和了然先上楼了。”
谈易谦扫视了一眼餐桌上外观并不好看却明显有在用心的中式早餐,眸光逐渐暗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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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了然刚刚睡着,夏子悠坐在镜前戴上了一枚镶着心形粉钻的戒指。
戒指她一直都是随身带着的,只是从来都没有让人知道罢了……
她原本以为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再有戴上戒指的机会,没有想到,她今天居然主动将这枚戒指戴在了她的右手中指。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其实根本笑不出来,可她还是强迫自己在镜前练习了几个极自然的微笑。
几分钟后,她来到二楼属于他与唐欣的房间。
她是第一次走进这个房间,进来后她才发现,原来这间房里属于谈易谦的陈设并不多。
夏子悠移至房间的浴室扭开了温水阀,是的,他在替他放洗澡水。
放好水后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钟似乎已经指到了十一,他却还没有回来。
她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沙发上耐心等他,无聊时她便低垂着首看中指的戒指。
倏地,一位路过的佣人或许是好奇谈易谦的房间内有光亮,停驻步伐后瞥见了房间内夏子悠的身影,佣人疑惑地问,“夏小姐,您晚上在这里睡?”
正处于失神状态中的夏子悠陡然回过神,轻摇首,“呃,不是,我在等谈易谦。”
佣人笑道,“夏小姐,谈先生是不住这间房的,他的房间在您房间的隔壁。”
夏子悠顿时怔愕,“啊?”
佣人补充道,“这件房虽然是属于谈先生和唐小姐的,但就算唐小姐在别墅的时候,谈先生也很少睡这间房的。”
夏子悠了解地颔了颔首,原来……
佣人临走前不忘好心地对夏子悠说声,“谈先生半个小时前已经回来了。”
夏子悠悻悻然地叹了口气,随即起身回自己的房间。
在路过隔壁那间房的时候,因为想起佣人所说的话,她不自禁地瞄了一眼,在发现隔壁这间房的房门尚未完全关闭后,她深吸了口气,随即伸手推开了房门。
谈易谦房间没有任何的特殊布置,装潢以简洁的黑与白为主,唯一能够联想到会是他房间的就是那面没有窗帘的落地窗。
夏子悠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不知是否她敏感,她一进房间就注意到了有关他的一切,比如独属于他的淡淡的好闻气息,比如被他随意搭放在沙发上的西装与衬衫,又比如那杯放在床头柜上他可能还没有喝的红酒……
突然的,夏子悠的身后传来属于谈易谦磁性低沉的男音,“你怎么在这里?”
夏子悠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
视线中是谈易谦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刚步出的模样,他犹如模特般健硕的上半身还有未拭干的水渍,裸-露出的古铜色肌-肤有着男性独有的蛊惑与魅力。
看着他裸着的上半身,她立即移开眼眸,脸色瞬间腾红。
她为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便欲夺门而出,“呃,我走错房间了……”她的确已经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要尽她所能想办法能够和他有更多的接触,但是眼前的这一幕却是她史料未及的。
虽然曾经熟悉,但两年多后再看见这些,她已经完无法适应。
这一秒,砰——
房间门不是她离开后关闭的,而是他在她准备离开-房间的前一步关上的。
她的步伐最终停驻,他的身影已经挡在她的面前,她想要走出房门显然要通过越过他。
她硬着头皮抬起眼眸,尴尬地看向眼前的他。
他分明不相信她随意扯出的借口,眼眸狡黠地睇着她。
她诚惶诚恐地开始后退,根本没有料到身后便是属于他的大床。
他朝她走来,她愈加恐惧地后退。
“啊!”因为身子磕碰到身后的大床,她毫无预警地后倾倒下。
她在玩火……(8000+)
更新时间:2012…5…24 12:09:24 本章字数:12070
眼前的画面本该是令男人血脉喷张的一幕,然而,直至夏子悠慌乱自大床上站起身,谈易谦仍旧没有对夏子悠有任何动作。。
夏子悠已经紧张到说不上话来,她无措地看着他。
谈易谦暗黑的眸子幽幽地睥睨着她,薄唇一如从前的轻淡,“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夏子悠红着双颊,语无伦次地扯出,“我……我走错房间了,我现在回去睡觉。”
她想要趁乱越过他的身子,奈何他的手牢牢地擒住了她的手腕。
谈易谦以一贯不容人拒绝的强势语调道,“不说清楚你以为你可以走吗?”
她被迫驻足在原地,窘声逸出,“我只是想要看看你回来没有……”
他倏然将她扯进怀里,黑眸诡谲地睇视她惊慌失措的面容,冷声道,“你知道我不是问你这件事!”他想要知道的她改变的原因诔。
她无知地睁大眼眸看着他森冷的俊颜,“什么事?”
他精光内敛的黑眸微眯,狡黠地望进她的眸底,“既然是想要来看看我,那不妨多陪我一下。”她不想说,那他就跟她耗着。
她惊恐地瞠大眼眸,“呃……”
这一秒,他倏然将她压向身后的大床。
“啊!”她因为身子腾空而本能地选择紧紧抱住他。
他的身子已然压覆在她的身上,她能明显感觉到彼此的气息近在咫尺。
他如鹰眼般锐利的黑眸紧睇着她,沉声逸出,“说不说?”
她根本不敢有任何动弹,因为他离她很近,只要她稍微挣扎,她的唇就会碰上他的,她只能竭力保持冷静,“你想要我说什么?”
他微微挑眉,“恩哼?”
她突然将首撇向一旁,表面上是因为似有难言之隐,其实是因为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跟他如此近距离接触。
他将她的首扳正,逼迫她正视他。
她不说话,只是紧紧地咬住唇瓣。
他将身子压得语调,凉薄的唇瓣几乎触碰到她的。“说还是不说?”
她突然很用力地伸手推拒他,好似已经被他逼到无路可退,她大声逸出,“我不说啊!!”
他身体的所有重量全都欺压在她的身上,纵使她使用全身的气力挣扎,她依旧只是徒劳无功。
他改用双手将她不安分的双手擒住,敏锐的眸光直直地望着她。
她聒噪地用腿蹬踢,“放开我,放开我!!”
倏地,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低,强占她殷红的唇瓣,狂暴猛烈地在她脆弱的的柔嫩上肆虐。
她根本没有料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一步,她不断地扭首。
然而,他根本不容她有任何的抗拒,他紧握住她的大手将她的双手紧压向大床,欺压她的薄唇没有一丝的松懈。
鼻息内依旧是她曾经熟悉的气息,那些曾经埋葬在记忆当中的亲密画面开始袭上她的脑海……
他轻咬她的红唇,力道不重,却足以令她又麻又痛。
她一直咬紧牙关抵御他的入侵,但终究还是敌不过他高超娴熟的技巧开启了双唇,他的唇和舌得以长驱直入,直到她口中惊慌失措的小舌,狂炙地吸吮,索求。
她的身子渐渐瘫软,所有的抗拒与不安全都让谈易谦的吻给化解无踪……她甚至搞不清楚这是她有心的屈服,亦或是自己本身根本无力去抗拒。
在她脑中一片茫然的时候,他狂肆掠夺的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
她早已经闭上的眼眸猛地睁开。
他幽深难测的黑眸紧紧地凝视着她。
她樱红的唇瓣早已经红肿,胸口因刚刚才恢复顺畅呼吸而剧烈起伏着。
她不安的手指紧紧地揪着身后的白色大床,眼眸恍似无措地望着他。
彼此的四目相接,她的心忐忑得七上八下。
她感觉到彼此身体的温度皆已经随着刚才那一个毫无预警的吻而逐渐攀升,周围的气氛以及彼此间男女情-欲所喷洒的灼热气息皆说明此刻是个极度危险的时刻。
而在此刻彼此情-欲已经被攀升到最高涨的时候,他直起了身,淡漠道,“你走吧!”
她的头发及衣物早已经凌乱不堪,她逃也似的自床上爬起。
他没有阻拦她,而是径直都进了浴室……
她在他转身的那一秒已然奔出了房门。
……
回到自己的卧室,她单薄的身子紧靠在门板上,后怕地拍了拍胸脯,她终于松了口气。
天呐,她和他刚才差点就……
她的身子开始无力地沿着门板慢慢滑落。
抱膝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她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天知道她有多恨刚才的自己,她觉得她就像是主动送上门去任由他主宰的低俗女人……
可是,她不得不这么做……
她知道他很聪明,她根本无法在他面前耍弄任何的小伎俩,但是她必须赌一把,因为老天已经给予了她一个能够靠近他的机会,如果他真如余姐所说的在乎过她,她相信,她一定能够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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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余姐一早就被谈易谦叫进了办公室。
谈易谦有种天生的威仪是没有人敢触犯的,余姐虽然算是谈易谦的长辈,此刻面对谈易谦较平日更加冷肃的面容,余姐站在办公桌前的身体亦免不了战战兢兢。
办公桌后,谈易谦冷声问道,“你对夏子悠说了什么?”
谈易谦鲜少在公司同余姐谈私事,所以听见谈易谦冰冷无温的声音时,余姐几乎恐惧到不敢开口。
谈易谦似乎失去耐性,语调愈加降低,“回答我。”
余姐压低声音,嗫喏地逸出,“我只是告诉夏小姐一些事实……”总裁在乎夏小姐本来就是事实。
亏得余姐一把年纪还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勾着首,谈易谦或许是看见了余姐的恐惧,语调缓柔了些许,“我记得我对你说过,我不喜欢有人干涉我的私事。”
余姐低垂着首,歉意道,“是,我下次会注意。”
谈易谦挥手示意余姐退下,“你出去吧!”
余姐颔首,“是。”
在余姐准备离开的时候谈易谦又突然唤住了余姐,“沙特那边的事进展得怎么样了?”。
余姐回过身,语调仍带着后怕,低声回答,“计划顺利,后天‘中远’就会签下合约。”
谈易谦轻颔了颔首,随即对余姐道,“那么后天晚上就由你送夏子悠回国,不要再给我节外生枝!”
余姐没敢再多说一句话,“是。”
走出总裁办公室,余姐这才敢大力地喘了口气。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昨日她还特地打电话到别墅,自佣人的口中得知夏小姐不仅替总裁做了早餐,甚至允许了然唤总裁“爹地”的时候,她还以为她冒着忤逆总裁的危险所为他们做的事已经颇有成效,孰知……
看来事情并没有她想象得这么简单,也许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最清楚,第三个人永远都无法帮上忙。
余姐幽叹了口气正准备步入电梯时,余姐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余姐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所显现的号码,随之按下接听键,“夏小姐。”作为谈易谦的贴身助手,余姐自然会有夏子悠现在的手机号码。
手机内是夏子悠略带失落的声音,“余姐,我想和你见一面,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时间?”
余姐瞥了一眼办公室内的谈易谦,犹豫地逸出,“是有重要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