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翦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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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要不怎么从豳地走的时候没带上你?甩都甩不掉,又自己找来了,倒是谁没脸没皮啊?”婆姨一听,哭得更伤心了,嗓门也就更大了:“你要娶小就娶吧,我管不了你,可你也不该跟自己儿子抢同一个女人啊!天底下女人有得是,仲雍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你凭什么抢啊?”古公擅父分辨道:“我怎么知道仲雍看上她了,况且人家姜家族长要把闺女许的是我,也不是仲雍啊!”婆姨吼道:“你这个当大的,孩子们的事你操过什么心,仲雍都这么大了还没个媳妇,你就一点不着急?”古公擅父说:“着急管什么用,他自己心高气傲的,谁家姑娘都看不上,偏偏看上太姜!”婆姨说:“那你就不能和姜家族长说说,把太姜让给儿子?”古公擅父“哼”了一声,说:“笑话!哪有当大的把婆姨让给儿子的,这叫什么礼?你不嫌丢人啊!”婆姨的声音小了些,说:“仲雍可是你的亲骨肉啊,看着他那么难过,你就不心疼?”古公擅父说:“这不是心疼的事!仲雍那么大了,也该懂点事了,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周族的复兴!”婆姨埋怨道:“你们男人就知道复兴,连娶婆姨都想着复兴,你就认定人家大姑娘愿意跟你好好过日子?”古公擅父的语气也缓和下来,他叹了口气,说:“这就要看你能不能容得下人家了。”婆姨不吭声了,只是默默地抽泣。古公擅父伸手在婆姨脸上轻抚了一下,问:“打疼了吧?”这一说不要紧,婆姨满肚子的委屈就像山洪爆发一样倾泄而出,扯着嗓子干嚎起来。古公擅父一把把婆姨搂到怀里,用滚烫的嘴唇亲吻着婆姨脸上的泪水,使得婆姨的哭声越来越小,直到没了声息。

  就在这一刻,古公擅父的大儿子太伯也正在弟弟仲雍的房子里,一边和弟弟喝着闷酒,一边开导着弟弟。太伯说:“咱们都是男人,男人想问题就不能像女人一样只看鼻子尖底下的一点点大地方。姜家族长要把太姜嫁给咱大,那是想和咱们周族联合起来,共同对付戎狄部落,他看中的不是咱大这个人,而是咱大周族族长的身份。”仲雍把满满一碗酒一口闷了下去,脸上红得像着了火,眼睛里却流出了两行热泪,他对哥哥太伯说:“我谁也不怨,就怨自己命不好,好不容易看上个姑娘,还不是我的,这辈子我就一个人过了!”太伯劝解道:“天底下好姑娘有的是,赶明哥哥帮你选一个,准保比太姜年轻、漂亮、脾气好。”仲雍赌气地说:“谁叫咱不是族长呢,等哪天咱也当个族长,让那个老东西看看。”太伯说:“你放心,只要咱大传位,我肯定把族长的位子让给你。”仲雍把胳膊搭到哥哥肩上,感激地说:“你真是我的好哥哥!”

岐邑考古
不久,原来住在豳地的姬姓氏族的其他族人,除了老弱病残经受不起鞍马劳顿的以外,都陆陆续续迁徙到了周原,投奔他们的族长古公擅父。连一些豳地附近的小氏族也跟着迁徙的人流一起来到了周原。这样一来,姜姓氏族原来的聚落就住不下了,古公擅父不得不考虑重新选址,建起一个新的城邑。

  古公擅父亲自斋戒沐浴,灼龟问卜,得到大吉之兆后,便在姜姓氏族的聚落附近,选取了一片开阔的地界,开始夯筑起一圈城墙,立起巍峨的城门。又在城里筑起一个宫城,立起堂堂正正的宫门。在宫城内建起了宗庙,里面供奉着姬姓氏族历代的祖先牌位。他们还在郊外建起一座社坛。凡其他小氏族的族人都安排在郊外居住。原姬姓氏族的族人住在城内。古公擅父和他的两个儿子则分别住在宫城之内。

  那段时间里,周原上,到处响彻“吭吭”的夯土之声,还不时响起催工的大鼓之声,场面十分壮观。在岐邑建成的同时,古公擅父和太姜的儿子也出世了,古公擅父为儿子取名季历,季是老三的意思,而“历”是为了纪念周族由豳迁岐的这段不平凡的经历。

  那时的建筑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我们都无缘亲见,但事隔3000多年后,在公元1976年,岐山县凤雏村发现了一处当时的宗庙遗址,南北长45。2米,东西宽32。5米,筑于1。3米高的夯土台基上。前有影壁,长4。8米,厚1。2米,残高0。2米,用细砂、白灰、黄土抹墙皮。北4米处为门道,长6米,宽3米,中间稍高,南北有缓坡,中偏北有一门坎,进中院。两边是各3间的东西门房。东门房下有南北向陶管道。中院东西长18。5米,南北宽12米,两边各有两个三层台阶通往东西走廊,北边有三个三层台阶通往前堂大殿。大殿面阔6间,进深3间,总面积104。9平方米,后有门通回廊,穿过东西小院各60平方米,中间的过廊上有顶,下有卵石砌东西向派水道,通过东小院和第6东厢房,可把水排到东边一条南北向大水沟内。西厢房2号房间两窖穴内发现1。7万片甲骨,腹甲1。6万多片,牛胛骨300多片,有字290多片,单字1000多个。通过过廊可到5间后室。宗庙东西各有8间厢房。瓦为泥条盘筑,背饰绳纹,带瓦钉或瓦环。经过专家们的复原,使我们可以约略想见当年的风貌。

  由于周原的规模和名气比豳地大得多,此后这支姬姓氏族便被叫作周族或周人。

季历娶妻
春天到了,周原上又开始热闹起来。周人们锄草的锄草,砍树的砍树,放火烧荒后,立即开始了耕作。他们两个人一组,一个在前面拉,一个在后面推,共同使用着一副犁地的木耒,总共大约2000人、1000张耒在周原上拉开了架势,从低处耕到高处。

  古公擅父倒背着手,悠然自得地在地边巡视。他的三个儿子太伯、仲雍、季历都紧跟在父亲身后,狐假虎威,东张西望。

  此时的季历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茸毛,嗓子也正在变声,但还像个孩子一样,一会儿和他的侄儿们打闹,一会儿又瞄上了前来送饭  的青涩少女,像只拈花惹草的蜜蜂,不是趁机在少女鼓鼓的胸脯上摸上一把,就是在她们翘翘的屁股上拧上一下,常常惹得少女们尖声大叫。

  太伯和仲雍见此情景,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只有他们的父亲古公擅父皱着个眉头,一声不吭。

  晚上,古公擅父搂着婆姨太姜躺在炕头上,悄声细语。

  古公擅父问:“季历今年满十三岁了吧?”

  太姜不满地瞪了古公擅父一眼,说:“你自己的儿子你自己都不知道多大?”

  古公擅父说:“我看,该给他寻个媳妇了。”

  太姜有点吃惊,问:“这么小就给他寻媳妇?”

  古公擅父说:“从纳采、问名,到请期、亲迎,再快也得个一年半载的,到那时候季历也就不算小了。”

  太姜琢磨了一下,点点头,说:“那倒也是。不过,你想给儿子找个什么样的媳妇呢?是要大家闺秀,还是要小家碧玉呢?”

  古公擅父说:“当然要大家闺秀了!”

  太姜又问:“你有个大概的标准了吗?”

  古公擅父说:“我看,最好能和商王攀上关系。”

  太姜嗔怪地说:“我可不想咱们儿子为了氏族的利益委屈自己。”

  古公擅父瞪了太姜一眼,斥责道:“这叫什么话?季历是我的儿子,那就是未来的族长,当然要把氏族利益放在第一位。至于自己喜欢不喜欢的倒不打紧,他可以在媳妇以外随便寻嘛!”

  太姜这才回过味来,说:“你说得对!放心吧,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准保能给儿子寻上一个又漂亮又贤惠的大家闺秀,你就等着听喜信吧。”

  古公擅父顿时眉开眼笑,用硬硬的胡子茬扎着太姜仍然细嫩的脸,说:“这才像我的好婆姨呢!怎么样,想不想再给我生个儿子?”

  太姜推了古公擅父一把,说:“都当爷爷的人了,还是这么老不正经!”

  古公擅父也不说话,只是加大了手上的动作,拧得太姜吱哇乱叫。

  果不其然,没用多久,太姜就给古公擅父带来了喜信。她通过商王武乙的一个姓任的妃子娘家挚氏的亲戚关系,选定了这个妃子的亲妹妹挚仲氏任作儿媳。又通过王妃的关系,使得商王武乙做了个顺水人情,将岐邑赐给了古公擅父,可谓“双喜临门”。

  经过一连串的隆重仪式,在这年的冬天,冰雪还没有消融的时候,古公擅父就把儿媳妇娶进了家门。因为这个儿媳妇和婆婆一样,长得人高马大,因此举族上下,也仿照她婆婆的例子,被称作太任。

  转眼间,到了第二年的秋天,季历的妻子太任生下了一个儿子。在即将临盆之际,一只火红色的大鸟落在了她家的窗户上, 古公擅父很高兴,认为这是个好兆头,在孙子满月、儿子季历抱着孩子请爷爷给起个名字时,古公擅父早就成竹在胸,对季历说:“他出生的时候出现了好兆头,将来我们周族一定会兴旺发达的。我看就叫姬昌吧。”季历自然满心欢喜,抱着儿子到宗庙里向祖先们作了通报。

二兄南奔
随着姬昌的一天天长大,古公擅父也变得一天天衰老,接踵而来的一个问题——由谁来继承他的族长位子就显得日益急迫起来。

  本来,按照氏族的惯例,族长的位子应该由嫡长子太伯继承,可是,古公擅父却有着他自己的考虑。因为,太伯和仲雍的生母只是一般人家的女子,出身并不高贵,而古公擅父来到周原后继娶的妻子太姜却来自势力强大的姜姓氏族,再加上太姜所生的小儿子季历又娶了商王武乙妃子的亲妹妹,并且生下了姬昌,如果能由姬昌来继承族长的位子自然能与强大的商王朝拉上关系,这对于周族的生存和发展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但是,要使姬昌的继位变得名正言顺,首先就要让他的父亲季历继位,可季历的前面还挡着两个哥哥太伯和仲雍,如果硬要季历继位,就要打破氏族的传统,在氏族内部将会遇到很大的阻力,特别是太伯和仲雍两个儿子如果联手和季历作对,恐怕季历也很难应付,这又会影响氏族的凝聚力。究竟如何是好,真让古公擅父左右为难,举棋不定。思前想后,古公擅父认为,最大的阻力还是来自他的两个一奶同胞的儿子,于是决定找他俩好好谈一谈。

  第二天一早,太伯和仲雍便一起向父亲辞行,说是进山采药,以备不时之需,从此就杳无音信。后来,族人们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沿着汉水去了荆蛮地区,因为在那里没有站住脚,只得又沿长江而下,到了吴地,便接受了此前的教训,主动断发文身,被当地的百姓拥立为首领。直到古公病故,兄弟俩才千里迢迢,赶回周原奔丧。季历恳请两位哥哥留下继位,可两个哥哥说什么也不肯,丧礼一完就都回了吴地,于是在历史上便留下了“兄弟禅让”的佳话。

  但是,到了20世纪30年代,中国史学界崛起了一个“古史辨”派,认为儒家所言“禅让”之事是不可信的,并且发掘出史籍中有关“篡位”的不同记载。虽然,20世纪末,史学界发出“走出疑古时代”的呼吁,但“古史辨”派的许多观点仍有很强的说服力,于是学者中又出现了另一种说法,认为太伯和仲雍的出走其实另有深意焉。也就是说,古公擅父那天晚上与两个大儿子的密谈,是一次“战略会谈”,他们共同制订的是一个“曲线救国”的方案,即:让太伯和仲雍南下荆蛮,然后迂回到东南的吴地,在不使商王产生任何怀疑的情况下,秘密形成对商王朝的“包围圈”。不过,笔者对此说法并不敢苟同,最充足的理由就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为何在后来周武王灭商的战争中见不到吴军的身影呢?因此,笔者构拟了另一种场景。虽然没有史籍上的证据,但笔者相信“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古今中外,概莫能外”的原理,读者诸君不妨姑妄听之,看看笔者的猜测有没有根据。 。 想看书来

事实真相
这天吃过晚饭,古公擅父把太伯和仲雍叫到自己的寝室里,表情十分严肃。

  太伯和仲雍摸不着头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最后一起把目光集中在父亲身上。

  古公擅父问:“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传位是早晚的事,你们有什么打算?”

  太伯说:“父亲只是最近太操劳了,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哪谈得上这么早就传位呢?”

  仲雍也说:“是啊,以后族里的一些小事,您让哥哥和我去做就行了,您在后面指点指点,把把关,不用太劳神了,这样您会长命百岁的。”

  古公擅父见儿子们不得要领,只好直入主题:“如果我想现在就传位,你们认为传给谁好呢?”

  这句话使太伯和仲雍感到有些突然,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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