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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皮肤损害:常表现为结节红斑,毛囊炎,痤疮样皮疹、丘疹等多种类型的皮肤炎症和皮肤过敏。皮肤“针刺试验”阳性,是本病特征性试验。
白塞氏病的上述症状使其极易与某些性病比如淋病相混淆。如果不能正确认识,将会给患者造成很大的身心压力和损害。就像上文提到的那位患者一样。“平反”需要丰富的临床经验,一方面要看患者是否有冶游史,就是不洁的性交、滥交的历史,如果是淋病,通常开始会有尿道轻度不适,尿频、尿急、排尿疼痛等尿道炎症状。男性会有龟头红肿,尿道口可流出黄色或浅黄绿色脓液。淋病在女性一般症状轻微,有粘液或粘液脓性分泌物(液体),白带增多,呈粘液脓性,有恶臭。尿道口红肿,前庭大腺开口处红肿。但是一般没有白塞氏病时发生在男性龟头和女性大、小###的明显溃疡。另一方面需要某些试验来鉴别,“针刺试验”是常用的方法之一。
“针刺试验”是在无菌条件下,用20号以下的针头斜刺皮肤,24~48小时后看结果。如出现脓疱或毛囊炎,周边有红晕者即为阳性。这个白塞氏病的特异性指标肯定是性病或者是药物过敏没有的,能有效地帮助鉴别。
卵巢癌VS卵巢交界性肿瘤
我觉得这个医生就是给我画生命绿叶的人,他在为我的健康“清白”冒险。
%%%本案提醒:
1卵巢癌容易被误诊为胃肠不适。
2化疗或者卵巢切除后仍能保持生育功能。
3女性吸烟是最确切的早衰原因。
受访者:崔娴女34岁某影视公司策划
我的病居然在一个月的时间里被先后两次误诊,第一次责任在医生,那是他们的经验不足;第二次却是未婚夫的“栽赃”!他们非认定我的肿瘤是恶性的!因为这个,我的人生改变了,最终和已经准备结婚的男友分手。
事情已经过去了3年,我还是独身一人,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结婚,不是说身体是否允许,而是心里有没有空间。那个冒着风险为我的健康维护“名誉”的医生成了我寻找爱人时的比照标准。我对未来爱人的要求,因为这场病,因为这个医生的出现提高了。
一个病人对医生的爱情!你是不是觉得很荒唐?我以前听过一个外国故事,说一个人因为得了重病非常绝望,他的病房窗外有片绿色的叶子,他就把它当成自己的生命符号,他觉得只要叶子不落他就能活下去。冬天到来的时候,这个人的病情加重,他觉得叶子落了,他的生命就要终止。但叶子偏偏挺过了寒冬,病人也因此活了下来……春天的时候,他已经恢复得能自己走出屋子,这才发现,那片绿叶其实是假的,是画在墙上的……他后来知道,那片叶子早就被一场风雨刮落了,画那片叶子的人是他最好的朋友,为了赶在天亮之前画好那片假绿叶,他的朋友摔死了……我觉得这个医生就是给我画生命绿叶的人,他在为我的健康“清白”冒险。
当时我正准备结婚,新房是我和我男朋友两人贷款买的。收房之后我们就张罗着装修,跑遍了城里的每个建材城。可能是因为累,装修快完成前的一天晚上,我突然肚子疼得厉害,因为要来月经了就没在意,抱着热水袋睡了。到了半夜被疼醒了,满头大汗,而且还恶心;男朋友也很紧张,扶我打车去了医院。急诊医生一检查就说是阑尾炎。有个护士挺好心,知道我正准备结婚,她说,最好把手术做了,怀孕之后总会引起它(阑尾)发作,到时候药也不敢吃。我男朋友一听就说,第二天赶快做了吧,为怀孕扫清障碍。当时他特别想要个孩子,他在外企工作,工作压力大,每天最想的就是回家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简单生活。
第二天医生来查房又让我再去做个B超,回来一看就说哪是什么阑尾炎呢?是卵巢上的问题,卵巢上有个拳头大的肿物,因为发生了扭转才引起剧烈疼痛。医生说不排除恶性的可能。因为瘤子已经很大,即便是良性的也应该摘除。
简直是晴天霹雳!如果是阑尾炎,只是拖延婚期的问题,现在需要重新考虑我还能不能结婚了,甚至还能不能活着。我男朋友特别烦,站在病房楼道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男人可能都是这样,到了关键时刻根本成不了你的指望。
我第二天就住进妇科病房了。当时医院可以病人自己选医生,只要交100元的点名费。他的照片和简历就贴在病房的墙上,刚出国留学回来,是博士,也是妇科唯一的男医生。我同屋的病人们都要选他,说他是技术最好的。
他的照片也是穿着白大衣照的,和其他医生一样,没有任何个性化的元素,而且我还没见过他本人。我还是有一种天然的戒备,觉得让他做会尴尬,我最终选了个年龄大的女医生。
我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他,那时候还是未婚夫,现在已经是我的前男友了,很早就来了,他安慰说我没事,发现是良性的我们很快就能回家,结婚,出去旅游。我拉着他的手哭:如果是恶性的呢?结什么婚呀?我那时真是后悔装修房子,人家都说不能轻易动土,要动也必须算好日子,否则会引起灾难,我为什么装修前没请人算算?
我再醒过来手术已经完了,头下边没有枕头,因为是全麻,必须撤掉枕头躺12小时。我躺在那儿觉得天花板离我很远,人也是变形的。我男朋友和他妈妈都守在我身边,我马上问是恶性的吗?他们赶紧说,不是不是。我问卵巢切了吗?他们两人含糊其词地说,切了一点,但是没关系,医生说不影响。他们不让我再问。我知道我问不出真相,而且我也怕问出真相。
他妈妈一直在医生办公室里出来进去的。我妈妈在外地,手术前我没有告诉家里,未来的婆婆打理了很多,我已经很不过意了,就算人家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关心我。我也完全可以理解她的心情,谁愿意娶一个生病的,而且可能是癌症的儿媳呢?
他妈妈走了之后,护士过来看我的点滴,随口问了一句:你的化疗什么时候开始?后来我知道她是外地来这儿进修的,根本没闹清我的病。
我当时就愣了,化疗?癌症病人才会做化疗呀?难道我的诊断这么轻易地就下来了,不仅是恶性的而且还到了需要化疗的程度?看我什么也不知道,那护士又改口说等明天医生来再下医嘱吧。
她刚离开我就哭了,我让我男朋友走,我们能说什么呢?事实就这么不容分说地摆在这里,谁也骗不了我了。
那天晚上,我向护士要了一片“安定”吃了。我非常明白,我要面临一场持久战了,得休息好,得准备对付化疗带来的可怕副作用……真的,那种急迫感甚至超过了害怕。我知道自己连担心、发愁的权利都没有,没人能替代我,我只能自己背水一战。
安眠药让我一觉睡到早上,有人拍我的头我才醒。我发现那个当初我没选的男医生就站在我床前。他很熟练地检查一番之后我才真的清醒了。他摘下口罩告诉我,因为当天我点的医生手术没完,临时换了他给我做的手术。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体会过躺在病床上看人的感觉,眼睛上方是输液瓶、氧气管的插口,再就是穿着白大衣的大夫,你会觉得自己无依无靠,孤立无援。当一个医生和颜悦色地对你的时候,你会不由自主地产生倾诉或者依赖的欲望,好像终于找到了发泄委屈的去处。
他的动作很轻,问话很和善,用听诊器检查之前还要在手里暖一暖。
他看了看我的病理结果,居然说出了我根本没想到的话:别担心,你不是癌症。
什么?我不是癌症?
昨天我那么轻易地被通知了化疗,现在又这么轻易地被他否定,我觉得自己渺小得可怜,谁都可以推来搡去,随意处置,可以不把我当回事儿。他看我不相信,又把病理结果拿近了指着上面的报告说,“交界性肿瘤”是卵巢肿瘤的一种,但不是恶性肿瘤,至少你目前不是。
我想起昨天进来的护士,问他,那护士为什么问我什么时候化疗?他一愣,马上追问,谁说的?谁说你要化疗?他看看跟着他查房的医生护士,大家纷纷摇头表白自己。他显得很生气,说,我说过多少遍,病人的具体病情、具体治疗是主管医生的事情,别人怎么能随便对病人说?
病房里没人说话,能看出他在病房的权威。我觉得他好像是为了我的清白要向人家问罪,而我恰恰是个“告密者”。
我赶紧解释说,可能护士问错了。我下意识地拉着他的袖子,他的眼睛从周围人的身上转下来,又恢复了原来的神气,很柔和:别害怕,相信我,我说你不是就不是。等拆了线你就能出院,你不是要结婚吗?应该不耽误。
实习医生们挤在我的床头牌前仔细看。我听到他们悄悄地议论着。我的病房里有3个他做手术的病人,他检查了一遍之后特意又到我床前问:是不是昨天一夜没睡好?别害怕,很多人对这种肿瘤不了解,自己吓唬自己。
他对我笑了笑走了。他戴着眼镜,白大衣里面整齐地打着领带,听诊器也和其他医生的不一样,很精致。
他们走了之后同屋的人都向我恭喜,你看还是他做手术好吧,给你“恢复名誉”了。我使劲地点点头,眼泪已经下来了。我恨不得当时就下床请全屋的人吃饭,庆祝我的劫后余生!
我很快就听到他在外边找到护士长追问:谁随便对病人交代病情的?护士长话茬很硬地回应他:我一会儿问就是了,你干嘛这么着急?
很快护士长就推门进来了,她直截了当地问我:昨天谁跟你说化疗的事了?我赶紧说,谁也没说,谁也没说。真的,您可千万别怪罪。
护士长是个非常麻利的秀气女人,看了我一眼半开玩笑地说,你可真是,刚伺候完了你就给我们上眼药!说完就走了。我觉得很难堪,别因为我造成医生护士间有矛盾呀!我同屋的人安慰我说,没事儿,护士长就是他爱人。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从生病住院就开始远离爱情了,还是需要一种比爱情更有力量的感情来支撑生死难料的自己,所以才会把与爱情不相干的事情都敏感为爱情。我非常清楚,我就是从那个时刻爱上那个医生的,从他为我的肿瘤不是恶性的对别人发脾气开始……
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因为本身就和他没关系,我不过是他善意相对的无数病人之一,只是我放大了自己的感觉,但是我愿意放大,我愿意把他当成帮我画那片绿叶的人,那是我的“幸运符”。
我男朋友第二天来了,我兴奋地告诉他医生说我不是癌症。他有点接受不了,问,这医生什么水平呀,怎么一天一个说法?肯定是误诊了吧?我一听很生气,你是不是非给我戴上癌症的帽子才甘心?不信你去找医生,让他和你说清楚。
晚上,他们和医生谈了,但回到病房时表情反倒更复杂了,他们仍旧动员我做化疗,说为了保险,他们也征询过其他人的意见。我非常意外,为什么不信任给我主刀的医生而另外去找别人?为什么非把我往癌症上挂?我悄悄问他,这是不是他妈妈的主意。他说就算是他妈妈的主意也是为我好,做了化疗,结婚后就不会再复发了。
我说人家医生说了根本不是癌症,还谈什么复发?他说,医生?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误诊?他会为你像我们这样着想?没准他还想利用你创造个什么学术奇迹,评个高级职称呢!
我被他气得无话可说,我说现在可以去把医生找来,问他我是不是需要化疗!他说医生已经走了。我脱口而出,不可能!他每天晚上走之前肯定会来这儿查一次房的!我的反应让我的男友有些惊讶。
我当时是这么想的,为什么他今天没来查房?因为我男朋友来看我他就不来查房了?他顾忌什么?顾忌在我男朋友面前难以表态?你别笑我,我真的那么想,现在病情平稳了,心情也平静了,知道那是人家例行公事的查房,但在当时我就认定他是不放心我……
既然是这样,我就等他上班,我要让他在我们两个人都在的时候告诉他,我是不是需要化疗。我的肿瘤是不是恶性的?我在暗自等着他为我撑腰!
第二天,我未来的婆婆带来了她的一个老朋友,苦口婆心地给我讲道理。她的朋友告诉我她有个女儿,也是卵巢癌,当时腹腔都打开了,医生却说是良性的,缝合了伤口不久就出院了。正当全家欢天喜地的时候,女儿出现了腹水,再找到医院,医生却矢口否认误诊,说当时打开时确实不是恶性的,有病理片子为证。她的女儿最后只活了一年就去世了,死的时候才30岁。她们借那个教训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