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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邳国如今全明信佛,乃是我梵门在华夏首个埋下血液,深扎根基之地,岂能没有保障?若是万一有失,岂不是立刻就是根基倾覆之祸?”说着,帝释尊者更是连连摇头:“我绝不会脱离此处,国相休要再提了。”
“尊者,这……”笮融听着这话,顿时一呆,他还真没有想到帝释尊者的反应会这样激烈,一时没有准备,说不出话来。
而帝释尊者说了这就,也就闭口不言,心中暗自想着:“攻打其他郡县,虽然有着功劳,但却并非急于一时,毕竟,哪怕不能攻下其他郡县,我只要保全这下邳国,也是大功一件!”
“可是……若是这下邳国没有保住,真的在我手中失去了,那我的果位,也就再没有希望了……”想到这,帝释尊者再不多虑,就又端起面前茶杯,恢复之前模样。(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一章 阴影雾霾
小小房间之中,两人对面而坐,恢复了最初时的模样。
看着帝释尊者又是这样表情,笮融稍加琢磨一番,也终于是反应过来,明白了这帝释尊者是在求稳不求变,打的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主意!
“这样考虑时局,完全不管外在影响,这番外疆域之人,真是无知啊!”笮融想着,顿时就是一番苦笑,只是想了想,却还是不得不劝道:“尊者非是我华夏之人,不了解我本土情况也是情有可原……”
说着,见帝释尊者似乎有几分兴趣,便又接着道:“在我华夏,自古便流传着许多兵书、经典,尊者若是有空,可以多多学习一番,也好增进一番对我华夏了解。”
“不然,若还是打着那些简单的想法,辅佐真龙之类的事情,却真正是不用想了。”稍稍嘲笑一番,笮融才又说道:“尊者之意,无非是坐等良机,待得合适之时,方才出动……”
“可是,尊者却不知道这成龙之机,乃是一步先,步步先,这时机宝贵,稍纵即逝,必须是时刻必争,又岂可以坐等错过?”说着,笮融叹一口气,接着道:“何况,若是瞻前顾后,总想着保留实力,却不肯拿出全部实力一搏,像我这区区一个国相,有什么资格去妄想徐州?又拿什么去撼动陶谦多年统治?”
“再者说了,就算不谈徐州,此时的中原局势,也是瞬息万变。草莽之中,无时无刻不有龙蛇涌现。这每一刻都是宝贵,这夺得东海郡的时间。每提前一刻都是极为重要,何况是年前年后相差的两个月?这简直就是不可同日而语!”
“而虽然尊者已经说过,在下也明白了术师团的威力与珍惜程度,但是和这两个月的宝贵时机相比……”笮融说道这里,就是一笑:“我依旧还是那句话,哪怕术师团全部牺牲在外,也是在所不惜!”
听着笮融这一番话,感受到其中深深决意,帝释尊者不由颇为动容:“这样看来。之前却是小瞧他了,这份意志,难怪可以这样段时间就突破到真种子境界!”
这样想着,就又听着笮融说道:“而若是尊者实在没有这个魄力,我便也不勉强,只好独自率军出击……”
说着,笮融嘿嘿一笑:“只是届时倒要看看,没有了我的帮助,尊者留在这下邳国。又要如何管理?”
“……哈哈,哈哈!”不料帝释尊者听了,忽的就发出一阵大笑道:“不料相识许久,今日才见得国相大人本色!”
“大人说的是。术师团没了,还可以补救,大人若是死了。可就没有救了!”
被笮融这样逼迫选择,要说帝释尊者心中不怒。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真要让其妥协。将那五十术师,近两个术师团的编制派出去送死,却是更不用想!
正恼怒之际,帝释尊者却是忽的一怔,一股奇妙的迫切感,就从身上莫名之处涌出。
旋即一股奇妙的感受出现,这圣僧心中想法就有了一丝转变,瞬间涌出一股迫切。
于是放下对术师团的看重,以及对自身果位的追求,再细细琢磨笮融话语,顿时豁然慨然,只觉句句有理,条条是道。
“这是……真人神通中的,破妄?”这样一想,又记起自身伪真人意念强度,帝释尊者心中稍安,越发肯定笮融所言,心里一转变,不由就生出了一丝出兵相助,为其争取这份时机的念头。
只是这一下想着改变那原定计划,帝释尊者神色顿时就有些恍惚,隐约之间,感到前方一丝阴影雾霾。
这不清晰的感觉若是放在平时,以其性格必然是要追究到底,然而今日,也不知道是这伪真人的意念产生了疏漏,还是对这如今战局过于关心,竟是出于其对自身真人级意念实力的自信,没有多加考虑,就忽略过去,答应着笮融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助你攻打这东海郡!”
“此话当真?”笮融一直看着帝释尊者,只是见其恍惚只是一瞬,就改变了注意,顿时有些难以置信。
“阿弥陀佛,在下怎会妄语?”帝释尊者说着,心中却是想道:“若是这笮融有失,损失也的确不比丢失下邳国小,而换句话说,只要有这笮融帮助,那东海郡完全也可以改造成新的佛国!”
这样想着,再无任何迟疑,就承诺道:“在下愿意率领五十术师,为国相大人征讨东海,出兵时日但凭国相大人吩咐!”
“多谢尊者!”听着这诚恳之言,笮融顿时大喜,不由笑道:“有尊者这话,东海郡可得矣!”
而这话说完,帝释尊者忽的就隐约感受到了一丝明悟,顿时也不听笮融废话,连忙就问道:“那新来的长史和校尉,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长史和校尉?”笮融听着一愣,才想起这说的是陶商和陶应,不由就是一笑:“那两人?你还真把他们当一回事了?”
听着笮融这毫不在意之言,帝释尊者却是不喜,顿时肃容道:“如今前线一万军陷入僵持,这时可不能出现差错!”
“听说他们都是州牧之子,自然是清楚你之野心,届时我等出征,若是后方起火……”
“无事,无事!”听着这份担忧,笮融莫名的感到一丝不耐,就出言打断道:“不用担心,你真当我没有准备?我早在两人入城之时,就派出了探子刺探此二人!”
说着,笮融又摆摆手道:“可是这两人每日都是美人酒宴,分明是来镀金升职,能有什么问题?”
“而他们一无兵权,二无人力,就靠他们带来的那五百人,能干什么?”
“何况……”笮融说着,带上几分自傲,不屑一笑,“这里可不是彭城国,而是下邳!”
“……嗯,”想到如今分明是铁桶一片,几乎已是小小佛国的下邳,帝释尊者也觉得很是稳妥,便渐渐放松下来,笑道:“这样便好。”(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二章 许愿事定
时光回溯,在帝释尊者想法转变的前一刻。
长史府内,望着手中星君金身,感受着其上滚滚气运,司马寒想着之前隐约察觉到的漏算,口中呐呐说着:“这下邳国如今表面力量,不过五千老兵,五千新卒,本来是新旧参半,总共是一万军士。”
“而这虽然有着一万军士,但是新军战力却是极低,连我这五千乡军也是不如,若是由太史慈率领对抗,两军对决,胜负还是真尚未可知。”
“不过,这结论说的是在正面战场之上,若是在城市巷内,却又是一说,”这样想着,司马寒轻松一笑:“有着太史慈在手,只需率领糜竺借来的这五百军士,就可在城内纵横无敌,有时却是还在我这一边。”
“何况,粮食、兵甲、武将、指挥、地形,综合比较,加上我军乃是反叛偷袭,实力本该是不输给笮融……”想到这,司马寒不由就一皱眉:“可是为何,我却一直有着隐隐的忧虑呢?”
“正常来说,我儒家精神已经修成真种大成,离真人意念也不过是数丈之遥,这旦夕祸福之间的示警,绝对不会是没有道理的……”
“因此,必然是有着我所没有发觉的隐患,藏匿在这下邳国之中!”这样想着,司马寒目光一凝,再次注视着手中金身,渐渐就有了决意。
“这回行事,事关重大,自然是容不得半点差错,这回既然提前发觉了错漏。又怎能不加以补救?”想到糜竺送来的这座金身,司马寒突地产生一种错觉:“莫非此时得到这金身。就是来助我渡过此难?”
这样想着,结合对于冥冥之中预感的忌惮。司马寒目光一动,终于是在心中默默许愿道:“愿意金身气运,求得下一次我军与笮融交战之时,不出现我所不知道的力量干扰!”
这法本是糜竺教导,其中言语、用词都是必须极其谨慎,限制更是重重,方可使得整个愿望贴近现实,容易实现,不然一个不好。消耗的气运立刻就是成倍增加,甚至引起反噬!
不过这时,司马寒谨遵吩咐,自然是没有出现意外,成功许愿。
于是就见这话一落,配合着刷的一声,立刻就见着金身上的气运开始大范围蒸发起来。
而原本赤黄混淆,渐渐打成一片的气运,也就在这几个呼吸之间。消散了大半,不多时动荡结束,司马寒再看过去时,就只留下边缘之处。还剩余着一丝淡黄。
怔怔望着这穷酸气象,司马寒呆了一呆,心中不由有些压抑:“这……许愿成功了?”
“可是……怎么会付出这样多的气运?”司马寒望着金身。只剩下薄薄一层,收回自身之后。本命气周围更是只有一小小云团,不由一阵无语。
不过这时事情已经做下。后悔也是无用,感受着自身气运薄弱,司马寒当即便唤来下人,吩咐道:“速速去城内将校尉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直接让他来麋芳房内!”
说着,看着下人应命出去,司马寒也不多留,就打算先过去等候。
而此时麋芳房内,倒也不只麋芳一人,还有着厥宣同住。
毕竟厥宣来此本是机密,因此那日才有司马寒出门相迎,之后便直接送入了麋芳房内,因此这时才能够一直隐藏其中,不被走漏消息。
不过这房间也是足够宽大,两人共住也不觉得拥挤,正好这时筹谋战事,因此便日夜交谈商议。
“厥兄,这兵粮之事,确实已经不差,只是这行军路线,似乎有些不妥啊。”看着一份份资料,麋芳就问着厥宣。
虽然听着麋芳喊自己厥兄,但厥宣心中清楚这是上官在表示亲近,因此自然是不敢越礼,这时就肯定着:“麋大人,这行军路线各家各族都是不同,加上这冬季道路难行,确实是有些纰漏……”
“嗯……”麋芳点头道:“如今还有时间,待会你再派人走一趟,务必将这路线统计齐全,各个地点必须都要记录在案。”
“是!”厥宣答应着,便也低头看着资料,接着两人偶尔交流一番,不多时便将今日任务商讨完毕。
而又过不多时,两人正要休息之际,就见着一人入内进来,却是司马寒过来等候太史慈了。
于是各自起身,上前礼毕,分案而坐。
而才一坐下,厥宣就听司马寒出言问道:“这几日住在此处可还习惯?有没有给各家家主带去消息?”
“习惯,习惯!”厥宣听了这问话,心中一暖,笑着回应道:“各家都已经传了消息,此时想必是都知道了。”
“嗯……”司马寒本就随意一问,这时听了满意点头,就接过麋芳体上的资料,开始观看。
不多时浏览完毕,稍加考虑一番,觉得都是符合所需,顿时大为满意,不由就夸赞两人道:“若是此番能够成事,二位乃是头功!”
“不敢,不敢!”麋芳听了心中虽喜,面上却是急忙道:“此乃厥兄功劳,我怎敢贪图?”
而厥宣听了,也是连忙说道:“在下不过一乡下家主,如何敢跟麋大人争功?”
“哈哈,”司马寒见着两人反应,却是大觉有趣,不由笑道:“你们何必如此?”
说着,就对麋芳道:“你随我来此,就是大功一件,这事若是能成,你自然是功不可没,和厥宣又无干系,何必强推给他?”
“而你召集各处人马,提供此事核心力量,头功更是跑不了,又何来争功之说?”说完,见两人终于不再推脱,司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