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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曹。。。贼啊!”蹇图嘶喊着,似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昏了过去。
“浇热水,冰水,”曹cāo见了,亦不动容,冷哼一声,就吩咐士卒。
“啊。。。嘶!”
蹇图臀部被开水一浇,顿时弥散出一股焦糊的肉香味,同时刺激了血脉,使血流的更快了。
但若只是这样,人就很快会死,只有及时浇上一盆冰水,才可以冻住血液,减缓流速,防止死人。
果然,就听呲呲巨响,一盆冰水就泼了上去。
蹇图本来麻木的知觉,顿时回来,眼神中爆shè出一股血光,口里没了力气,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一时之间,翻了白眼,真正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哈哈,快活,真是快活!”曹cāo看见蹇图这般模样,居然放声大笑起来,“蹇图啊蹇图,无谋之人,就仗着个太监侄子,就敢跟我作对?”
“也不去称称,自己有几斤骨,几两肉?才打了不到三十棒,就这幅模样,还有七十棒,看来你是享受不起了。”
曹cāo冷笑一声,吩咐道:“来人!给他包扎一下,关进大牢,保持其神智清醒,交代狱典,好好照料一下,挨到明早起来,大人审讯完毕再死!”
“诺!”
当下应着,就有人来将蹇图带下,压送牢房。
“慢着!”
这时就有一个尖细的声音,从堂口传来,“还不快给咱家住手!”
第三十一章 乱世奸雄(五更求所有)
众人望去,居然是个太监,被一群侍从拥簇着,走了进来,正是十常侍之一的蹇硕。
司马寒急忙望去,就发现其顶上一片金光,有如烈火烹油,显然是惊怒之极,导致气数沸腾,如油锅一般。
蹇图见了侄子,眼中顿时冒出光彩,呜呜的哀嚎个不停,是要蹇硕救他。
而曹cāo见了,却不动声sè,似乎成竹在胸,就出口说道:“原来是蹇常侍,这么晚了,您不在宫里侍候皇上,出来溜达,若是没什么理由,可是要犯夜禁的。”
“嚯!小家伙!”
蹇硕对着蹇图摆摆手,示意其不要担心,又扭过头,对曹cāoyīn深深一笑,压根不吃这一套,“从来只有咱家欺负别人,没听说过别人欺负咱家,你可还是头一个!”
说着,举起大拇指对着曹cāo,火烛偶尔照耀一下,露出其一脸冷淡。
“好说!好说!”
曹cāo一听,却似乎很是自得,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看来你是不准备放人了?”
蹇硕见了这表情,沉默一下,轻声道:“咱家亲自过来,你就不买个面子?”
“咦。。。?哈哈哈哈!”
曹cāo一顿,就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脸sè瞬间转冷,“面子?你个没有根子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和我谈面子?”
“你!。。。你!”
蹇硕被受了这一下羞辱,顿时羞怒交加,怒骂道:“曹阿瞒!你笑俺是阉人?你爹爹还是俺们阉人的崽子呢!”
司马寒一听,就敏锐的感到几分不对劲,因为蹇硕说出了这话,其实就是不死不休了。
曹cāo之父名曹嵩,乃是中常侍曹腾的养子,这一份污点,曹cāo最恨他人提及,如果说之前蹇图是九死一生,还有一分活命机会的话,现在就确实是十死无生,不可逆转了。
果然,只见曹cāo脸沉如水,却并不作sè,只是指着蹇图,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来:“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顿时,衙役就上前,挥起五sè棒,狠狠砸下,蹇硕就听扑通扑通几声,自家叔叔便渐渐翻起白眼,眼见就没了气,再也折腾不了了。
然而司马寒看其脸上,虽然有怒气,却并无一丝哀伤,不由暗道奇怪,但是再看下去,就释然了。
。。。。。。
“哈哈,孟德这妙计果然奏效,阿瞒之称,果然名不虚传,”
只见一间小室之内,分明坐着曹cāo蹇硕二人,正喝着酒聊着天,哪有还半点紧张气氛?
“嘿嘿,些许小计,只是诈术,等不得大雅之堂,更当不得大人夸奖,方才言语唐突之处,还望大人见谅啊!”曹cāo举起酒杯,敬了蹇硕一杯。
“哎,没事,这只吸血的虫子,到底是我亲叔,我不好动手,孟德帮我除去,我感谢还来不及呢!”蹇硕笑着说,仰脖喝下酒水,脸上尽是开心颜sè。
听到这里,司马寒那还不明白?两人分明是共谋诛杀蹇硕,方才分明是做戏给外人看。
“哈哈,些许小事,何必言谢!”
这时就见曹cāo满脸笑容,毫不在乎的对蹇硕说道:“孟德rì后,还需大人多多照看呢!”
“放心,你的心思,我不知道?是想当骑都尉吧?”
蹇硕呵呵一笑,说道:“明rì咱家和陛下一说,这事准能成,不过,为了不遭人闲话,就要先请孟德休息一段时间了!”
曹cāo听了,双眼一眯,闪烁着兴奋的目光,知道这是要掩人耳目,造成自己因为惹怒蹇硕,而被革职的假象。
“叔父啊叔父,若不是你,侄儿哪有如今这本领?”
这时得了前程,心下大喜,曹cāo不由就想起少年往事。
原来曹cāo少年之时,喜好游侠弓猎,热衷歌伶舞姬,每rì里不务正业,只知道和朋友玩耍。
而他的叔父乃是族学,专门管理族中小辈,自然是对其不上进的行为,十分看不过眼,因此常常向曹嵩告状,让其严加看管曹cāo。
一次曹cāo犯下大错,正巧沛国正在严打,当时就被通缉,要被关入牢中,受牢狱之灾。
他叔父知道以后,立刻就去告诉了他父亲曹嵩,并且献计,让曹cāo的族弟夏侯渊替他顶罪。
而曹嵩是个没主见的人,听见有法子能救下儿子,哪里还有诸般顾忌?当下,就将夏侯渊拿来顶缸,把曹cāo换了出来。
虽然后来又想法子救出了夏侯渊,但是曹cāo和他叔父,却也彻底生出了间隙。
而曹cāo虽然逃过了这一劫,却让他感到自己失了朋友意气,失去了做一个游侠儿的根本。
因此从那以后,曹cāo就xìng情大变,少年意气,都被消磨,转而开始攻读诗书,习练武艺。
渐渐地,凭着远超同龄人的见识和经历,就从书中悟出了不少,有了谋略之机,应对之变,也就是俗称的‘开了窍’。
于是一次在外遇着叔父,曹cāo不但不害怕,反而灵机一动,就昏倒于地,假装出了中风之状。
他叔父见了,上前一试探,就被曹cāo蒙骗过去,以为真是中风,顿时大惊,立马跑去告诉曹嵩。
而等到曹嵩急忙赶来看时,曹cāo早就收起伪装,表现的和往常一样,看不出一点问题。
自然,曹嵩就问:“你叔父说你中风,这么快就好了?”
而曹cāo便故意答道:“我哪里会得那种病?想必是遭受了叔父厌恶,所以被他这样乱说。”
这是狼来了的道理,被曹cāo这样运用出来,却反而让曹嵩深信不疑。
于是之后他叔父再对曹嵩数落曹cāo的不妥时,曹嵩就也没有相信,从而曹cāo获得了极大的zì ;yóu。
也正因如此,彷佛久旱的幼苗得到雨水滋养,曹cāo在不受古老礼教限制的环境之下,充足的书籍库存之中,开始全面疯长,变得越来越成熟,机智。
从此之后,就彻底和族内那些只知埋头苦练,闷头苦读的子弟们,有了本质上的区别,渐渐变得不平凡起来。
而他又有着不俗的家世,rì常往来之间,自然就为其赢得了诸多名士的点评。
其中就有前太尉桥玄,以及评价荀彧为王佐之才的南阳何颙等人。
在这些名士点评当中,又属相士许劭的评论,最为曹cāo所喜。
治世之能臣,乱世之jiān雄!
然而如今之世,岂是治世?既喜此言,则为真jiān雄!
第三十二章 不再幻想
三月里的一天,风和气清,阳光明媚,本该是个chūn游的好rì子,可是如今,却是一片肃杀之气弥漫。
颍川-长社城外,数万黄巾军重重叠叠,形成一片黄sè巨浪,包围着城池四门,一副整装待战气息。
忽的,包围北门的黄巾军之中,一个瞬间,就闪现出六人,皆是利刃在手,全副披挂,正是加持过阳气的司马寒等人。
“嗯?这么多人!”司马寒一出现,便看着四方,就发现大大小小营帐数千,连绵不绝,望不到边际。
“李冰,你去打听一下,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司马寒手一挥,将李冰派了出去,现在熟悉了,知道这五人之中,他是最机灵的,交代的任务,大多都能完成。
“是!”
李冰听了,
便选了一个营帐,径直走了过去,是要打探消息。
司马寒则和李二狗四人,一面远远吊在李冰后边跟着,一面观察着:“这颖川之战,起因就是火烧长社,莫非这座城,就是长社城?”
司马寒看着前方被包围的城池,顿时一惊,连忙观察起周围营地,果然发现了大量的杂草,不禁叹道:“依草结营,真是取死之道!”
黄巾军向来是凭着人数打仗,遇军围军,遇城围城,哪有什么观察地形的道理?
所谓野草烧不尽,chūn风吹又生,三月一到,就是chūn暖花开时,野草旺盛之时,那里还能胡乱结营?
不过也怪不得他们,毕竟,只当过二月份的将军,那里知道三月份的事情呢?
忽略了这城外杂草,实属正常,由此也可以看出,黄巾军根基之浅薄,底蕴之稀衰。
这时等了片刻,李冰就回来,将所见所闻细细叙说着。
原来这果然是长社城外,大军共有二十万,张梁为主将,张宝为副将,却不掌兵事,一切调度,都由颍川渠帅波才实施。
之前其击败了朱儁,令其三万jīng兵退后三十余里扎营,如今又将皇甫嵩连败数次,仅剩五千兵退入了长社,于是率大军四面围住,不久就要攻城,彻底消灭皇甫嵩。
“那我们这里的统帅是谁?是什么军队?”
司马寒听了,既惊讶于波才的能耐,又奇怪着朱儁和皇甫嵩分开,不过发现大局和历史相差不大,便也不十分关心,转而问起现状。
“地公将军张梁围东门,人公将军张宝围西门,颍川渠帅波才围南门,而我等所在北门由汝南渠帅彭脱为主将,张辏苯我俏确妫煌鞒执缶帧!崩畋灰幌甘刑醪晃桑唤盟韭砗矍耙涣痢
“好!你干得不错,”司马寒夸赞了一句,再问到:“依你所见,我们如今应该如何行动?”
李冰微微一笑,显示出一股成竹在胸的气质,不禁让司马寒产生一种错觉,果真小看了此人?
“主公,我观此处遍地杂草,若是不能一鼓作气攻下此城,必然会被敌军使用火攻,似这等士卒,怎可抗自然之力?必然一败涂地,无可挽回。”
司马寒听着,点点头,再次望向李冰,终于是有了一丝丝重视,仔细往其顶上望去,发现依旧是一根白气,灵光一闪,就有了些许悟:“看来本命气的颜sè和才干并无绝对的关系,普通人,也未必就没有才干。”
这时又听李冰接着说道:“因此,为今之计,要么是一鼓作气,攻下此城,要么就劝导主将,撤离此地。”
说着李冰抬起头,见司马寒认真听着,便接着说道:“只是无论哪一种,都需要有一定地位,我等为今之计,就是立功。”
“立功?”
司马寒听见他思路与自己完全一致,很是满意,便出言问道:“那要怎么立呢?”
“过不了多久,就要开始攻城,以黄巾军的草莽个xìng,届时必有斗将,若是主公出击获胜,必可大涨地位!”
这是由于在冥土见过司马寒教导李二狗,知道司马寒武艺不俗。
只是司马寒身为人主,以身犯险是大忌,一个不好,就是身死人亡。
“不过此时,也只有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