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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暗劲和明劲不同,明劲刚强,暗影无形,只有内家脏腑,外家骨节得到了足够的锻炼,才可以施展。
若是功夫不到就企图使用,轻则血脉堵塞,骨骼错位,重则内脏出血,骨节爆裂。
司马寒如今就是内家大成前期,全身钢筋连贯,所谓筋是劲,劲是筋,筋长一寸,劲强一尺,易筋大成同时也明劲大成,由此一跃踏入了内家大成的高手之列。
而朱儁就是外家大成前期,已经开始修炼暗劲,暗劲打人,穿透力极强,心力勃发,毛孔喷劲,一接触到别人身体,就立刻打进人体内部,破坏了筋骨五脏六腑,事后无论怎么治疗,都是作无用功。
要是暗劲练到巅峰的地步,只要轻轻往敌人身上一挨,立刻就能刺进敌人身体内任何一处,并且在刺入的一刻,敌人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而且事后的皮肤也不会有一丝伤痕,等到很多天以后,内脏伤势开始恶化,人也就没救了。
高明的针灸师,用金针刺人皮肤,被刺者也感觉不到一点异常。
而暗劲和针灸本就是一个原理。
暗劲柔功,伤人于无形,让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中招,中招以后依旧不明白,实在是暗算人一等一的好手段。
而刚才司马寒受到的那一下撞击,感到一阵剧痛,虽然可见朱儁暗劲的火候还不到家,但是到底是其耗尽了全部心力发出的,若是司马寒不管不顾,不出三天,两肾就会彻底腐烂,伤势透shè到外部表皮神经,死于非命。
由此可见,高手相争,只争一线,一时之失,就后患无穷。
第五十二章 终于回归(四更求所有)
不过这时,好歹是斩杀了朱儁。
司马寒体会了一下自身,就感到了丝丝不适,知道是肾脏受损,动了自身的本源根基。
“看来,必须尽快结束任务,回到冥土光柱去治疗,”司马寒想起几乎无所不能的光柱,不由就迫切的想要回去,及时修复好身体。
当下就指挥起剩余军队,除了派出几人打开城门,其余的就全部往城墙上攻去。
而城下的一些汉军,此时折了主将,那里还能掀起波澜?只是数息之间,就全部被镇压。
于是过不多久,黄巾军就攻上城墙,两相夹击之下,城墙上的守军也只得放弃坚守,一一投降。
“呼!”
看着这时攻破东门,彻底地拿下了长社。司马寒不由就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彻底完成了第二个任务,足足可以收获三千份运数。”
一想到这庞大的运数,司马寒就不由心下大慰,就一面指挥人打扫战场,一面派人迎接张梁到来。
而就在此时,一股虚弱感就弥漫上头,司马寒敏锐的发觉,是阳气不足,任务即将结束。
“嗯?不是还有曹cāo和刘备没有收拾么?”
司马寒一时困惑,就奇怪起来:“任务三就是击溃援军,若是这时结束任务,怎么可能完成?”
当下就连忙和张梁汇合,一番相互恭贺之后,就急忙再次分军,往西南二门赶去,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结果才行了半路,就见着波才和彭脱率军过来,才知道刘备和曹cāo早已撤走。
原来他们兵少,方才只是略作sāo扰,发现大势已去,就果决的撤走了。
“看来,虽然我放过皇甫嵩,争取到了许多时间,使得长社提前被攻破,却也让他们的援救失去了意义,使得任务三无法触发。”
看着波才,彭脱二人依旧满脸喜sè,司马寒不由一叹:“罢了,跑了就跑了吧,若是城未破时,就凭这些人,还不一定挡的住他们。”
“只可惜,没有见到曹cāo,见不到他的风采了。。。”
。。。。。.
冥土,地面上的光柱之内。
白光一闪,任务结束的司马寒五人出现在其中,同时接到了提示。
“任务结束,任务一未完成,奖励运数一千,任务二完成,奖励运数三千。”
“扭转战局,获得功劳奖励,七等功二份,八等功二份,九等功二份。”
“击杀汉军1人,获得运数10000份,救下汉军0人,获得劫数0份。”
“救下黄巾兵20214人,获得运数9580份,击杀黄巾兵0人,获得劫数0份!”
“杀朱儁一个就得了一万份运数?”司马寒听了,就是一惊,瞬间忘记了腰上伤痛,反而兴奋起来。
“此次任务奖罚抵消后,总共获得七等功二份,八等功二份,九等功二份,运数23680份。”
甫一接到这份提示,司马寒顶上的云气,就是一阵剧烈的波动,一股庞大到其难以想象的运数,加持在金印之内,险些将其撑破。
同时,司马寒就感到腰间传来一阵阵酥麻,伤口正被一丝丝光线覆盖着疗养,只是这回却和上次不同,足足过了半刻,才将腰部暗伤完全修复好了,于是不由一叹,走出光柱来。
“终于是回来了!”
呼出一口长气,司马寒jīng神充满了疲惫,看了看腰间两肾,发现乌黑之sè终于消失,不禁暗叹这光柱的神通广大,又自嘲一笑:“若是再晚上一些,我怕是真的要死在那里!”
想起之前每次小解之时,两腰那钻心之痛,司马寒不由打了一个冷颤,那种连同尿道也好像许多针乱刺的刺痛,每一次,都几乎痛得他下身失去了知觉。
于是下定决心,再也不去招惹这等命格远超自己的牛人。
这时走出光柱,早看见之前派出去的李冰,已经将秦老三给找了过来。
只见秦老三一脸兴奋,看到司马寒出现,立刻就大拍马屁:“恭喜主公得胜而归!”
“哈哈,你说的不错,此战确实还算顺利。”
司马寒一看,就发现秦老三后边还领着几个随从,就说到:“看起来,rì子过得还算不错?”
秦老三连忙说道:“不敢不敢,都是托主公洪福,你们几个,还愣着作甚么?还不快快拜见主公!”
说着,带头就一拜到底,随从们见了,也就立刻拜倒。
司马寒一时好笑,忽然从战场之上的肃杀气氛转变到这种随和安详,不由感到一丝调剂,就和蔼的说着:“都起来吧,咱们先进坞堡说话。”
秦老三一听,就一骨碌爬起来,紧紧跟上司马寒,同时自觉地就将官服脱下,叠好,等着待会献上。
于是一行人进了坞堡,就分主次坐好。
司马寒看着堂内事物并未明显改动,很是满意,就问秦老三道:“这段时间,有些什么事情?把竹简拿来我看看。”
秦老三早有准备,立刻就将官服和竹简一同献上。
于是一面看着竹简,一面听着秦老三汇报。
原来此时距离上次离开,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秦老三按照他之前留下的方法,使得这县内召回的魂魄之人,已经有了三千余人,而且,以每天增加百人的速度,还在持续增长着。
而秦老三又将这三千人,按照阳世乡下的分法,每人一户,五人一伍,十人一什,十什一里,十里一乡,总共组建出了三个乡。
听到这里,司马寒不禁就笑一声,说道:“你做的不错,当初留下你来,果然没有做错!”
秦老三一喜,看着司马寒脸上明显的满意之sè,更加激动,就又说着:“我记得主公吩咐,要多多训练士兵,因此我就每户抽取了一名成年男子,组建了一支二千人的军队,分成四曲,分别驻扎在yù望火海,图腾之森,心血之河,执念之山。”
司马寒听到这里,不禁恍然,怪不得刚才一路走来,也没有看见几人,原来都有了驻地。
这时又听秦老三接着说道:“而且每rì里,我也不让他们闲着,就按照之前李伍长教我的把式,让他们cāo练,如今小半个月下来,也有了几分模样。”
秦老三说着,见司马寒脸上愈发温和,几rì不见的生分,顿时去了个干净,恢复了本sè,就滔滔不绝起来:“另外那没有成年男子的一千户人,全部都是些女子,我看她们也打不得仗,就将她们组成了巡逻队,分出十个方向,按主公留下的方法,来回驱赶那些在yīn光照耀范围之外的鬼魂。”
说到这里,秦老三猛想起一事,连忙一拍脑袋:“哎呀,瞧我这记xìng!”
“主公,就在三天之前,南方一名士兵在休息时,发现两个天生就清醒的鬼魂,依次间出现在南方yù望火海,我记得主公吩咐,连忙就将他们好生招待着,此时就在坞堡之中,主公要不要召见一下?”
司马寒一惊,知道必定是命格强大之人,顿时就浮现出喜悦,却稳住话头,说道:“先不着急,等我们去换了衣裳,再喊不迟。”
原来这时司马寒等人还是一身戎装,血迹斑斑,那里见得客人?
当下几人就进了各自房间,一番洗漱之后,方才出来。
司马寒经此一战,武功jīng神都大有长进,这时洗去尘埃,就仪态威严,等到换上官服,气质更是如虎添翼,不知道比秦老三强上多少倍。
此时李冰也早已设好宴席,几人分主次坐下,留下了两个主宾位置,就吩咐秦老三前去召见那两人。
于是只见秦老三走进内院,不到一刻钟,就带着两个人回来。
司马寒一看过去,就不由定住,脸上浮现出了惊讶的表情,旋即,化作狂喜,脱口而出道。
“高升!张梁!”
第五十三章 一片红火(五更求所有)
司马寒再仔细一看,就发现其中两人顶上之气一红一黄,果然是高升,张梁无疑。
“拜见大人!”
两人见司马寒穿着官服,端坐主位,记起秦老三叮嘱,知道面前此人,乃是真正的冥土主人,顿时就跪地叩拜起来。
司马寒一惊,连忙下座,上前扶起:“两位莫要如此,我知道你们生前是豪杰,不必多礼,快请入座详谈!”
说着,就将两人请上席间,一左一右坐下,就分布在司马寒两边。
一番交谈之下,司马寒才知道,原来阳世之中,黄巾起义已经失败多时,张角早在半月之前,就因病死于广宗,而这几rì,张梁和张宝也相继死于曲阳,阳城,轰动一时的黄巾之乱,终于是草草收场。
这样联想着自己之所为,救下高升,帮助黄巾打下长社,就好像一场chūn秋大梦,梦醒之后,高升变得陌生,黄巾依旧覆灭。
不由就有了感慨:“果然,我进入的那方时空,以及在其中的所作所为,终究只是虚幻啊!”
当下司马寒就喝着兑换出来的酒水,排解忧愁。
而秦老三此时,就一边敬酒,一边给高升张梁介绍着场上诸人,同时在司马寒的授意下,告诉了他们这里是曲阳县冥土,并且大致说了一些这里的规则。
于是两人就明白了几分,确定了司马寒是真正做主之人,不由对他能够坦言相告,感觉到了十分的诚意。
这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司马寒聊着聊着,就猛地发觉了不合理之处。
“高升还罢了,记得李二狗说过是同乡,但张梁似乎没有这么巧,也是曲阳人吧?”
司马寒念及此处,不由心下大疑:“而且,就算是的话,怎么不见张角张宝来这里?”
当下就直接问张梁道:“阁下可是生长于曲阳县治下?”
张梁一愣,说道:“何出此言?在下打小就生活在安平国广宗县。”
司马寒一窒,顿时有些迷糊,又问道:“那你死亡之后,可还有什么记忆,有没有过走动?”
张梁一听,似有所觉,于是答道:“这样说来,确实有些奇怪。”
只听其说道:“依稀记得,我死之后,有数股莫名的力量,牵引着我,似乎要带我去某个地方。”
“而其中一股,虽然很弱,却有着家乡的气息,”张梁回忆着,眼神有些恍惚:“另外数股,也有着我让亲近的气息。”
司马寒一听,就明白了小半,“想必是他本命高贵,魂魄强大,才有这样清晰的回忆。”
“不过我是何人?岂会随着别人牵引乱走?一番抗拒之下,就挣脱了那股牵引。”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