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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华雄这一击,不但没有成功逼退典韦,反而因为耽搁了这一瞬,被典韦左手持戟,眼见就要压了上来。
华雄盯着着又来一戟,几乎是要呲目yù裂,心知就算自己扛得住,坐下马也决计承受不了,无奈之下,不由就生出了放弃防御,先躲过这一劫的念头。
于是就见其双手持刀,奋力一转,一瞬间,就让典韦铁戟向侧面滑开,同时力道一泄开,就给了他坐下马匹一丝喘息之机。
赫赫赫!
于是就见铁戟贴着长刀刀柄,一路爆shè火花而下。
然而典韦见了,却不惊反喜,眼见着华雄长刀由横便斜,使得胸口空挡大开,破绽全出,顿时就大笑起来,左手铁戟瞬间变向,再次朝华雄胸口袭去。
这一击借上了右手铁戟在刀柄下滑之力,使得其更加势大力沉,携以风雷滚动之势而出,彷佛像是闷空中炸出一个霹雳。
华雄自知不敌,情急之下,全身筋骨飞快一个收缩,整个人顿时矮了一截,同时身子一横,一个鹞子翻身,就要向后仰倒而去,躲过这一击。
不料就在这时,典韦凭着一身神力,一把重戟使得如同玩具般灵活多变,竟然二次变向,朝华雄腰际砸去。
而人的腰子,本来就脆弱,哪里经得起这重戟一下?当下若是砸实,必然一击绝命!
腰部汗毛瞬间密集炸起,于是一瞬间,华雄就感到就感应到了典韦变招。
然而此时,华雄身子还在后仰,根本无处借力,面对这夺命一击,一时之间,居然是无法可想。
幸好,就在这险之又险的一瞬间,华雄顶上的虎符,竟是轰鸣一声,炸裂开来,其中的青气,瞬间彷佛像是在激烈沸腾的滚水之中,抛入了一块坚冰,尽数沸腾起来,开始了激烈的燃烧。
于是刹那间,命数之力的尽数加持,终于是为华雄争得了一线生机,使得他灵机一动,使出了救命之法。
只见华雄双手一动,长刀就贴着典韦右手铁戟,脱手而去,径直飞出,同时趁着这抛弃兵器的举动,华雄拼命借力,使得身体终于是在典韦戟到的前一瞬,没有被铁戟擦着腰部,彻底的仰躺在了马背之上。
然后趁着典韦两戟交叉掠过,收势不及的一瞬,华雄一声喘息,放松了一直准备在腰间的暗劲,立刻就要策马离去。
马匹奔腾之际,华雄不由暗叹,“自己一合落败,以后怎么见人?”
不料正叹息间,心下猛的一激灵,就又听马匹之后,传来了利物破空之声。
“竟然还要追杀与我?”
华雄大惊,自家本阵就在前方,他敢这样嚣张,匹马来追?
“不对!”
华雄一转念,想到:“这才多久?拔转马头来赶,也需要时间,没可能这样快!”
于是顿时了然:“必是暗器!”
当下也不回头,就一口气吞咽而下,全身鸡皮疙瘩一瞬间彷佛铁蚕豆一般猛的弹起,然后就猛的一凝心神,全力感应着身后状况。
而司马寒看着华雄身后,却是一阵愕然,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
只见半空之中,一道水箭飙出,破空而去,猎猎作响的同时,还带起了一阵劲风!
而诸侯这边,只见典韦和华雄交马一合过后,就突然回头,然后一张口,口中就喷出了一道细长的水箭,宛如强弩激shè,又强又猛,只一瞬间,就飙shè到了华雄的脑后!
众诸侯看到此处,都不禁是目瞪口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之前典韦猛灌酒水,居然还有这种本领!
而曹cāo更是看的仔细,故而这时,更是感到不可思议:“刚才分明见到他把酒都喝进了肚子,怎么还能反喷出来?”
“可以这样控制自己身体,哪里还是人?简直就是神仙!”
曹cāo想着,不由暗喜:“这回真是捡到了宝!”
而不理会场外诸人如何作想,场中华雄,此时已经是到了生死存亡之际。
原来,就在华雄策马而去的同时,典韦便知道他在一合之内,被自己震慑了心神,又没了武器,此去必不复来。
因此这时,原本为华雄准备的杀手锏,就提前施展了出来,一张口,酒水就全部反刍到口中,化作一道水箭,朝着华雄脑后shè出,务求将其一击毙命。
而华雄本来就全心全意的凝神感受着,这一下就发现,反应最猛烈的,居然是头顶脑后!
耳中听着破空声渐进,感受到脑后头皮越来越发麻,知道已经是躲闪不及,华雄心中一沉,就开始估算时机,要勃发暗劲将这一击抵消。
于是下一刻,眼见水箭将至之时,一寸肉眼可见的光芒,就从华雄脑后头皮中吞吐而出,直冲水箭而去!
原来暗劲层次,不过是接物而出,借物而出,破物而出三种。
而华雄的武艺,果然是如司马寒所料一般,已经到了大成后期,因此暗劲猛烈催发之下,甚至可以如司马寒刀煞一般,破物一寸而出。
只见这时,暗劲从脑后发出,正迎上典韦所shè水箭,相互一个撞击之下,猛烈的力道就在空中抵消,因此剩余的一些酒水,便喷洒在了华雄脑后。
华雄逃得一命,却感受到头发和颈脖湿漉漉的,还有着一股酒味,不由暗自奇道:“是何暗器,还带着酒香?”
只是他也没空细思,当下眼见是夺过了一击,便疯狂策马,望本阵而去。
而典韦见到华雄暗劲可由脑后发出,不由哂笑道:“力道如小儿一般,不意竟然也是大成后期之人!”
笑着,见华雄渐渐逃离开了,典韦不由意兴索然,“无趣,无趣!”
而袁绍看着两人刚才那一合对拼,便明白了华雄必然会败于典韦之手,心中欢喜之下,也及时下令各路诸侯麾下三军,开始待命,准备掩杀。
因此这时,见华雄一败,士气大振,袁绍便一声令下:“挥师,破关!”
顿时,鼓声震天,联盟大军一齐杀出,朝关下守军攻去。
第一百零三章 一口喝下
洛阳,太傅袁隗府邸。
一间暗室之中,袁隗低头阅览着。
“五月二十,联盟军大胜汜水关?”
看着最新的情报,袁隗心情激动:“本初真乃我袁家千里驹也!”
“若是能够一路得胜,直入京师,勤王救国。。。”
袁隗想着想着,不由笑了起来:“想必我袁家就再不会受皇家猜忌了!”
原来自从袁安之后,其子袁敞,孙子袁汤,曾孙袁逢,袁逢之弟袁隗。四世之中,居三公之位者,竟多至五人。
然而也正因如此,享誉“四世三公”美名的同时,袁家也大受皇家猜忌。
不过即便如此,袁家还是忠心耿耿,从未忘记匡扶汉室。故而这时,袁隗一接到情报,发现袁绍率军大胜,顿时就有了在洛阳内应,和联盟军里应外合的想法。
当下看完情报,便立刻起身,出了暗室,就吩咐左右到:“去,请马夫人来过来!”
“诺!”
不多时,马夫人入内,两人端坐。
马夫人乃是名儒马融之女,向来多有学识,又是自家正妻,因此每逢大事,袁隗都要找她商议一番。
于是这时,袁隗就道:“你还记得上回,我和你说过的本初侄儿?”
“妾身记得,”马夫人轻声答道:“此番联盟军盟主,袁绍袁本初。”
“你上回说,本初xìng格有缺,难以成事,”袁隗摇了摇头,笑道:“你可知道,就在昨rì,他率领的联盟军,在汜水关大胜一场,击败了守将都督华雄?”
马夫人听了,面上一怔,失声道:“他胜了!”
袁隗不满道:“怎么?不许本初获胜?”
马夫人闭上美目,须臾,落下泪来:“大人,我家灭门矣。。。”
。。。。。。
都城洛阳,西面官邸区,有一条士贤街,它的东面,是礼官大夫府邸,而西面,则是太傅袁隗府邸。
这官邸区官威深重,平rì大街之内,一片幽静,唯独今rì,却早已幽静不在。
今rì正值礼官大夫府邸有喜,是二夫人生了,产婆正忙进忙出着。
然而上到老爷,下到丫环,府内所有人的脸上,喜悦神sè总彷佛像是掺杂了些恐惧,没有一个人敢笑出声来。
那些提着水桶,匆匆走过墙角的下人,偶尔听到墙外传来的砍杀声音,更是面露惊慌之sè。
四世三公的太傅袁隗,因为和联盟军的盟主袁绍相通,被董卓判定为叛国之罪。
罪名很大,处罚更是不轻——满门抄斩。
礼官大夫府邸,大门紧闭,只有管家一人,贴着门缝,正在紧张的望着对面太傅府。
时不时可以听见飞熊军统帅,李傕,郭汜的声音。
“将女子留下,最后再杀,哈哈哈哈!”
“一个都不要放过!按人头算钱啦,哈哈哈哈!”
不时有重物入肉之声,骨碌碌西瓜滚动之声,穿了管家耳内,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恶魔。。。”
两家对门,在这里生活了许多年,太傅府从管家到门子都和他相熟。
因此这时,听着这样恐怖的声音,他仿佛看到了无数恶魔,在切割那些熟人的脖子,使得他们的头颅,都在青石板上不停滚动,然后撞到门口,逐渐叠加挤压成了一座小山。。。
而与此同时,丞相董卓的府邸,却是另一番光景。
只见这时,群臣之中,该请的,不该请的,董卓全都一一请来,正在召开一场盛大的宴会。
宴会之上,各种食物,都陆续送了上来,只是,一直没有人来上酒。
不过那还有人有心思顾着这些?
“听说了吗?联盟军在汜水关一战,获得了大胜!”
“谁不知道?袁绍袁本初,可是出自四世三公的袁家!有他做盟主,哪能不胜?”
“这下董卓好rì子到头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请咱们赴宴,却还不见他出来,想必这时,早已焦头烂额了吧!”
“哈哈哈哈!”一干大臣们,见满堂无人监视,低声细语过后,都放声大笑起来。
而此时的董卓,却在内殿之中,和几个亲近之人商议着。
只见董卓一人居于首位,左手李儒,吕布,右手张济,樊稠,五人端坐着,正在交谈。
就听董卓先问李儒道:“贤婿,听说那华雄与敌将交马,只一合,就落荒而逃?”
“不错。”李儒说着,并不多言。
董卓沉吟片刻,又道:“此人当rì出大言,不料竟是这等货sè,我yù斩之,以明军法,如何?”
“不可。”
李儒顿了顿,又道:“前rì副都督司马寒上表,已经说明过,非是华雄武艺低微,而是敌将武艺过于高强。”
“司马寒?”
董卓听了,回忆一会,顿时想起来:“就是那个献策大破孙坚军的司马寒?”
“不错。”李儒似乎有些惊讶,董卓竟然还能记住此人。
不过也不在意,就接着道:“不单如此,首战斩鲍忠,汜水关之战连斩俞涉,潘凤的,也是此人。”
董卓一听,喜道:“如此神勇?那我便废华雄,立他为都督!”
“不可,他表中曾言,恳请侍奉丞相左右,同时明言华雄无罪,请求让其仍旧担任都督。”
李儒估摸着,一万两银子,说三句也差不多了。
而董卓最看重忠心,听了这话,果然大喜:“有功不忘旧主,好,好!”
“既然如此,汜水关就原封不动,仍由华雄把守!”
董卓沉吟片刻,就下令道:“同时将司马寒调至虎牢关,直接入我麾下!”
众人连忙道:“丞相英明!”
而吕布也及时起身,请命道:“儿愿领三万军,先去关外驻扎,为义父大破诸侯!”
董卓闻言大喜,当即允了。
而才刚商议完毕,就恰好有一人入内,来到董卓身旁,附耳低语。
董卓听了,就是一笑,向几人道:“来,咱们出去,别让大臣们等急了!”
于是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