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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孙瑞道:“不知道诸侯联军,如今怎样了?”
“哈哈,”听着这话,黄琬苦笑:“仅剩的曹cāo一军,也在昨rì,因为粮尽撤走了。。。”
“哎。。。”连环计功亏一溃,王允惆怅不可言。
三个汉家忠臣聚于一处,却是已经无计可施,只有不断叹息。
然而有人欢喜有人愁,这三人愁,司马寒却是欢喜。
只见这时,司马寒和华雄才一离席,就再次被李傕宴请,入府议事。
司马寒自无不允,得了消息,立刻就动身而来,入了李傕府上。
结果才一入座,就发觉不但郭汜也在,连贾诩也是赫赫在列,司马寒一惊之下,顿时明白贾诩地位,并非自己想象的那般地下。
而在一思量,顿时明白了十分,当即大笑道:“文和欺我!”
贾诩也是笑:“实在是将军明智!”
而李傕,郭汜二人,听了这话,却是摸不着头脑,就听李傕问道:“文和,你欺司马将军什么?”
贾诩笑答道:“其实之前,我并未告知司马将军,主公愿意留守。”
李傕闻言愕然,再看司马寒时,当即动容道:“将军真是好气魄!”
司马寒听了,却只是苦笑,暗道:“若是我之前知道,哪还会去找华雄?就留你二人做替死鬼,岂不正好?”
这时司马寒心中感慨着,也彻底是明白了为何当rì相见,贾诩不肯多说。
“若是我今rì挺身而出,他再跟上也不迟,若是我今rì畏缩不前,他便可依原计行事!”
想到自己行事,全在贾诩意料之中,司马寒不由苦笑,“怪不得他每每算无遗策,原来是将雪中送炭,变为了锦上添花,等到局势被其改变,计才施出!”
想到这,司马寒再看贾诩那一副少年模样,不由敬佩道:“先生谋定而后动,鬼神不可测也!”
贾诩听了,虽然面上依旧微笑,但是心中却是微动,暗赞其大度的同时,也回敬道:“在下不过一小吏,如何当得起将军这般过誉?将军汜水关之火,虎牢关之策,才是真正鬼神莫测!”
司马寒听了,心中愈发欢喜。只是一想到其竟是享年七十七岁,不由失落起来:“如何不早点死?”
不料这时,见其余几人,已经开始商量起了防守事宜,司马寒也就收起胡乱念头,专心听着。
而一边听,司马寒还一边朝众人之气望去。
于是就发现只有李傕,郭汜二人,气象稍有改变。
这二人面目,丝毫英雄气也无,只是浓眉大眼,粗糙面皮,只是虽然相貌不过平平,但两人之气,却是不凡。
只见这时,才得了董卓之命驻守京师,本命之气就顿时从原先一片金黄,突破到了如今的黄中带青之sè。
看着两人,结合历史走向,司马寒便觉略有所悟:“这显然是此二人即将趁乱而起,大权在握,方才促使其命格获此突破。”
当下心中了然,不过司马寒却非但不羡慕,反而冷笑:“这等人命格再高,也不过是为真龙开路,等到他们将坏事做绝,真龙正好斩之,既得面子又得里子!”
想着,司马寒就不由联想到了故事之中,为主角提供各类资源的反派boss。
而在司马寒胡思乱想之际,就见众人已经是商议出了结果,由贾诩最终定案:“各自把守一方,遇事相互支援!”
这话公平至极,于是四人都是满意,而刚好樊稠和张济离开,于是恰好就是司马寒和华雄顶上缺口。
当下再商议了些许旁枝末节,一切完备之后,司马寒和华雄便依次告辞,各自打道回府。
司马寒出了李傕府,心中欢喜大功告成,便决定回去也设一宴,好好放松一下,顺便招待一下那些降将。
毕竟晾了这么久,想必也都懂了规矩,也是时候认识认识了。
“何况,这次任务,离结束也没多久了吧?”
司马寒一路骑在马上想着,临近到了自家府邸,还不见阳气消失迹象,不由就有些奇怪。
只是这时也不在意,就召集麾下诸将,在自家宅院内设宴,共同庆祝。
不多时,众将齐聚,一次入座。
司马寒自是坐于首位,左手是以张梁为首的冥土近臣,右手是以张宝为首的新近降将。
当下足足二十余人,分坐两旁,司马寒在上面看着,眼神扫着右手边,简直是喜不自胜。
毕竟,这些都是黄巾余党,每一个都是气运不浅,就算是最差的,本命气都有赤红之sè。
只见这时,一根根赤红之气遥遥挺立,使得满场红气氤氲,红光弥漫,而其中混淆着的几根黄气,更是让司马寒心动不已。
而这些黄气之中,又数臧霸最好,本命气已经是黄中带青,格局斐然。
而张宝次之,本命气和张梁一样,都是金黄,但也是不错。
然后又有周仓,廖化两人,本命气已经红中生黄,高出其余诸将一线,而根据司马寒的估计,这二将命格,未来必然还有突破,再不济也是一片金黄的格局。
毕竟,一个跟随关羽到死,一个乃是rì后蜀国先锋,无论如何,都可以说的上是黄巾军中,下场最好的两个了。
而司马寒看着,也是若有所思,“张角三兄弟天生命格富贵,可是后天一朝不慎,便身首异处,末了,反倒不如当初手下两无名小卒。”
这样想着,司马寒不由暗自jǐng醒。
当下又看着众将吃喝,各自说了几句,安抚一下之后,司马寒便将张梁喊了过来。
待其靠近,司马寒便问道:“如何?这些rì子以来,你可摸清了他们信仰?”
“除了陈宫,臧霸,本就不是我太平道中人,其余诸将,全部都摸清了!”
张梁轻声回应着,说完却又皱眉道:“可是,我等并不知道他们何时身死,难以把握牵引时机,总不能一直准备着吧?”
司马寒听了,却是笑道:“无妨,我可算出他们死期!”
张梁早见识过司马寒神机妙算,料敌先机,当下也不意外,便不再多说。
而司马寒被他这一提醒,才发现场中不见了陈宫,不由问臧霸道:“你可见着陈宫?”
这臧霸自从投降以来,不知怎的,竟得了陈宫看中,常常厮混,因此司马寒不见了陈宫,自然问他。
不料这时臧霸听了,却摇头道:“丞相宴席过后,便不曾见他。”
司马寒听了,心中不由奇道:“昨夜不还商议好,我留守京师,是为了迷惑董卓,方便动手?”
“如何却不见了?”
司马寒正想间,忽的就见门外人影一闪,一人进入。
司马寒一看,就见正是陈宫,顿时笑道:“公台何处去了?”
“我杀董卓去了!”
陈宫面sè红润,显是喝了不少,这时进门,先灌了一壶酒,才笑道:“你可速速发兵,镇压李傕!”
司马寒只觉眼前一黑,遍齿生寒,抖着牙问:“如何杀得?”
“哈哈!”
陈宫显然醉了,不曾发觉司马寒话中怒意,反而笑道:“吕布得知我等相助,当即就要动手,如何杀不得?”
“荒唐!”
只见司马寒这时,青筋尽数浮现于脸,暴怒之下,掀案而起,断喝道:“左右何在?给我将此狂徒拿下!”
陈宫被这一吓,酒登时醒了一半,只是眼神却还迷糊,“何故大怒,莫非不满我擅作主张?”
陈宫晕晕想着,解释道:“你散席之后,又被李傕请去,然而这时机宝贵,不可耽搁,我乃才事急从权也。”
听见陈宫还说这话,司马寒怒极反笑,“好好好!好你个陈公台,只拿我当小儿戏耍!”
正冷笑着,司马寒心中忽的一震,竟是呆了。
“我竟是忘了,他是陈宫啊!”
司马寒满口苦涩,颓然而坐,一场辛苦白忙,顿觉索然无味,苦笑道:“哈哈,吕布。。。陈宫。。。”
“这就是命!”
这时郿坞之中,吕布手持画戟,正在快步行走着。
“今rì必让老贼断命!”
吕布心中恨恨,正在搬迁军士之中,四下搜寻董卓。
原来吕布对陈宫,本就一见如故,加上陈宫赫然是司马寒首席谋士,一番说辞下来,自然是让吕布深信不疑。
毕竟他本就疑惑,凭司马寒的见识,怎会想不到出力诛杀董卓,必可抵去原先罪过,并获救国大功?
故而这时,得了陈宫许诺,他便再不犹疑,当即就匹马入了郿坞。
当下随着吕布杀意渐浓,终于是在一处撞见董卓。
董卓见了吕布,笑问:“吾儿来此何干?”
吕布不答,手一扬,提起画戟便刺。
董卓顿吃一吓,再不敢唤吾儿了,忙改口道:“奉献!何故变心?”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全郡开战
冥土,曲阳县。
落落数千户人家,四面八方分布,散而不乱,颇有规矩。
其中又有大道数条,皆用细沙铺设,路旁建筑参差而起,各类作坊,店面,酒馆,私塾,林林总总,算起来竟有数百家之多!
而其中百姓,面sè欣喜,洋溢笑容,任谁也无法猜测到数月之前,这里还是一片的荒芜冥土。
只见这时,一座气派的宅院之内,县主簿秦文,怀中搂着一女子,正悠闲的听着小曲。
而看其顶上一片红火,滋养着其中一根本命气,已经有了淡红之sè,显然,是治下万民的长期敬仰,才让其有此气象。
再看那唱曲女子,乃是其新纳小妾,算上怀中那位平妻,已有三房,可见秦文此时,确是滋润非常。
然而吃水不忘挖井人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故而心中几乎是时刻惦记着司马寒,期待其得胜归来,再施壮举。
“说起来,主公已去了数月,不知还要多久才会?”
秦文听着曲,忽的走神,就想着:“这些rì子俺按照主公吩咐,将这县治理的井井有条,不知主公得胜归来,会如何惊喜?”
秦文思量着,一想到司马寒大胜之后,见了自己功绩,说不定一喜之下,给自己再来一下提拔?
“是了是了,主公大胜之后,必要出征,夺下其他郡县之后,自是有大把位置缺出。。。”
秦文想着,却是对司马寒充满信心,几乎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心中只是暗喜:“如此说来,我岂不是要做县老爷了?”
正在百rì造梦之时,就听小曲忽的一断,一人闯将进来,急报道:“大人,主公归来!”
秦文平妻正享受着,猛的被一下推开,就见秦文瞬间蹦起,飞快迎了出去。
当下冲出,不多时,就上了街面。
秦文一眼望去,顿时就见一伙人聚集,正在四下指点,其zhōng ;yāng一人,岂不就是司马寒?
于是连忙上前,就跪拜道:“秦文迎接来迟,有罪,有罪!”
“哈哈,叔明何罪之有?”
只见这时,司马寒得了大量奖励,又有了天大权力,陈宫之事引发的波澜,早就彻底消去,故而当下看着市井之内,百姓安居乐业,司马寒的心情顿时大好,就笑道:“速速起来说话,我有话要问你!”
秦文听了,连忙起来,飞快扫了一眼,就发觉去时一百五十多人,如今却是不足百人,心中一凛,顿时答道:“主公但问无妨,县内一切事物,属下全部熟记于心。”
司马寒满意一笑,就指着沿街店铺,问道:“我是叫你修道路,划分住所,如何这时多了许多店面?”
说着,虽然欢喜着场景,却也奇怪道:“何况,一切皆可从光柱处兑换,他们何必开这店面?”
秦文见司马寒显然是满意,心中一松,笑答道:“主公有所不知,光柱之中,原材料廉价至极,而若是直接兑换成品,就要贵上许多。”
见司马寒若有所思,秦文便接着道:“而百姓生活不易,如何舍得这样浪费?因此一些当不得兵,又有些手艺的,便来我这借了些运数,各自开了些手艺店面。”
“于是有了第一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