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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次轮到优扬惊得险些从床上栽下来,白翊好在将他扶稳了,却显得比他更紧张,“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别激动,小心动了胎气。”
“卧槽!白翊!你别骗我!怎么,怎么可能?!我和凌澈都是大男人,虽然他总是对我欲求不满,有时候一夜四五次什么的!”优扬急着反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些什么,也丝毫没有注意到福伯和郑小于已经掉到了地上的下巴。
白翊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一副了然的样子,“你怎么知道大男人就不能怀孕?”
待众人刚刚收回来的下巴又掉了下去,等等,他们这是在讨论什么?……再看看白翊得逞后的奸笑,和叶优扬小白兔茫然无辜的眨了眨黑漆漆的大眼睛,认真的回答,
“真的?男人真的能怀孕?”
此话一出,当事人还一脸懵懂,其余人先面红耳赤。郑小于在心中扼腕啊,大嫂啊,你怎么就这么单蠢呢?被骗一次还不够,还要被骗第二次。
白翊看着半信半疑的优扬,扑哧一声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弄得三人一头雾水,优扬更是茫然无措。好半天才见他喘过气来,
“这么大个人了还是这么单纯…这也信……哈哈哈哈!你就是和凌澈24小时都在啪啪啪也不会怀孕的。除非你是想变姑娘。”
优扬呆愣着,半天不说话。还是郑小于抢了话去,“那这症状又是什么?”
白翊笑容一收,三分肃然,七分郑重,质问福伯,“近日优扬夜里能否安睡?…”
福伯摇摇头,神色黯然。就算守在门外不能进屋也能知道这人儿铁定是睡不着的。现在瞧他眼圈通红,眼下却是黑影浓重,双颊都凹下去了。”饮食如何?“
又是摇头。这些时日加起来吃的东西也就些流质的食物,饭菜几乎都没怎么动。
“这就对了,漫漫长夜,孤枕难眠,白天自然想睡。我看优扬得的是相思病……无药可医呢。”
白翊得出结论来,众人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有优扬始终沉默。不知怎的,虽只是一场闹剧,但之前听白翊说他有可能是怀孕之相时竟然有一丝,有一丝期待。如今水落石出,自己这是得了相思病的症状,心头更是郁闷难受,连发火的力气都没有了。
优扬咬着唇,半响才开口,”我想睡一下,你们都先出去吧。“
福伯还想说什么,就被白翊阻止了。
无奈之下,只好退出了房门。
“白医生,你确定大嫂不用输液打针什么的吗?刚刚可是昏倒了哦。”郑小于道出了福伯的担心,白翊挥挥手,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解铃还须系铃人,相思病加上青春期综合症,无药可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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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群福利】青春期综合症 完结
优扬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也睡不深沉,眼里摇晃着大象转灯的影子,心里却是空穴来风的荒凉……
梦里昏沉,梦外也是昏沉……
莫不是真的相思成疾,他以为车祸之后他会习惯于这种短暂的分别,都快成了心魔。下意识的摸摸肚子,若真的能怀上凌澈的小孩,自己是不是就不那么患得患失了……
哎,傻子!怎么可能!
……
而凌澈呢,在第二日晚上回来的,披着一肩的风尘,在门前遇到早已等候的白翊,看他一脸喜色,问道,
“人呢?“
“失眠了好几天,这会子可能在补觉。”
“没生病吧。”
“不好,今天下午晕倒了,你去看他的时候让他把药喝了。好好哄哄,青春期的人得顺着缕。不就是长了几颗青春痘,至于嘛。”白翊答得也直接,话未完,人已消失不见。乐呵呵的从包里掏出酸枣吃了一颗。呵,就知道凌澈这家伙终是忍不住了,瞧他那一脸胡渣不比叶优扬好到哪去,还想来个小别胜青春痘?遭罪的还不是两个人。这始作俑者的青春痘,要人命哦。
这头,凌澈端着白翊的特效药,拐过走廊就看见守在门口的福伯和郑小于。两人见了他,不禁松了口气,可又忧从中来。
凌澈瞟了一眼郑小于,轻声说了一句,“你,继续给我去罚站。”
郑小于表示,“大哥,只是您把大嫂哄开心了,就是要我去吃屎我都大口大口的吃。”
凌澈脑海里闪出一副画面,差点没大干呕,皱皱眉示意他们可以退下了。推开门,屋内一片沉静。大象转灯摇晃在墙壁上令他一时晃了神,隐约可见大床上拱起的被窝。
凌澈放轻手脚,缓缓的靠近床边,优扬睡得不安稳,白皙的脸上带着微微红晕,一手还握着手机,凌澈接过手机就看到自己的名字在屏幕上赫然灼目。怎叫他不心疼,这两日他也时常维持这个动作整夜在蓝夜干坐着。
伸手将有些滑落的被子掖好,又为他理了理额发,然后低头在优扬脸上亲亲吻了吻,安静地等他醒过来。这两日的相思之苦,不对,准确来说是三日,又岂止是他一人承受。
本来计划中是要离开四天的,一来让自卑的小朋友明白分别大过于美丑。二来好让小朋友安心养痘痘,等他四日归来欣许就能绽放笑容。结果才第二天自己就按耐不住的滚回别墅。
优扬似是感觉到凌澈的气息,缓缓睁开双眼。朝思暮想的英俊脸庞摇晃在模糊的视线里,有些不安的唤着,“…澈?”
“嗯,我在。”凌澈扶着他坐起来,一脸宠溺地笑着,“我回来了。”
优扬还有些意识朦胧,此刻被那人抱在怀里感受着熟悉的鼻息洒在脖颈才渐渐觉得真实。回抱着那结实的后背,手指拽着那人还未退却的披风,紧紧不放。放肆的偎进他的胸膛,呢喃着梦里梦外的名字,
“澈…澈……真的是你?“”我在,我在。“凌澈拥着怀里不安的人,许久才移开。想要看清那张万分想念的脸庞,他多想告诉他,即便他长了青春痘他还是依然那么爱他。望着优扬仍带着些欣喜的目光染上薄薄的雾气,氤氲秋波,凌澈有些情不自禁。他凑上去,就是重重在他满是雾气的眼角留下一吻。
他希望,他那用力的吻可以将优扬所有眼泪都吻尽,今后都不再出现…
而优扬只是微仰起脸,主动咬住了凌澈想要离开的嘴唇。不知为何,以前也有过亲吻,可是这次唇舌交融的感觉同以往有些不同,凌澈差点被优扬口舌中灼热而渴求的温度吓倒。
想起了一句至理名言:小别胜新婚。不对,胜青春痘!
只是想到他之前才昏倒,凌澈心有余悸。
“扬扬?”优扬磨蹭到他脖颈、脸颊的嘴唇让凌澈有些慌乱。优扬的皮肤滚烫,只轻轻呵气都是一股灼热的气息,凌澈心便是慌了,只是想叫醒他先把那药喝下再继续,“扬扬…”
“老公……扬扬…”大概是久别重逢的惊喜,凌澈的触碰和吹在脸颊的气息让优扬有些头晕目眩,微烫的身体是一阵一阵的战栗,他双手胡乱地扯紧凌澈的衣服,似乎只是无意识地喃喃,只轻轻一句便让凌澈防线奔溃,“…扬扬…想和你肌肤相亲………”
这是什么鬼话,准是白翊那个没正经的东西教他的。这人儿国语刚及格的水平哪里懂什么肌肤相亲,不过这种时候能从他嘴里听到这么文艺的邀请,全身细胞都在蠢蠢欲动。罢了罢了…紧紧抱着优扬的凌澈暗暗叹一口气,终是妥协。嘴角扬起一抹勾勒,
“都听你的。老婆“
***
凌澈一手拿过药碗灌了一大口,另一只手扣紧优扬的脖颈,让他面对着自己,凑上去含住那苍白烫人的嘴唇把药渡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苦涩灌满了口腔,优扬微仰起脸,药汁从嘴角溢出滑落肩头,”苦……“
凌澈就是凑过去用唇封住了优扬的嘴唇,唇舌相依,他尝到优扬口中那浓烈的药苦,忍不住皱眉,却又因为优扬轻咬在唇上的痛感而舒展紧锁的眉头。
“不苦……甜的…”
栗发散在床上,凌澈从优扬嘴角撤回嘴唇,见他发丝凌散,被吮过的嘴唇红艳动人,呼吸不自觉就加重了。他忍不住抬手将优扬额前的散发捋到他耳侧,才又凑下去,手唇并用,轻轻蹭掉他的衣物。
以前和优扬也不是没有过,只是此次这般小心翼翼却是别有一番韵味。优扬的皮肤本就迅白,白的汗珠在脖颈处轻颤滚动都看的真切清晰,凌澈只微微吸一下,就在那白嫩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大概是药力发作,又被凌澈一阵摆弄,优扬双目开始有些迷离,湿漉漉的水汽就是蒙上了双眸。用力咬了下唇,让自己清醒些,就是看见凌澈额头都是细汗,深邃的银眸沁着似水的柔情。
凌澈一抬眼,与优扬泛着潮气的眼睛正对上不禁一怔。
莫非是这药?……
他凑过去,还未贴近就发现优扬已微微张开嘴唇迎着他压下的吻,嘴角不禁抿出几分笑意。
这白翊到底是给了他一副‘好药’……
亲了两下,他放开优扬,看着他柔柔的嘴唇轻颤的模样心中不禁一动。
那浸满湿润的红,是比桃花的花瓣还要娇艳美丽
不知为何,凌澈心口突然如花绽放般炸开一阵喜悦那喜悦让他忍不住扯着嘴角笑了笑。
“还要吗?”他凑过去,狠狠啄了下优扬的嘴唇,突然问。
刚被亲完的优扬被凌澈问的脸色通红,只是垂下眼睛有些羞涩。
“嗯”可他对着凌澈从来没说过谎话,那相思之苦他再也不想忍受了,管他什么青春痘,丑就丑,再丑他也不能允许凌澈再离开自己,微抿嘴唇只是轻轻应了声。
优扬的那声鼻音让凌澈忍不住凑过去用力咬了下他的嘴唇,才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将优扬直接抱到腿上,原本的温柔也一下变得有些粗暴直接。
优扬眉头一下紧紧皱了起来,本能地绷紧身体,凌澈一下贴过来,就是以唇辗转,让优扬怎么都躲闪不开。优扬只得环住他的脖颈,随着他的动作喘息,他知道自己已无处可逃,只能盯着凌澈看。
他发现,凌澈也会重重的喘气,会突然地一皱眉,又舒展开,会闭紧双目仿佛尽力忍耐,又会双眸半睁,直直望进自己心里。
优扬知道凌澈自从成了CEO之后,平日里对着别人总是严肃的,总是寡言的,可是他却只对他温柔,只对他唠叨的。他的眼睛里,看着他,也总是有那么多的深情。
这样好的一个人,他怎么能因为青春痘就撒开他的手呢?
目不转睛的目光里总是盛满耐心和温柔
这个时候的凌澈,双眼像是陷入了幽深的黑暗里,似有火却又幽暗不明,似有水却又灼灼发光,让他怎么都无法看透
看不透也罢这世间,又有多少东西自己曾经看透过?就连自己,优扬都觉得从未看透过
爱,令他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爱,也令他义无反顾和勇往直前。”老公,我不是不想见你……“”我知道,我也并非真的出差。“
……
***
翌日清早,晨光倾泻进房间,无声诉说着静好。优扬的双睫抖了抖,嘴边似是隐约带着笑意,一夜抵死缠绵,滴水未沾,唇色不似平日里红润,倒是透着浅粉色,轻轻抿着。半张脸没进枕头里,只露出小半张脸颊上荡漾着一两颗粉红的小痘痘却丝毫不影响这美景,发梢处偶有卷曲,似是挥笔描摹在宣纸上的墨荷,浮于纸中小湖,看似触手可得,实则却是远远不可及,或者,除一人之外,对任何人都是遥不可及。它出淤泥而不染,不由凡人轻薄践踏,才当得起’干净雅致’四字。
一切的美好,都被凌澈看进了眼里,这个唯一例外的人勾起了优扬的一缕栗发捻在手里把玩。他的动作小心轻柔,生怕扰了睡得香甜的小人儿,白如纸张的床榻上连波纹都不留下,只有淡淡余温留在了荷瓣。
不知他梦见了些什么,只是笑意更深了,连眼角处都有了弧度。凌澈继续单手撑着头,细致的看着优扬,他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呓语都被尽收眼底。
“唔……”优扬的头动了动,长长的一次吐息。
窗外雀语,日光轻晃,漫长的梦途走到尽头,安眠的他睡眼半开,光线有些刺眼,模糊可见有个人看着他,目光片刻不移,喷洒在脸上的是这个人特有的气息。被这样的温热轻缓唤醒,浑浊的视线转而变得清晰,四目相对的一瞬便被他认真炙热的目光看得睡意全消。
“澈……”他的声音还带着倦意。
“梦见什么了,笑得那么开心?”把玩着手中的一缕栗发,饶有兴致的看着优扬。
“没……没什么……”优扬想起方才的梦境,又想起昨日两人抵死缠绵,真正是来了个小别胜新婚。自己被他要了好多次最后累得昏了过去,羞怯的立刻移了目光不再看凌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