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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尚处于朦胧,自己应该掌握这个学习的主动权。
第十一章 浪漫拉练
由于在一个机关大楼工作,赵宇与秦玲碰面的机会多了,虽然秦玲一直是那种
冷淡的表情,但赵宇已经很习惯了,不再介意这一点,见面时也能礼貌地打
个招呼或者有时还说上几句,一起回家属院,赵宇对秦玲好感避渐增加了,两人一
起下班的日子有意无意地逐渐多起来。自从赵宇到机关后,秦姣就不直接找赵宇了
,机关与连队不同,秦姣可以随便来去,想坐哪儿就坐哪儿,赵宇在作训科又经常
加班,与秦姣见面的机会更少了。
韩涛对秦玲的追求仍在不懈的进行着,尽管明眼人都能看出秦玲对韩涛的无动于衷
,但韩涛似乎亳不在意,或者说他有着“知难而进";的精神。每天下班,韩涛会提
前几分钟到机关大楼前的花坛后,耐心地等待秦玲的出现,然后主动凑上前搭话。
秦玲很讨厌韩涛的这一手,下班时有时宁愿绕个弯从侧门走,或者和赵宇一起回去
。韩涛几次下班后看见赵掌与秦玲一起边走边聊地回家属院,对赵宇产生了更深的忌妒,
认为赵宇就是他与秦玲之间的最大障碍,赵宇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韩涛的眼中钉
*势力在台湾的滋长曼延,使台海局势骤然紧张起来。部队的作战原则和思
想避行了调整,训练工作抓得更加紧了,各级的演习和拉练也开始增强,旨在不断
提升部队的实战能力。
巍巍的青山,深邃而悠远,连绵起伏的大山象静卧的巨人,淡淡的暮色象一面
轻纱,更添了几分神秘色彩。绵延不断的部队在山路上行进,几辆跟进保障的军车
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颠簸而过,赵宇坐在山坡上望着在暮色中行进的队伍似乎与青
山化为了一个整体,一种莫名的冲动感流遍他的全身,他喜欢这种感觉,一种与士
兵们一起融入大地的感觉,悲怆而雄壮。
17师根据上级赋予的任务全师进行了长达千里,进行吃,往、打,防综合科目
的拉练。赵宇作为师作训参谋,是这次拉练负责组织协调人员之一,他正坐在小山
坡上望着部队正陷入沉思,师长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暮色之中,把赵宇从情绪化的思绪
中拉了回来。
“小赵,炮团到现在还没有过调整点,你马上到炮团去督促一下,命令他们务必在
晚上八时前到达宿营地。";师长命令赵宇道。
“是”,赵宇敬了个礼转身往山坡下跑,登上作训科的越野吉普车,沿着大路
与部队前进的反方向走了。部队已经走了三天,这次全师拉练,师部和炮团,一个步兵团
成一路,步兵团在前,师部和师直居中,炮团随后跟进,其他几个建制团由前指带领走另一务路线。
步兵团早已通过了调整点,快到达宿营地点了,却却迟迟不见炮团跟上来,已经超过了计
划上过调整点的时间,师长眼看天色不早了,担心炮团不能按时到达宿营点,影响整个计
划,不免有点着急,所以命赵宇前去督促。
古普车拐上了炮团的行进路线,赵宇坐在车上想起了昨天晚上宿营的一件趣事:昨
晚上,赵宇跟着师长查看师直各分队的宿营地点,他们来到侦察连的宿营点,在一道山沟
上,山沟上就住着一户山民,大概这户山民从没见过这么多傻大兵,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幸亏部队规定一律露营,所以也没有当兵的去打扰他们。
师长一到侦察连,正赶上吃饭的时间了,师长决定留在侦察连吃饭,唯恐招待不周
的连队干部在那户山民家里搭伙作饭,杀鸡摸鱼,竟然摘出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赵宇跟着
师长也享受了一顿美餐。
侦察连的几个干部战士一直称呼那位山民为“老乡”,吃饭的时候,那位山民想
上前和他们搭几句话,但他可能找不到合适的称呼词,过一开口,也称赵宇他们一行人为
“老乡!”把大家笑得差点把饭喷出来。赵宇想到此又笑了,那位山民太淳朴了。
吉普车绕过几道山脊,仍不见炮团的踪影,赵宇不由得心里也开始着急了,车子开
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赵宇才看见炮团的前卫连,几辆军车停在路边,再等大部队上来,赵宇
上前问一个中尉,团指挥车在什么地方,那个中尉告诉他团首长都在后面的一辆吉普车上。
赵宇就在原地等炮团的指挥车,送他来的这辆车是保障整个作训科的,所以赵宇让司机开车
原路返回。
炮团动作慢的原因是火炮牵引车车身较宽,山路崎岖狭窄又怕被岩石撞坏,所以
在山道上难以快速行驶,以致延误了整个队伍的行军速度。平时一般拉练是不会带上大炮的,
但这次为了考验部队的实战能力,上级明确要求炮团带上一个营的火炮。
赵宇站在路边一块石头上,见一辆吉普车开来,一跟就看出是炮团的指挥车,赵宇上
前把车拦了下采,向炮团团长敬了个礼,向他传达了师长的命令。
炮团团长认识赵宇,还了个礼,客气地向赵宇打招呼,又无奈地说,“赵参谋,你看看这
个情况,车辆不能加速行驶。不能按时到达宿营地了。”
接炮团现在的行军速度,赵宇估计要比预定时间迟到一个小时,但问题摆在面前,要想
让整个团按时到达已经不可能了,于是赵宇向炮团团长建议,“团长,可不可以让前卫连
和搭载人员的车辆先开进,这样可以按时到达宿营地点打前站,辎重车辆随后跟进。”
“这样的话,整个团的建制赶就被打乱了,不过先头部队可以按时到达宿会地,做好保
障工作了。行,就这样吧。”团长觉得这个建议可行,回头跟团参谋长商量了一下,按赵宇
的建议制定了一下计划,就开始执行了。在地形开阔的地方,炮车给运送兵员的车辆让道。
各营和团直的汽车集中后由参谋长带队先行,团长和其他一部分官兵随辎重车辆跟进。团
长拍拍赵宇说,这个主意不错。
赵宇这个主意实际在战时是行不通的,炮团建制人员一打乱战斗能力也就没了,炮团团长并不是没想过这个办法,上级要求根据实战的要求进行拉练所以他一直没实施。但是赵宇知道炮团没及时进入宿营点
集团军是随时会知道的,一个师在外面的行动随时要上报到集团军和军区,实际上军区作战部也会知道炮团的行动,之所以建议此策是先头部队一到达宿营点后,师就会逐级上报,上面也就放心了。也算是他灵活运用。
炮团通信连的车通过时,陈昭儒在车上喊赵宇,赵宇向炮团团长敬礼道别后就搭上了陈
昭儒的车走走了。赵宇决定跟随炮团的先行分队到达宿营地,再回师指挥所。
陈昭儒在拉练途中和赵宇相遇很高兴,见赵宇上了车,问道:“你不是在师指挥所吗?
怎么跑到我们团里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们的行军速度跟蜗牛一样,才害得我到处跑。”
“这能怪我们?炮车在山路上走不快,万一一擦伤了火炮就是一起严重事故。打仗
没有我们的火炮不行,行举时又嫌它们累赘。再说已经走了三天了,大家都已经人困马乏
了。”
“哎,这就是矛盾的辩证统一性嘛。”赵宇笑着说。
炮团的先行分队在团参谋长的带领下按时到达了宿营地,部队到达后各分队按配置的
位置展开,埋锅造饭,搭帐蓬,准备迎接随后的炮车分队。赵宇用炮团5瓦小电台用密
语向师指挥所报告了情况,作训科长命令赵宇继续留在炮团,督促炮团所有部队安全到达
宿营地,第二天返回师指挥所。
赵宇等炮团的所有车辆到齐后,才钻进陈昭儒的帐蓬住了一个晚上,两个人聊了一宿,
毕业将近一年多了,感触很多,痛痛快快地相互倾吐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赵宇就钻出帐篷,往师部宿营地和炮团宿营地隔了一座山,
赵宇谢绝了炮团领导用吉普车送他的好意,沿山路走要绕很多路,他看了一下地图,决定
翻山过去,自己携带的东西又少,一支手枪,一张地图和一个指北针都不成累赘,用不了
多长时间就能赶到。况且部队要在这里休整半天,吃过中饭才开拔,有足够的时间赶到指
挥所。
赵宇凭着他强键的体魄,没费多大力气就到了山顶。雾色之中层峦叠嶂的山峦沉睡,
赵宇舒展了一下身体,深吸了一别气,感到精神特剥舒畅,在山顶上看到山脚有一个村子,
对照了一下地图,师部的宿营地就在这个位置,借着黎明的亮光,能清晰地看到一些车辆
和帐篷。
走到山脚,就看见几辆军车和救护车停公路边,大概是师后勤分队和师医院的宿营点,
赵宇知道秦姣留守没有来拉练,所以没有停留,就往前走。突然有个清脆的女孩子的声音
在喊赵宇,赵宇楞了一下,在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女孩子认识他呢?赵宇循着声音往不远处
的山脚看去,竟然是秦玲在喊他。
秦玲穿着迷彩服,坐在小溪的石头上,看样子刚洗漱完,两条白嫩的小腿泡在小溪里,—
头黑发自然地披散在肩上,和清澈的小溪相映成趣,小溪两边郁郁葱葱的绿树青草自
然构成了一副美丽的图画。赵宇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秦玲微笑着向赵宇挥手,赵宇才回过
神向她走去。
赵宇很惊奇,“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出来拉练,我跟师医院出来拉练的女军医住一起,所以在这个地方。”政治部的女军官只有她一个,所以她与师医院的女军官一起住了。
秦玲的心情似乎特别开朗,这次出来拉练对秦玲来说如同郊游基不多,到野外来逛逛,心情也变得
随和起来了,对野外的一切都感到特别新奇,一大早就起床来到小溪边,呼吸着清新的空
气。一个人影从山上下来时,秦玲就注意到了,很奇怪怎么一大早就有人会从山上下来,
认出楚赵宇时,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就大声喊赵宇的名字。
说完话,秦玲望着赵宇突然格格地笑起来,把赵宇笑得莫名英妙,不知所措,原来赵
宇翻山越岭,帽子拿在手里,在灌木丛里钻进钻出,早已成了麻花脸,赵宇下意识地抹了
一下脸,这一抹可不要紧,秦玲笑得更厉害了,赵宇把手上的泥巴也抹到了脸上。从来也
没见秦玲这么开心地笑过,赵宇窘迫地傻站在那儿。
“给”,秦玲笑够了,把自己那块雪白的毛巾递到赵宇面前。
“谢谢”,把帽子别在腰里,接过毛巾就蹲下来洗脸。一股似兰非兰的清香从毛巾上
散发出来,赵宇觉得不可思议女孩子怎么连毛巾上都带着香味。
“给”,秦玲又把自已的牙刷和牙杯递了过来,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
“这”,赵字犹豫了一下,用秦玲的牙刷他觉得不大好意思。
“怎么?嫌脏?”秦玲抿着嘴说。
“不是,不是。”。赵宇连忙接过牙刷塞进嘴里。
秦玲卟哧一声笑了,把牙杯塞到赵宇的手里。
赵宇洗涮完站起来,整了一下手枪带。“等一下”,泰玲轻轻地说了一声,她见赵宇
的耳际还有泥巴,拿起毛巾轻轻地替赵宇擦了一下,那动作温柔得象刚出嫁的新娘.赵
宇不知如何是好,他已经不认识眼前这个秦玲了。
紧张得四处张望了一下,太阳才从山顶露出一个毛边,静悄悄的山村还
在沉睡中,疲惫的战士们还在休息,四周还没有人影,就算有人,隔着灌木丛也看不到他
俩,赵宇的脸有点发热,秦玲却显得很大方,一切似乎都合乎自然。
“你的脚不冷吗?”赵宇觉得该说些话,五月的清晨还有些寒意,赵宇见秦玲的烈
脚泡在溪水里,正好找了句关心秦玲的话。
“不冷,很凉爽,你也下来吧。";
“我还要到指挥所去报到。”
“你怎么会从山上下来?”秦玲猜测赵宇刚执行任务回来。
“炮团在山的另一边宿营,我刚从那儿回来。”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