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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袱,工作也一起干很卖力,所以就同意把任务交给了他。
“陈排长”此时赵宇对陈昭儒换了个称呼,顾不上闲扯其他的话了。
“赵参谋";看见迎上来的赵宇,陈昭儒也很正规的称呼他。赵宇随即与陈昭儒一起在
队伍前面跑,边跑边说:“我是受命来带你们到抢险地点的。”
“好的,请你带路。”陈昭儒抹了一把脸,已经分不清脸上是汗水还是雨水。
战士们跟在后面,每人的肩上都扛着草包,有的带着铁锹和大镐,陈昭儒肩上比战士
们还多几个草包,赵宇说道,“我帮你扛几个。”
“好吧”陈昭儒分了几个给他,草包被雨水打湿了,一上肩赵宇才发现份量不轻。
赶到抢险地点的时候,整个队伍已经很累了,但是谁也不没提休息两个字,决堤处的
洪水象脱疆的野马直泻而下,赵宇和陈昭儒到决堤边上查看了一下,两人交换了一下意见,
陈昭儒说了句“马上干吧。”转身向战士们振臂一挥。“弟兄们,考验我们的时刻到了!”
战士们呼啦啦冲进急流,抡起大锤,打下了十几根预先准备的木桩,接着双一批批抬着装
好泥石的草包扔进决口,草包象下饺子一样掉进水中...,.,
当还剩下约五米长的决口时,草包用完了,战士们也都一个个精疲力竭了,眼看着要前
动尽弃,陈昭儒急得团团转,幸好此时炮团抢险分队的第二梯队赶上来了,二梯队马上接替了战斗,
决口越小水流更加湍急,直到次日凌晨,决口才被堵住。
疲惫不堪的赵宇和陈昭儒的战士们一起斜靠在大堤的斜坡上打起了盹,次日醒过来时,
大雨暂停了下来,赵宇抬头看看天,雨虽然停了但阴沉沉的天空依然乌云密布,赵宇咬了两口战士
递来的面包,决定和战士们一起留在抗洪第一线,他站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堤
坝不远处炮团刚开设好的团前进指挥所,往师前指打通了电话,接电话的是师参谋长,师
参谋长一夜没睡,嗓子已经嘶哑了,赵宇说道参谋长。我要求留在第一线与战士们一起
参加抢险”
参谋长犹豫了一下,嘶哑的声单说道:“好吧,你们几个参谋下去了都不想回来,昨晚前
指就剩下我和副师长二个光杆司令勉强在坐镇指挥,还好现在师长带着机关干部都已经到了,你们就留在下面吧。
“是”赵宇提高了嗓门。
赵宇回到堤坝上,战士们已经用送来的油毛毡在堤坝上搭起了简易工棚。“赵参谋,这边”陈昭儒在一个工棚里招呼他。
“动作真快,一眨眼就变成另外一副天地了。”赵宇走过去说。
“坐下,这是我们的房间,也是我们的指样所。”陈昭儒拉着赵宇在简易工棚坐
下,地上铺了一块木板,继续说:“我就是喜欢部队这种雷厉风行的动作。”。
“那你还要走?”
“那不一样。.。。,,”陈昭儒脱掉迷彩服,躺倒在木板上想继续说下去。“。。
不用解释了,事巳成定局了”赵宇也脱下衣服,躺了下去。赵宇发现陈昭儒的肩膀上和背
上有几道血痕,对他说“你受伤了。”
陈昭儒闻言看了一下自已,又望了望赵宇笑着说,“你还不是一样。”
赵宇这才发现自已身也有几道血痕,说,“小意思,我留下来和你一起战斗了。”
“欢迎。”陈昭儒打起了瞌睡。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走回到堤坝上观察情况,大堤上的决口都已经被堵住了,汹涌的洪
水象一头找不到出路的困兽,横冲直撞,拍击着河堤。
“要是雨再下几天,情况就糟了。”赵宇望着翻滚的洪水说。
“你看那边。”陈昭儒指着大堤内侧的村庄,往日郁郁葱葱的村庄已被无
情的洪水吞没,远远望去,只露出一点树庄的痕迹,一座座丘陵已成为汪洋中的孤岛。
赵宇顺着陈昭儒手指的方向,看到这一片情景,突然想到了“救人!”部队一直在堵
决口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大堤上,忽略了村庄里受灾的群众。
陈昭儒也意识到了,对赵宇说,“好,我马上集合队伍,你去向上级请示一下,立即
出发。”
“好”赵宇点头向炮团前指跑去。
陈昭儒把他的突击队集合了起来,经过短暂休息的战士们喝然还没有完全消除疲劳,但个个
精神抖擞,陈昭儒简短地介绍了一下情况,就带着队伍向村庄出发了。赵宇马上赶了上来,
告诉陈昭儒:“指挥所也已经意识到了,马上会组织大部队出发。我们先走。”
齐胸深的洪水中根本分不表道路,陈昭儒和赵宇带着战士们在齐腰
深的水中深一脚,浅一脚地探索,时而掉进深沟,时而被杂草缠住,时而被高高低低的杂
物挡住去路。赵宇看着洪水越来越深估计很难到达村庄,这时团里冲锋舟和地方的汽艇开上来了,
赵宇指挥战士们全部上到船上。
当他们来到附近的一个村庄时,不少群众已被洪水逼上屋项,有的在哭泣,
有的在呼救,乡亲们一看解放军来了,都知道有救了,陈昭儒和赵宇决定把乡亲们都转移
到大堤上去。
老人,小孩陆续被战士们背上了冲锋舟,面对祖辈生息繁衍的故居,村里有几位老人怎
么也不肯离去,他们有的抱若孙子孙女,有的还搂几只老母鸡,当战士们来援救时,老
人们一个劲地摇头,“不要你们管。”战士们都束手无策,陈昭儒火了,几乎想骂脏话,赵
宇在边上命令战士们:“都抬走!”
最后一位老大娘被救出时,房子轰然倒塌,在滚滚洪水中,这位大娘向战士们跪下
了,嘴里说着。“救命恩人那!”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终于把全村几百名群众转移到了
大堤上,其余附近的村庄也被其他部队救了出来。战士们都非常疲劳了,倒在大堤上喘着
粗气,此时的他们,个个嘴唇开裂,脚上的皮肉都被水泡得绽开了裂缝。
赵宇和陈昭儒也累得躺在大堤上,陈昭儒苦笑着说:“今天还真碰上了要钱不要命的。
”赵宇累得答不上话来。
晚上雨又开始下了,疲惫的战士们都在简易棚里酣睡,进入了梦乡,陈昭儒不安地躺在
工棚里,咒骂道:“这鬼天气,这雨下到什么时候才停。”
“让值勤的战士.提高警惕,有情况立即报告。”赵宇说道,“我们两人轮流值班,你
先休息,我值班。”
“好吧,我先去检查一下哨兵就来。陈昭儒起身去检查情况了。
后半夜雨越下越大,陈昭儒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对赵宇说道,";该我值班了,你休息
吧。’’
赵宇摇摇头说,“我们都不用休息了,雨下得这么急,很可能又要出险情了。”。话
音刚落,一名执勤的战士急匆匆跑了进来,报告说离他们不远处又有一个施方决口了。
“妈的!”陈昭儒腾一下站起来,对哨兵说,“马上吹哨合队伍。”
“是”哨兵跑出去吹响了紧急集合哨。战士们都是穿着浑身泥水的衣服合衣雨睡, 一
阵短促刺耳的哨音把他们从睡梦中惊醒,都一骨碌爬起来,跑到大雨中集合站队,令行禁止的
作风在以往任何时候都没有这样充分体现过。
无须再过多的动员了,陈昭儒站到队伍前面命令道:“马上带上工具跑步.到决堤口。”
一道十米多长的决口摆在他们面前,战士们又投入了新一轮战斗。
风雨中,借若雷鸣闪电,战士们肩扛背驮,穿棱在大堤上,搬运草包。水流湍急,由于现场没有木桩,
扔进去的草包,石块都顺着水冲走了,眼看着决口越冲越大,陈昭儒喊道:“弟兄们,跟
我上:“带领十几个战士跳进了水中,组成了一道人墙,情况危急赵宇也带著几个战士跳
入了水中,组成了第二道人墙,其余的战士迅速将草包袋填入“人墙";内。
水越来越急,团里的木桩刚送达,赵宇大声吼道:“快打木桩。”在一个班长带领下,几名战士拼命地将
一个个木桩打了下去。此时附近赶来支援的兄弟连队也赶到了,大家称拼命地干着,运草
包,垫石块,每个人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污泥浊水,决口堵住时。跳进水里的战士们都被拉
了上来,陈昭儒几乎是爬到岸堤上的,有几名战士一上岸就晕倒在泥地上,撤走的兄弟连
队把晕倒的战士抬往了救护站。
赵宇拖着疲惫的脚步,想把陈昭儒从地上扶起来,陈昭儒推开他的手,嘴里蹦出几
个字:“让我躺一下。”就仰躺在地上,望着都坐在地上的战士,赵宇道:“走不动的,
就地休息。”随即自已也躺在地上,风雨交加的大堤上,躺着一群浑身泥浆的抗洪战士。
清晨,雨停了,赵宇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战士们都横七竖一地躺在地上睡着了,
陈昭儒也醒了过来,赵宇说道:“让战士们都回工棚去休息吧,不要都感冒了,陈昭儒掏
出哨子,被赵宇制止了,他站起来,走到战士们身边,逐一轻轻地拍醒他们,示意他们回
工栅休息,他不想让哨音把战士们吹醒,又造成战士们的神经高度紧张。
招呼完战士们,两人坐在大堤上嚼着面包充饥,陈昭儒忽然有气无力地笑了,对
赵宇说:“想不到临走逐能赶上这样的场面,这是我当兵的历史中最值得怀念的日子,也
许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这回真被你赶上立功的机会了,冲你的表现,足可以立个二等功。”赵宇笑着说道。
“大家都表现不错,我能立二等功,你们不也一样有”,陈昭儒也说道,“
那就只有集体二等功了。”
“这不行,应该是人人二等功。”陈昭儒推推赵宇,又说:“说实话我真想立个功。
以后回到地方也有吹牛的资本。”
大堤上渐渐热闹起来,部队为从村庄里转移到大堤上的群众也搭起了简易工棚,群众与战士们
混杂在一起,天真无知的小孩子不知流离失所的痛楚,在大堤上奔跑戏闹起来。
赵宇和陈昭儒在大堤上休息了一阵,站起来向工棚走去,陈昭儒突然拍拍赵宇肩膀,
“赵宇,那边一定有你想见的人。”
赵宇一看是师医院的两辆救护车来了,停在大堤上,军医和护士们正给受伤的战士和群
众巡诊。“走,过去看看吧,你我都是遍体鳞伤了,去包扎一下也好。”陈昭儒拉着赵宇
往救护车走去。
其实应该说他们是二个泥人走在路上,此时许多人是这副模样,所以不人会觉得好
笑。
秦姣也穿着谜彩服,跟一群女兵护士一起在忙这忙那,待两人走近秦姣身边,秦姣也
没发觉是他们俩人,陈昭儒喊了一声:“秦姣!”秦姣停下手中的活,朝他们端详了几
秒钟,惊喜地喊遣:“赵宇哥,是你们!”
陈昭儒开玩笑道,“是我先喊你的,你怎么先叫赵宇哥?";
“好吧,叫你昭儒哥”秦姣调皮地说。
“已经晚了,心里受伤了。”陈昭儒说。
“你们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我差点认不出来,你们等一下。”说着秦姣转身跑到救护
车上,从车上拿下两个苹果,递给他们,“一人一个平均分配,又拿出一块雪白的毛巾给赵
宇,心疼地说,“累不累?快擦一擦。”
陈盼儒接过苹果,“我怎么只有苹果没有毛巾?”。。
“他擦完再给你擦。”秦姣说道。
“把他的泥巴擦到我脸上啊。”陈昭儒笑着说。
赵宇接过毛巾又递给陈昭儒,笑着说,“好吧,先给你擦,我不嫌你的泥巴比我的泥巴脏。”
陈昭儒接过毛巾,看了一眼,又还给赵宇,说“这么白的毛巾,我不敢下手。”
这一来二去毛巾上已经留下了几个手印了,秦姣笑着说,“你们还不舍得擦,你们看看白
毛巾,已经成黑毛巾。
正当他们又说又笑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大堤上的几个小孩子竟跑到河边去
戏耍了,小孩的家长在忙着搭工棚,忘了管住孩子,雨虽然停了,滚滚的洪水困兽犹斗,依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