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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开个小灶。
回家后，就接到了电话。
“喂，小湛呐。”
左湛因为正在听歌，没有看名字就接听了电话，一听这声音就后悔了，早知道就装没有看见了。
“喂，奶奶。”
“放假没呢，回家来吧。”
想想这也快过年了，每次过年的时候他也都会回去，这是这次好像提前通知了。
“这不刚放假呢么，我还有几个补课班还有课呢，过年前我还能上完。”
左湛忽悠老人一套一套的，那边老人一听这还上课呢，忙说：“哟，这还上课呢，那还是抓紧时间学习，别累到自己啊。”
又唠了一会，终于挂了电话。
虽然放着歌，可是歌曲从左湛的左耳进，从右耳出了，发了会呆，他关掉音乐，开始写作业。
每年回家过年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个煎熬，因为长时间不在家，每次他回去都像是个外人，融入不进去，加上过年之后家里的这个姑那个姑父的都过来老人这边过年，每次左湛都很烦。
不过他还是打算压着时间回家，就在年二十八吧，他打开日历，在阴历对应的阳历那天备了注，上面标题写着准备受刑。
不过受刑之前还有个不算喜事的喜事，那就是他过生日。
他的生日小，在腊月，以前上学的时候因为生日都赶上放假，他也没请过，虽然别人过生日他送出去的钱挺多，可自己的生日因为靠近过年也就没收过回头钱，他就在张子凡家对付了一下，这次他也没打算麻烦张子凡家，就自己在家里吃点好的，再把张子凡、杨淮、李昊都叫过来，吃吃喝喝的也就算过了生日。
第23章 上垒
几人吃喝玩乐闹到后半夜，又非得出去唱歌，最后回家之后天都快亮了。
张子凡回了自己家，李昊也回家了，剩下杨淮懒得挪窝，睡在了左湛家。
等杨淮睡醒了之后，看看时间才8点，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左湛，一下就毛楞了。
昨天大家都喝了点酒，啤的白的都整了点，回家之后杨淮脑子就已经不转个了，直接睡着了，衣服都没脱，左湛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睡姿的问题，身上的衣服脱到一半，露出大半个后背，裤子也是只解开了裤带，褪到腿弯，说真的，这造型让杨淮以为昨天自己把他给强了呢。
两人睡觉都没有盖被子，杨淮摸左湛的背，还挺热乎，还稀奇呢，这人冻了一宿，身上还挺温暖。
摸着摸着，就不愿意把手拿走了。
左湛是趴着睡的，脸扭在一边，估计是鼻子在床单上呼吸不顺，就半张个小嘴喘气呢，杨淮没忍住，半骑在他身上，去亲他的嘴。
开始还只是简单的触碰，可左湛呼出的气进了杨淮的嘴唇，他感觉自己的汗毛都起来了，就忍不住伸了舌尖。
他吸吮着左湛的下嘴唇，口水糊了一层，直起身之后，看到这场景，下。身直接有了反应。
他小心的帮他把裤子脱下去，衣服褪到脖子那里，把手臂解放出来，自己想了一下，也脱了个流干净，不过冻的一层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赶紧找到被子，把两人罩了起来。
他本来就打算亲两口算了，可现实却越来越不受控制，等他扒掉左湛的内裤的时候，左湛终于醒了。
左湛做了个梦，梦见自己闯进了热带雨林，热的不行，也不知道碰了哪，感觉肉有点疼，不知道被哪个动物或植物给裹得，最后不知道怎么就遇到了食人花，长个大嘴就要把自己吞下去，一激灵就醒了，醒了之后感觉身上怎么这么沉。
等意识回笼之后，他的脖颈处细细的小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因为他感觉腰被人骑着，那人还在亲他的后背，感觉到小弟直接和床单接触了之后，左湛感觉不好了。
他奋力的一翻身，发现身上的人是杨淮，杨淮看他这样没有消停，反倒是变本加厉了。
他一边挡着杨淮凑过来的嘴，一边说道：“杨淮，你他妈的给我滚下去。”
杨淮没有说话，只是呼吸更重了。
他弄了一会左湛的下。身，左湛躲不过就说道：“杨淮，我是个直男，我对男的没有兴趣。”
杨淮弹了一下那个地方，左湛吸了一口冷气，杨淮的声音带着戏谑：“没有兴趣我看它倒是精神挺足。”
左湛也就半推半就了。
等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忽的反应过来了，凭什么被压的是他！
杨淮看他挣扎，不过他在床上一向使不上什么劲，按着他的头他就起不来了，他一手按着他的头，膝盖分开他的腿，就挤了进去。
那感觉，两人都是要死要死的。
左湛不配合，加上紧张，杨淮也疼，都吸冷气了，不过也不敢走，怕左湛反了，就拿脱下来的小衫把左湛的手绑起来了，快速的到洗手间拿了乳液，左湛在卧室骂骂咧咧的，杨淮取完东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挑眉问道：“不如试试捆绑PLAY？”
一套做下来，倒是把左湛做服帖了，杨淮完事之后又是端水又是给擦身上的，左湛不得动弹，要不然非要站起来踹他一脚不可。
左湛觉得身体黏腻的不舒服，就要上浴室洗澡，杨淮扶着他进去，在浴缸里放了水，水温合适，这才让进去。
“我帮你清理下，左湛，我保证，以后一定戴套！”
左湛连看他都没看他，自顾自的往身上弄水。
等洗好了在裹浴巾的时候，左湛还是那副脸，杨淮心里也没底了。
按他分析的，左湛是对他多少有点意思的，刚才在床上没怎么反抗，他也以为这是默认了，怎么完事了之后他脸就变了，难道是自己床上功夫不到家？！
要真是这样，这打击还真不小。
“左湛，说句话好不好。”
杨淮局促的就差原地搓手了。
浴室里的浴霸两个都开开了，就怕冷着，橙黄的灯光照着，杨淮感觉左湛好像更加好看了。
“让我说什么？被你上了之后的感想，用不用我写个上后感？！”
“这是怎么了啊，左湛，左左，湛湛，不要这么对人家么，人家全心全意对你，你这是提裤子之后不认账啊。”
杨淮一米八四的个头在那蹭左湛，蹭的左湛心里有火都发不出来。
“那你把浴室收拾了，收拾完了出来我们谈谈。”
杨淮胆战心惊的收拾浴室，一边收拾一边想，难道剧情不是按照我想的那么来的，这是一会准备给我个巴掌让我滚么。
左湛颤颤巍巍的扶墙回了卧室，伸直腿在床上坐着，这样放松屁股，也不会太难受。
想起刚才，他就脸红，一半是害羞的，一半是气的。
都说处菊最怕处男，说的是真的一点都没错啊，自己这颗小菊花什么什么才能把他调教成技巧男啊，还好前期杨淮稳得住气，没出血什么的，要不然还真就没处了。
想了一下，觉得不对，自己的脑子肯定是糊涂了，要不然怎么会想以后一直被压这事呢，
杨淮出来的时候，左湛正懊恼的揪头发呢。
“哎哟，你快别揪了，来揪我的吧。”
杨淮的头发挺长，总是在学校不合格头型于合格头型的边缘，来检查就稍微剪点刘海，这会放假，头发又长长了，好让左湛揪。
“杨淮，你是真的喜欢我么？”
左湛蹦出这么一句话。
杨淮这头点的都没有停过。
“我也想了挺久的了，也一直没有想明白咱们这关系是该怎么处，既然发生了这么一出。”
左湛直视杨淮的眼睛接着说道：“那咱们就处处看吧。”
杨淮那一刻的心才放到肚子了，他多怕刚才左湛会说那咱们绝交吧。
杨淮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把左湛搂过来，他温热的体温圈着左湛，左湛想了一下，把手臂也圈在了杨淮的背上。
两人这就算正式的谈对象了，不过谁都没有告诉，毕竟这也不是什么事，左湛更是连张子凡都没有告诉。
杨淮以前就爱腻在这里，两人确定关系之后更是爱往这里跑，左湛撵都撵不走，以前还只是吃饭看电视玩游戏，现在还多加了个运动——床上运动。
每次左湛被弄的快感累积的时候就在想，这他妈的，还被压习惯了。
转眼就到了年二十八，左湛收拾几套换洗的衣服，检查好门窗水电的，就打算出门了。
打到了车，他妈妈的电话也过来了。
“小湛？”
她对他依旧小心翼翼。
“嗯，妈。”
“回家去了么？”
这两年他大概都是年二十八左右回家，也只是嗯了一声。
妈妈不在本市过年，等回来了去看你好不好。
左湛还是嗯。
“那好了，妈妈不和你聊了啊，注意安全。”
左湛直接挂了电话。
出租车司机看这样，还以为是叛逆少年呢，刚想教育两句说两句，那孩子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干什么，一天八百个电话！”
杨淮那边委屈道：“怎么了，我这不是想你呢，为什么突然向我发火！”
左湛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没有向你发火，说吧，你什么事？”
“问问你到家没呢，到家给我发个短信啥的也行啊。”
“行了，我知道了，不和你说了啊。”
年二十八，家家都出来买东西，大街上堵得也都是车，左湛看着心烦，一想到马上要到家了，就更烦。
车走走停停的，终于要在破49的时候到了地方，可加了燃油费，还是花了50。
下了车，他在楼下按铃等着开门，听到他爸爸的声音问谁，他开始说了句我，后来又补充了一句：左湛。
门开了，他家住六楼，还没有电梯，左湛一层一层的爬，等到的时候，楼上的门已经开了，他爸爸在等他。
“爸。”他打了个招呼。
他爸点了头，招呼他往里走。
家里的房间不算多，两个卧室，一个阁楼，阁楼上还有个房间，不过今天来的人很多，左湛就被安排和他爸住一起了。
他把书包放在卧室之后，就出来帮着干活，结果没有自己能插上手的，就回了卧室。
他爸爸紧跟着过来。
“学习怎么样啊？”
左湛忽然有点鼻酸，父子间的问话竟然像是远房亲戚那般疏远。
“年级能进前60，班级前二左右。”
他爸爸点点头，似乎很满意，接着又问道：“想好考什么大学了么？”
“我和我哥说了，我比较喜欢导演，打算考艺考，然后学导演。”
左父一听他提哥就有点来火，这两人也没啥血缘关系，也不是亲的，成天跟着人家的屁股后跑。
“你那是什么哥，非亲非故的，再有啥主意和家里说，还能给你参谋参谋啥的，跟他说，他能为你好啊。”
左湛忽然没有交谈下去的欲望了。
第24章 苗苗
他爸有絮叨了一会，看左湛一副不再状态的样子，就出门了，临出门嘴里还嘟囔着没出息。
像是没出息、废物这类的话几乎是伴随了左湛的成长。
记得以前他爸妈还没离婚的时候，感情还是挺好的时候，家里养了两条松鼠，他们出门了，叮嘱左湛记得喂松鼠，等中午左湛拿玉米要喂他们的时候，其中一只松鼠很灵活，直接跑出了笼子，左湛急忙把玉米塞进笼子并关上了，然后去捉那只跑掉的松鼠。
最后什么工具都用上了，终于把那只松鼠抓到了。
同时自己的手也被松鼠的爪子挠伤了。
他爸妈回来的时候，他告诉他妈想去打个针，野松鼠什么疫苗都没打，左湛怕生病。
左湛妈自然打听了一下手是怎么伤的，左湛就把松鼠跑掉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他爸听了直接骂道：“你这个废物，让你喂个松鼠你他妈的都喂不好，还能干啥，废物。”
左湛记得那时候自己眼圈直接红了。
自从他上了初中，他就很少在父母面前红眼睛了。
左湛低着头，手上的伤口也不管了，直接回了房间，并且关上了门，晚饭都没吃。
最后还是他妈在吃完晚饭的时候，领他去打了针，顺便在外面吃了口饭。
中午饭做好了，他奶奶叫他来吃饭，家里人很多，桌子上坐不下，他就夹了点自己喜欢吃的菜去客厅的茶几上吃，他爷爷看见了还说：“这我们小湛，从小就不上桌子吃饭，这大了还不上桌哈。”
左湛心想，我倒是想上桌，桌子上哪有我坐的地方。
吃饭的时候，左湛捅咕手机，看到了杨淮一个小时前给他发的短信。
‘到家了么？为啥不给我发个短信。’
‘到了，正吃饭呢。’
‘这，我以为等你一条短信得等十年呢，十年之前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
左湛发了个呵呵。
杨淮那边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张嘴第一句就是：“不是，你骂我呢，还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