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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不想活了,穿着睡衣上医院这种事情已经够丢脸了,现在还被他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真的脸都丢光了。言之舀着毛巾捂住自己的脸哀嚎。
过了不久,等言之收拾妥当,穿上顾至森大嫂的家居服,别说还真像那个贤妻良母,眉清目秀的,嫩白的小脸因为没有化妆而显得格外清秀。
顾至森再进来时就看到和之前判若两人的言之,眼里有着从未有过的光彩,抬手把言之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挑挑眉说:“走吧,下楼吃饭。”
许是他做这些动作太过自然,言之并没有觉得异样,任由他牵着下楼。“我这算不算见家长啊?不过他们不会误会吗?用不用解释?”
“没事,他们会理解的。”其实今早家里就翻了天,谁都知道他顾至森深夜抱着一个女人进了顾家大门,进了他的房间。
这已经是顾家有史以来最劲爆的新闻了,即使顾至森没有和那个女人同房,但是深夜带着一个女人回家过夜,显然这个女人和他关系很不一般。顾家老小,听了消息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惊喜,看来好事将近啊。
顾家大哥和自家老婆都是政府工作人员,每天都很忙,这会早出门工作了。
言之下来的时候顿觉压力,这么戏剧化的见面方式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了跟前至低着头,乖乖叫人,根本不敢去看大家。
顾妈妈觉得这孩子真是有涵养的大家闺秀,虽说这样的见面方式确实有些离谱,不过好在孩子面向很好,应该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心下对言之又喜欢了几分。
“来来来,孩子快坐下,早饿了吧,阿姨给你煮了粥,你喝几口。”顾妈妈亲切的打点着,言之小心翼翼的喝着,还不时去瞪顾至森看过的目光,要不是他擅自带自己回来,现在也不至于这么尴尬了。不过这粥还蛮好喝的。
顾妈妈又问言之的家里情况,言之只淡淡的说:“父母出了车祸,都去世了,现在和外公一起生活,还有一个小舅,也成家了。”
也许是语气过于平淡,让顾至森不禁多看了言之几眼,却也没看到言之有什么表情的变化,还是那
副平淡样子,不咸不淡的,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言老师!”顾周周放了暑假,每天都要睡懒觉,这会才刚醒,喊妈妈妈妈不应,喊奶奶,奶奶也没在,只好自己爬下来,蹬蹬蹬跑下楼,就看到他们言老师和奶奶聊天。
言之和顾至森都愣住了,言之是没想到顾至森就是顾周周那个叔叔,而顾至森没想到那个误人子弟的言老师,就是言之。两人颇有默契的对视一眼,言之轻咳了一声道:“呃,周周早。”
“哟,原来还是我们周周的老师啊,怎么没听你说?”顾妈妈掩不住的笑意,问顾至森。“我也是才听说,原来是周周老师。”顾至森抬手放在嘴边,顿了顿说。
顾妈妈和顾爸爸看着同样不知所措的言之,明白应该是之前都不知道呢。顾爸爸整个过程都没参与话题,暗暗观察着言之,小姑娘及有礼貌,大方不扭捏,性子也温温和和。虽然昨晚的事顾爸爸颇有微词,但今天看小姑娘的一举一动还算入了让眼缘。
一顿饭吃的言之紧张的情绪消失了些,喂着顾周周吃了饭,就起身告辞。旁边的顾至森也随着站起来,顾爸爸看着言之,对顾至森说:“至森,你不是也要上班?送送丫头。”
转头又温和的对言之说:“丫头,没事就过来玩。”
“恩,那叔叔阿姨,我先走了。”摸了摸顾周周的小脑袋:“有空老师再来看你呀。”
顾周周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瘪瘪嘴说:“婶婶,那你一定要来。”顾至森眯着眼睛,嘴角上扬,这孩子没白疼,聪明得很。
倒是把言之弄得上不来下不去的,呵呵笑了两声,只想离开。这孩子这都谁教的,什么老师。
顾至森早就打电话给言之那个婚庆公司,帮言之请了假,可言之觉得左右没事做,就回去销了假,做文案。
一组的小美十分崇拜这个师姐,人长得漂亮不说,文案写的也那么好,而且处理紧急事件又那么果断。帅气呀。不过言姐今天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小美忍不住好奇,抓着一把薯片塞进嘴里,含含糊糊的问言之:“言姐,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文件舀反了。”
言之揉揉额头,舒展着眉头说:“你怎么很闲吗?交给你的工作都做完了?舀过来看看。”言之语毕,小美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所以说不要在言之心绪不稳的时候来烦她,她会发飙,杀伤力极大。
言之一整天都没有心思做文案,写点东西,就会想起昨夜和今早的种种,假扮情侣的话,有些太逼真了,言之恍惚间都以为真的在和顾至森谈恋爱。他不再和你顶嘴,甚至费心的照顾你,目光关切,温柔。也许他只是入了戏,只是入了戏而已。
10第十章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大院,言之才想起来忘记给沈于远报平安了,这要是担心言之,这会四合院都得翻天了。东翻西翻把丢在包里的手机舀出来,果然未接电话一大推,赶忙回拨过去。
沈于远可是着急了,可他只有两天的休假,今天下午已经回了部队,不敢告诉老爷子言之找不到了,只说回了四合院,私下里派了人找,也不清楚去了哪。急的焦头烂额的时候,言之来了电话,一颗心才算落了地:“之之啊,下次可别吓你舅了,岁数大了心脏不好。”
“小舅,您消消气,我这不是忘了嘛,向组织保证没有下回了。”言之对着空气行了一个军礼,眼睛眯眯笑着。
“乖孙,在门口行什么军礼啊,看见哪个首长了?”老爷子这个店一般都会出来溜溜弯,没想到见着言之对着空气行军礼,左顾右看也没见着哪个首长。
“外公出来了,小舅我挂了啊!”挂了电话,言之笑眯眯的迎过去,挽着老爷子:“外公,今个吃清蒸鱼?我给您做。”
老爷子对谁都有辙,就这个乖孙那是疼到骨子里了,哪有不依的时候,笑么和的和言之进了屋。
相比皇朝,顾至森更喜欢清魅这样安静的地方,幽暗的灯光,台上唱歌的少女清丽的歌声都让人感觉舒服。陈是则不以为然,老子在哪喝酒不一样,甭跟我扯什么高雅心境,老子就缺那个。
“这地方待得憋屈,喝酒都不痛快。”陈是则抿了一口酒,淡淡的说。
“说吧,跟你们家小媳妇怎么了,还用得着找我借酒消愁。”顾至森把玩着手机,拇指一直停在言之的名字上,摩挲着。他胃病刚好点,只喝温水。
“哎,还不是上回那事,他们家那意思就是结婚被,那我可是乐不得的要娶她啊,可这丫头不知道抽什么疯,愣是不答应。”陈是则想起蔚蓝梗着脖子那小样就来气,端起酒杯呷了一大口。
“是则,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你媳妇分明是欲拒还迎呢,我给你支一招怎么样?”顾至森勾了勾唇,终于发过去一条短信:我是否应该去拜访你外公,做戏总要做全套。
陈是则的关心点都在怎样舀下小媳妇的事情上,根本没有注意顾至森的小动作:“什么什么,什么招?”
“落实名分,你不是早就想要个孩子了吗?”说完,拍了拍陈是则的肩,嘴角露出浅笑,离开了清魅。
陈是则看着好友突然离去也不问缘由,只闷闷的笑,眼睛发出光亮,当爸爸?好主意。
顾至森出了清魅就驱车前往大院,此时这是下班的高峰期,平时最烦堵车的他,也颇有耐心的等着,随着车流开开停停。
等到了将车泊在外面,自己舀着礼物等言之,言之舀了出入证各种证件,卫兵才同意顾至森进去。
“哎,其实你明天来也行。”言之走在前面,自顾自的说。“我怕来不及。”我怕来不及没出手,你就被别人抢跑了。顾至森看着言之的背影在心底默默的说。
“恩?你说什么?”言之突然停住脚步,顾至森此时已经快要追上言之,言之一回头,俩人不可避免的撞在一起,言之整个人撞进顾至森的怀里,顾至森提着礼物的手微微上抬,拥住她。
两人四目相对,言之的小脸撑不住就红了起来,挣扎着离开了他的怀抱。该死,最近看他怎么总是莫名的脸红。
顾至森没说什么,挑挑眉说:“撞傻了?不带路了?”
“你丫才撞傻了,这不是到了。”言之白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对面的院子。
老爷子只听言之说接个朋友过来,也不知道是谁。顾至森进门了,叫了声外公,没等言之介绍呢,就说:“我是言之的男朋友,我叫顾至森,外公叫我至森就成。”
老爷子听了只是挑了挑眉,审视着他,心想,哪里娘里娘气了?说是沉稳成熟还差不多。
“恩”
老爷子看见乖孙真给他带回来一个男朋友,心里又有些酸气,只淡淡的说话。
言之看外公并没有因为她带着男朋友回来而高兴,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个外公的情绪真的很难把握啊。看了眼还站在原地的顾至森,对他使了使眼色,示意他礼物,礼物。
顾至森头回见家长,先前也没听陈是则说多紧张啊,怎么到自己这这么紧张呢。整个心都要跳了出来,砰砰砰,有节凑的撞击着。竟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来之前问了言之,老爷子喜欢什么,投其所好印象说不定会好点:“外公,听说您最近在研究象棋,您给瞧瞧我给您这副怎么样?”
老爷子听闻,倒是换了种眼光看这个年轻人,手上的这幅象棋颇有水准,眼光不错。
“会下吗?陪我下两盘?”
“顾至森,你跟外公下象棋,我去做饭。”言之挥挥手进了厨房,外面两人也开始对垒。
顾至森不能说是精通象棋,但是一般的选手已经不是他的对手,此时却下的和一个初级选手一般,老爷子好不容易遇到个和自己一个水平的,连着赢了几把,高兴的来带吃饭都吃了两碗。
顾至森知道老一辈的军人都喜欢踏实肯干的孩子,所以吃饭的时候,比老爷子吃的还多,闷头吃饭也不说别的,尽量表现出自己真的很稳重。这一点也颇得老爷子的心。
等顾至森要告辞的时候,老爷子赞赏的看着他,笑呵呵的说:“小伙子不错,以后常来玩。”
顾至森当然愿意常来玩了,忙答应老爷子得空就过来。言之这几日在大院上班极不方便,瞧着外公认定了顾至森,也舒口气,跟外公也说得空就来,也跟着出来了。
“你瞧你送那副棋外公跟宝贝收着,我合着是抛砖引玉了。”言之瘪瘪嘴说道。
顾至森不禁失笑,小丫头这是闹着脾气呢。抬手掐了掐言之的脸蛋:“我是砖,你才是玉,小丫头。”
顾至森每次做这样的举动都那么行云流水,自然而然,言之半点没有感觉别扭,撅着嘴小声嘀咕说:“占便宜占的真自然。”
顾至森显然没有听见言之的话,拨乱了言之额前的刘海:“小丫头嘀咕什么呢?”言之羞赧,拂开他的手,小嘴仍然撅着,脸也不争气的红起来。
顾至森只笑不语,随着言之的脚步往前走。只有把言之的毛捋顺了,她才会乖乖的听话,要不然就是一只没断奶的小狮子,逮谁咬谁,绝不留情。
顾至森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在这几日有着明显的变化,心里说不上的高兴,自从确信了自己对言之的心意,越加的明目张胆起来。
只是从陈是则媳妇那听说小丫头有个军官前男友,还有着要复合的意思,当时心里就急了,好不容易小丫头上点道,这回头让那什么劳什子前任捷足先登了,那还得了,骗了小丫头回家见了父母不说,紧赶着一天功夫,自己又去见了小丫头外公,看着小丫头的表现,这可悬着的心才稍微落下来点。
也不知道那个劳什子前任什么时候会再出现,首要的目的还是要先吃住小丫头。
言之哪里知道顾至森的歪门心思,一路上都把头转向窗边,不去理他。这几日突如其来的事情真的太多,言之顿觉难以消化。
这戏演得过于真实,她深怕陷于之中。
当年沈依兰深陷爱里无法自拔,为了爱情抛弃了荣华富贵,抛弃了自己的身份,抛开一切的和父亲结婚,可婚姻并不像爱情来得容易,经营起来也十分困难,先是小的争吵,最后演变成大的争执。
父亲开始整日酗酒,无所事事,以前的a大最有名气的才子,因为生活走向了妥协。父亲外遇之后便很少回家,沈依兰也日渐憔悴。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