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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鼠猫』南山有竹-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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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野寒苦,却也挑剔不得,白玉堂和展昭捡了些干枯的木枝,坐地休憩。
  白玉堂看不得他忧心,便耐着性子劝慰道:“猫儿,襄阳离开封有一段距离,你师傅纵然再快,也不可能四五日就到了襄阳,你别太担心了。”
  展昭微微蹙眉:“玉堂你可知道?襄阳王手下有一支箭队,虽然人数不多,却是个个久经训练,不说有百步穿杨之功,箭术也是一流。师傅他武功高强,寻常阵仗是难不倒他的……可是……赵宇对我师门中人早有防备,我担心他会用那箭阵来对付我师傅……”
  他缓缓摩挲着掌中的长命锁,心中微涩。
  师兄……
  展昭身世坎坷,幼年时吃过的苦头实在太多。饥寒还是其次,过多的离散令他格外重情重义。沈钧对展昭先有救命之恩,后又教养之义,实是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亲人,展昭为人处事的脾气都跟他学了大半……如此重要之人在自己面前惨死于箭阵之中,留下的何止是伤痛……
  十几年的指点,十几年的爱护……如兄如父的情谊,有沈钧在,展昭便是有家可归之人;没有了沈钧,他展昭与浮草飘萍又有何异……
  白玉堂见展昭摩挲着那长命锁,目光神态渐渐凄惶,便知他又在追忆师兄沈钧,心中不禁一痛——他原本不明白沈钧之死何以能给展昭那样大的打击,后来听了展昭叙述旧事,就隐约明白七八分……想来在猫儿心中,沈钧不但是他的至亲,更是他对于家的具象渴念。
  一个被迫习惯了离愁和漂泊的男人,对于家的牵挂和期盼,自不是白玉堂这样家庭完整之人可以体会得到的。
  “猫儿。”白玉堂剑眉轻皱。
  展昭有些茫然地望向白玉堂,目中略露一丝脆弱。
  他内心深处依稀记得,在白玉堂面前,无须掩饰什么,白玉堂也不需要他掩饰任何情绪来迁就照顾。
  月光下白玉堂俊颜如冰似玉,目光却甚是温和沉静,他伸出手,轻轻拍着展昭的肩膀,迟疑了片刻,还是微微探过身子,将展昭拥入怀中。
  即使有过最亲密的关系,他对展昭还是太过珍视,决不敢轻慢。再者二人性情俱不黏糊,向来洒落,故而也少有亲密之举。
  但是此时此刻,除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白玉堂不知道自己还能给展昭什么……
  “玉堂?”
  白玉堂凑到展昭耳畔,沉声道:“猫儿,沈钧之死,我知你心中悲苦,爷能体谅,你不必强撑,痛便说,爷不笑话你。只有一点……莫要在五爷面前露出这般寂寥模样,猫儿……展昭,你何曾是浮草飘萍之人?纵然从前是,遇上了五爷便再也不是!爷便是你一生一世的归处,任你几时倦了,白玉堂立即能给你一个家!男子汉大丈夫,不必过分悲苦,否则岂不是失了英豪气度?你师兄一家死得冤枉,你我替他讨回个公道便是,也当是爷谢谢沈钧那些年对你的爱护与照顾。展昭,你真的别再以为自己是无家可归之人,这般叫五爷情何以堪……”
  这番话白玉堂说得坦白犀利,既有情人的熨帖,更有知己的劝诫,果真是他一贯的潇洒不羁,只是话到了最后,难免还是露出几分柔情……
  展昭听罢在他怀中浑身一震!
  良久,展昭抬起头,万般珍惜地收起了那长命锁,这才凝视着白玉堂,洒然一笑,双眸清湛沉静,已与往常无异,甚至多几分豁达之意:“玉堂所言,实乃金玉良言,展昭受教了。我不该如此消颓……堂堂南侠,若只知悲痛,何等气短?既挂念师兄,更该打起精神,为他洗刷冤屈!”
  他此前过分沉溺于丧亲的悲痛之中,难免失了几分往日的潇洒。此番得白玉堂点醒,只觉心中通透,再不似阴霾笼罩,不由十分感激白玉堂,忍不住握住白玉堂的手,温和而真诚地谢道:“展昭此生有白玉堂为知己,长伴左右,实乃三生有幸。玉堂,谢你如此知我,及时点醒我。”
  白玉堂见他果然聪慧,很快振作起来,心头不禁欢喜,按捺不住情思,俯身在他额头轻轻一吻,呢喃笑道:“傻猫,跟五爷道什么谢……你是重情重义之人,五爷怎能不知?”
  二人此前有鱼水之欢,是为情潮翻涌、心情激荡之故,终归少了几分缠绵之意,更多是江湖儿郎潇洒侠气与放纵不羁,自不比此刻心意相通的宛转情热。
  定情以来,此番可谓是他们之间最为缱绻的时刻……
  只是此刻却不是缠绵之时。
  白玉堂这一番话如拨云见日,令展昭胸怀开阔。他不再沉溺于悲痛之中,冷静说道:“那日我虽到得晚,也听到了赵宇与我师兄的对话。那赵宇分明对我师兄早有防备,知道我师兄来历,才准备了箭阵对付他。想来这些年,赵宇的疯狂不减反增,对当年之事还耿耿于怀……他也知道当年是我师傅救走了我师兄,此次师傅回襄阳,只怕赵宇会……”
  “听你这样说,那箭阵似乎十分厉害?”白玉堂微微皱眉,低声自语道,“兵士贵精不贵多……那赵宇暗中训练这样的箭队,用心也是怪异啊……”
  他猛地回过神,想到那夜在尚书府听到的对话,心中就是一惊。
  展昭与他心意相通,同时抬起头望着他。四目相对之间,二人很快明白了对方所想与自己一致……
  白玉堂忽然讥诮一笑:“这么说来……朱明月说的可能是真话。那赵宇是个疯子,也是个危险的疯子。官家表面仁厚,不疑他用心,其实心中还是防备着的吧……”
  展昭握紧了拳头,面沉如水:“正是,我想……当初他们故意将消息泄露给师兄,也许就是为了让我师兄去找赵宇报仇吧……”
  若能一举杀了他最好,就算杀不了,也可以试探出赵宇府中的真实实力。
  帝心九重,果然深不可测……
  白玉堂眼底一阵怒意翻涌——固然是因为沈钧待展昭极好,他便也敬重沈钧几分,更重要的是,五爷一生光风霁月,最厌恨此等虚伪狡诈之人!
  “此番若能顺利替沈钧报仇,爷定然要让那人好看!”
  展昭心中感动,却不愿白玉堂为自己涉险,只温和说道:“玉堂莫恼,此事容后再议。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到襄阳,我怕师傅出事。”
  白玉堂虽不欣赏沐风雪为人,却还是点头:“猫儿放心,爷晓得。”
  罢了,气也白气……
  那人终究是猫儿恩师,小时候也曾给过他三分温情,若是此番死了,猫儿难免伤心难过。他一生孤苦,亲人已是尽数凋零,纵有五爷长伴身侧,终归是毕生憾事,多一个沐风雪,也算是聊胜于无吧……
  如此宽慰自己之后,白玉堂倒是真对此事上了心。
  无论如何,不能让沐风雪死在襄阳王府……
  二人一路飞驰,总算到了襄阳。城门口正戒严,进城不易。展昭心中一惊,便有几分不好的预感——数月前他来时,襄阳城还是繁华如昔,人流往来络绎不绝,怎地忽然就戒严了?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进城?”才准备入城,便被守城的兵士拦住,怒声喝问。
  展昭乃习武之人,目力极好,一眼便望见城墙上贴着的画像,寥寥几笔神韵全出,正是沐风雪,脸上不由微微变色。
  白玉堂见展昭走神,自去应付那兵士。当即横眉立目,一股子冷煞之气叫人胆寒:“爷来襄阳办事,有何不可?普天之下皆是大宋之地,我等身为大宋子民,何处不能从容来去?”
  兵士被唬了一跳。
  他们一向欺软怕硬,见白玉堂通身富贵气派,生的又是这般华美冷峻,身侧带剑,眸光晶亮,明显是个江湖高手,也不敢得罪,只色厉内荏地大声抱怨几句,就这么放白展二人进城了。
  待进了城,白玉堂先拉着展昭找了家客栈住下。
  客栈房中。
  展昭沉声道:“玉堂,方才我见那城墙上的通缉告示,说是有贼人闯入过襄阳王府,劫走了王府中的一位贵客,他们正在全城缉拿。那画像上的人……”
  “就是你师傅。”
  白玉堂抢过了话,又皱眉道:“猫儿,你师傅闯襄阳王府我能理解,可是那位王府中的贵客又是什么意思?敢情那襄阳王府中还有你师傅故人不成?”
  展昭也不解道:“不可能啊……”
  白玉堂突发奇想,忽然问道:“会不会你师兄的爹根本没死啊?!”
  展昭大骇:“玉堂,你什么意思?”
  白玉堂方才只是灵光一闪,脱口而出的猜测,此刻却越想越有几分怀疑:“猫儿,你想想看,你师傅与襄阳王府唯一的干系便是沈家人。如今沈钧已死,当年沈夫人的尸骨也是你师傅亲自收殓的,那如今襄阳王府中唯一与你师傅有关的人还能是谁?不就只剩下你师兄的爹爹了么?”
  这个猜测虽然离奇,却不无几分道理……
  展昭蹙眉说道:“可是……当年师傅不是听说沈伯父与沈伯母一起亡故了么?”
  白玉堂摇摇头,肯定地说道:“不对,猫儿你不记得啦?你师傅的说法是,当时听说赵宇害死了他夫妻二人,可是只在乱葬岗上找到了你沈伯母一个人的尸体,并没有发现你沈伯父的……也就是说,并无证据证实你沈伯父的死讯,这只是襄阳王府中人的一个说法而已。”
  “若沈伯父并未身亡,赵宇囚禁他干什么……?”展昭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白玉堂讥诮道:“疯子做的事情,五爷怎么能猜到?猫儿,你莫要以常人的心态去猜测赵宇的作为。”
  展昭迟疑片刻,点头道:“玉堂,你说的有理。这样吧,咱们先找到我师傅,再问清楚。师傅若真的救下了沈伯父,此刻一定在一处安全的藏身之所。襄阳王府的人到处在找他们,咱们得比王府中人先行一步找到我师傅才行。”
  “猫儿放心,五爷自然陪你。”白玉堂一笑,握住了展昭的手。
  至于以后该怎么办,如何报仇,白玉堂全不在意。
  这天下他只在意一个展昭,纵然是生死,只要是陪着这猫儿,五爷自然也是无惧的。
  T B C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悲风歌

  襄阳王府众人与展白二人同时在寻找沐风雪,然而几天过去了,皆是一无所获。
  展昭放下剑,接过白玉堂递过的茶水猛灌一气,剑眉微皱,半晌没有说一句话。白玉堂倒不似他那么心焦如火,只责备道:“喝得这么急干什么,真是一只五百年没喝过水的小猫……爷又不跟你抢。”
  “你这耗子……”展昭回过神,听得他这话,忍不住就是一笑,“玉堂你这脾气,明明是一番好意,可嘴里的话说出来总有几分叫人着恼。婆婆说的真对,你这口舌脾气,真是叫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遥想当日太子一案,他一路追到松江府,在酒坊之中与这耗子重逢争斗,被江宁婆婆一路调侃……那段日子,虽紧张多险却也是一生中难得的快乐时光……
  白玉堂见展昭骤然放松的面容,唇角微含的笑意,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心中一动,凑上前低笑道:“猫儿,你这声婆婆叫的可真是顺口,乖猫。”
  这话里调笑的意味甚重,展昭一听耳后便有薄红透出,张口想训他一句,自家都觉得不丈夫——为这种调笑之语与白玉堂斗口,只怕越斗那耗子混账话越多……
  展昭索性装作没听见,只狠狠白他一眼。
  白玉堂多时不见这猫儿如此情态,纵然心中记挂担忧他事,也是难得快活。前路虽未卜,但能与猫儿同行,白玉堂相信万事无惧。
  “说起来一晃也几年过去了……当年你四处找寻阿敏和太子,却没想到她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吧,追到酒坊去还被我娘一顿忽悠……”白玉堂想起旧事,顺嘴就提了这么一句。
  展昭本也是含笑听他追忆往事,待听白玉堂提到阿敏和太子,脸色忽然一变,仿佛若有所思的模样。
  白玉堂小心翼翼地道:“猫儿,这么久了,你不会还介意敏姑娘吧?”
  当年他二人可是为阿敏争斗过许久……
  展昭无奈白他一眼:“你瞎说些什么啊。”他沉思片刻,忽然目光一亮,问道:“玉堂,你想想看,这些日子咱们什么地方都找过了,还有哪些地方没去过?”
  白玉堂见他正色,总算收敛了玩笑的心思,仔细想了片刻,便道:“整个襄阳咱俩都快翻了一圈了,只有两处我们没去过。一是沈家老宅,二是襄阳王府。”
  展昭毕竟跟随包拯办案多年,又是沐风雪的徒儿,对师傅脾气还是了解,不禁沉吟道:“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觉得以我师傅的脾气,很有可能就带着那位贵客藏在这两处的某个地方……”
  白玉堂脑子转得也快:“对啊,赵宇的人手定然会漏掉这两个地方。沈家老宅废弃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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