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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策)风会-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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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
            这算是什么约!

            左边的人翻身就要往下越,右边那人伸手拽住他。
            这一瞬间,周围的人群齐齐吸了一口气。
            实在没有办法看清楚他们现在处于个什么位置。
            或者是悬着,或者还在上面站着,或者……在半空?
            包拯扶了他的肩:没事没事,肯定还有人在旁边等着呢……你看,已经救上去了。
            他怎么能看得见,人群又在骚动,警察开始试着分开人流。
            他一伸手,竟是撑在地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下了。
            包拯用力抱起他:好了好了……
            年轻的刑警过来问:先生,你没事吧?
            他嘴都张不开。

            包拯轻轻说:你怎么这么没用?
            怎样才能说明白。
            自己站在悬崖边,可能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无法承受的力度和速度,该怎样跌落下来。

            收尾的工作更复杂,他看见庞统走出来,松一口气。
            跟包拯走开。
            这是他的工作。
            三百六十行,做什么不好,偏偏开这种玩笑。
            包拯突然叹一口气:公孙,你不如,劝庞统改改行,现在也许还来得及呢。
            他警觉:什么来得及?
            包拯更警觉:难不成你想他天天这么出生入死?
            他摇头:包拯,你的心里,很不能全天下的人都为了人类的解放事业贡献终身,好不容易有他这么个任劳任怨的,我不信你会想他急流勇退。
            包拯说:我就是想他急流勇退算了,省得你担惊受怕……若只是担惊受怕,也就罢了。

            那边庞统也看见他,又是背影。
            公孙策穿了卡其布的厚外套,华灯初上,元夕。
            他身侧,透过金黄的光。

            他丝毫没有从生死关头走过的恐慌,只是见了他,一切都回归至未知。
            这些喧嚣,迟早要过去。
            他什么也留不住。
            没有理由一错再错。

            人群都散了,远了。
            他恍惚还能看见他,拍拍车门:停车,我要下去!
            开车的警察不解地望着突然激动的队长,停下车,任他走了。

            他冲着他的背影奔跑。
            气息乱了就乱了,他不能留下,却一定要留下。
            男子突然转身,撞进他的怀里。
            他拥住他。
            什么时候开始,拥抱都成了奢望。
            奢望的太多,最好能生死到头相随。

            他伸手揽住他的后颈,才觉出触手的冷汗。
            公孙策嘴一瘪,几乎要哭出来:刚才快吓死我了,庞统!
            包拯无力的扶着额头: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直到二人在同一张桌前坐下,他还心有余悸。
            庞统把碗放在公孙策手里,他烫得一哆嗦,险些跳起来。
            碗里的东西,应景的,南方人叫做汤圆,北方人叫做元宵。
            做法亦不同。
            但都是甜蜜软糯的,沿着喉咙,烫到心里。

            庞统说:我以为你嫌我烦,最近没什么事,也没敢给你打电话。
            公孙策犹豫了半天才开口:庞统,你知道吗,我总觉得,我是为了爱你才爱你。
            这句话,朝思暮想,他尝试了太多次,还是说出了口。
            庞统一笑:那又何妨,你爱我就足够了。
            
      公孙策说:其实我知道,我这个人,太不独立,在家依赖父亲,在学校依赖包拯,工作了,又依赖我们教授……噢,还有展昭,遇到了你,更是依赖,我怕我自己只是想找一个依赖的人,那个人碰巧是你。
            庞统说:公孙策,别人都说你聪明,我看也未必,你难道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相互的,你依赖的人何尝不在依赖你?
            公孙策说:你不觉得太快?
            庞统说:不快,太慢了,我29岁才遇到你,为什么不是19岁,或者再小一点。
            公孙策说:我说的是太快了,不是太晚了。
            庞统说:一样的,时间的速度和长度,都是我们没有办法把握的,不争朝夕,哪来的永久。
            公孙策捏他的脸:哟,什么时候成哲学家了。
            庞统握他的手:哲学家都是被逼出来的……策,今天别走了,行吗?

            这枕席之间的事,也说不上谁更主动,往往水到渠成。
            可是这次庞统,却说了出来。
            公孙策先是红了脸,又觉得自己太小气,颇为壮烈的点点头。

            吃完饭,庞统洗碗,公孙策蹲在地上刷锅。
            他很少干这种活,用的力大了,水溅了一身。
            庞统笑着扶起他,他嘟囔几句,自己进了浴室。
            这房子,他也很熟悉,不用摸索,就躺水里了。
            心想着本来要帮庞统干活的,结果还是帮了倒忙。

            自从认识了庞统,每天只有一个感觉,就是累。
            到了这刻,好像一切终于清楚了。
            每个人都有心底的故事,乐与悲要靠自己亲手写定。
            不再犹豫。

            放松了反而更累,他闭上眼,慢慢滑了下去。
            水浸到了耳朵,面颊……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他整个人被捞起来,庞统气急败坏的吼:你想死啊!
            公孙策抹抹眼睛:我大学的时候是游泳冠军呢,现在记录都没有被打破。
            他伸臂抱住庞统,脸上的水滴落,无法分辨:庞统,我今天特别高兴,真的!

            浴室的墙壁湿滑,只是触感分外清晰。
            公孙策一直都知道庞统对他的照顾,可是第一次的痛感,也没有这么鲜明。
            疼痛让记忆都清醒。
            这类似一种惩罚,生生世世的烙印,记得,却看不见。

            他站不稳,只是紧紧抱住那个人。
            男人分外投入的表情,太过专注,眼睫上都是汗水。
            他惊叫起来,小小的浴室,能听见回声,却听不见风。
            庞统在他耳边喘息:你……你休想再离开!
            咬牙切齿。

            对面墙上的镜子,映出男人的后背和他交错的手臂。
            这些都是真的吧?
            可是意识在哪里。

            (31)

            过了元宵节,公孙策就开学了,庞统也断断续续的上班。
            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庞统十天中有八天是在出外地差的,现在朝九晚五,工作性质虽然危险,好在少去了奔波。
            在公孙策看来,这样才算是过日子。
            生活的迷人,在于它的平淡。
            而不是异峰突起。

            庞统一直有个愿望,过了元宵就在絮叨,那就是春深的时候去洛阳看牡丹。
            等到天暖了,路边有人卖花,扎了白棉线,一小束一小束的白花,淡泊倔强的。
            家乡的庭院有很多,叫做栀子。
            这花娇嫩,养不长,却清香得很。
            庞统像看见宝贝一般:就是这个!我说过你用香水的!
            公孙策捧着花一撇嘴:胡说,你什么时候看见过我用香水。
            庞统用力吸吸鼻子:这个这个!
            公孙策说:这个叫栀子,亏你还算是爱花的人。
            庞统扶住他的腰,脸在他脖子上蹭蹭:原来是这个。
            栀子开得纵情了,最容易枯萎。

            他们从洛阳回来的时候,一地的雨,初停。
            到了家,看见展昭正站在门口发呆。
            自从开学以后,生活安静了许多。
            包拯忙着维护正义,展昭忙着国际交流,连耶律叔侄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公孙策问:玉堂呢?
            展昭拉着脸:公孙大哥,他要走了。
            公孙策跳起来:什么!前几天还活蹦乱跳呢!
            展昭说:是是要回家了。
            庞统收拾走前浸在水里的栀子,感叹:太不经开了。
            公孙策没听清:啊?庞统你说什么?
            庞统说:我说这花怎么这么快就开败了。
            展昭喃喃的:是啊,怎么这么快……
            公孙策印象里的展昭,永远是得意飞扬的,从没这样过。
            他拍拍他的手背:玉堂很长时间没回家了,也该回去看看了啊。
            展昭抓了他的手:不是这样的,我让他走的。
            公孙策说:为什么?
            展昭说:我也不知道,也不敢问包大哥,但是我觉得他还是走的好,他说不走……
            公孙策说:还问包拯?他犯法了?他说不走你怎么还让他走。
            展昭说:不走也是要走的,真打起来他也不一定就是我的对手,反正要走!
            庞统突然问:什么时间?
            展昭说:现在就在机场呢。

            三个人赶到机场时,已经开始办理登机手续了。
            白玉堂回头挥挥手,似乎在笑。
            少年的脸庞,在大厅的灯光下,闪闪的亮着。
            展昭扭着自己的手指,对他点点头,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清。
            白玉堂进了候机室。
            外面的停机坪上,就是他要搭乘的飞机,等待起飞。
            庞统一直沉默的拉着公孙策手。
            他们望着窗外的飞机,灯光如昼,把一切都照得清楚。
            乘客们依次走了出来,最后,也不见白玉堂的身影。

            (32)

            展昭怀疑自己看错了,盯着公孙策:怎么回事?
            公孙策则盯着庞统:怎么回事?
            庞统盯着展昭:你问谁?自己不知道吗?
            展昭脸色苍白:我,我找包大哥!
            公孙策拽住他:到底怎么回事?你瞒我什么?
            展昭空洞地睁大眼睛:公孙大哥,你还记得咱们实验室丢的标本么?是,是玉堂拿走的。
            公孙策反而镇静下来:那么多石头,真是难为他了,庞统,你早就知道是不?连今天他会被带走你都知道。
            庞统苦笑:我只知道是他偷的,但是现在的事我不知道了,策,你难道还没有发现么,我已经被变相停职许久了,要不然我怎么会闲得去楼顶上救人。
            公孙策也笑了:被停职也好,咱不干了,展昭你别急,我给你找包拯。
            庞统在一旁不语。

            包拯的电话很快接通,不过他说在外地,给公孙策推荐了一个同事。
            展昭满脸的焦急:包大哥还是不够关心玉堂,要是你突然被带走了,他就算是在火星上也会赶回来的。
            庞统说:这次不同了,就算是公孙策有什么事,包拯恐怕也没有办法拔刀相助了。
            
      公孙策淡淡地说:是福不是祸,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这是真的,展昭,玉堂不会有事的,咱们实验室那点标本,值不了几个钱,就算是盗窃,也不过是个拘留。
            庞统先是握着公孙策的手,后来又揽着他的肩膀:你怎么这么胸有成竹?
            公孙策望他:我很担心包拯,真的。
            庞统说:你还不如担心一下我,毕竟,包拯……长得那么安全。
            展昭抹抹眼睛:那玉堂怎么办,他太不安全了,现在是玉堂不见了!不是包大哥!
            庞统说:白玉堂现在待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呢,你信你公孙大哥刚才说的话吧,也许他没事。

            
他们找了包拯推荐的那个律师,没过两天,就探听到了白玉堂的现状,他果然是因为盗窃被逮捕的,一个小小的盗窃,竟然逮捕了,展昭足足呆了两个小时。
            庞统也不出于他专业的角度安慰两句,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公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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