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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医生一双大眼睛,把公孙策上下打量一番,问:怎么啦?
公孙策伸出右手,医生看了看:没伤着筋骨。
然后唤出一个护士给他包扎。
庞统靠在椅子上,双臂环胸:你倒是给包扎啊,让那小孩子,我可不放心。
那小护士抽抽鼻子,颇为委屈,公孙策是最看不得这样了,柔声说:你包得挺好,下回我再伤了还找你。
庞统不冷不热哼了一声,公孙策头都没抬,倒是那医生走过去挑起庞统的下巴:谁这么好的身手,把庞队长打成这样。
公孙策正要答应,以显示自己的不畏强权,看见他俩这个样子,又低下头。
那医生不依不饶,又过去对公孙策说:小兄弟,是你吧,一看你就没练过,打人一拳,自己伤的比那人还严重呢,要不就你用的那把力气,不把他下巴打脱臼了也得打掉他两颗牙啊。
庞统说:耶律俊才,你有完没完!公孙策好歹是个人民教师,你教他打人是个什么意思。
那叫做耶律俊才的医生两眼放光:你姓公孙?复姓?我也是啊!我姓耶律,你知道哪两个字么,我写给你,哦,不用了——
说着掏出自己的工作卡,指着上面的名字:看见了么,这么写,不过,你们公孙是古姓啊——
公孙策笑笑:你们耶律是皇姓呢。
这时小护士给他包扎完,公孙策又对她笑笑,道了声谢。
耶律医生眨眨眼睛:你笑起来真像我弟弟。
庞统按捺不住:耶律,你过来给我看看,我这也疼着呢!
耶律俊才踱过去,又挑起庞统的下巴:皮外伤。
庞统一扭头,从他手中逃脱:你除了会看皮外伤还会别的么?
耶律俊才说:我不会别的?上次谁救的你!
边说边去解庞统衬衣的纽扣,公孙策走上前,想说句什么,张张嘴,还是没说出口。
衣衫散开,这才看见庞统胸前缠的纱布,显然伤得不轻,耶律俊才这摸摸那摸摸:伤口没裂开——
庞统说:骨头!
耶律俊才又摸摸他的肋骨:不是我说,你们两情相悦,我可以理解,但是庞统这伤,还不到一个月,最忌剧烈运动,万一骨头再错位,还不定养多长时间呢,国家培养一个刑警队长容易么!
公孙策跳了起来:什么运动?!根本就没有的事!
庞统对他咧嘴笑:就是推了一把。
耶律俊才接道:欲迎还拒?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还矜持什么!
公孙策拍拍额头:哪儿跟哪儿啊!
这下耶律俊才把庞统的衬衣全都拽了下来,又去看他背上的伤。
公孙策也略通医理,看他这样子,竟不是被利器枪弹所伤,明明就是被群殴的。
这一下,心里眼里,都愣住了,只盯着他看。
庞统笑道:怎么样,我身材够好吧,早就跟你说过了,跟我在一起,不吃亏。
本来公孙策在看他的伤,他这么一提醒,不免上下瞄了两眼,这一看,脸就红了。
耶律俊才顺手又去解庞统的腰带,被庞统一把抓住:这就不必了,余下的身材如何,我俩回去探讨就行了。
耶律俊才说:我看看你腿上的伤!
公孙策凑过去:腿上还有么?
庞统说:腿上的不要紧,就是这肋骨,还真怕被你推坏了,不过还好,没什么事。
从耶律俊才那出来,两人都没话说,公孙策默默地跟他上了车,又默默地被送回家,下车的时候,庞统才叫他:反正都是我不对。
公孙策说:知道就好,你手又没有受伤,发条短信也不能么?还有,你现在明明都好了,可以出去玩,就不能跟我联系一下么?
庞统伸手摸他的脸,哀哀地说:策,为什么,你就不能跟我联系一下呢?
公孙策说:我主动跟你联系那次,你说你在飞机上,挂了我的电话,这回,我在山里,根本没信号,你让我怎么跟你联系。
庞统低头笑笑:你看,你的就都是理由,为什么我的就不能成立?我在医院里,不省人事好几天,你却跑到大山里,我醒后,那些人来看我,我就想,如果我的策能在身边该多好啊,可是却不知他在哪座山头啸聚山林呢,后来我在外面看见展昭白玉堂,知道你回来了,就想,他都回来了,怎么不找我呢,我一个月没有消息,他就不担心我吗?你怨我跟赵祯他们玩,我知道是不应该,说是人在江湖,也不能让你信服,可是策啊,你在那个地方遇到我,你何尝不是在那里玩呢,怎么,就都是我的错呢。
公孙策仰脸:我的错?
庞统说:不,还是我的错,你不知道我受伤了,不能怪你,可是,策,如果是在一千年前,我自然一心一意宠你,你要月亮,我都摘给你……
公孙策说:为什么一千年前可以,现在就不可以了呢?
庞统说:一千年前,总有个上下左右,人跟人之间,强弱分的太清楚,现在不一样了,策,我自然爱你,但是,现在咱们都明白,月亮是不能摘下来的。
公孙策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肩膀:疼吗?
庞统说:疼,特别疼。
公孙策说:知道是谁么?多少人?
庞统说:你怎么知道是许多人?
公孙策说:我跟包大娘学过法医,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庞统说:那种情况下,谁能数得清楚。
公孙策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庞统,我看你这样,自然心疼,可是你刚才说的,让我再想想,我不是说你就说得不对,只是,我需要时间想明白。
庞统说:一定要这么清醒吗?还是你不相信我?
公孙策说:如果这是借口,太动人了点儿;如果不是借口,又太冠冕堂皇,这番话,如果是我说给你听,你会怎么想?
庞统说:我也会和你想的一样。
' 此贴被梦行长安道在2007…12…22 21:32重新编辑 '
Posted: 2007…12…22 10:44 | '楼 主'
平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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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眾呼喚的風會終于在云水安家啦,姐姐真好,抱一抱!
不介意平rp滴插一樓吧。
歷盡千年流轉,我用所有的往生去慢慢回想,這世上,是否有過,比你我相遇更加傳奇的,故事。
Posted: 2007…12…22 11:05 | 1 楼
梦行长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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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两人坐在车里安静的相拥,抛却前尘往事,一切都淡了。
淡了又浓了。
如果没有前生来世,只得这一刻,还会不会爱上,公孙策想不明白。
总是隐隐觉得,这场爱情,更像是宿命。
他不喜欢被安排好的结局。
有些事情,握在自己手里更安稳一些。
庞统突然说:策,如果不看车窗外,你能不能,全心全意爱我,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就我这个人,就在这里这个人。
公孙策细细看他,一笑:我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没有必要欺他。
庞统看着他的笑颜,也跟着笑了,接着舒了一口气:你倒是实诚。
这时候夜深人静,天色低沉的暗着,公孙策看一眼车外:你说,明天会不会下雨?
庞统说:听听广播,有没有天气预报。
话都说到了谈论天气的地步,也是无可奈何。
庞统真的打开车上的广播,没有天气预报,却听见一缕歌声,支支吾吾,不知道唱的什么,旋律倒是清雅。
庞统一皱眉:乱七八糟。
说着要去换台,公孙策拉住他的手:代沟!我给你翻译,这是新歌——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这首歌唱得颇快,开始的时候公孙策把歌词念了两句,后来就跟着哼唱了,他声色清亮,字咬得很清楚,唱了几句,庞统突然回头,轻轻吻在了他的唇上。
他走的时候,真的开始下雨了,一场秋雨一场寒。
江南的烟雨,袅袅炊烟,或许,只是前朝尘封的旧事。
如果,庞统刚才坚持问,你到底能不能全心全意爱我。
他会说是。
明明就是的,只是不能说。
说出来,自己都不敢相信。
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心意,而是不相信这个事实。
没两天包拯回来,只是通个消息,人却见不到。
又到了周末,才联系公孙策,要和赵祯去他家里吃饭。
公孙策想到那日撞见赵祯庞统,心里不免闷闷的,接着想到当日还遇到了那个大眼睛的耶律俊才,真算得上是人生奇遇,值得大书一笔,又偷偷笑了。
展昭看他阴晴不定的样子,凑过来问:公孙大哥,你没事吧?
公孙策说:我能有什么事?
展昭一脸欲言又止,后来咬咬牙:玉堂说,你的知己包大哥远走了,新欢庞统又高飞了,人生几大悲哀,都让你遇到,让我看着你呢。
公孙策一口气憋在胸口,终于找个机会发泄,拽住展昭的领子:好啊好啊,你们小小年纪,就知道在背后嚼舌头了,这要是假以时日,还不把我卖了!
展昭结结巴巴:没,没那么严重,包大哥说过,拐卖人口是犯法的。
公孙策一甩他:废话少说,明天带上白玉堂到我家做饭!
到了次日,展昭和白玉堂真的过去帮忙做饭,按照公孙策的意思,大不了叫几个菜算了,但是那两个孩子,把做饭当成千载不遇的机会,又是好奇又是兴奋,甚至按照自己的喜好带了原料,公孙策倒是愣住,继而觉得不好意思,自己又跑到菜市场买了一堆菜。
再进屋,包拯已经到了,正在卧室择菜呢,公孙策觉得血一下子冲到头顶,站在门口大吼:包小黑!到厨房去!
包拯蹿起来,接过他手里的菜:公孙,你跑哪去了,我们还以为你家被洗劫了呢。
公孙策火冒三丈:别转移话题,卧室是择菜的地方么!
这时一人在背后说:厨房没地方了,我们把他赶出来了。
公孙策一回头,却是庞统。
他也没有心力惊讶了,来就来吧。
把菜交到包拯手里:快让赵祯从厨房出来,他那个四体不勤的家伙。
正说着,听见“哗啦”一声,然后是展昭的声音:玉堂,你快把碗都打光了。
白玉堂似乎很委屈:又不是光我打的,赵老板还打了好几个呢。
庞统说:别心疼,回头我赔你。
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