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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说:别心疼,回头我赔你。
包拯都走到厨房门口了,听见这话停下来说:回头我帮你索赔——庞队长,你说的陪他还是赔他?
公孙策说:包小黑,你这么多天生不见人的,还这么多话!快去把菜放好,给本公子洗个西红柿吃!
庞统一笑:你对包拯真好……
公孙策坐到沙发上:那你也去给本公子洗个西红柿吧。
庞统坐他身边,公孙策说:你最近倒是闲啊。
庞统说:病假。
公孙策伸手,想摸摸他身上的伤,又觉得不妥,抬起手来又放下。
庞统说:耶律说了,没什么事,养养就好了。
公孙策说:那个耶律医生,真是个妙人。
庞统说:他是妙人?那他弟弟还不是仙人了。
公孙策一抬眼:那天他说我跟他弟弟像呢,你见过?像不像?
庞统说:我没见过,他自己老吹嘘,说他弟弟才色双全,不过,也有道理,这四个字形容你也很合适。
公孙策说:我看你是色香味俱全!
庞统说:你怎么知道?尝过?
正说着,包拯从厨房出来,一手端着洗好的西红柿,一手拿着一个正在啃:就白玉堂做的那饭,我看除了色香味,什么都有了。
公孙策拿起一个,一口咬下去,许是心事太多,汁水淌下来都不知道。
包拯叹一口气:这孩子算是被你们逼傻了。
公孙策也不急,低头看看,膝盖下面都是染上的红汁。
把咬过一口的西红柿递到庞统手里,自己慢慢走到卧室,“砰”的关上门,又打开,咬牙切齿:别让人进来!
不一会,就换了一条裤子出来,赵祯也从厨房出来了,只留下展白二人继续奋战。
那西红柿染渍最是难洗不过,包拯一撇嘴:这是我春天的时候陪你买的那条裤子呢,就这么毁了。
公孙策说:这还不容易。
转身找出一把大剪刀,齐着膝盖,“咔嚓咔嚓”就把两条裤腿剪了,转眸一笑:我现在有一条短裤了。
庞统嘴里含着半个西红柿,看着那把剪刀,着实出了一身冷汗。
(13)
那边白玉堂喊了一句:哎哟!
公孙策放下剪刀冲向厨房:怎么了怎么了?
一开门,一股烟就滚了出来,好在后面跟来的庞统手快,在他身后“啪”把门关上。
展昭在里面推门:开门开门,玉堂烫着了。
公孙策一脚跺在庞统脚上:别推着门了,孩子在里面呢!
包拯极其响亮地“啊”了一声。
公孙策绿着脸打开门,白玉堂一身白衣都熏黑了,听见抽油烟机呜呜工作的声音,展昭跑过去趴在窗台上开窗子。
公孙策抓着白玉堂的手:烫哪了,让我看看。
庞统说:公孙,你又不是幼儿园老师,那么仔细干吗?
公孙策说:他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们任谁烫着了我都这样。
一直沉默的赵祯凑过去:那我要是烫着呢?
庞统的眼神对着赵祯上下一溜:直接送医院!
公孙策翻出烫伤药给白玉堂涂上,越想越觉得庞统对赵祯这句话像是……
打情骂俏。
他跟庞统说需要时间想清楚,可是目前最重要的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需要想的是什么。
什么都不清楚。
白玉堂低声说:公孙大哥,不用涂这么多药。
公孙策一抬头,看见的却是展昭焦虑的眼神,他正按着白玉堂的肩膀:玉堂,公孙大哥好歹是医生呢,你别乱动,听他的。
公孙策轻轻一笑:没事了,你们做什么菜,弄那么大的烟?
白玉堂说:我吃过一道很好吃的甜点。
展昭说:什么甜点,拔丝地瓜!
公孙策说:那道菜是随便能做的么,看着简单,其实再难做不过。
包拯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其实就是很简单的一道菜,你们公孙老师手拙,拌个黄瓜都是大餐。
公孙策拍拍白玉堂的手背:好了,别乱动,等着吃饭吧,我去打电话叫菜。
包拯说:别叫了,庞统和赵祯做呢。
展昭带着白玉堂到客厅看电视。
公孙策站起来,又坐下,颓然一笑:包拯,最近挺累的。
包拯说:到山里那段时间很难熬吧。
公孙策点点头:树欲静风不止。
厨房里只听见炒菜的声响,里面那两个人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包拯说:你,你不会……天,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根本不可能的,怪不得人家说恋爱中的人是瞎子呢。
公孙策说:你又怎么敢肯定瞎的不是你呢。
包拯怔了一下:公孙,以前我常想,像你这样性子的人谈恋爱的话,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你看上了别人,走过去说一句,我喜欢你,再不多说一句话,回家静候佳音了;再就是别人喜欢上你,你整天冷冰冰的,等那人把一切准备好,千难万险,你也就是笑笑,没想到,你会沦落到这番田地。
公孙策说:你是在嘲笑我吗?
包拯把手搭他肩上:我是在想,原来时代真的不同了,大家都是平等的,有人为了你长吁短叹,你就得为了那人寝食难安,公孙公子,坐等花开花落的大好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还有,那件事我听赵祯说了,你在学校呆得时间太长,这是正常的交际活动,想推都推不掉的。
然后凑到公孙策耳边说:不过赵祯和庞统究竟是个什么关系,我还真不知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公孙策说:你怎么那么肯定?
包拯正要说什么,却听一人说:二位说什么体己的话呢,怎么不说出来大家听听。
公孙策抬头,看见赵祯在门口,手里端着个盘子,包拯转身看他:既然是体己的话,当然不能说给大家听了。
赵祯轻轻笑了一声:吃饭,庞大队长的手艺,可是千年不遇的。
公孙策正要起身,不防被包拯一把拽住,又凑到他耳边说:像你这么别扭的,庞统都能制服……
公孙策推他一把:谁被他制服了!
包拯一笑,又小声说:你可知为什么?因为他主动!你看你,天天跟个化石似的,也就庞统那种在众多犯罪嫌疑人中摸爬滚打出来的人看你顺眼——你就不能主动点?
公孙策又推他一把:我算看明白了,你就是那厮请来的说客,说,你们私下有什么勾当!还有,你既然这么关心他,他受伤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包拯说:你,你们俩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我告诉?莫名其妙!
公孙策低头想想,再一抬头,看见庞统站在了门口,笑得跟耶律俊才似的,对他招招手:吃饭了。
公孙策这才把伏在自己肩上的包拯推起来:先吃饭,以后再说。
公孙策怎么也没有想到过庞统竟然会做饭,而且,还做得很好。
白玉堂也不禁叹服:庞队长,你手艺不错嘛。
庞统说:我母亲过世很早,我还有妹妹呢,当然是我照顾家里了。
赵祯鼻孔里“哼”一声:信你还不如信鬼呢。
庞统放下筷子:那赵老板倒是说说我哪里说的不值得信啊。
赵祯也放下筷子:看来真的见鬼了,庞队长家里的事,我怎么会知道呢。
公孙策这才发觉,他对庞统家里的事,还一点都不清楚。
他也没有想过探听他的家世背景,不论他怎么样,只要是庞统就都是好的。
可是他刚才提到,他母亲过世的早,这跟自己,不一样么?
他下意识的用左手拽住衣角,右手握住筷子不停的往嘴里填东西。
包拯碰碰他的腿:没事吧?
他瞪他一眼:我能有什么事。
包拯说:你就是这样,一心不在焉了,就什么都往嘴里塞。
庞统笑道:可能是我做得太好,公孙公子给我面子呢。
等吃完饭,时候已经不早了,包拯张罗着回去,明天还要加班。
赵祯第一个跳出去,在楼梯口喊道:包拯,我们加顿餐吧!
白玉堂跟着迈出脚去,对身边的展昭说:难道是刚才我吃的太多了,赵老板没吃饱?
包拯跟着出去:玉堂你到底是缺心眼还是好心眼。
庞统最后一个出去:包拯,白玉堂同学那是实心眼,实话实说的。
公孙策本来站在门口送他们,听见庞统开口,温文一笑,却突然伸手拽住他的领子,毫无预料的吻了上去。
包拯、展昭和白玉堂立马就傻那了,已经下了一层楼的赵祯大叫:你们磨蹭什么呢?
包拯这才反应过来,拽着那俩孩子往楼下奔去,嘴里嘟嘟囔囔:让你主动,也不用这么快吧,没看见学生在场吗……
还没下几层台阶,就听见了铁门关阖的声音。
那两人在门里,一吻完毕,庞统在公孙策耳边吃吃笑。
公孙策佯怒:有什么好笑的!
庞统又捉起他的双手细细看。
公孙策怎么甩也甩不掉,只好说:手已经好了……
庞统轻轻抚摸他的手腕:耶律都说了是皮外伤,自然好了……我是想,这么瘦的腕子,若是扣上手铐,能不能挣脱呢。
公孙策一惊:你,你还随身带着手铐?
庞统挑眉:那当然,吃饭的家伙。
公孙策想跳起来却被紧紧拥住:滥用私刑是犯法的,我,我告你去!
庞统又到他耳边笑:告我去吧,我先告你袭警。
(14)
公孙策正欲反驳,不料被庞统一把按在门上,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不免心里抓急,明明是自己主动的,这一不小心,竟变成了被动。
挣又挣不动,双手不由伸进他外套里,隔着衬衣一点一点往上摸,庞统放开他,问:摸什么?
公孙策轻轻喘气:耶律医生说你骨头断了,我,我看看。
庞统捉住他的手:你会看么?
公孙策说:我当然会了,当年包拯家闹钟坏了还是我修好的呢。
庞统把他的手指一一舔过,问:今天我做的饭好吃吧?
公孙策点点头:比白玉堂做得好多了。
庞统说:你就不能好好回答一下我的问题么!
公孙策歪歪头:那你先回答我,究竟是谁打伤的你?
庞统一眯眼:你美人计留下我就是为了问这个?
公孙策说:我又不是警察,用什么计谋?不过是想问问,给你出气。
庞统俯身抱起他:就光看你打人的本事,我还敢指望你给我出气?我可不想赔了夫人。
公孙策在他怀里挣扎:放下我,做什么!
庞统搂着他坐在沙发上:做你留下我想做的。
公孙策这才明白过来,他留下他自然是因为包拯提点的要他主动一点,而更重要的则是,想把彼此之间的话说清楚。
却没有想到,庞统一进屋,为的却是另一个主题。
他这愣怔的时间,庞统已经开始咬他的脖子了,这是十一月上旬,又天天下雨,比往年冷许多,偏偏没给暖气,被他把衣服往下一拉,公孙策下意识的缩缩肩。
庞统笑笑:冷吗?一会就热了。
公孙策终于回过神来:停下!我,我今天就是想跟你说话,没,没想……
庞统睁大眼睛看他,深吸一口气:那好,那就说吧,有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