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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先回去!”
“是!”
确实,现在的贺霖林再也没有心情,如此重大的事情得先回家找父亲商量,以为有机会夺权,心中暗暗高兴二个多月,此时所有的喜悦彻底瓦解了,再次从高高的云端处跌了下来。
生命的起点让人欣喜,生命的过程让人料结,然而走过之后,便会发现生命的本质,美好的存在,美好的向往,因为有了那些,生命才显得格外的珍贵。
一行六人,站在那一望无际的海扁,感受着那舒服的海风,任那风将衣衫吹起,那迷彩服在风中发出冽冽的声响,风在海上追逐,带着盈盈蓝韵的波涛汹涌而起,一波接过一波,一朵压过一朵。
“好久都没有见到过这么蓝的天,这么白的云了。”轻松的发出一声渭叹,陶胜杰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之感。
看人生悲欢聚散,看天上云卷云舒口紧张的心情在一刻得到疏散。
“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脱离了危险,并不代表他们现在就是安全的,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想要好好的活着怎么可能?
“还能怎么办?等着看看能不能遇到过往的船只吧,这就只能看上天的垂恰了。”叶贺涛的心态倒是挺好,既然他们都没有在森林里丧失生命,那么来到了这里,老天就不会残忍的扼杀他们心中的希望。
想着自己那可能已经出生了的小宝贝,叶贺涛的心中便一阵温暖,同时还有对爱妻的傀疚,两次了,小枫出生,他没有在她的身边,这次,宝宝的出生,他依然不在,可见,他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好丈夫,好爸爸。
不过,幸好在海边,没有食物了,他们可以捕捉海鱼来充饥,总比在危险的森林里面要好多了。
“老大,都已经两天了,到底什么时候能够过来一艘船啊!”石浩都着自己的苦瓜脸,一脸胡渣的看着叶贺涛。
唉,整天过着捕鱼楮鱼吃鱼的野人般的生活,几个人的脸上也有多了些颓废的感觉,衣衫脏乱不堪,也幸好可以洗一洗,夜里晚风吹的大,找个支架一晾,第二天就绝对是干干的了,可是还是有些不好,那衣服上的海腥味是怎么都去不掉了。
“我怎么知道?”
斜睨了石浩一天,叶贺涛虽然表现的很淡定,但是心中也开始焦急了,不是担心自己的问题,而是担心在家中的容蕊芯,自己这么久都杳无音信,她一定着急死了吧?
若是自己安全的回到家了,看来是有必要跪一次遥控器来让她消气了,要不就背着她在家门前的小树林里跑上十因,要不……
沉思在自己的思维里,叶贺涛扯起袖子抹汗,突然闻到自己身上下的海腥味,嫌弃蹙了蹙眉头,心中有种想要砍人的冲动,虽然他并没有什么洁癖,但是他也是爱干净的啊!
“老大,有……有……有……”看着远处渐渐靠近的船只,一直盯视着海面的石浩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有什么了?说话也不知道利索点?”
鲁浦飞一脸莫名的睨视石浩一眼,这小子,平时说话不是一套一套的吗?怎么在海边才几天,就连话都不会说了?
“有……有船来了!”掰了掰自己的下巴,石浩一口气,终于把话给说出来了。
“哦,那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海边有船过,那不是正常事吗?”状似无意的接了几句,鲁浦飞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什么?!你说有船过来了?”
终于反映过来的可恰孩子,脸孔露出惊诧,瞪着眼前狼狈的石浩,大有你若是敢说“不”的话,我就掐死你的架势。
“喏,你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
淡定的石浩乐开了花,指了指那船所在的方向,开始觉得自己的情绪已经是特别的镇定了,呃,好吧,是和鲁浦飞相比。
顺着那手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定是有艘大船正在慢悠悠的朝着这边驶来,宽大的船帆在迎风飘展,不过那上面的旗帜,叶贺涛的眉头越皱越紧,顿了顿。
眺望着船上的场景,叶贺涛想起了宝贝儿子喜欢看的其中之一的动漫,好像是叫什么贼来着?哦,对,是《海贼王》,每有一搜船出现,上面前飘有海贼的旗帜。
而眼前的这搜船,貌似也是艘海贼船吧?光看那上面的骷髅头,所有的一切都不言而喻了吧?
不过,不管是什么船,他今天一定要搭上,谁知道过了这艘船,何时才会有下一艘船的出现,别说兄弟们快要挨不住了,自己也差不多挨不住。
“老大?这船是正常的船吗?”
石浩有些犹豫的问着自己的老大,显然他也发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了,因为正常的船不会装扮得古里古怪。
“是与不是,我们都要上,我们要见机行事,若是有什么突发事情,我们假意应允他们的条件,到船上再想办法夺回主控权!”
毕竟这个可是能回家的一线希望了,至少那船上的人,要比那些蟒蛇好对付多了,他们没有那些狂暴的兽性,即使发狠,以他们这些人的身手还怕制服不了他们?
更何况,他们的手中有枪,有武器,如果以六人的特工身手都搞不定一艘船,那不用再混下去了,直接回家种红著去。
“对了,你们身上可还有便服?如果有的话,就抓紧换上,如果没有,就会部把迷彩服给我脱了,是自己看上去像是个正常的商人就好,千万不能让对方看出我们的身份!”
飞快地扫兄弟们一眼,叶贺涛马上作出一个决定,以现在大家身上的装扮要是引起对方的警觉,他们想要上船去,都是个奢望。
毕竞那船上的可不是什么良好公民。
“是,老大,我们明白!”
老大的意思,他们一听便明白了其他中话里的用意,看来枪也要找个地方藏好,万一被搜身可不好了。
三除二下,各自将迷彩服脱了下来,从包里拿出平凡衣服换上,早好这些东西都有预防。
“嗯,准备好了,你们就大呼救命吧!”
斜靠在一个大石头旁,虽然叶贺涛也有些邋遢,但是整个人依然是天生的王者,霸气十足。
“我们?那老大你呢?”还是有人不知所然的发问。
“当然是看着你们呼救了!”好整以暇的双臂抱胸,叶贺涛说的是理所当然。
好吧,当他没问。
“救命啊,救命!快来救救我们!”
等到叶贺涛一声令下,几个大男人就开始不顾形象的呼救了。他妈的,这辈子就没有这么憋屈过,都成为落难的游民了。
“头儿,前面有人呼救!”一个蓝发碧眼的男子恭敬的用英文对前面的女子说话。
“我听到了。”
女子一袭高贵的紧身劲装,将她那本来就高挑的身材衬得更加的纤细,金发蓝眼,高挺的鼻梁,诱人的红唇,无不显示这是一个美艳的外国女人。
“把望眼镜给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
大美女的眼中闪着兴趣,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那求救的话语,明显用的就是中文。
那男人顺从的从一边拿过望远镜,然后便垂首立在一旁。
菲丽丝拿着超清晰望远镜,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斜靠着的那个气势逼人的男人,那眼中当中的霸气,让她突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吩咐下去,等下停船靠岸,我要搭救那几个中垩国人!”
当即下令,露出娇艳的笑容,菲丽丝伸出手指放在嘴里轻咬着,闪闪发亮的眸子荡漾着春意,在心中暗自道:那个男人,她要了!
“是!”没有好奇,没有多说,只是听话的前去执行命令。
头儿的话就是一切,他们无从反驳,更何况她的父亲还是权力大于天的伯爵大人。结果她好好的名门贵族不去做,偏偏跑到海上来当盗贼,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别人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得到命令,大船缓缓向岸边靠近,出现在六人面前,紧接着出现的是一女一男,而且是碧眼金发的鬼毛子。
“喂,你们是中垩国人?”
如黄莺般清脆悦耳的女声出现在几个人的耳边,那略含媚态的娇容,却被在场所有的男性给忽略过去了。
美女是人都喜欢欣赏,但是那也要看清形势和局势,现在他们小命都不一定能够保存过来,谁有那个闲心去欣赏美人几啊?而且还是国外的美人,抱歉,他们还是觉得国内的人儿更美一些。
国外的美女,看着也没有保护欲啊,一个个都五大三粗的,虽然看着纤细,但是只要一对比,大家觉得她们还是太……魁梧了。
咱们国家的小鸟依人的美女看着舒心,喜欢。
“是!”
很流利的用英文和菲丽丝交流,叶贺涛完全没有陷身因境的狼狈,那举止依然优雅的如翩翩佳公子一般,让无数女人为之折服。当然也包括眼前的这一个。
“你们是因为什么事情才在这里的?”
菲丽丝一脸狐疑地盯稍着眼前的人,要知道这可是一个极度偏僻的地带,除了些海盗船,基本上没有船只会选择从这里过的。
“我们本来走出海行商的兄弟们,顺便散心一番,可是谁知道,半夜居然碰上了绝无仅有的一次暴风雨,我们一船的人就只剩下现在的六个了,而我们醒来就在这个小岛上了,至于怎么过来的,我们也不知道。”
娓娓而谈,叶贺涛对陌生人扯起谎话来是面不改色,好像本来就是这样,而且,对于她们最好的说辞就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让对方觉得奇怪。
“是这样吗?”
浅蓝色的眸子闪了又闪,菲丽丝对他的话只是半信半疑,因为内心对眼前男人的喜爱,纵然觉得他的说辞有些奇怪,但也不想追究,露出灿烂的笑容,对他们点了点头。
“我们为何要欺骗于你?我们和你萍水相逢,应该没有什么好骗你的吧?”
站在旁边的陶胜杰防备地盯着她,突然出声插话进来,深幽的目光不断地打量着眼前的‘高大’的外国美人。
其他男人的搭茬,让菲丽丝很是不满,她之所以决定救这些人,全部都是因为这个男人,她想听这个男人的声音,谁让其他人开口了?
“你们,走开一点,男人,上船!”
菲丽丝鄙视的眼视扫过几个脏兮兮的男人,一脸的嫌弃和厌恶,倨傲的她将话丢下后便转身又上船了。
兄弟几人相视而望,虽然大家都隔绝人世那么久了,但是并不代表他们的脑子秀逗了,这女人显然就看上他们家老大了!
下巴轻轻吐言要去中南海,没过几天,容蕊芯果然又接到主堊席大人的一声召唤令,繁忙中的她丢下手头上一切,又往中南海赶过去。
与上次一样,在警卫员的带领下,容蕊芯再次踏进威仪凌人的书房内,里坐着几位与在打哈哈的领导人物。
“主堊席好,总垩理好,干爹好,朱伯伯好,爸!”
停下步伐,容蕊芯淡然处之地跟他们打招呼,晶亮的眸子扫过既熟悉又陌生的父子,心中也明白找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叶敬,她就是你的儿媳妇?叶贺涛的老婆?”
说话之间,贺老头子精锐的眼神打量着眼前这位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的小丫头,虽然在电视新闻上见她的颜面,没料到真人在面前的时候,让人不敢相认。
“是的!贺伯!”点了点头,叶敬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瞅着自家儿媳妇,温和地介绍给她道:“芯儿,他是贺爷爷!那位是贺叔叔!”
“您们好!”
神色淡淡的,容蕊芯冷漠的眸子从他们父子脸庞的掠过,客气之极,好像是对待陌生人,没有半点热情和温度。
全场冷了几秒钟,几位老头头不禁瞪大老眼,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丫头,好像活见怪物似了。
然而,向来心高气傲的贺老头子差点挂不住老脸,八十多岁的高龄,敢给他甩脸色的除了眼前的丫头,还没人敢,那怕是在坐几位也不敢。
“哈哈哈,贺老头,你们得罪咱们家芯丫头,哈哈哈……活该,活该!”
回过神来,陆老头指着气得眼斜鼻子歪的人,拍着大腿欢笑起来,好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边笑边叫个不停。
其他人也不禁摇了摇头,轻笑起来,如此记恨的丫头,谁得罪她啊,真的自找苦吃,希望贺家的人早点醒悟过来,否则,有苦头给他们吃。
终于,老脸没地方阁的贺老头子霍地起身,绷着老脸,一言不发,甩下众人就走。
“嘎一一……”
笑得正过瘾的老头头们声音戛然而止,神色愣愣地盯着往外走的老头,无言相视一眼,却并没有出声的意思。
坐着的贺霖林尴尬不已,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心头又急又无奈,望着发脾气的父亲,不知如何是好。
“死要面子,活受罪!”
清脆的声音不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