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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多扣上五十分。”
哈利安静了下来,看着斯内普粗鲁的将整个被子扔在自己身上。他现在不知道应该对西里斯说什么,或许让斯内普来处理也不错。
西里斯沉默的站在一旁,看着斯内普挥舞着魔杖弄好一切,最后留了一盏小灯在哈利的床前,这才倨傲的向他抬起下巴,“布莱克,你还打算在这里站多久?”
“亲爱的,我明天再来看你。”西里斯犹豫了一会儿,慢慢的走到床前弯下腰给了哈利一个晚安吻,看着孩子紧绷的表情变得放松,明白自己总算做对了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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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兹的走廊上,两个男人沉默的一前一后往校长室走去,西里斯看着斯内普的背影,拳头握紧了再松,松开了再握,最终终于忍不住一个箭步的跨上去将前面的人按在了墙壁上。
“笨狗,你又想做什么。”斯内普就知道西里斯不可能忍太久,所以一点也不意外,长袍里的手已经悄悄的搭在魔杖上了,打算等会儿名正言顺的给他来个教训。
西里斯揪着斯内普的衣领,喘着粗气的靠近他的脸,对视的眼里满是审视和怀疑。长久的牢狱生活磨掉了他身上原来的那种公子哥儿习性,让他的眼睛中多了许多暴戾和疯狂,当他这么看着斯内普的时候,斯内普觉得自己仿佛是在看一头野兽。
可是,他并不不害怕,他只是讽笑的看着他,轻描淡写的说,“收起你的狗爪子,布莱克,如果你不想被其他人看到的话。”
“你到底想做什么!”西里斯低低的吼着,声音里带着疯狂的绝望,“他只是个孩子,你不能伤害他。”
“你认为我想做什么?”斯内普平静的反问,用带着恶意的腔调柔滑的说,“我怎么样对待哈利·波特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我用不着向你解释或者报备,我相信你的教子也不会开心听到或者看到你这样对待他的老师。”
“斯内普,你不能这样做!”西里斯猛的一拳狠狠的砸在斯内普脑袋旁边的墙壁上,“我知道你恨着我们,你是不可能喜欢那个孩子的,就算是看在莉莉的份上也不可能,所以如果你有什么怒气大可朝我发泄,你不能利用哈利。你不能利用他对你的信任,他还只是个孩子,他没有道理承担你毫无理由的怨恨,这不公平。”
西里斯说到最后已经几近于哀鸣,他是第一次在他的死对头面前低下头,可是如果能因此让斯内普放过哈利的话,他不介意以后永远见着他绕着走。
“这世界从来都没有公平,只要我愿意,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斯内普冷漠的说,西里斯的话让他想起那段充满屈辱回忆,他气愤的忍不住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凭什么当初的加害人现在还可以理直气壮的摆出一副受害人的模样。愤怒让他顾不得想到其他,斯内普几乎是本能的脱口而出低吼道,“他父亲犯下的错误为什么不能由他儿子偿还!”
“所以你真的是在利用哈利?”西里斯猛然睁大了眼,他没有想到真的会从斯内普嘴里听到这个答案。
“我没有向你解释的义务。”斯内普抽出了魔杖将他击飞到走廊的另一头,凶恶的警告他“管好你自己,要不然我不保证下次看到你时不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
作者有话要说:唔,大家原谅一下狗狗教父,不要怪他有被害妄想症,而是当年他们真的很对不起教授,所以他才不会相信教授对跟詹姆几乎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哈利是真好。而且哈利只有十一岁,在大人看来是很容易被骗的年纪,所以,望天,狗狗教父以后都要在这种阴影下生活了。
况且,经历了小矮星背叛的教父应该也很难相信其他人了,连当初的好朋友都能背叛,何况是斯内普这个“敌人”呢,他要是真的认为斯内普对小哈是真好,那才是货真价实的笨狗╮(╯_╰)╭
至于教授,高傲的教授连对小哈都不肯承认关心,又怎么会对笨狗承认,他巴不得狗狗教父越紧张越好,紧张死丫的最爽。哼哼哼哼。
今天是元旦哎,大家元旦快乐。撒花,一个教授的小视屏,偶看的被感动的啊……教授就是这样做了但是绝对不说,死也不说的银。
谈话
第二天早上,哈利果然一睁眼就看到了西里斯·布莱克。那时的他正站在医疗翼的落地窗前,双目无神的望着外面的黑湖发呆,清晨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浅浅的勾勒出他俊朗的外部轮廓,让本来就出色的容貌更具有别样的吸引力。
看着这样子的西里斯,哈利感觉到一阵心酸,上辈子的小天狼星从来没有这么正大光明的站在阳光下过。十二年的牢狱之灾,然后越狱,流亡,被禁足在布莱克老宅,直至落进帷幕死去为止,他一直都没办法以人的形态出现在大众的面前。那一年哈利看着他的焦躁却什么也帮不上忙,连他的死去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他一直不愿意相信西里斯已经死去,直到最后一刻他打开回魂石时看到西里斯朝着他微笑时,哈利才明白已经发生过的错误是不可弥补的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一切都能重来,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教父再次受到那些折磨。
“教父。”哈利小声的叫了一声,唤回了发呆中的西里斯,他恍惚的表情总让哈利觉得他随时可能消失。哈利讨厌这种感觉。
“哈利,你醒了。”西里斯听到他的叫声,惊喜的回过了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走过来给坐在床上的他一个拥抱,温柔的问,“你其实可以多睡会儿的,是我吵醒了你吗?”
“没有,是我自己醒来的。”抱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怀抱,哈利有种想哭的冲动,但是他很快眨了眨眼将那些泪水压下去,仰着头对西里斯道歉,“我很抱歉,昨天晚上是我太激动了,我不该让你生气。”
“我想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昨天表现的也太不理智了。”看着小大人一样乖巧的教子,西里斯忍不住在心里嗷嗷的嚎,看看多么可爱多么懂事多么值得骄傲的小哈利啊,真不愧是詹姆的儿子,完全继承了波特家的优良传统,那个邪恶的老蝙蝠竟然忍心对这样的小孩子下手,果然是心理扭曲兼变态。
西里斯昨晚回去想了很久,对于斯莱特林那种阴险狡诈的对手,一定不能采用激烈的正面对抗方法,因为那会适得其反,把小哈利推到斯内普那边去。于是他花了一晚上时间研究出了一个无敌霹雳棒的大计划。
哼哼,鼻涕精,你等着看吧,我一定会保护好小哈利不遭你的毒手的!
西里斯的第一步计划就是营造出一个英俊潇洒温文尔雅可靠大方的教父形象,让小哈明确的认识到自己比那个黑糊糊的老蝙蝠好多了,从而排斥远离斯内普。为此他不惜半夜派猫头鹰去邮购了一声新衣服,而且天不亮就起来刮胡子洗脸剪头发,直到确定自己看上去真的不错了才罢手。唔,现在看起来效果似乎不错,至少小哈利的表情说明他对自己这副样子很震撼。
除了外表,言行也是很重要的。既然小哈利不喜欢自己叫那个老蝙蝠鼻涕精,不叫就不叫,反正我可以在心里叫。至于态度,一定要表现的宽容豁达大度,跟斯内普的阴险小气形成鲜明的对比,小孩子都是很单纯的生物,如果他看到斯内普经常“欺负”他无辜可怜的教父,而他的教父又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既往不咎,他肯定也会连带的讨厌起那个家伙的。
只要哈利对斯内普印象变坏了,不再信任依赖他,那么鼻涕精也就没有什么是可以威胁到自己的了。西里斯得意的想,所以今天一大早来看哈利的时候整个人都发生了焕然一新的改变仿佛昨天晚上那个无礼粗暴的人不是他。
哈利看着西里斯灿烂的有些过分的笑容,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对昨晚的事情道歉,这个人真的是他的教父么?真的不是谁喝了复方汤剂假冒的吗?
看着懵头懵脑坐在那里的哈利,西里斯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好了,既然醒来了就赶快起来吧,我带你去吃早餐。”
“天啊,我的魔药课。”哈利忽然想起来自己还要去上魔药课,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却被西里斯打算,“不用去理那个鼻,不,我是说不用太介意斯内普教授,邓布利多今天早上嘱咐说说如果你醒来的话最好先去一趟他的办公室,他已经给其他人打过招呼你,你今天放假。”
“嗯,好。”哈利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西里斯转性的开始称呼斯内普为教授,不过,这也算是好的开始,所以也就不甚在意了。等跟自己的新晋教父在医疗翼里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早餐之后,如约来到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他知道这才是真正的考验,斯内普或许不会太追究关于奇洛的事情,但是这位老人是不可能不过问的。
“哈利,很高兴看到你,现在感觉好了一些吗?”哈利到校长室的时候,邓布利多正埋首在一群猫头鹰中间写着什么。作为校长,他虽然不教课,但是在某些事务上可比老师忙的多。
“嗯,我很好。校长先生,我打扰你了吗,要不要我等会儿再来?”看了看一直催促邓布利多回信的猫头鹰,哈利觉得自己来的仿佛不是时候。
“没关系,很快,只要再给我十分钟。”邓布利多变出了一把椅子,招呼哈利坐在那里喝茶吃饼干,他自己飞快的给那些猫头鹰回信,当哈利喝完一杯奶茶的时候,他终于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
“我们缺少了一名黑魔法防御教师,这真有点麻烦,所以我正在四处找寻合适的继任人选。”邓布利多扶了扶眼镜,笑眯眯的看着哈利,“介意给我聊聊关于那天的事情吗?。”
“当然可以。”哈利点了点头,态度非常配合“我很抱歉,似乎我自己也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愿意告诉你一切我知道的。”
“那天你撞到了奇洛教授身上,然后你晕了过去。哈利,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魁地奇比赛的途中忽然飞向奇洛教授?”邓布利多笑眯眯的问。
“我记得当时正在比赛,我的伤疤忽然疼了起来,然后我发现鬼飞球和游走球都暴动了起来,打伤了不少同学。因为我是追球手,飞的比所有人都高,所以慌乱中我发现奇洛教授的嘴巴再动,所以我才会飞过去。”哈利不紧不慢的说,对于邓布利多隐瞒是没有作用的,反而让老人生疑,最好的办法就是坦白的告诉他“一切”。
“那么多人,你一眼就看到了奇洛教授?”邓布利多并没有质疑他的话,反而是顺着他的方向往下问。
“嗯,也许你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他表现的的确很明显。因为那个时候很混乱,大多数人都站起来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和其它的老师也在匆忙维持秩序,那种场合下有人安静不动的话会非常显眼。你们在观众席上也许无法察觉到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在空中却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当然我能发现这点,赫敏也帮了不少忙。”哈利点点头,说道这里时脸上充满了骄傲的表情,“她在比赛之前给过我的眼镜施加了几个小咒语,让我可以看得更清更远,所以我才能清楚的看到每一个老师的表情。”
“你很冷静,那种场合其它的孩子都只顾得上害怕,你却能观察到问题的所在。”邓布利多赞许的点夸奖道,“哈利,你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
哈利腼腆的笑笑,“可是我似乎闯了祸,奇洛教授他现在怎么样?受了重伤吗?”
“他现在,”邓布利多好像在犹豫该不该对哈利说出真相,“他现的状况很糟糕。”
“奇洛教授他,”哈利看着邓布利多有些为难是,索性直接帮他把答案说了出来,“奇洛教授跟伏地魔有某种关系,是吗?”
“你怎么知道的。”邓布利多的表情并不意外,似乎就是等哈利主动说出这句话一样。
“我猜的,因为我的伤疤。”哈利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摸了摸自己的伤疤,“我入学后读过一些关于我的报道,知道我的伤疤是那个人留下的,所以如果某天它出现某些征兆的话,一定跟那个人有关系吧。”
“征兆?”邓布利多听到这个词,表情一下严肃了起来。
“嗯,是,我的伤疤最近经常莫名期末的疼,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里面钻出来一样。我很苦恼,庞弗雷夫人帮我检查过,诊断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于是我只能从其他方面去注意。经过一段时间总结之后,我发现我的伤疤只有在靠近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疼起来,而那个人就是奇洛教授。”哈利揉了揉自己的伤疤,“所以我想奇洛教授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