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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豪情壮志,可惜……”
“并无可惜,他只是为完成丈夫没完成的事,故事而已,何必当真?”张艺兴掠过他的发丝,含情脉脉。
这个时间其实已经没有多少人,只是河里还漂浮着没有散尽的莲花灯。
“两位公子,买个莲花灯送给心爱的人,赚点小钱,老头子也打烊回去了。”一位老人拨弄着最后两个莲花灯,想必是卖剩下的。
“大爷,这莲花灯怎么用?”
金钟大拨弄拨弄着,左看右看,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白痴。
“呵呵,公子一看就是外地人,此莲花灯名为相欢,意为与相爱之人合欢之意,这灯里面有个盒子,用放纸笕,纸笕上写上心爱之人名字,再放入河中,两人就会一起白头到老,举案齐眉。”
金钟大红了脸,皎洁的夜色还好看不出来。
“就要这两盏,谢谢大爷了。”张艺兴取出一锭银子,拿起另一盏灯,仔细看着。
“这灯十文钱一盏也卖不到这么多啊,老夫……”
“不用找了,早点回家和妻儿吃顿饭,洗洗睡吧,这天气怪冷的。”张艺兴回答道。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可能因为年纪大,根本认不出张艺兴就是当今旭王。
河边的人本就不多,金钟大小心翼翼的写好纸笕放入灯里,这期间一个子也没让张艺兴看见。
“你写了什么?让我瞧瞧!”金钟大上前去抢张艺兴的纸笕,肯定……是没抢到。
张艺兴瞥眼道,“你都不让我看,我能让你看吗?”
“小气鬼!”这句话金钟大是用高丽语言骂的,恰好张艺兴也能听懂,便笑笑不说话。
烛光摇曳,在河上渐行渐远,远到消失在两人视野里。
“辰儿。”
“嗯?”
我愿做你导航,寻找迷失的方向
无论森林再深,海洋再广
只好一路护你前行
找回你最初的梦想
“你猜猜我写的是什么?”
“这我哪儿猜得到?”金钟大颦眉,一脸说着张艺兴是混蛋。
“所以要你猜啊!”张艺兴不怒反笑,“我写的是愿金钟大越来越能吃,吃胖到没人要了为止。”
“没人要?”
“哦,错了,是除我之外没人要。”
“凭什么?”金钟大瞪大眼睛,一点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假,叽叽喳喳的张艺兴面前辩驳自己一点也不胖,是吃不胖的那种身材……
好吧,小傻瓜,我告诉你,我在里面写了:倾尽今生今世护你周全,若你盲,吾为杖;若你残,吾为梁。
两人又在河边晃荡一会儿,就准备回府,没想到却遇到一个老熟人。
确实是老熟人,还是两人相见的证人——钱芳芳。
☆、第二卷 第十九章
【公子不见,心之所属】
“好久不见,现在应该称——旭王。”
“确实是好久不见,钱小姐。”张艺兴稍稍回了个礼,又带上那假笑。
这是金钟大最不喜欢的表情之一,可是没办法,因为他是张艺兴,是旭王。
“荣幸王爷还记得小女子,可否请府上一杯茶。”
“这是自然。”
可能金钟大的模样与去年青涩的模样有些出入,钱芳芳一时还不敢确认。
“当年珠钗之恩,本王时刻铭记于心,正想着如何报答钱姑娘,既然今日一叙,那必须清酒一杯,以示谢意。”张艺兴微微欠身,钱芳芳也红上了脸。
随后摆手道,“钱财之物,何恩之有?只是相识一场,帮个小忙还是可以的吧。”
因为金钟大站在后面,夜色朦胧,钱芳芳并没有看到他,只以为是小厮而已。
“什么忙?”
钱芳芳凑近张艺兴的耳朵,踮起脚,细声道,“我离家出走了,收留我几天。”
张艺兴一瞥,回头看了看,某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眼睛不时瞟着别处。
“应该是在下邀请钱姑娘居住才是,何来收留一说?”
之后三人一同回到府里,因金钟大还要回自己府里,为了不惹人嫌疑,还有这钱芳芳,连告别都没有。
“笨蛋!”
张艺兴看那人吃醋的样子,这是在吃醋吧,一副傻样。
“易离,为钱小姐准备一间客房,最好离我的房间近一点。”
“什……什么?”易离不解,难道自家王爷准备出轨?“王爷……这不太合适吧……”
“按我说的话去做!”张艺兴板起脸,很难看到他有这么正经的表情。
钱芳芳也是挺意外的,因为自己父亲非逼着自己嫁给一个官员亲戚,当然是死也不依,所以离家出走。本是在京城也没有什么友人故人,幸好遇到一面之缘的张艺兴旭王。
若是真能嫁与他,此生也必享尽荣华。
且听闻,旭王至今年二十出头,与当今皇上至亲,未婚,父母已逝。文武双全,风华绝代,人品温柔,实是京城第一夫婿人选。
想到这,钱芳芳脸上一片绯红,她也不相信一见钟情,但遇到对的人,便是信了。
大顷年间,最为流行的言情小说家岚公子写道:爱一个人,不是论先来后到,中眼那个,才是被爱之人。
翌日晨。
王府里只有张艺兴一人食早饭,以前是没这个习惯的,还不是为了将就某人。
待钱芳芳起床后,张艺兴已经准备下席了。
“早啊,旭王。”
“钱姑娘早。”张艺兴一脸客气的神情,就是这副神情,才令人畏惧。“叫我艺兴便可,来人,为钱姑娘备饭。”
“那也是叫芳芳吧,旭王生疏了。”
张艺兴仍旧一脸微笑,低声答应好。
“芳芳。”
按情报说,若敏应该今日辰时三刻就会到这里,可是……为什么吴澜和钟大先过来了?
“大哥。”吴澜已经从以前的蹦蹦跳跳变成现在蹒步珊珊,上前挽住他的手臂。
而钱芳芳好像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浓眉、尾目、挺鼻和最夺人眼求的猫唇。
“大哥,这位是……”
“姓钱,重字芳,我的一位老友,邀居几日。”
吴澜点点头,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都到直接喊名字的关系了。”
张艺兴“……”
“澜澜过来早,今早早饭都还没用。”金钟大也靠过身,一股不明的语调说着我很生气你要哄我。
钱芳芳想说什么,前一步就被张艺兴截下来,“这位是吾妹,吴,单字澜;这一位是我妹夫,姓金。”
“金姓?”
“怎么?”张艺兴回头答应,一脸温柔。
“没什么,只是相逢一场,或是我认错人了吧。”钱芳芳招招手,示意自己坐下。
张艺兴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直到午时前,若敏才过来。
“艺兴哥哥!”
若说在场三位女子,个个都是面容姣好。
钱芳芳是文武并兼,豪放爽朗;吴澜是古灵精怪,精通旁艺;而高若敏则是小家碧玉,静女其姝。
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而这台戏现在演的也太明显,金钟大再不懂那也不是金钟大了。
本来之前张艺兴就听说高若敏会过来小住几日,以高家的地位,张艺兴也没法拒绝。可是高小姐不是位简单的主,以后看着看着也就知道了。
为了这件事,张艺兴是急破了脑袋,幸好游玩时遇见钱芳芳,边邀其回家,女人和女人之间,没有永远的输赢,尤其还是对着张艺兴这种断袖的男人。
“易离,好好招呼高小姐,我带芳芳参观一下我的府邸。”
“嗯。”易离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声,自家少爷到底在想什么啊?一下子招两个女人进来,相比较,他还是喜欢金钟大这个主子。
而听在高若敏耳里,就以为张艺兴这贴身小厮是看不起自己,偏心那什么芳芳去了。
“艺兴哥哥。”
“嗯?”张艺兴回过头来,左边一个钱芳芳,右边一个高若敏。
“艺兴哥哥,敏儿也好久没来过王府,不准备带敏儿转转吗?”高若敏挽上张艺兴的手臂,腼腆微笑。
旁边的吴澜尴尬的转身帮金钟大整理衣领,而钟大也只是一瞥便揽着吴澜回了房。
“怎么不高兴了?”伯贤坐下榆木圆椅,自顾自的倒下水喝,瞟一眼躺在床上闷闷不乐的人,慢悠悠的说道。
而床上纱帐幔幔,里面的人若影若现,“……问你:心爱之人会当着对方的面做不雅之事吗?”
伯贤摇摇头,“不该。”然后又抿了一口,“什么叫不雅之事?”
“就是卿卿我我……搂搂抱抱。”本来还没这么严重,不知道是金钟大说的问题还是边伯贤理解有问题。
谁想却一口水喷到对方面前,“张艺兴对你做什么不雅之事了?”
金钟大烦躁的挠挠脑袋,理好衣服,整张脸都写着不高兴。
“我需要出去,跟吴澜说午时之前回来。”
“跟张艺兴说吗?”
“不许。”金钟大起身,懒懒散散的出了门。
若逢春时花必开,已至冬季未过,四处依然花香怡人,比如迎春阁。
其实这一年来,金钟大其实没少去青楼,只是庸脂俗粉,不堪入眼。
但自从与艺兴复合后,鲜少有到这种烟花之地,尤其是在这京城,四处眼线颇多,更是还没来过。
迎春阁并不陌生,想当初也是在这里与他二面之缘,只是有意还是无意便不得而知了。
“公子,里面有请,我们这里是京城有名的温柔乡,包你来了一次想二次……”老/鸨夸大奇谈的介绍,金钟大一脸微笑,到像个初次来的生人。
“早闻花魁柳燕香姑娘拥有沉鱼落雁之貌,白某才慕名而来。”
金姓在中原几乎没有,金钟大想到用伯贤,可边姓也鲜少,只好取二字中半,圆个谎。
“她啊……公子不凑巧,柳姑娘在前几日被人赎出去了。不过没关系,今日恰逢新日花魁,公子不妨留下看看,说不定有更中意的。”老/鸨边说还边用手帕挥舞,好不妖娆。
金钟大摇头叹息一声,哀视道,“何人赎的?”
老/鸨一副为难的模样,“这个……不太好说,毕竟是客户的……”
金钟大拿出一锭银子放老/鸨手里,坐下离自己最近的位置上。
“来人也是一位很年轻的公子,也没说话,长得特别凶,当时一进这门口,以为是什么刚直不阿的大侠呢。”老/鸨端起水,自顾自的喝一口。
金钟大又塞给她一锭大金子,一脸不耐烦,“一次说完。”
“当时他进来啊,还以为是什么朝廷的新官,姑娘们都不敢上前招呼……但是这人吧,怪得狠,扫了一眼大厅,就直接说要一间上等房,还要一个最漂亮的姑娘。”老/鸨拉着金钟大,像找到知音人一样,什么都吐出来,“姑娘们谁都不愿意去呗,我胆子小,怕不听又得罪什么大人物,幸好燕香自己主动帮我解决了这个难题。”
“然后柳燕香就得到这位公子的垂涎,便赎身了?”
“对!”
金钟大也倒杯茶,都说这烟花之地是最知公事秘密的地方,果真不假,这么一小会儿,金钟大就看到四五个朝廷大官。
“能详细讲讲那公子的外貌吗?”
“那公子八尺有余,浓眉厚唇,皮肤黝黑,最重要是,他好像不是本地的……应该说都不是中原的。”
金钟大剑眉一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那公子是否还要继续留下来看?”
“当然要留下,挑一个雅间,选魁之事,不参而毁终身啊。”金钟大做捂胸状,一副悲痛欲绝样。
☆、第二卷 第二十章
【长安繁华,歌尽落花】
金钟仁。
正是金钟大的同胞兄弟,金钟仁了。他在中原干什么?为何买下那女子?感觉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
花魁人选十数人,样貌无一不是绝世佳人,各种类型的都有,书法琴棋,还有各种魅人之术。
“有请第一位姑娘……”老/鸨尖锐的声音刺痛了金钟大耳膜,低头喝口甜酒。
论说京城的酒,必须是这迎春阁的女儿红最佳,香而醇,甜而不腻,恰到好处,又有花瓣做引,实属绝技。
大概是上了三四个,金钟大看着无聊,又不想回王府,只得再坐坐。
“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噔!”
台上一女子在抚琴,突然一声,弦断。
台下观众本来在津津乐道的看表演,断弦本就不吉,于是纷纷咒骂起来。
“臭丫头!”老/*鸨挤着脸上台,女子妆颜一片绯红,眼看就是要哭的样子。金钟大向来不喜管这一类的事情,不过这女孩身上饰物却极为眼熟。
袖手一挥,酒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