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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紧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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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原来在朗诺时代每公顷只能产粮一吨,现在在红色高棉的要求下,必须产粮三吨。粮食被征集者屯入粮仓,在政权倒台后一把火烧掉,可人们却挣扎在饥饿的边缘,每天只能吃一碗米饭。

  饥荒在蔓延。可革命的热情并未停止,英萨利的妻子在一次从北方的游历回来之后,向波尔布特汇报,阶级敌人已经渗透进革命的队伍中,于是大清洗开始了。政府高官,各部部长,各大军区的党政军领导,只要视为敌人的可疑分子都被抓了起来。金边附近有一所著名的监狱,叫二十一安全监狱,简称:S21集中营。其实是一所中学,后来被改造成监狱。从一九七五年到一九七九年,这里曾关押了超过两万人。因为被关进来的都是重要人物,他们一进来就被铁链拴到床上,因为不能动弹,大小便无法自理,只能屙在床上。

  很多人在这里被割喉处死,在死前都受尽惨绝人寰的摧残和折磨。女人在被处死前先要被强奸。而那些致死不渝,负隅顽抗的会被倒吊在架子上,下面放置一口装满粪便的大缸,如不招供,则把犯人的头塞进缸中,进行非人的虐待。一些人死在床上,尸体腐烂,被鹰叼食。最终从S21监狱幸存下来的只有七名,其余全部死亡。虽然,进入21监狱的犯人都有详细的档案记录,但由于一些原因,监狱里留下的照片和档案难于吻合,已经很难确定照片上的人到底是谁。

  从一九七五年红色高棉执掌政权,屠杀比瘟疫更加可怕。几乎,柬埔寨每家都有人死于屠杀。甚至,全家屠灭。这样的屠杀是全国性的,各地区都有发生。而且屠杀者和关进21监狱的人大部分都是无辜者。在堆维斯陵地会看到铮铮白骨,和令人不寒而栗的弑人坑。当年,红色高棉征集十一、二岁最大十五岁的战士,在懵懂的年龄,他们把无辜者用布蒙住双眼,双臂反缚在背后,然后拖到坑前,用铁锹或镐头将人砸死。但因为力气不够,很多人并没有死,但都被活埋在地下。儿童则被拎起双脚活活摔死在树上。在一九###年,进行清点时,堆维斯上空弥漫令人窒息的腐臭,尸骸因为雨水的浸袭暴露出地面,显出惨不忍睹的景象。

  二零零七年,香港凤凰台深入柬埔寨西北部,找到了尚还活着的红色高棉的二号人物农谢,他承认那时一门心思发展农业,为农业服务的社会主义建设构思在实际地执行过程中有过于急促的地方,但他矢口否认大屠杀,并否认参与制定这样的政策。凤凰台在拜林还寻找到了乔森潘,他通过研究西方学者的论著和反思,承认那时各军区的权力太大,有土霸王的意识存在,吴哥王朝的封建意识浓烈,很多军人刚愎自用,将领导人的政治意图扩大化,造成滥杀无辜。但他否认了自己与屠杀的必然联系,并披露自己那时只是政治局委员,不是常委,所以,对于高层的具体政策他一概不知。

  但对于一个政治性的国家,在一个七百万人口的柬埔寨,在红色高棉执政的短短三年里,有近二百万(估计一百七十万)人口被屠杀,这是多么恐怖可怕的现实。历史直到今天都不由地战栗,这难道还不是灭绝种族的非人类的残暴行为吗?

  我们不禁惶惑,马克思主义,他的理念所影响的人和地区,最终都会采用人性扭曲的行为,建构所谓的纯洁和纯彻。到底是他的理念和思想出现了魔咒般的邪力还是人性的乖戾本身如此。

  今天,面对凛凛白骨的阴沉之光,我们只有祈祷,和平的曙光永远不要被阴霾的雾幛笼罩,再也不要有灭绝人性的残虐事情发生!

  让我们一起祈祷吧,让幸福之光照耀每一天;并为那些无辜的死难者祈祷,愿他们苦难的灵魂得到安息!

  我佛慈悲!

  南无阿弥陀佛。

  

博客的尴尬
不知最近发生了什么问题,上网总受到莫名其妙的影响。无论阅读网友发来的纸条还是打开自己的博客,网页总会刚刚打开,就突然地变成找不到服务器,只好刷新,等待。于是想到社会进步了,市场上一片喧嚣好象什么都有了,丰富地物价一路飘高,可质量一路地下滑。好象灯泡,一盏过去能用很多年,现在,恨不得你用两天就坏,否则,怎么显出市场的琳琅满目哪!节能灯是节能了,可太贵,爱坏,要想持久,就得常点着。可这么着是不是太浪费,况且怎么看,都感到荒谬,因为他一点不适合老百姓的日常生活,完全节电不节钱。

  这算不算形而上的政策,大家自己看吧。

  承蒙一些网友的厚爱,常常给我一些赞美的语言,留在我的博客上,让我受宠若惊不小。甚而,一些圈主,还向我发出热情诚挚的邀请,请我担任他们圈子的管理员。比如,《书画才子》圈的圈主吴高龙先生,他是扬州市政协委员,江苏书画协会的会员。他连续多次向我发出邀请,但因为他误解了,以为我时间充裕,可以便利地从事博客的相关管理。其实,我时间很局促,除了平时的工作,挂在网上多半我正在创作。另外,我打字较慢,而且总是胡思乱想,注意力不集中,浪费很多时间。更主要的是,我的笔记本不争气,像只蜗牛,并且时不时受到内存不足的侵扰,常常难以招架“花里胡哨”的博客。那些模板精美的博客,需要内存充足的电脑,才游刃有余。而我,只能挣扎在捉襟见肘的本本上,这种尴尬,局限了我难以胜任高先生的恳切邀请,所以,我只能婉言谢绝。

  对于,其他圈主的邀请,情况雷同。所谓,利不器,兵不锐。工具不佳,力不从心,只能报以深深的歉意。

  除了,管理员难以担当,我最怕的就是很多网友向我发纸条。每一次,打开纸条箱,都是对电脑和我的耐性的一次考验。还是,电脑的缘故,使我必须等待,它缓慢的运行,并且,因为网络的缘故,常常通讯失败。

  最近,网友默给我发了一张纸条,大意,不论大小,都有一个肚子,后面句子遗失,读起来,难以理解。由于语焉不详,我猜度半天,不明就里。默是谁?是我的好友屈默先生么?疑惑,不解。

  今天,又收到三张这样无头脑的纸条,系统反应,通讯失败,我只能一知半解,不了了之。

  所以,想,网友,若果相联系的话,还是直接到我的博客上留言的好。当然,如果你的电脑和我的一样,窘迫,那也就只能将就了。

  由于这样的原因,我还经常无法回到我注册的圈子,即使回去,要想打开网友的博客,也是一种煎熬。特别是模板内容丰富的网友,还没读到文字,我的耐性就已经受到严厉的挫折,等不及,退出,只能如此。对此,我也只能在望洋兴叹的情境下对我的圈子和网友表示无奈的歉意。

  可能是天气的缘故,通讯状态不好。昨夜,下了雪,晚上,突然停电,我的博客没写完。今天抢修,等来了电,打开博客,原来写的文章,遗失殆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呜呼,悲哉。

  我的神,怎么会这样。

  以往,直接关掉博客,第二天打开,系统还提示有未写完的文章是否需要恢复。可今天,渺无踪迹,一片空白,找不到只言片语。显然,昨天,突然停电,造成网络系统无法保存文档,文章白写了。只好硬着头皮,按捺烦躁的心绪,将昨天的文章努力回忆起来,重新创作,发出。

  这才有了关于王小波零星印象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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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谈:在博客上书写的日子
常常在纸上写些莫名其妙的感想,时间久了,扔得到处都是,凌乱不堪,等重新翻出来,再看,已经分不出哪些是自己的言论,哪些是摘抄别人的见解。

  有时心情好,把随手写的纸片碎语整理一下,装在档案袋里,算是给它们找到一个安定的归宿,但档案袋也胡乱放,塞的没有层次。

  唉,乱。

  赵朴初先生,有写古诗的习惯,信手写来,思想点滴,来得快,扔得也快。自己没当回事,有些送给别人了。后来,出版社要给他出集子,文章不够,他只好又求人家把他写得那些诗还给他。至于人家还不还,那就另当别论了,毕竟他是书法家啊,留着收藏,也是人之常情。这是赵老先生的逸闻趣事。

  领略先生的特质,也不感到自己的糊涂为混乱了,算是拿名人给自己找台阶下。

  艺术这东西需要感觉,好听点儿叫灵感。突然来了,没准儿写篇好作品,一旦遗落了,很难再有那样的思维和印象,文字码起来就费力许多。

  我常常遗失手稿,不得不把文章重新写起,竟干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也是自讨苦吃自作自受。

  写东西是种乐趣,象画画。不同的是,画画悠闲些,写作费脑力,也累身体。

  但,象上瘾一样,脑子里总是漫出些莫名其妙的绮思怪想来,挡也挡不住,拦也拦不下。而且,手也不安分,总想划了划了,把那些所谓的真知灼见写下来。

  现在好了,有博客,不论是随手写得还是偶然想到的,及时地整理,发到网上,一目了然,节省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也纠正了自己懒惰的习惯。

  博客没用多久,朋友就通知我,遇到了烦恼的事。问是什么事?原来是网上的纠缠,诋毁。朋友脾气大,和评论人争吵,双方各持己见,朋友义愤,叫嚣对方根本没看明白文章意思,怒气之下,把对方的评论全删除了。

  张闳先生曾写了一篇文章,名字叫《博客时代:暴露癖与窥伺癖的狂欢派对》,带有批判的意味,对博客进行了经典的理论阐述,论文不长,但主旨明确,笔锋锐利,他认为,博客“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流着隐私和肮脏的东西”,“博客的书写表现为一种人格分裂症状:一只眼睛在自我注视,另一只眼睛却在偷偷瞟视着四周”。博客的空洞化的书写者和窥视癖的阅读者的水乳交融都是“主体性的幻觉”。

  张闳以为现代化的通讯组织起的博客,目的只有点几率,而博客的实际价值仅仅是病态的宣泄和自作多情。他的一番奇论自然引来网友的辩论,而其中最点睛的就是质问张闳,你不是也一样使用博客吗。的确,张闳笔力雄厚,但一不留神,功归一溃,挖井自埋,自己将自己吊在了学术的树枝上。这就是创作者的纰漏。

  我将此文转给我的朋友看,他很快就哑然了。自我批判是需要一定的勇气的,鲁迅的岸然就在于他“铁屋里的呐喊”和自觉地自我剖析。认识到博客的作用,所谓的辩白就显得无足轻重。

  我在安慰了我的朋友之后,却在不经意间,参与了为另一个朋友的文字###。那是一个关于剽窃的事件,我的朋友因为文字的“被盗”,导致我义愤填膺地撰文立论。起初,还觉得快意,但很快,我就意识到,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个案问题,网络上的文字侵权,难解难分又细如毛雨。

  于是,我将问题泛化,直接论说道德的历史现实价值和意义,逐渐上纲上线,层层拔高。把一个似乎无足轻重或事不关己的问题分析的深刻而又轰轰烈烈,最后,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仿佛请君入瓮,无力自拔。

  考问他人变成了考问自己。

  糊里糊涂,同时目瞪口呆。

  现眼了。

  最后,朋友告诫我赶紧刹车,否则,没完没了。毕竟,这世界上没有完人。于是,我想到文革中冯友兰那样一些学者,都当过骑墙派,墙头草。没辙啊,特定的历史时期,人不得不委曲求全。这哪是外人,能理解,能体味到的。所以,什么事儿都不能信口开河,以今天的立场舒服的姿态,信誓旦旦,指点他人。

  人格,不是靠意气能支持的。有时,真的是一言难尽。

  我很理解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文化人和当权派,谁是弱者,一目了然。骨头硬,不是硬碰硬就能解决的,革命战争时期,伟人也得面对现实,该跑就得跑,避实就虚,来点儿游击战术,声东击西。逞匹夫之勇,象王明、李立三,共产国际那帮顾问,和敌人你死我活地干,结果鸡蛋碰石头,历史证明不可取。

  活在世上,在诡诡人心的斗争氛围里,虚伪的残喘也是权宜之计,这时,就很容易理解,文品如人品,不过是文字层面上的恭维和赞誉,至于精神的高低,人品的轻重与艺术作品本身没有必然的联系。

  胡兰成,张爱玲深爱的男人,艺术造诣出类拔俗,卓然不群,文字灼灼,作品凿凿,强于张爱玲,可惜,却是十足的汉奸,民族的败类,即使是情种,学者,也无法抹杀其卑劣的人格。

  此外,象蔡京,书法超群,连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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