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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以色列影片是在巴勒斯坦由来自俄国的犹太复国主义者雅可布·本多夫摄制的(《埃尔兹的犹太人生活》,1912年;《犹太军团》,1923年)。从1927年到1938年,阿克斯尔洛德拍了若干部纪录片或半纪录性影片;1933年有人可能拍过一部无声故事片,同时巴鲁奇·阿加达迪拍了第一部希伯来语的纪录片,名叫《这里就是埃尔兹》。此后不久,克伦·海耶松拍了《圣地》这部纪录片(英语片)。
在1947年,有两部大型影片拍成:一部是波兰人约瑟夫·莱泰斯导演的《伟大的诺言》,另一部是由弗洛伊德·克罗斯比摄影极佳的半纪录性影片《我父亲的房子》。后一影片由美国人赫倍特·克林导演,他是纽约纪录学派培养出来的,早年曾和斯坦倍克一起在墨西哥导演过《被遗忘的乡村》。他拍的这部剧情很简单的影片让观众随着一个男孩子走遍以色列的主要地区,男孩子到处寻找他的双亲,可是始终找不到,因为他的父母早已被纳粹杀害了。
同阿拉伯人的战争中断了约瑟夫·克鲁姆哥尔德导演的影片《脱离邪恶》,到1951年这部影片才摄制完成。这时在赫兹利亚兴建的一个制片厂已经竣工。《24高地没有回答》是英国人索洛尔德·狄肯逊在1954年导演的。该片的主要女演员是以色列姑娘海娅特·哈拉里特(后来她成了第三次重拍的《宾虚传》的明星)。这部影片表现战争中的一个插曲,它用纪录片的手法由三篇电影短篇小说组成,其中最好的是对占领者毫不留情的谴责;它回顾了特拉维夫组织起来抗击英**队的情景。这部影片具有一定的民族色彩,但同其他外国导演在以色列拍摄的影片一样,仍是一部主要为国际市场——首先是为美国市场——而生产的影片。
第一部讲希伯来语的故事片是《琼哈丹与泰利》,这是一部中型影片,由儿童们主演,导演是法国人亨利·许内德(曾因《伟大的生活》一片获1951年让·维果奖)。《丹娜不知怎么办》一片(巴鲁奇·迪厄纳尔和哈罗德·斯坦堡导演)描写一个小男孩和他的母牛的故事,具有一种极令人喜欢的民族幽默感。在1960—1965年间摄制的12部至15部的长片中,最好的一部是《月球上的一个洞穴》,由演员兼导演的乌里·佐哈尔根据阿莫斯·克南写的剧本拍摄,该片故事虽然看起来很怪诞,实际上却是对当代生活的一个激烈的讽刺。
意第绪语电影在两次大战中颇为盛行。在波兰或在美国拍摄的这种影片专供美洲或欧洲的犹太移民观看。它们大多取材于用这种日耳曼—希伯来方言写作的丰富的文学作品,如1937年在华沙由瓦斯辛斯基摄制的《迪布克人》就是根据安—斯基和阿勒—卡西兹尼写作的话剧改编的。
然而,由于纳粹党徒成百万地灭绝欧洲的犹太人,各地犹太移民在生活上的同化(这在美国尤其明显),再加上现代希伯来语在以色列的发展,这种电影日见没落(正如意第绪语的戏剧和文学一样)。战后这些年,用这种为新一代中一部分人所听不懂的方言制作的影片似乎连12部都不到。
突尼斯
第一部突尼斯影片《迦太基的姑娘》摄于1925年,这部影片在角色安排与主题处理上都是完全阿拉伯式的,它由拍摄新闻片的老摄影师萨玛马·基克利导演,他在此片之后接着又拍了第二部故事片。
据我们所知,除突尼斯之外,在无声电影时期,还没有别的任何一个北非国家有创立民族电影的企图。1935年左右,有人在突尼斯用临时凑集的资金拍了一部法国与阿拉伯合作的影片《戴尔吉》,由女演员哈茜巴·布德契主演。之后,J.A.克勒齐也在突尼斯拍摄了《凯鲁万的疯子》,但是由于战争爆发,他无法完成这部歌唱片。战后,他作为补偿,拍了《南方之子阿里》(由原籍埃及的歌手雷达·凯尔主演),但始终未能实现他征服阿拉伯电影市场的雄心。
1945年后,在首都突尼斯城建立了“非洲制片厂”,但它只有一个小小的临时摄影棚及几个简陋的洗印室,最多只能拍摄一些广告片,或者为法国或美国的纪录片摄影师与导演(他们在突尼斯拍摄了不少影片)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服务。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报告,突尼斯在独立前夕的1954年有71家电影院,观众人次为850万,也就是平均每一居民购票2张(居民总数360万)。
1956年以后,突尼斯政府致力于创立本国的电影。在摄制了一些纪录片或半纪录性影片之后,这一努力在《哥哈》一片上获得引人注意的成果。这是一部法国与突尼斯合制的影片,由法国人巴拉吉埃导演。黎巴嫩人乔治·谢哈岱写的电影剧本是根据小说《头脑简单的哥哈》(阿台斯与乔西波维基合著)自由改编的,而小说原作则是取材于民间传说,描写一个假装头脑简单、实际很聪明的伊斯兰教徒。影片对白简洁而动人心弦,色彩运用巧妙,奥玛尔·谢里夫(后改名为夏里夫)的演技矫健有力,这一切都促成了这部影片的成功。
此后突尼斯的制片业只拍摄一些供旅游宣传用的风景短片,直到1965年才摄制了两部出色的长片:马里奥·吕斯波利导演的《复兴》是一部“直接电影”式的纪录片,米舒德·迈兰导演的《哈米达》通过两个孩子的经历,动人地追溯了殖民时代的生活。
阿尔及利亚
从1920年到1950年,在这个国家里拍摄了相当多的美国片或法国片(这和摩洛哥或突尼斯的情形一样)。这些影片常常是《大赌博》那样的题材:荣誉军团的士兵被反叛者或披斗篷的土匪所包围,进行了英勇的抵抗。当时全国没有一家制片厂或洗印厂,放映业在阿拉伯世界中相对地重要(1960年有350家电影院),但是主要的顾客为欧洲人。
在阿尔及利亚战争中,阿尔及利亚共和国政府在游击区组织了一个随军的电影服务队,这个服务队拍了许多部新闻片与纪录片。1961年摄制的《雅斯米娜》是一部小说体的短片,在突尼斯的阿尔及利亚难民营中拍摄,导演为拉克达尔·哈米纳和贾马尔·桑岱尔里,他们以含蓄的激情导演了此片。《夺取自由的枪支》(1962年摄制)也是由他们导演的。同时,法国人伏吉埃也在民族解放战线的游击区里拍了《战火中的阿尔及利亚》。独立之后,本·贝拉政府把全国电影院收归国有,观众人次此时达到新的纪录,到1964年成立了“电影中心”之后,电影院收入的40%专用来生产影片。
在1965—1966年间,有许多长片摄制完成或正在拍摄,如拉克达尔·哈米纳的《奥雷斯山上的风》,吉洛·蓬特科尔沃重现的《阿尔及尔之战》(在该城大街上拍摄)。在《刚赢得的和平》中,雅克·夏尔比表现了这场残酷的战争留在孩子们心灵上的痕迹。此外还有两部纪录片应该提及,一部是罗伦齐民拍摄的《自由的手》,另一部是拉什迪与雷内·伏吉埃合拍的《人民在前进》。
摩洛哥
在大战期间,摩洛哥——当时还未摄制过一部阿拉伯语的影片——梦想同埃及争夺辽阔的伊斯兰市场。在法国一家大银行——国民工商银行的资助下,一家设备相当完善的制片厂在拉巴特建立,该制片厂在1946年生产了6部影片(其中4部为阿拉伯语片)1947年生产了4部影片(其中2部为阿拉伯语片),1948年生产了6部影片(其中3部为阿拉伯语片,一部为美国片)。但是财务收入令人失望,因此该制片厂在1950年后停止了一切经常的生产。
有两部影片颇有意义(各有阿拉伯语与法语两部版本),它们是由做过让·雷诺阿的助手的安德烈·佐博达在许多摩洛哥人的支持下拍摄的。
在《第七个门》一片中,皮埃尔·博斯特和让·奥朗什把一个古代神话自由地改为当代的故事,该片的成就不如《沙漠婚礼》那样大,后者是一部类似《特里斯丹和绮瑟》的伊斯兰民间故事,完全由摩洛哥人在美丽的天然外景中演出。独立之后,人们曾寄望于这个唯一在自己国土上拥有制片厂的北非国家在影片生产上迅速发展。但是,电影放映业在这个国家依然规模很小。到1960年,全国160家影院平均只售给每一居民一张电影票。
我们没有看到摩洛哥从1955—1965年间摄制的长片中有一部是真正有价值的。在这个国家里,外国制片商一直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在短片中,特别应该提到的有《用肉和钢制成》,年轻的纪录片摄影师阿菲菲在这部影片里表现了卡萨布兰卡及其港口的日夜生活情景。
黑非洲
在电影发明六十五年之后,到1960年还没有生产一部名副其实的非洲的长片。我们这里指的是一部从编剧、演员、摄影、导演到剪辑等等都由黑人担任,而且用一种非洲语言摄制的长片而言。所以在各共和国创立前的那些年头里,黑非洲两亿人民还不能使用电影这个最强有力的文化表现手段与最现代的艺术形式。可是,从1900年起,有不少外国人,主要是英国人、法国人与美国人,在黑非洲拍了许多纪录片与故事片。
法属殖民地
1920年以后,有几部法国长纪录片是在非洲拍摄的,其中最有名的是《横越黑非洲》,它是1960年莱昂·波瓦里埃为雪铁龙的自动履带做广告而摄制的。这部画面很美的影片表现当地“土著”庄严的姿态和他们的舞蹈与建筑,但它主要是一部异国情调和景色如画的影片。波瓦里埃迷上了非洲,他接着在马达加斯加拍摄了一部半纪录性的影片《该隐》,由来自安德列斯群岛的一个名叫拉玛·塔埃的戏剧女演员主演。
如果说,《刚果游记》这本书由于它批判了殖民主义而成为一部重要的作品,那么,陪同安德烈·纪德到刚果的马克·阿列格莱拍摄的同名影片却只是一本美丽的图片集,因为摄影机总没有象笔那样的自由。
在1930年殖民地博览会之后,法国人在黑非洲拍摄的影片中,宣传总是占着最大的位置,人们还能记得,《大篷车》(让·德斯姆1936年摄制)一片中那些穿越撒哈拉大沙漠的画面多么有说服力,同样,《库里巴利历险记》一片尽管剧情极为天真可笑,但是,G.H.布朗雄在几内亚拍摄的那些画面也是使人信服的。
法国解放后,一些由电影高等学院和人类博物馆培养出来的法国青年组成了一些摄制小组,带着过去雅克·贝盖尔寻找《七月的约会》一片的题材时那种热情前往刚果。雅克·杜邦、爱德蒙·塞桑和P.D.盖索在刚果合作拍摄了《在俾格米人居住的地方》和《奥古埃河上的独木舟》,然后,又单独拍摄了《大茅屋》和《神圣的森林》。
乔治·雷吉尼埃在上沃尔特导演了《黑色的农民》(1948年),这部影片的剧情很可争议,它叙述一家农户通过替欧洲大榨油工厂种植花生,摆脱了“暴君法摩罗”(影片发行时就用了这个名字作为片名)的封建剥削。但是影片毕竟表现了终日操劳的非洲人的日常生活。
另一方面,人种学家让·鲁什在尼日尔拍摄了一组反映宗教与风俗礼仪的影片,由此最后产生了长片《河流之子》。克劳德·瓦尔莫雷尔在艰难的条件下,在加蓬与几内亚拍摄了《孤独的征服者》,试图表明法国人与非洲人之间的关系。
1950年之后,争取独立的斗争不断扩展,影响了许多影片的内容,例如在象牙海岸非法地摄制的《非洲五十年》就是其中的一部,该片是在非洲民主联盟的资助下,由年轻的电影工作者雷内·伏吉埃和黑人合作摄成的。还有年轻的几内亚人马马迪·杜尔于1954年在他的国家里根据当地一个民间故事导演了一部名列《穆拉马尼》的短片。
在1954—1955年间,让·鲁什(本节关于非洲电影的资料很多是他提供的)摄制了《雅加尔》,这部影片描写三个尼日尔青年离开河湾到加纳(当时已经独立)定居的故事。在表现这一流浪冒险的旅行之后,让·鲁什又拍了一部续集《我是一个黑人》,描写上一影片的主人公之一在阿比让当了穷苦的码头工人,他用一种奇妙的独白解说他的经历,片中有几个人物在“摄影机—眼睛”前重现他们过去的生活。影片以象牙海岸的一个贫民区为背景,描述那些劳动者、失业者和一名妓女为逃避他们艰苦的生活,幻想自己是泰山、桃乐珊·拉慕尔、莱米·戈雄、爱德华·R.罗宾逊和商业影片中的其他“英雄人物”。接着,让·鲁什又在象牙海岸独立时拍摄的《叠罗汉》一片中,规出了黑人大学生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