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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魔王樊瑞-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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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秋水和春山只会傻呼呼地笑。

  五个人边说笑边转过去,离开了玉皇殿。

  【注】待诏:汉朝始以才技征召士人,使随时听候皇帝的诏令,谓之待诏,以备顾问。唐初,置翰林院,凡文辞经学之士及医卜等有专长者,均待诏值日于翰林院,给以粮米,使待诏命,有画待诏、医待诏等。唐玄宗时遂以名官,称翰林待诏,掌批答四方表疏,文章应制等事。宋有翰林待诏,堂写书诏。宋、元时期也尊称手艺工人为待诏,详见《水浒全传》第三回注释。

  
  “这米待诏可不简单,我等虽然不懂画作,但在这米待诏后面跟着听了半晌,倒也颇有收益的。仇大人,”陆谦又指指不远处的茶亭,笑着说道:“我们过那边茶亭吃盏茶,接着说我们的话题吧。”

  仇方也笑道:“好的。陆大人不知,这米待诏还没怎么出名,但他父亲却是大大有名的呢!”两人边说边到茶亭,各点了一盏茶,茶博士送上两份果子,两人继续闲聊。

  陆谦恍然道:“哦,我知道了,见今朝中姓米最有名的不过是四大家里的米元章,书画俱绝的。”

  仇方笑道:“陆大人心思敏锐,果然猜到了。这米元晖乃是米芾长子,号称小米,这次来东京只怕也要讨个出身的吧,不过,凭他的身手却是不难的。”

  陆谦道:“哦?他还没在画院里授职吗?”

  仇方拈茶在桌上写了个“党”字,随手又抹去。陆谦一下子醒悟过来:原来米芾也是元祐党人呢!

  陆谦叹道:“那真可惜他了。”

  仇方道:“谁说不是?不过,听说官家极是爱惜小米之才,最近也会松动,小米极有可能待诏翰林呢。”

  陆谦道:“他绝技在身,父亲又是名动朝野的书画家,我想党锢最终也禁不到小米他的。”

  仇方道:“话是这么说,但也要假以时日,小米方能出头。”

  陆谦道:“唉,这官场,要混到何时方了?”

  仇方道:“这句话好象是我说出口才对呢。”

  陆谦道:“此话怎讲?”

  仇方道:“陆大人还不明白?我们是文职的武官,升迁虽说还算快,始终不比陆大人这等能文能武的人才吃得香的。”

  陆谦苦笑道:“那也是在边关迫出来的,当年我考中宏词科,有个候补知县的缺,我找到吏部一位侍郎,他是我世伯,他提议我不如去边关,熬个五七年,可望能出人头地。万幸跟着太尉,虽然七年来出生入死的,终也挨到太尉升迁回京,我也跟随太尉回来。所以,我其实也是文职的武官,否则不会升得这般快了。”

  仇方恍然道:“这就是了。”

  陆谦苦笑道:“至于武艺,我也是在家时学的一些,后来到了边关,明知不学就可能过不了明天,便每日清晨跟着太尉的亲兵们苦练,才真让我捡回一条命。”

  仇方关切地说道:“陆大人,如果你还想学的话,殿帅府里还愁没有好教头?你不熟悉他们的,赶明儿我可以推荐三两个人给你的。”

  陆谦喜道:“那便有劳制使你了。”

  仇方笑道:“都是自家人,陆大人又见外了。”

  陆谦清了下嗓子,说道:“说回无尘的事吧,出来转了一圈,又听了米待诏的比喻,我们也应该把那计划定下来了。”

  仇方道:“太尉不是说一定要无尘还俗的吗?”

  陆谦道:“如果要无尘还俗,我看先要说服云霄道长找个理由派他下山,正如蛟龙离海,当他离开了玄清宫以后,那便一切都会好办的。”

  仇方道:“没错,就想个法子,安排一连串的事,劳其心使其焦躁,穷其力使其疲累,苦其行使其畏惧,至此时方以柔制刚,让他在花花世界里泡一泡,我想只要三个月到半年,那便足可以夺其志。”

  陆谦竖起拇指赞道:“够绝!我们回去梳理一下,报给太尉,不过这些话可都是仇大人你说的。”

  二人会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仇方道:“那云霄道长帮了这么大的忙,我们又该如何报答他呢?”

  陆谦笑道:“至于这点,我在当日回东京时已于路上想过了。”

  仇方奇道:“哦?”

  “当日我在莱州道政司里查过了,”陆谦说着又在靴统里掏出个小摺子,翻开一页念道:“崂山计有宫观一十六,在册有度牒的道士七百四十三名。”

  仇方道:“人还不少呢。”

  陆谦道:“是呀,我就想过,其实玄清宫也可以申请设置山门道政司的。”

  仇方击掌道:“对,陆大人好提议,我们可以提议太尉奏上方案,在玄清宫设置山门道政司,造福一方百姓的。”

  陆谦喜道:“好的,我们立即回去草拟:山门道政司以玄清宫总之,任云霄子为都监,总管崂山各个宫观道政事务。”

  
  再说樊瑞当日辞别郝老爹和小兄弟李衮,越运河、登微山、穿湖泊、过沼泽,回濮州老家一行。在每日行程中,樊瑞大多是在清晨练武功,随后出发上路,每当疲累坐下休息时便取出无尘给的小册子研习,在走路时又边走边在脑里回想修习过的武功和道术,因此,功法进境已是突飞猛进,但他自己却懵然不知。

  这日来到一个叫李家集的小镇,离濮州只有半天路程,樊瑞记得这个小镇也有一处道观,名叫金光观。原因是这个道观的周围好几里山坡地,密密麻麻都长有一种野菊,每年除了大雪封山,其余在春、夏、秋三季,漫山遍野都开遍黄花,映衬着观宇的红墙碧瓦,煞是好看,因此金光观在方圆几百里地也小有名气。只是李家集不大,仅得百余人家,使得金光观的香火不旺,不过这是题外话了。

  闲话休提,再说樊瑞记起有这个金光观,他也无甚要事,自是会来游玩的。

  甫进山门,眼前情景不禁令樊瑞大吃一惊!只见七、八个道士各拿刀剑棍枪等兵器,簸箕阵般把一个少年围了起来,那少年只是双手持一柄花缨枪,枪尖斜斜上指青天,一副庸懒的神态。那帮道士一声呐喊,各持器械一齐招呼那少年,樊瑞一见,便知不好,只见那少年大吼一声:“撤了”!枪花一舞,接着“叮——”一声响,那帮道士全傻了眼,他们手上的所有兵器都掉在地上。

  这一式名叫丹凤朝阳,郝老爹曾经讲解过,是教樊瑞用棍破尖锐兵器或暗器的一着,其中可分解为一招八式,使用时眼神与手法等方面都很讲究,是他们师门的独门破法,易学难精,即使弟子的眼神练不到家,那么也不会得到师傅的传授;因此,不是师承,就算外人武功较高,见有人使出也不易偷学。

  现在,樊瑞在这离自己老家极近的小地方,居然见有人使出这招“丹凤朝阳”来,而且使得比自己还要纯熟,不由得惊讶万分。谁知道因这一招,有分教:百年观宇遭灾劫,两代恩仇付丙丁。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 凭烟道巧救项充 借地形狂烧法善
上回说到樊瑞在这离自己老家极近的小地方,居然见有人使出“丹凤朝阳”这一招式来,而且比自己还纯熟,不由得十分意外。樊瑞想起郝老爹说过,他的师弟老家在关西,那么这个少年可会是老爹师弟的传人?但老爹当时并没讲他师弟的姓名绰号,只讲过在荆楚一带被仇家追杀,二人进了古墓,师弟取了长矛,老爹拿了古剑,如今这剑就在樊瑞的背上,而这个少年使的是枪,难道世事真有这般巧?

  他打定主意继续看下去。

  这少年一招制敌取胜,把枪往地下一拄,问道:“臭杂毛,你们交是不交?信不信我一把火将你这黄花观烧作白地?”

  一个四十开外的道士越众而出,勉强对着少年打了个稽首,道:“施主好没来由的消遣我们,一行说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却又是不信,偏要我等叫齐人出来山门外给你认,可以让大家给评评理,这是否有些过分?”

  趁这当儿,樊瑞仔细打量了这个少年人。看样子少年不过十五、六岁,脸上写着丝丝沧桑的痕迹,他只穿一件小白褂,背着一个刀架,里面插了二十四把飞刀,腰间缠着个小包袱,半吊裤叉下露出赤着一双大脚板。最难得的是这少年身材健硕扎实,浑身上下古铜色的肌肉凹凸有致,一双手臂怕不有千百斤气力,在那里随随便便的一站,威势亦足可以吓杀人。

  樊瑞不禁暗暗喝彩。

  只听得少年又道:“我不管,只要那狗头有胆站出来,我自认得着他!”

  道士有点恼的说道:“一行说了,我们这里没你要找的人。天下道观多着呢,施主为何认定那人就在我们黄花观?”

  少年还是执着的说道:“不管,你们若不是心虚,为何不肯都站出来给我瞧个够?”

  道士瞪着少年道:“凭什么你要我们站出来,我们便乖乖地站出来?”

  少年戟指着众道士,恨恨的道:“还说不是?这不都认了吗。”

  看到这里,樊瑞总算多少明白了些:那少年是寻找仇家来到黄花观,要观里的道士们全都站出山门这里给他逐个辨认,但道士们却拒绝了这无理的要求。

  那么,这少年要找的仇人到底在不在黄花观?就在此时,只见两个小道士扶着一个颤颤危危、鹤发鸡皮的老道士走了出来,这个老道士,樊瑞也是认得的,他是黄花观的老主持。当年樊瑞的幺叔有次要来黄花观办事,顺便带了樊瑞来玩,那是樊瑞第一次来黄花观。那年樊瑞才七、八岁,这个老道士见了他非常高兴,听到幺叔说樊瑞背经书的记性很好,便找出《道德经》、《灵宝经》、《南华经》等的章节,甚至《周易》的卦来考他,临走还送了一大包蜜饯果子给樊瑞作为奖赏。

  幺叔后来告诉他,这个老观主已经一百多岁,是个老好人,这一带的乡民,都叫他作“佛婆婆”的。

  老道士一出来,樊瑞料定这场架不会再打下去了。

  道士诚惶诚恐地小声说道:“惊动师祖,徒孙之罪。”

  “不关自己的事,何必揽上身?”佛婆婆转头又对少年道:“小施主,刚才我这位徒孙不是告诉了你,你要找的人不在我们这里吗?”

  少年倔强的说道:“反正你们的人一个个站出来,我认过那狗头不在就算。”

  “这有何难!刚才我这徒孙只是怕劳动我,才没有答应你的,”佛婆婆用手罗圈一指,笑着对少年说道:“经你这么一闹,现今我们道观里的人起码已出来了九成,你仔细辨认吧。黄花观里无宝物无禁地的,施主可以在观内各处随喜游玩。”

  少年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好的,多谢老道长。”

  佛婆婆对一众道士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出家人与人方便,慈悲为怀,收拾好地上的刀棍,都去紫宸殿,跟我念经。”

  众道士齐声应道:“是,观主。”便列队进入紫宸殿,不消片刻,几声清謦之后,琅琅诵经声在山间回响,刚才的戾气已化解得无影无形。

  
  樊瑞边小声随着道士们诵经,边走上前打量着这个颇莽撞的少年。

  樊瑞微笑道:“兄弟好枪法,‘丹凤朝阳’一招八式,破了众道士的围攻。”

  少年讶道:“你是谁?怎么认得‘丹凤朝阳’的?”

  樊瑞道:“这你先别管,我问你:你师傅是否有一支古长矛?”

  少年一听,脸色大变,道:“你可是法善那狗头的人?小心我一枪戳你个透明的窟窿。”

  樊瑞微笑道:“我不认识什么法善还是善法,对你更毫无恶意,你师傅那杆长矛的来历我也很清楚,十多天前我还和你师伯在一起呢。”

  少年奇道:“我师伯?他在东海边,你十多天前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

  樊瑞笑道:“他就在徐州滕县,我可以带你去找他的。”

  少年道:“我不信,反正这世上没有好人的。”

  樊瑞道:“你硬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得说了。”

  少年不再说话,头一扬迈开大步向观外走去。

  樊瑞想追出去,但还是忍住了,他自言自语地道:“我要不要进去跟佛婆婆打个招呼呢?”

  
  次日,樊瑞回到老家濮州,出外悠转一、两年回到白云观,如今这里已物是人非,自从当年老观主紫微真人及徽宗皇帝宠信的洞微先生先后羽化仙去,濮州道政司委任了名唤法善的新住持以后,不到一年,观中全换了一批新道士,原有道士俱己散走无踪,连樊瑞的叔父——一个被公认最老实谦厚的道士,也走得不知去向。

  他不敢向道士们打听,只如同一个普通游览者一般的冷眼旁观。

  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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