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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管才怪!程诺冷笑不语。
罗佳把烦闷倒空,心绪随之轻松,转而神秘地问:“哎,小诺,你被大黑绑架后当初是谁救的你呀?”
“当然是刑警啦!”
“我怎么听说在刑警赶到时,所有的绑匪都已经伏法了!”
程诺不觉一愣,这件事她从没听父亲谈过。“你听谁说的?”她问。
“刑警支队的案子里有明确的记录,我刚刚查过的!”
“记录上没有写谁救了我?”她很疑惑。
“是的,但我觉得你父亲应该清楚!”罗佳总感觉冥冥之中有个人一直隐藏在813案的迷局中,寻找时机以便将所有的罪恶大白于天下。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呢?她一直都在怀疑是冯彦钧,想到程诚对他身份的隐瞒,她立即又有了另一种看法,也许冯彦钧是程诚为813案故意埋下的隐线也未可知!“其实也有可能是卧底特警干的!”她试探。
“如果真如你所言,他救我之后又怎么还能回去充当卧底呢?”
罗佳又没头绪了。
“你还是把我被救时的刑警记录详细说一遍吧!”
她居然真不清楚被救经过!罗佳把自己听到的看到的毫无保留地告诉她。程诺听后,最先意识到可能是冯彦钧救了自己,不过他那时正在港岛坐牢,越狱救她根本就是想像,否则无孔不入的媒体早就争相报道了;而中江市刑警们也不会专门请个盗窃犯来追查813绑架案吧?!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冯彦钧又不是天下第一,可是还有谁会在暗中帮助她呢?
正胡思乱想中,忽觉床边一沉,她扭头,惊喜地问:“你回来啦!” 。。
第二节:狠吗?
他专注地望着她:“想什么呢?眉头皱得这么紧!”
她兴奋地坐起来,和他谈起‘813’绑架案:“我很好奇,在大雁山是谁救的我呢?诶,你觉得是卧底吗?”
他轻笑:“不能吧?”
她点头:“嗯,我觉得也不是,那人也太狠了点!”
狠吗?他抽抽嘴角:“我不觉得!”
“你不觉得就不是啦!”她开心地看着他的脸色:“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去!”
“程诺,你先等等,我——”他眼中有一丝不确定的焦灼。
“什么?”她的眼仁如水浣过般晶亮。
他犹豫片刻:“程诺,你——我说的是假如,假如李进并没有伤害过你们的话,你还会离开李震宇吗?”他紧盯着她清澈里泛着疑惑的双眸,期望她能毫不犹豫地回答她会。
她一愣,她也不知道,她从来没想过!
既然上天安排他和她相遇,为什么又要额外赠予一个如此单纯善良正直的情敌呢?!对这个处处充斥程诚影子的小律师,他觉得耍任何手段都会令他不安,任何结局都令他感伤。
她问:“大钧,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不能骗她。也许曾经挣扎过为爱占有,可现在他更希望她能真心幸福,所有结果,只能由她来选择。
他说:“明天李震宇回来了!”
原来他去跟踪李震宇了,她明白过来:“不是‘他’吗?”
“省委大院警备森严,取证不易,这只是我的推测,我想李震宇回来会告诉你的!”
感觉案情又有发展她很高兴,而他的问题需要给她一些时间来处理,她说:“大钧,很晚了,我妈妈要从公司回来了,我先去做饭!”自从她辞职,家里就辞了保姆。
他略有失望,看向门口。门随着他目光地到达突然咣当被人推开,苏介脸色激动、身体微抖地瞪着他。
程诺本能地把他护在身后:“妈,大钧他——”
苏介根本没看她直接打断她:“冯彦钧,你到我房间来!”她说完,就先下了楼。
程诺很惊讶:“妈怎么知道你在这儿?”
他没有回答,而是说:“我先去一下!”
苏介根本无法平静内心的起伏,她再不想让他生活在阴影里,她要拿他当自己的孩子般正大光明地关心照顾他!待他一进门,她把门锁紧,带他到书房,迫不及待地问:“大钧,你跟我说实话,在大雁山是不是你救的小诺?”
他笑着:“是就是嘛,董事长,家里安什么摄像头啊?快拆了!”
她突然哭起来:“你们这群混蛋,为什么一个个都骗我呢!”
“她也不知道!”他指指楼上:“您要保密呀!”
她止住哭,惊讶:“那时你正在服刑,你怎么出来的?”
“越狱啦,否则谁让我出来!”
“可我没听报纸上报导过啊?”
“我越狱前给监狱长留了条子,说好如果我不死,一个月肯定回去!”
想起以前所为,她越发愧疚:“你们就是告诉我我能乱说吗?”至少她不会给他委曲呀。
“伯父和小诺也是出于保护我的私心,毕竟我偷过您的东西!”面对曾经污点,因为程诺父子的无私关爱,他也一直勇于承认和面对。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三节:英雄气短
房门被数次敲响,两人才走出来 ,程诺见他们脸虽然有点红但都挂着笑,她放下心来,问:“妈,您早知道了?”
在苏介听到程诺与罗佳的对话后,她就已经明白了一切,她没回答女儿,看看时间:“哎呀,太晚了,我去做饭!”在走向橱房时她听到他在说:“你老妈那么聪明,想不让她知道难!”
明知道他在讨好自己,她也不由心花怒放。饭间,她把丰盛的晚餐全堆到冯彦钧面前:“大钧,多吃啊,你比上次瘦多了!”
“谢谢董事长!”
她笑了:“叫阿姨吧,董事长怪生分的!”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母爱,不停地为他添菜加饭:“大钧,你试试这个菜,味道真不错呀!”……“大钧,这菜也要多吃,很有营养啊!”……“大钧,是不是热啊,看都出汗了!”她殷勤地递过纸巾。
程诺嘟起嘴:“老妈,把空调温度调一下嘛!”
“那怎么行,大钧正出汗呢,感冒怎么办!”
“老妈,你从没对我这样,我嫉妒!”程诺嘻嘻笑。
美人娇艳如花,英雄不免气短!此情此景,温馨而又甜蜜,把他的心都化成了一汪秋泓,他多想永远地抓住眼前这一切,和所爱的人平凡到老!他想起自己的父母,那时每次他探亲回家,母亲就如苏介今天这般的关爱他,可是……他鼻腔里酸酸的痛,怔怔发呆。是啊,这世界上她是他所有的期望与梦想,如果人生没有她,他只能枯萎!
苏介注意到他的变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小心地问:“大钧,你怎么啦?”
他勉强笑笑,低下头:“没什么,我想起我有十几年没回家了!”他真的很想哭,他也是人,最怕幽灵般的孤独;他也脆弱,需要用爱抚慰伤口。
程诺一听,忍不住落下泪来。
苏介沉默片刻,叹口气:“大钧,这里就是你的家,等过段时间,我亲自到台岛将你父母接过来一聚!”
他摇摇头:“这样做很危险,还是我有机会去看他们吧!”
“你不知道是谁陷害你吗?”苏介问。
“不知道,我只是‘金雕’特战队的一名成员,不清楚为什么会成为替罪羊!”
“你没想过要查一查吗?”
“没想过,上面关系重重,我能怀疑谁呢?总不能和整个军队对抗啊!”
苏介已经泪汪汪的了:“好孩子,一切都会过去的,我就不信凭几只虫蚁就能撼动参天大树!”……
类似的遭遇,使三人的心更牢牢系在一起。他看向程诺爱怜的目光,心尖不由一颤。刚才他真的只是真情流露,没想去拆李震宇的台,在亲情与爱情面前,他不比李震宇更坚强,这个时候,他一定要为自己争取。
吃过饭,他上楼,程诺走在他身后,在他要进房间那一刻,她突然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脊背:“大钧!”她颤声。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四节:纯情
他身体僵住,胸口有种快乐的痛楚在膨胀,他抬起手,轻轻抚在她手上,紧紧握住。
“大钧,以后……以后我们在一起好吗?”
“好啊,我可是很粘人的!”他板正她身体面对自己,目光炯炯。走廊内浅浅的灯光下,他那深深印刻着她影子的深邃双眸,英挺的鼻梁、含笑性感的唇,都令她恍惚不已。
他突然抱起她。
她一惊:“大钧?”
这里安装着苏介的眼睛,有些事太不方便!他打开门,一转身进了房间,将她抵在墙上,手轻轻抚过她的发她的眉她光滑细嫩的脸。他气息急促,声音却极尽温柔:“小诺,你不计较我的过去吗?”
“都已经过去了嘛!”她紧张又羞涩。
“我以后的人生只会越来越黯淡,不会给你带来任何荣誉和自豪,你,不会后悔吗?”
她不敢看他火热的眼:“我从没那样想过!”
他狠狠吻下来,令她措手不及地疯狂吻下来,他身体的颤栗和舌尖带来的温度感染了她,她忘情地抱住他的颈,沉醉得迷失了方向……很久,他的唇移向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耳垂,口中不停呼唤她的名字,仿佛唯有这样,才能让她记得他生生世世。
她细嫩的手动情地抚过他脖颈裸露的肌肤,好似被一股电流击中,体内的血流腾地涌出,他的老二不知好歹地昂头立起,吓的他慌忙倒退一步。虽然她说过不会在乎他的过去,可这么个圣洁的时刻他居然生出这种龌龊想法,如果被她碰到,那她会怎么想自己?
她被他动作搞得一愣。
他躬着腰:“小诺,今天有些累了!”
她的心蓦地一黯,转念一想,他奔波了那么多日,今晚又触动心事,身体肯定受不住,只怪自己不能和他分担。
“哦,你那好好休息!”她替他轻轻关上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不知为何,情绪总是压抑不住地起伏,几乎一夜辗转无眠。早上刚起床,就接到李震宇打来的电话,告诉她午后到达中江。她迅速下楼,照顾大家吃过早餐,发现橱房没了蔬菜,便要出门去买菜。
冯彦钧叫住她:“你先等等!”他走过去,蹲下身,替她系紧运动鞋的鞋带:“有些松了,小心别摔跤!”他站起来,关切地嘱咐:“早去早回啊?”
她心里热乎乎的:“嗯!”
苏介看在眼里,感慨万分。如果一个男人肯低下他高贵的头,心甘情愿俯到那女人的膝盖以下,那又是怎么样的爱呢?
“大钧!”她招呼他:“来,陪我看一会儿经济新闻吧!”苏介清楚女儿根本不适于经商,凭心而论,大钧才是最佳的可塑之才。在她看来,有能力的人放到哪里都能绽放光彩,只要全力培养,他一样可以成为自己的接班人。她从电视中的经济名词开始引导,由点及面,向他灌输现代经济趋势、企业管理制度,他听得云里雾里。他16周岁服兵役,还没迈进大学的门槛就成了黑人,特种部队里文化教程就是军事理论实践与语言攻关,所以他除了防身和偷盗技艺日益精进外,其它功能基本用进废退。
作者题外话:这节用纯情为名,是指男女主人公对爱情的态度,一个男人如果对女人产生不了欲望,那证明这男人不爱这个女人,但大钧却以为自己正常的生理反应是龌龊,所以他是纯情的人,女主人公更不必说了。
而男主人公 在遇到女主之前的生活,本身就是自暴自弃,难得的是浪子回头。
第五节:谁还能帮助她?
好在苏介也不急于一时,很快去了公司,他则继续联系队长。在和大陆特种兵集训时,他偷偷搞到了队长的电话号码,可是,当他去拔打它时,它却是个空号。他很迷茫,这件水很深的涉黑间谍案,还有谁能够毫不怀疑地帮助他呢?
李震宇下午四时左右赶到程家。他脸色憔悴,颊底发青,不安地看着程诺,“我——”他抿抿唇角:“有件事我要对你讲,你一定要听我说完,你一定先不要激动!”
“好的,你说吧!”她黑水晶样的眼珠里映出淡定的浅笑,这让他情绪莫名平静下来。其实他想了很长时间,案情早晚要真相大白,瞒的一时瞒不过一世,无论父亲有没有做过伤害程家的事,他都要向她坦白。他从与林莫泰相遇说起,在谈到大年突然辞职时比较激动:“程诺,我开始怀疑过他,可是,当案件的所有矛头都指向他时,我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有那么笨吗?”他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我,我站在律师的职业道德上发誓,我分析案情的过程中绝没有对我父亲有任何偏袒!”
她肯定他:“我明白你是站在正义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