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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羡慕地看着客人,又看看自己的母亲。母亲只穿了一件朴素的外套,身上没有任何珍贵的饰品。但是她和善的笑容却照亮了她的脸庞,远胜于任何宝石的光芒。她金棕色的头发编成了一条长长的辫子,盘绕在头上像是一顶皇冠。
“你们想看看我其它的珠宝吗?”富有的女人问。
她的仆人拿来一只盒子并放到桌上。这位女士打开盒子,里头有成堆的像血一样红的红宝石,像天一样蓝的蓝宝石,像海一样碧绿的翡翠,像阳光一样耀眼的钻石。
这对兄弟呆呆地看着这些珠宝:“要是我们的母亲能够有这些东西该多好啊!”
客人炫耀完自己的珠宝之后,自满而又怜悯地说:“告诉我,康妮黎亚,你真的这么穷吗?什么珠宝都没有吗?”
康妮黎亚坦然地笑道:“不,我当然有珠宝,我的珠宝比你的更贵重。”
客人睁大了眼睛:“是吗?快拿出来让我看看吧!”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卷:父爱如山母爱如水——父母恩情(22)
母亲把两个男孩拉到自己的身边,她微笑着说:“他们就是我的珠宝。难道他们不比你的珠宝更贵重吗?”
这两个男孩,特贝瑞斯和卡尔斯永远不会忘记他们母亲当时脸上骄傲的表情以及深深的爱意。数年后,他们成为罗马伟大的政治家,但他们仍然常常忆起当年的这一幕。
24.母亲的荣誉
雨佳 编译
在我3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了。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爸爸在工作中遇到了多特,并且开始频频约会,一年以后他们结了婚。
突然之间,我的童年消失了。这么突然,这么快,另一个女人闯进了我的家,虽然母亲的形象仍然栩栩如生,多特却让人难以理解地做了我们3个孩子的继母,我们分别是5岁、8岁和11岁。
在我孤独的时候,我爱听那首古老的歌曲《你永远不会独行》。
我确信那是母亲在另一个世界里唱给我听的。在这悲伤的时刻,我多么希望她能走到我的面前,我幼小的心灵多么希望得到母亲的爱抚。
“你想要孩子们叫你妈妈吗?”有一天爸爸问多特。我有某种愿望希望她说“是”。多特困惑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说:“不,这样不好。”
血毕竟浓于水。这是祖母一贯的主张,我以前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但从这一刻起,我明白了。我继母的回答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我只是我父亲的一件行李,虽然她介绍说我是她的女儿,但从血缘上来说我不是。
我是水,我做的事情就开始和我的身份不一样起来。
我把自己藏得很深很深,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但无论我多么无理,多特从不用刻薄的话伤害我。
每有机会就去墓地看母亲,去向她倾诉,我从不带花去,因为我母亲的墓地里总是鲜花盛开,不用怀疑,那是我父亲送的。
到我14岁的那年,我放学回到家里,看见我新出生的小弟弟,我在摇篮边轻轻地抚摸着他软软的肌肤,他的小手抓住我的手放到他嘴里。那一刻,我的眼睛充满渴望:“我可以抱他吗?”
她抱起孩子,把他放到我的手臂里。
然而,把我们真正连在一起的还是那个小小的礼包。
圣诞节那天,当我打开漂亮的礼物盒,我看到了那件新羊毛衫和裙子时,多特说:“你喜欢吗?”很快,多特成为我最好的朋友。
一个星期天,我无意中听到她告诉我的姑妈:“我不想强迫孩子们叫我妈妈,铱乌林(我母亲的名字)永远是他们的妈妈,这是惟一的权利。”
哦,是这样吗?血浓于水这句话对吗?祖母的话对吗?
很多年以后,我有了自己的家。多特把我的丈夫当成自己的儿子,在我3个孩子降生的时候,每次都是她为我想办法减轻伤痛,照顾我。在这期间,她自己也断断续续地生了3个孩子,给我们带来了两个小弟弟和一个小妹妹:多么特殊的家庭啊,孩子们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那一年,我和丈夫搬到了200里外的地方。悲剧发生了,我们的儿子安吉死于非命。黄昏的时候多特赶到了,她拥抱着我,她的心都要碎了。
我凄凉地度过了葬礼后的几个月。我只想偷偷去死。每个星期五,我木然地看着多特的大众牌汽车驶进我的车道。
“你父亲不能来,他得去工作。”她说。她陪我去墓地,牵着我的手,陪我一起落泪。在我不想说话的时候,她就静静地陪着我;在我说话的时候,她静静地听着;在我绝望的时候她总是用她那柔弱的肩挑起我的痛苦。就这样,每个周末她都要开4个小时的车赶来,来来回回地持续了三个多月。
第三卷:父爱如山母爱如水——父母恩情(23)
很快,我就习惯了在星期五的时候在门口等她,慢慢地,生活又恢复过来。
不久后,父亲弃世而去,把我留在这个世界上。我被噩耗击蒙了,悲痛欲绝,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我需要多特——我的家。
自打母亲去世后,冰冷的、巨大的害怕就像要爆炸的炸药,藏在我心里。如今,父亲,我最亲最近的人,有血缘的父亲,走了。多少年来,我在父亲和多特营造的家里过着安稳的生活,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和睦的家庭,现在父亲突然离去,留给我们一道黑色的恐怖的裂痕。
父亲,我想知道,你像粘胶一样有凝聚力吗?粘胶和遗传因子能相提并论吗?
丈夫带着我回家的时候,我的心里充满恐惧。
我失去了家庭吗?恐惧,占据了我的整个心房。
血浓于水,我祖母是这样认为的,多特难道不是这样认为的吗?多特的家,不再是父亲和多特共同的家,难道父亲的离去改变了她吗?她爱我,是的,但是我突然敏锐地感到我们毫无遗传关系,只是常说的那种继子。很多熟悉的面孔来填补这种裂缝,但是站在他们中间,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苏茜。”多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朦胧中我看见她像海豚一样游到我身边,并把我揽在怀里。我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小孩,在母亲的怀中号啕大哭。
“亲爱的,他现在和你母亲在一起。”
我啜泣着,凝视着她善良的面孔,“他总是把花放在妈妈的墓地。”
多特花了很长时间,才帮我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带了鲜花去墓地看母亲,我想告诉她,我的伤痊愈了。令人惊讶的是,墓前摆放着鲜花,和从前一样。
“那么,是谁……”我全理解了:水是血的一部分,祖母没有理解这一点。
有爱在里面,你怎么能把水从血中分开啊!
最近,我问多特:“是叫你妈妈的时候了吗?”她微笑着,脸红红的,我分明看到她的眼里充满泪水。
我犹豫地说:“可以吗?”
她哽咽着道:“我将视它为一种荣誉。”
25.母亲的眼睛
'俄'布洛宁
在世界射击锦标赛的现场,发生了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急死人的新鲜事,50米手枪慢射冠军普钦可夫失踪了!在即将颁奖的节骨眼上,刚刚打破世界纪录的普钦可夫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普钦可夫失踪得很不是时候,在恐怖、爆炸、劫持、绑架等等字眼屡见报端的大背景下,他的失踪不禁使组委会头头脑脑的神经顿时紧张起来,他们一个个心跳加速血压升高。广播喇叭更是声声急字字催:“普钦可夫,马上去领奖台!马上去领奖台,普钦可夫!”
实际上,普钦可夫安然无恙、毫发无损。此时此刻,他正躲在一个谁也发现不了的角落里与他的妈妈通电话:“妈妈,妈妈,您看见了吗?您听见了吗?赢了,赢了,得了冠军,打破了纪录!”
“看见了!听见了!电视机开着呢,评论员的声音大着呢。你听,你听,广播里正喊着你的名字,快,快!领奖去!”千里之外的妈妈柳莎无比高兴、无比激动,她的嘴巴大大地张着,双眼一动不动,一副喜极欲哭、欲哭无泪的样子。
“妈妈,妈妈,您知道吗?用妈妈的眼睛瞄准,靶心就像又大又圆又明的月亮,手枪的准星一动也不动的,子弹长了眼似的直往靶心钻。”普钦可夫热血沸腾、言犹未尽。这也难怪,对于一位双眼曾患恶性黑色毒瘤的人来说,能够逃脱无边黑暗的厄运,迎来鲜花如海光明灿烂的世界,这全赖妈妈柳莎的眼睛和医生巴甫琴科的妙手回春。
第三卷:父爱如山母爱如水——父母恩情(24)
8年前,10岁的普钦可夫被确诊双眼患上恶性黑色毒瘤。几十所医院几百名大夫像串通好了似的,众口一词:做眼球摘除术!不然的话,快则三月、慢则半年……
命运如此残酷,天真活泼的儿童就得面对要么死亡要么黑暗的选择。这选择沉甸甸的,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普钦可夫直愣愣地望着母亲,用清纯而困顿的嗓音说:“妈妈,书上说‘光明无限好、世界很精彩’,我还没看够呢;书上说‘生命是第一可宝贵的,对人只有一次而已’,我才刚刚起步呢。”
柳莎完全明白儿子的意思。是呀,光明与生命二者兼而有之是再好不过了。可是,她非常清楚,感情战胜理智的结果是非常可怕的,她不能忘却丈夫的前车之鉴,她一字一顿地说
“儿子,你爸爸的病与你的一模一样,他不听医生的,结果呢……”柳莎再也说不下去,她声音哽咽,眼泪在眼睛里打着旋儿。
柳莎与儿子当机立断:两害相权取其轻。
决定一经作出,柳莎变卖财物,仅仅两天的时间,她一股脑儿地把汽车、钻戒和满头金发换成了现金。她卖得那样的果断、那样的坚决,她要让儿子在手术前看中国的万里长城、埃及的金字塔、美国的大峡谷、法国的凯旋门……
母子俩一路欢笑,怎么看也看不够,怎么说也说不完。普钦可夫忘却疾病,完全沉浸在母爱的幸福里。
这样愉快的旅程却不得不在中国长城的烽火台上戛然而止,因为柳莎的随身听的声波有力地撞击她的耳膜:眼科专家巴甫琴科发明了视神经诱导接合剂,使移植眼球的梦想变成了现实,一只盲犬已重见天日。
柳莎母子分秒必争日夜兼程,很快就来到巴甫琴科面前,
要求马上手术:把母亲的一只眼球移植给儿子。
巴甫琴科看见了柳莎的眼睛,那是一对世界上最漂亮最湛蓝最纯洁的眼睛。
“眼球移植还从来没有在人身上试验过。”巴甫琴科说。
“总得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大夫,把我的一只眼球移植给我的儿子,我和儿子就都有一个光明的世界。大夫,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光明的世界,合算,合算。求您了。”柳莎说。
尽管柳莎的眼球和普钦可夫的眼眶配合得天衣无缝,尽管巴甫琴科努力努力再努力,人类史上第一次的眼球移植还是失败败了,世界上徒添了两只义眼,一只在柳莎的眼里,另一只在钦可夫的眼中。上帝就是这样,撒下了希望的火种,又浇灭了光明的火苗。
柳莎要进行第二次眼球移植:把她的第二个眼球移植给普钦可夫。于是,就有了一场艰难的对话。
“你是否知道最可能的结果?”巴甫琴科问。
“知道。”柳莎回答得很干脆。
“你坠人黑暗,你儿子也见不到光明呢?”
“知道,我做好了一切准备,能接受最坏的结果,能忍受一切痛苦。”
面对这样的母亲,巴甫琴科沉着冷静地做了第二例眼球移植手术。
功夫不负有心人,手术成功了。
柳莎和普钦可夫出院的那天清晨,天特别的蓝,风特别的暖,太阳和月亮都赶来看人间最动人的一幕:柳莎背着她的儿子,儿子闪着明亮湛蓝的右眼,发着走、停、左拐、右转的口令,母亲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一直向前。
26.悠悠寸草心
青年右手拿着毛巾,左手去握母亲的脚,他这才发现母亲的那双脚已经像木棒一样僵硬,他不由得搂着母亲的脚潸然泪下。
石韬
日本一名牌大学毕业生应聘于一家大公司。社长审视着他的脸,出乎意料地问:“你替父母洗过澡擦过身吗?”
“从来没有过。”青年很老实地回答。
“那么,你替父母捶过背吗?”
青年想了想:“有过,那是我在读小学的时候,那次母亲还给了我10块钱。”
在诸如此类的交谈中,社长只是安慰他别灰心,会有希望的。
青年临走时,社长突然对他说:“明天这个时候,请你再来一次。不过有一个条件,刚才你说从来没有替父母擦过身,明天来这里之前,希望你一定要为父母擦一次。能做到吗?”这是社长的吩咐,因此青年一口答应。
青年虽大学毕业,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