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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把他赶走,我就让你们在我家里看电视。”
他身边的四个人都是附近的孩子,只因家里买不起电视,所以才时常到王锰家里玩。四人听到王锰的话之后,就上来想要推李云霄出去。
李云霄自三岁多起,他的爷爷就开始对他进行了各种训练,所以体质早就超过同龄人不知道多少,而且,他李家祖传的武功中有格斗的招数,老爷子也偶尔穿插的教给了他一些。所以这几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围上来的四人被他几下子就推到在地了,四人吓得大哭了起来。李云霄冷冷的看着倒地的四人说道:“废物!”然后再次看着王锰,说道:“王锰,还我的刀!”
王锰看到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也吓得不得了,不过他依然将刀紧藏在身后,冲着李云霄说道:“刀是我的,你凭什么抢?”
李云霄愤怒了,他吼道:“王锰,亏我还带你去看我的刀,没有想到你居然是个小偷,偷了我的刀,还不承认!”
他身后的四个孩子听到李云霄说王锰是小偷,一个个都倒戈相向,站起来冲王锰喊道:“王锰小偷羞羞羞,羞到家里炼猪油!”
本来刚才在他们四人面前还威风八面的王锰,顷刻间就变成了小偷,他恼羞成怒,拐过手,挥刀就朝李云霄刺了过来。
李云霄的身手是何等的矫健,一个闪身,避开了王锰的刀刺。王锰眼看一刺不中,急中生智,他突然冲着门外喊道:“李爷爷,你来了。”王锰口中的李爷爷正是他的爷爷。李云霄吃了一惊,爷爷来了可就不好办了,忙的回头看。
就在此刻,王锰紧握手中的刀就刺了过去,李云霄还没有反应过来,刀刺中他的肚子。两人都扑通的倒在地上。还好这把刀比较短,而且又是冬天,衣着比较厚,所以只是刺破了点皮而已。可是他的刀毕竟还是刺中了李云霄,在场的小孩子,一个个都吓得尖叫了起来。
李云霄在感动肚子上有刺痛的同时,手脚都动了起来,双手撑开了王锰,腾开了脚的空间之后,他一脚将王锰踢开了。
王锰反应也是迅速,看到李云霄居然还敢踢自己,起身之后,挥刀再次向李云霄刺去。
胸口火辣辣的疼,李云霄以为自己活不了了。此时,王锰居然还要赶紧追杀,再次的刺回来。情急之下,他一个滚身,闪到了一遍,顺手捡起地上一个纽扣大小的石子就朝着王锰的头部飞射了过去。
“啊?”其余的四个孩子再次同时尖叫了起来。这次的情形更恐怖了。
只见王锰的一颗眼睛珠子吊在眼眶外,鲜血如注,他的左眼被李云霄打瞎了。
李云霄一看自己闯了大祸了,吓得连滚带爬的就往会跑了。其余的四人也吓得跑回去了。只剩下王锰的哀嚎声。
回到了家里,李云霄吓得躲进了自己的房间的柜子里面,他蜷缩在里面瑟瑟发抖。他没有哭泣,只是感觉到自己好像很冷,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如同冰霜样寒冷,他忍不住的打起冷颤。
过了好久,他在柜子里似乎是睡着了。朦胧中他似乎处于一个寒冷的冰窖中,任他怎么跳都跳不出来。突然一个强有力的大手,似乎是从虚空中出现,一把将他拉了出来。
“霄儿,你个不成器的东西!”爷爷威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李云霄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爷爷严肃的脸,再接着就是王大叔仇恨似的眼神,再就是队长穆大叔高大的身影。
王大叔恶狠狠的冲着爷爷说道:“李大叔,你自己说该怎么办?锰儿可是我家的宝贝根子,如今被你的好孙子弄瞎了。”
李爷爷一把拉着李云霄,脚尖点在他的膝盖处,扑通的一声,李云霄就跪在了地上。他厉声的问道:“快说,你为什么打瞎了王锰的眼睛?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啪的一声,一个血红色的五指印出现在李云霄的脸上。
在一边的王大叔瞪着李云霄说道:“穆大哥,你看看,这孩子简直就是煞星转世,你是队长,这件事你可要严惩,不然以后他还得了啊?”
李云霄犯了大错,此时连大气都不敢出了,爷爷的问话,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明白。
穆队长听出了事情的缘由,可是对于李云霄下狠手他也是很气愤,说道:“虽然王锰有错在先,可是你一出手就要了他的眼睛,你也忒狠毒了吧。”
爷爷知道现在李云霄大错已经铸成,现在再怎么打骂也是于事无补了,他对王说道:“王祥啊,锰儿的事情是云霄的错,我会承担所有的责任的。”
穆队长听着老爷爷的话,也劝王祥道:“是啊,王祥,这孩子已经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眼下也不是找晦气的时候,我看还是医治王锰的眼睛要紧。”
王祥是个直性子,他气恼的说道:“我儿子的眼睛,你们自然要出钱医治,可是这样也难消我的心头之恨,除非……”他的语气变得似乎奸邪了起来。
穆队长本是来做和事老的,所以听到王祥提出了条件,他忙的问道:“除非什么,你说啊,我想,李大爷肯定会答应的!”
李老头估计着也就是赔钱的问题了,他就放下了话:“王祥啊,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开口,多少我都能够满足你的。”
王祥走近到李老头的面前咬牙切齿的说道:“除非,让我剁了他的一只胳膊!”
“什么?”穆队长不由得失口问道,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和事老此时不该太干涉太多,他依然开了口:“王祥,你现在砍了云霄的胳膊,你儿子的眼睛能回来吗?”
王祥打断他道:“是的,我儿子的眼睛是回不来了,可是弄瞎了我儿子的眼睛,他却完好无缺的,我心里不舒服。”
李老头冷冷的看着王祥,他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李云霄说道:“王祥,你别欺我祖孙无依无靠,我说过的,你儿子的眼睛我会负责到底的。但是你若欺人太甚,我李卫国未必怕了你。”
穆队长看着两个人已经剑拔弩张起来,急忙的站在两人的中间,他拉着王祥说道:“王祥,你这是何苦呢。李大叔也是实诚的人,我想这件事他会负责到底的,你就别再为难他们了。”
其实王祥也不是个蛮横的人,刚才气话其实是自己心里所想的,没有想到自己心直口快的,脱口而出了,现在穆队长给他找了个台阶下,他自然也就顺坡下了。
“好,我就给穆队长一个面子,李老头,只要你答应负责医治我儿子眼睛的所有费用,我就不予以追究了。”
李老头听到王祥不再坚持那番无理的言辞,他也表示了自己的诚意:“王贤侄,老朽一言九鼎,答应的事情自然不会反悔,我会负责所有的医药费,同时我还会给你二十万块钱作为补偿!你看这样怎么样?”
啊?王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年代,而且还是在一个偏远的,穷乡僻壤的小镇,恐怕全镇首富也不可能有如此多的钱。
穆大叔也震惊了,他看着李老头,瞪圆了眼睛,嘴巴都张成了‘O’形。
看到他们二人震惊的表情,李老头笑了笑说道:“放心吧,我老李别的没有,区区小钱还是有些许的,这样吧,王祥,你的孩子现在已在市中心医院里了,明天我就先给你两万块钱,你们带着他去省城的大医院去看看吧,钱不是问题。”
王祥和穆队长在临走的时候都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们从来都没有想到看似平凡的李老头,居然是个财富不外显的大富豪。
第二天王祥就带着两万块钱,赶到市中心医院将儿子转院到省城的大医院去了。
后来王祥回来之后,他的家里来了几个神秘人。待到神秘人走后不久,他就带着妻子和那独眼的儿子,永远的离开了这里。多年后,有人说他在一个海边的大城市里混得风声水起,现在自己都是什么什么大集团的总裁了。
还有我们的穆队长,在王祥走后不久,他也搬家了,据说他后来也混得不错。
王祥的事情就这样在万能的金钱的作用下解决了,至于李老头是如何来的这么多的钱,目前还是个谜。
第三章 祖训
这个不算小的插曲算是过去了,可是对李云霄来说,这个事件对他的人生却是产生了几乎是颠覆性的影响。
第二天,依然是早晨五点钟,李爷爷叫醒了正在睡梦中的李云霄。
揉着朦胧的眼睛,他穿好了衣服,洗漱之后,站在了拳击沙袋面前。他的头低得几乎到了自己的胸前,昨天的事情,爷爷还没有惩罚他呢。现在他正等着爷爷的暴风骤雨呢。
爷爷意外的没有责罚他,只是如往常一样,严厉的说道:“开始吧!”
李云霄再次开始了这两年来每天早上都不断重复着的事情——击打沙袋。沙袋两年了,一直都没有变化,变化的是人的击打方式。
刚开始的时候,爷爷只是让他单纯的带着拳套全力击打沙袋,后来随着他手臂力量的增强,就会在胳膊上面绑着沙袋护腕,增加胳膊的负重。在接下来就是不仅用拳头对付沙袋,还要手脚并用,运用组合的拳脚术来打击沙袋。这些组合的拳脚术就是李家祖传的格斗术,爷爷正是在这种潜移默化中将祖传的格斗术传给了他。
而他的这些基本的训练都是为了最后学习李家的飞刀绝技打下的基础。现在的李云霄所接触到的仅仅还只是身体素质训练的部分,等到后面真正的开始了冠绝天下的小李飞刀绝技的入门之后,他才发现,原来祖传的飞刀绝技真的是博大精深。
完成了早晨的训练功课之后,爷爷带着李云霄来到了一个供奉着李家祖先牌位的房间。这个房间,爷爷除了偶尔的打扫清洁,以及清明等节日的时候才会进来的。其他的时候,都是铁将军把门的。
前几天爷爷才进来打扫过了,现在也非节日,爷爷带着他进这个房间里干什么呢?李云霄纳闷着。
爷爷对着正中的最大的牌位前面的香炉中上了一炷香之后,跪地磕了三个头起身。他回过身命令道:“过来,跪下!”
接着就口中念道:“李家第一百二十代传人李卫国今天特来拜祭列祖列宗,请出祖训!”
他从牌位的下面拿出了一本发黄了小本子,面对着李云霄站定,嘴里念道:“李家祖训:‘兹凡李家后人,均以之为律。扬善惩恶,锄强扶弱乃习武者之根本。吾李家之人,犹胜之!故此乃有七诫:一曰,恃强凌弱;二曰,争强斗狠;三曰,不辨是非;四曰,奸淫掳掠;五曰,掠虚弄滑;六曰,空腹高心;七曰,嗔痴贪恋。七戒自难广全,李家后人自省之!’”
李云霄以前听过爷爷说起祖训的事情,今天爷爷当着自己的面念起祖训,不知何意。他跪在地上也不知道爷爷接下来要干什么。
爷爷念完之后,将其放回了原来的地方,然后再次跪地三拜才起身。他语气庄重的对李云霄说道:“李云霄,你乃是我小李飞刀家第一百二十一代传人,现在你正式入门我李家门下,望你切记祖训,莫忘武者之根本!”
李云霄纳闷了,他问爷爷:“爷爷,我本来就是李家的子孙啊,为什么还说什么正式入门?难道我以前不是李家的人吗?”
爷爷苦笑道:“孩子,这里面有许多的事情,你还小,以后爷爷会告诉你的。现在你即入了李家门下,就要守祖训,在外面不要随便的和人动手,知道吗?”说着,他转身拿起了族谱,在上面添上了一行字:公历一九八五年十一月,李家后人李云霄入李家门下。
爷爷又是拿这句话来搪塞自己,他也无奈了,只得撅起小嘴看着正中的牌位上面的鲜红的大字:先祖李寻欢之位!他还未入学,所以牌位上面的字他是不认识的。
此时他真恨不得自己赶快的长大,这样爷爷就再也不能总是拿‘长大’来打发自己了。
下午李云霄乖巧的没有出去玩耍,因为昨天才闯了大祸,虽然爷爷今天只字未提昨天的事情,可是他从爷爷的语气和表情中都可以判断出来,爷爷很生气。所以下午虽然爷爷没有要求他在家里自己训练,他却是很听话的自己在飞刀房里,刻苦的练习着。
日子一晃就过去三天了,王锰还在省城医院里,所以一直都没有回来。小孩子就是如此,天大的事情,转眼就不放在心上了。
这天下午,李云霄终于耐不住寂寞了,他出去寻找小伙伴玩耍去了。可是刚刚出去才一个小时不到就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爷爷正在偏厅里喝茶听着收音机,看到李云霄情绪低落的进来了。就问道:“霄儿,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快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