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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决定了世界,绫女就不在打理小光球,重新跳上了床进,入了睡眠。
草摩绫女虽然知道,再次醒来的时候应该就已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但还是被身边的情况下了一跳,他身上因为要见小光球而穿上的袍子不见了,怀里的抱着的被子变成了温暖的□的人体,肌肤的触感好像最上等的丝绸一般,让绫女忍不住紧了紧放在他肩头的手,目光所及圆滑的肩膀,牛奶一般的颜色,在房内微弱的光线下,发出极细腻的光来,只凭这肌肤,绫女就可以肯定他是个极品。
怀中的人感觉到绫女的动作,抬起头,轻呼,“主人。”连见惯美人的绫女都被他的容貌震惊了一下,巴掌大的小脸上,眉如弯月,目似灿星,眼波流转之间风情无限,好似媚药一般,脸颊上淡淡的红,小巧的唇又让他看起来纯洁无垢,似乎是古画中走出的大家闺秀,如果不是他现在正躺在绫女的怀里,绫女一定会认为这是个女子,而那声音,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居然会像在唱歌一样。
“毒,还是蟒。”抚摸着怀中男子细滑的肌肤,良久绫女才在那含情的目光中找回了思维,能叫他主人的,自然只有蛇组织的人。
将身体摆放成让绫女轻松触碰的姿势,“都不是,主人。我是毒五和蟒五的孩子,繇。我的父母一直没有等来主人,就决定生下小孩等待主人,我继承了父母服侍主人的资格,在这个忍者的世界中生活,直到主人的到来。”繇说着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一滴泪水却从眼中流出,原本就美丽的样貌瞬间光彩夺目,“终于等到您了,主人。”
绫女承认,看到这个笑容,看到那滴眼泪,他的心跳,很快。
在繇这里住了下来,慢慢的才发现他的身份,那天在床榻之上,好似男宠一般的美丽男子,不愧是毒蟒的后代,继承了父亲和母亲的一切,并且发扬光大,绫之国的国主,绫忍村的影,经历过忍者大战的洗礼,心思冷硬,杀伐决断,以过人的实力与势力,稳稳的立于这个世界的权利核心之中。
所以当这样一个人,做小伏低,小心翼翼的伺候讨好的,要获取一个人的好感是轻而易举的,至少绫女已经非常喜欢他了。
慢慢的在这个世界中了解到什么是忍者,什么是忍术,什么是血继,绫女不知道这个世界讲述的是什么样的故事,只模糊的知道是叫做火影什么的,看着地图上的火之国,猜测故事就发生在那里。
然而他却没有去凑热闹的想法,因为他实在舍不得离开那个叫做繇的男子。绫女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等像妖精般的男人,或者说妖孽这个词更加合适,他的男人或纯真羞涩,或成熟冷静,或别扭可爱,或恭敬听话,从没有像这样的,无时无刻的,在利用一切方法和时间,不遗余力的引诱他。
绫女从来都不否认,自己是一个经不起引诱的人,不管在哪一方面来说。何况对于面对别人高高在上,骄傲冷漠,在自己面前就甚至连自尊都丢弃掉,用卑微的方式小心的讨好的繇,他并不持有抵抗的意志,和理由。
自来到这个世界就和繇形影不离,区区十日,在繇的引诱之下,绫女觉得自己对床上运动的渴望比过去十年还要多,对于他们来说,似乎没有任何一个时间和地点是不适合欢爱的,而即使累的浑身酸软,繇的每个眼神中也会带着,让绫女无法控制的情意,然后让他自此拥抱繇,要把他整个都揉进身体才肯干休。
这十日里,连绫女都觉得自己过得荒唐。
被需要的孩子
在温柔乡里度过了一段时间后,绫女才终于想起了关于某某光球告诉他的,让他拐骗的两个男孩子来,可是他既舍不得离开繇,更不愿意大老远的跑过去,何况对象还是两个十岁不到的孩子。于是他很干脆的将事情交给了繇,让他吩咐手下去做,至于已经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这样子能不能找到并带回那两个孩子,显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中,毕竟他确实的已经按某光球的说法找过了。
繇听到绫女让他去寻找另外两个男孩子——尽管他也知道两人还不到十岁大,显然有些不乐意,眼神幽怨的似乎要将绫女融化在里面,那种神情竟然前所未有得让绫女感到了一丝,他认为自己永远不会拥有的感情,愧疚。绫女虽然在水果篮子的原著中看到自己会因为,小时候推开亲生弟弟由西的手,而拥有这种感情,却一直把他当做不可能发生的事,谁知道原著中的那个绫女,希望改善兄弟关系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想着想着,绫女的思维已经偏离的很远了,身边的繇看到绫女完全不理他的委屈,眼中的神采黯淡下来,自去吩咐手下完成绫女的交代的事情去了,看着离去的手下,繇第一次希望他们不能完成任务。
尽管两个人,对这件事的结果一个不在意,一个不希望成功,但是绫忍村的忍者们非常的优秀,在绫女又快忘了这件事,繇暗自窃喜的时候,年幼的水无月白和竹取君麻吕被带到了他们面前。
奉命前去找人的忍者前来报道的时候,绫女正躺在软榻上,幸福的享受着繇剥好了送到嘴边的水果,还不时的撩拨繇的敏感部位,弄得繇连连扭动身体,欲拒还迎的样子。那进来的忍者看到自家一向冷酷,别人往他那张美得不像话的脸上瞄一下,都会大发雷霆的影这幅模样,惊讶的呆愣愣的。
直到繇不满的哼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回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吓出一身冷汗,他可知道上一个盯着繇看的人,尸骨都已经化成灰了。繇却再也没有别的表示,只是示意他赶快交代任务结果。听到手下报告,绫女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倒也有了些兴趣,毕竟从某光球选他作为主角这一点上来看,他看人水准还是非常不错的。
绫女放看怀中揽着的繇,在躺椅上坐直了身子,示意将两个人带上来,繇离开了绫女的怀抱,有些不满的撅撅嘴,却也没说什么。
水无月白和竹取君麻吕被带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绫女银色的长发铺散在身后,金色的眼眸半眯着看着他们,尽管身边的繇样貌美丽冠绝天下,但一眼望去,他们的眼光却黏在了绫女身上,他不是最美丽,却是最极致的张扬。
“大人,是您需要白吗?”两个人之间,却是看起来柔弱内向的水无月白当先开口了。微微颤抖的声音中,带着清晰可闻的期盼与恐惧,白看着眼前的男人,希望着自己能被他需要,可又怕结果是否定,终究没有人会需要自己。
想起自己奇怪的身体,白微微有些颤抖,这样的自己,真的被眼前光彩夺目的男人所需要吗,白转头看向带自己来的忍者,想要寻求点信心。下着大雪的那日,自己孤零零的蹲在人来人往的大桥上,可是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就是这个人,走到自己跟前,询问他的名字,并且说,“就是你了,大人要的人。”
“水无月白吗,好纯净的人,就像纯白的雪,还没有落在泥泞的地上呢。”绫女看着他,轻笑,某光球的眼光果然很好,眼前这个人,不管以哪个方面来说,都确实是好资质,如此干净的人,恰似一张白纸,既然到了他的手中,不管怎么涂鸦,也只会留下自己一个人的痕迹。向着白招了招手,“过来,白,让我好好瞧瞧你。”
白听话的来到绫女身边,怯生生的样子,却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将自己带到绫女触手可及的位置,“真是好孩子。”绫女的夸赞白听在耳朵里,高兴地抬起头,展现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好像已经将白身上所有的喜悦以及正面的情绪,全部蕴含在内了,一瞬间,绫女觉得白本来只能说是上等的样貌,和极品的繇比起来也丝毫不见逊色,甚至更胜一筹。
“你能做什么,或者说你愿意为我做什么。”绫女确实被白的笑容晃了下眼,人们或者自己不能做到真善美,但对于拥有这样品质的人,除非是人生观世界观极度不正常的,大抵都不会觉得真善美这样的品格是错误的,绫女在白的身上,就看到了一个人类所能拥有的所有优秀的品质。
“什么都可以,大人,白愿意成为大人的工具,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只要大人需要白去做,白就会做的。”白的眼中只有绫女一个人,其他的人,他看在眼中,却视而不见,既然绫女需要他,那么他就愿意成为绫女手中的工具。白的眼中闪着光,为眼前这个男人付出一切,直到自己再没有用处的那一天为止,在小小的,纯净的白的心中,这,就是所谓世间对于幸福的全部定义了。
“大人,君麻吕也是,愿意成为大人的工具,只要大人需要。”站在边上的君麻吕,眼看自己被面前的男人忽略,也忍不住插口说话,但是终究不敢私自过去绫女身边,只是在原地单膝跪地,抬着头,直视着绫女,碧色的眼眸同样亮晶晶的,绫女可以轻而易举的在其中看到所含有的诚意。
看到两个孩子的坚持,绫女有些无力的倒回躺椅上,微微皱眉,“只是被需要,就可以付出一切吗,真是奇怪啊。”
“不奇怪。”繇冲着绫女嫣然一笑,扫过白和君麻吕时,脸上的笑容不及收回,眼中的神采却瞬间转化成刺骨的寒,“主人的眼光非常好,两个人都是血继的持有者。在平民之间,血继是不详的象征,将拥有血继的人看做恶魔一样,这两个人,大概都是经历过这种待遇的吗,从来没有被人需要认可过,所有只要有人伸出手,就会忠心耿耿,愿意为其付出一切。主人,尽可以如他们所说的,将他们视作工具,随意使用就好。”
两个孩子被繇的眼神看的难受,却一致的向着绫女的方向点了点头,认可了繇的说法。
“既然如此,就留在我身边吧,在你们还有用处的时候。”绫女不在意的说着,看到两个孩子一脸的喜色,叹了口气,“如果有一天,你们再没有用处,那么,我也给予你们,选择死在我手中的权利。”
“是,谢大人。”两人一起回答,显然绫女最后的话,让他们觉得更高兴了,在没有用处的时候,还能不被丢弃,而是由大人给予死亡的赐予,对于他们来说,真是太幸运了。绫女不包含多少情绪的话,让两个人的心安定下来。
“那么为了让你们能体现出你们的用处,你们要一刻不停的学习所有有用的辛苦,这大概会很辛苦,可以吗?”绫女看到两个人毫不犹豫的点头,有些高兴的眯起眼睛,这两个孩子毕竟太小了,带孩子的经历有库洛洛那一次就够了,看的到不能吃的感觉实在很糟糕,他不想经历第二次,所以,“繇,他们交个你了,村子里应该有少年忍者的教育方案吧,给他们最严厉的好了。”
“好的~,主人。”繇对绫女这个决定非常的高兴,说话的语调也是一波三折,带着跳跃,而然他对着两个人的眼神没有丝毫的缓和,嘴角扬起的弧度,带着些残忍的味道。躺着的绫女看不到,白和君麻吕却一清二楚,然而他们都知道为了他们的大人,绝对不能够有分毫的退却,两个人的腰杆挺的直直的,在繇看来却像一种挑衅。
绫女打着哈欠吩咐旁边的忍者将两个孩子带下去,却又再他们即将离开房间的时候,叫住他们,“给你们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如果你们要属于我,那么就代表着你们的一切都不能以自己的意志控制,你们的存在将以我的存在为前提,力量、身体、心灵、意志、感情,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即便有一些我并不想要,你们也不能私自下决定。你们现在可以反悔,但错过这一次,就不再有机会了。”
“君麻吕是您的工具,对于工具来说,主人的意志就是他的意志。全部属于您,大人,我的一切。”君麻吕肯定的回答,另一侧的白温和的微笑,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绫女撇了撇嘴,满意极了。
了解忍者世界
白和君麻吕被带去参加训练,想来日子不会过得很舒服。绫女在温暖的卧室中继续风花雪月,在繇美妙的身体中,他已经将两个人忘得差不多了。本来像白和君麻吕这样拥有好资质的孩子,他一定会是很喜欢的,然而一来这些日子他沉浸在繇的美貌中,其他事的吸引力降到了最低点。
二是,他看到两个人,就会想起自己那日面对某光球绝对力量的无能为力,他草摩绫女有够识时务,并不代表他的骄傲不够。完全可以说,某光球好心办坏事,直接造成了白和君麻吕艰苦的忍者训练生涯,当然接受训练的两个人都不觉得艰苦,反而觉得理所当然,总是很努力的完成各种训练就是了。
如果绫女有念能力的话一定是变化系的,他无法对一件事物投放太长久的情感,对于每日和繇腻在一起,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