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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那次的厦门之行真的是波折啊,一个同学发烧了,一个同学过敏了,于是我们去医院游玩了好几趟。哈哈哈,真的是好便宜好便宜,那才是能看病的医院啊~~~
55
55、番外03 。。。
“水太烫了……哎呀……又太凉了……”
“啊,洗发水进眼睛了,好痛啊……”
“下手轻一点呀,太重了,痛。”
“啧,不要用手指甲,要用指腹,指腹呀,年轻人。”
“小心小心,水要冲到手上了……”
……
等到两个人折腾完了走出浴室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夏邑年拿过一条毛巾擦着还未干的头发,“眼睛怎么样?”
“看,小白兔。”许晓婕抬起头指了指自己的左眼,刚才洗发水的泡沫被揉进了眼睛里,痛的几乎要尖叫,冲了好一会儿都减不掉那份刺痛。
“要不是看在你第一次给别人洗头的份上,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的。”许晓婕再三强调。
“是,知道啦,多谢女王陛下宽宏大量。”夏邑年微笑,小心翼翼地擦着长发,“以后小的一定多加锻炼,早日练就洗头小弟的娴熟技术。”
“嗯,勤加练习是不会错滴。”许晓婕得意洋洋。
“那小的就先谢过女王陛下愿意屈尊让小的用您的头发练习啦。”
“嗯……哎?”许晓婕吃惊,转过头看着夏邑年。
“来不及了,你已经答应了。”夏邑年自得地笑了。
“狡诈啊狡诈。”许晓婕摇摇头。
夏邑年笑,继续扶正了她的脑袋,将头发擦得差不多干,这才从浴室拿出了吹风机替她吹干。
看着在自己的周到服侍下开始眼皮打架的许晓婕,夏邑年不自觉地露出了溺爱的笑意,将吹风机的风量调到较低的那一格,连手上的力道都轻柔了几分。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了吹风机“呜呜……”的声响。
“小婕。”睡得迷迷糊糊的许晓婕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她用力睁了睁眼睛,只瞧见一张模糊的脸孔,纵然模糊,她还是能认得这个人,随即涌上的便是全然的信任,“唔……?”
“要不要去冲个澡再睡?”
“嗯。”许晓婕揉了揉眼镜,然后点点头。
“记得,只能用水洗,千万不要碰沐浴露什么的。”夏邑年再次叮嘱。
“知道啦……”许晓婕打了个哈欠,笑着说,“像个老头子一样唠唠叨叨的。”说完,她一面用夹子夹起了头发,拿了要换的衣服走进了浴室关上门。却冷不防被他那句“我是老头子,你不就是老太婆?”钻进了耳朵,控制了面部的肌肉,加深了笑意。
因为要涂药膏,所以许晓婕不得已穿了一件吊带衫配着运动短裤,蔓延到脖子的红肿让一大片的皮肤看上去格外的狰狞。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许晓婕果断地移开了视线,走出了浴室。
“你去洗澡吧。”许晓婕下意识想要躲开夏邑年的视线。纵然心里知道他应该不会介意自己这几乎半身的过敏有多么的难看,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要介意一下。借着低头在包里找药膏的动作,她背对着他,说。
“嗯。”夏邑年没有说什么,站起身带着吹风机进了浴室。
许晓婕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听到了身后传来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被拉到了床边。
“哎?”许晓婕看了眼夏邑年手里的药膏,忙说,“我自己涂好了。”
夏邑年只是抬眼看了她一下,“我刚洗过手,你别再跑一趟了。况且背后你能涂到?”
许晓婕闻言,咬着嘴唇不说话。
夏邑年见状拧开了盖子,在许晓婕的身边坐下,“手抬起来。”他说,语气不容反驳。
许晓婕看着他认真涂着药膏,神色认真,动作小心,一时间竟觉得鼻尖发酸。用力深吸几口气,这才忍住了要落下的眼泪。
“哎。”等到涂到脖子上的时候,许晓婕条件反射地躲闪了一下。
“怎么了?”夏邑年问。
许晓婕嗫喏了一会儿,终于吐出了两个字,“怕痒。”
“忍一忍就过去了。”夏邑年循循善诱,一面说着一面伸手作势要涂。
许晓婕忙不迭往后退了些,“哈,不用了,我自己涂好了。”
“小心药膏蹭掉。”夏邑年伸手抓住了许晓婕没有涂药的那条手臂,“好,你自己涂。”说完,还不等许晓婕露出诧异的表情,将药膏递到了她的面前,“我指挥,你来涂。”
许晓婕将信将疑,就势挖了些药膏凭着记忆往脖子上的肿块涂去,谁知冰凉的药膏刚碰到皮肤,手便被夏邑年给握住了。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带着笃定的笑意,眼神仿佛在安抚。握着自己的手,仿佛在手把手教着如何握笔写字一般,耐心而缓慢地将药膏涂在了肿块上。许晓婕有非常充分的理由相信,自己的脸比身上的红肿还要鲜艳几分。
“我错了。”许晓婕看着夏邑年的双眼,很认真的说。
夏邑年询问地挑了挑眉,“嗯?”
“你要的不是一个小攻。你根本就是个妖孽腹黑攻,你要的是个天然呆小受!”
夏邑年的脸色顿时一僵,转而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你这是什么表情?”许晓婕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气氛变得有些怪异,某些粉红色的气泡在四周越来越多。
“啊,调戏你的表情。”夏邑年突然一派纯真的神色,转而便吻上了许晓婕的嘴唇。
第二天太阳很好,顺着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爬进了房间,在沉睡着的许晓婕脸上划过一道长长的印子。她皱了皱眉头,慢慢睁开了眼睛。
意识慢慢回归的时候,脑海里只剩下四个字:腰酸背痛。
一转头,就能瞧见罪魁祸首睡得一脸安静甜美。许晓婕愤愤地要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谁知道这家伙握地这么紧,结果人醒了,手还被握着。
“……早……”夏邑年眨了眨眼,清醒了过来,这才松开了手,揉了揉双眼,然后笑意盈盈的看着许晓婕。
“不早啦。”许晓婕抱怨,“就你睡得舒服。”
“啊?”夏邑年不解,“我昨天晚上醒了好几次看见你都睡得好好的啊。”
“可是我手被你拉着,连翻身都不能翻,结果睡姿僵硬,现在浑身酸痛。”许晓婕吐槽道。
夏邑年笑,“昨天是谁担心自己睡着了会忍不住抓痒才会把好好的睡在地板上的我叫醒就为了给你拉着手?”
“那好歹我还赏赐了半张床给你睡好不好?”
“好……”夏邑年从容应对,“多谢女王陛下用从容就义的表情把半张床赏赐给我。”
“哼哼,知道就好。”许晓婕得意地笑。
“也不知道是谁啊,一副准备英勇牺牲的样子,看得我恨不能拿盆水放在床中间证明我的清白和正直啊。”夏邑年揶揄。
许晓婕登时绯红了脸,心里暗自腹诽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毒舌了。
“起床啦~别忘了今天我们还要去参观医院的输液室啊。”夏邑年却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坐起身,下了床,走到许晓婕那边拉开了窗帘。
刺眼的阳光倾泻而入,许晓婕坐在床上,被照得忍不住别过头眯起了眼睛。随即,便有一双手臂抱住了自己。
“小婕。”夏邑年坐在床沿拥着许晓婕,将下巴轻轻搁在了她的肩膀上,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
“嗯?”许晓婕像是个被安抚了的孩子,只觉得自己仿佛又要睡着了一般。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
“什么?”
“……我爱你。”
许晓婕顿时怔住了。他们之间,最多只是说一句喜欢你。关于爱之类的,倒是从来没有提及过。但是这个词现在听来竟是一点都不觉得突兀。反而让人回忆起前天吃的凤梨酥来,甜蜜却不浓重,好像能维持一辈子一般。
一辈子啊。
许晓婕在脑海里抓住了这个词,侧过头对上夏邑年的目光,忍不住笑了,“嗯,那我也勉为其难地爱你吧。”
夏邑年听着,抽了抽嘴角,然后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突然明白你之前向我传输过的‘别扭受’具体是什么样子了。”
“你……”
七天后,许晓婕才带着扛着大包小包的夏邑年踏上了回上海的动车。自然没有忘记安排这一场好旅程的西西同学所要的凤梨酥。当然,至于西西同学最终的奸计有没有得逞,还要看她和夏邑年同学电话的情况才知道。
唔——看起来,是没有呢。
“夏邑年你这个废物,有吃不吃,老子都给你这么好的机会了!”
“很好,我会告诉你家那位你这样的想法的。”夏邑年听完,挂上了电话,嘴角的笑意却是更深了。比起吃不吃这件事情,他早已收获到了更重要的一句话。
啊,不知道五十年后日光岩上的缆车还在不在呢……
作者有话要说:所有因为【药膏】【亲吻后的空行分段】【腰酸背痛】而想歪了的姑凉们,自觉主动地蹲墙角去向你逝去的CJ认错~~~
哈哈哈哈~~~~哦也~~~~~
相爱的运气到此告一段落,希望给大家带来的还是愉快的阅读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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