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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个对手进行协同作战准备,至少在面对杜库这种原力层次对手的时候;而另一方面,他,总是单独作战。因此将面前的杰岱搞得跌跌撞撞的,并使他们屡次岔到另一人的攻击路线上实在是简单得可笑。
他们甚至并没有领会到他是如何完全主宰这场比试的。因为他们打得就像是他们经受过这种训练一般,释放所有的欲望,并让原力流过全身,他们是没有任何希望计算出杜库对西斯技能的掌握程度的。看来自从他们在吉奥诺西斯完败给自己后,依然是没有什么长进。
他们让原力指挥自己;而杜库则是去指挥原力。
他使得他们的进攻扑空,并用他自己充满黑暗力量的还刺进行反击,以巧妙地打破杰岱战士的平衡并扰乱他们的时机。他足以随意地解决掉他们两人,就像摩尔那只野兽毁灭黑日上的维戈斯组织一样。
然而,他的计划中只会杀掉一个人,此外这部哑剧也变得越来越无聊了。而且毫无疑问,这使人疲倦。他能使出的黑暗力量也只能到此为止了,毕竟,他已年轻不再了。
他倾下去,刺向克诺比的腹部,那位杰岱大师向上偏斜着躲避开来,这让两人迎面相对,剑锋燃烧着,在距离两人喉咙仅仅一掌宽的地方紧紧地锁在一起。“你的动作太慢了,克诺比。而且太容易预测了。你可得表现的更好才行。”
对于他如此友善的言辞,克诺比则带着充满优雅消遣的眼神向他致意。
“可以啊,那么,”这位杰岱一面说到,一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向上射出,越过杜库的头部,仿佛如同他一瞬间消失了一般。
而就在原先克诺比胸膛所占据的位置上,现在唯一所有的就是天行者那把闪着蓝色光芒的剑锋,直取杜库的心脏。
如果只是拼死转向另一侧,那么光剑就会直直地穿过他那件针织装甲的斗篷,并在他的胸口开一个冒烟的洞。
杜库不由得一惊,什么?
他使自己向上翻起,降落到远离两名杰岱所在处远处的战况桌上,在暂时脱离战斗片刻来让自己恢复镇静——这实在是太危险了——但是就在他的靴子刚刚降落到的瞬间,克诺比就已经过来迎候他了,而他使自己挥剑防卫的速度实在快得让人困惑,杜库甚至不敢尝试进行一次进攻;在他向克诺比的面部进行了一次佯攻后,立刻伏下反向转身扫向克诺比的脚踝——结果却是克诺比不但轻松地越过了这一击,杜库自己还差点被来自天行者的一劈砍掉自己的一只脚,他又一次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并随即切开了战况桌,因此在杜库重量的作用下,桌子垮掉了,并毫不留情地将这位西斯领主倾倒在了地面上。这可是计划里没有的。天行者接下来的一记猛击更是力大锤沉,光是使这一击偏斜所剩余的冲击都使得杜库的双肘被紧紧扣住。杜库使出后翻来让自己重新站稳——而克诺比的剑锋已跟上,直取他的项上人头。杜库只好不顾一切地使劲侧劈来挡住这一击,并紧接着侧身抬腿踢中了克诺比的大腿,这才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再次跃开,不过当他落地时——天行者早已等在那里了。
天行者的第一记大力过肩劈斩就让杜库的本能防卫也猝不及防。而第二记攻击直取杜库腰部。而他第三记攻击的蓝色剑锋则将杜库那把猩红的剑身压制得死死的,甚至朝向杜库身体的内侧剑身都已烧焦了他的肩膀,此时连杜库也不得不后退让步。杜库感觉自己的脸变得煞白。这是怎么回事?天行者则继续猛攻,不仅如同机械一般的无情,还带着无法想象的强大力量,简直就是一台手持光剑的毁灭机器:每前进一步,都伴随着一次猛击。杜库以他敢于使出的最快速度节节后退;天行者则保持着自己上风优势。杜库的呼吸变得困难而且急促。他不再试图抵挡住天行者的攻击,而只是顺势将其导向旁侧;他已无法和天行者硬碰硬的死拼了——不仅仅是因为这孩子的每次挥舞都伴随着巨大的原力储备,而且单是他的蛮力也大得让人吃惊——
直到此时此刻,杜库才明白他已经被耍了。
天行者那侠恩式的起始动作完全是一个诡计,以及他用阿塔鲁式的技巧动作一样;这孩子是一个使用杰姆…索式的自成流派者,而且已经可以和杜库所见最好的剑术相匹了。他自己所用的优雅的马卡什式则无法产生出能与杰姆…索硬碰硬的动量。特别还是在还要防御另一个袭击者的时候。
是时候改变他自己的战术策略了。
他低下身,并反向转身,又一次朝着对手的脚踝扫过去——杰姆…索式的缺点就是灵活性太差——这一朝着天行者脚部的突然猛击足以让这名年轻的杰岱失去平衡,这样就给了杜库跃开的机会——
而他的唯一发现,就是自己又一次面对着克诺比剑锋所挥舞出的蓝色光轮。杜库决定这出猴子戏该收场了。
是时候开杀戒了。
克诺比的师父魁刚·金,则是杜库的关门弟子;杜库曾数以千次地击败过魁刚,而且他深知阿塔鲁剑式那荒谬般杂耍背后的每个缺点。他驱剑向克诺比的腿部发动了一系列的连刺,并忍住厌恶,诱使他从自己头上越过,这样杜库就能让光剑从他胯骨到肩膀之间炽热地划过,砍断他的脊柱——这幅图像,这个计划在杜库脑海中实在是太清晰了,他甚至都没有留意到克诺比在双腿基本不移动的情况下防御住了他所有的击刺,并一直完好地保持居中,保持平衡,他的剑锋总是移动地恰到好处,决不多移动一毫米,毫不费力地引开攻击,并在突然之间予以还刺,动作甚至比加若联星的幻影毒蛇吐信还要轻盈,而当杜库感觉到天行者重新站起来,再一次地袭向他后背时,他终于明白了刚才克诺比所使用的让人目不暇接的防御速度之源,也只在此时,他才恍然明白过来克诺比摆出的阿塔鲁剑式以及施矮…愁剑式同样也是幌子。
而且克诺比成了一名掌握索瑞苏剑式的大师。
杜库突然感觉涌起一阵出乎意料的无从抵抗的感觉,而且自己对此则是充满了全然的痛苦之情。
他的脸霎时间,以令人费解的速度从一副诙谐的笑脸换成极度的严肃,又即刻陷入了恐惧之中。现实顷刻间在杜库的意识中爆发,就如同此时此刻外外面刚被击毁的战舰所绽放出的火球一般:面前这一对白痴杰岱组合已试图成为了全然致命的危险。
这两个跳梁小丑——不过是有可能(而事实上却是足以)打败他。
光靠冒险是没有意义的;而且他师父也是同意这一点的。对西迪厄斯领主来说,想到一个新的计划可比得到一个新徒弟容易的多。
他单吸一口气,仿佛从整个宇宙号召起力量,再次聚集起原力;他轻微地将这股力量抽打出去,仿佛不经意间拂动手腕一般,克诺比就径直向后飞过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但杜库可没有时间来享受这一美妙时刻。
天行者已经劈头盖脸地杀将过来了。
他那闪着蓝色光芒的剑锋旋转着,横击着,而且每一次过肩的劈斩都带着如同流星坠落般无法阻挡的力量冲击着杜库的防御;而这位西斯领主只得不断浪费自己所储备的原力来抵挡这些攻击,才勉强使得自己免于被砍成两半,而天行者——
天行者正变得越来越强大。
每一次躲避都让杜库使出了比刚才将克诺比扔过房间时所用多得多的力量;每一次起剑抵挡仿佛都让他老了十岁。
他确定他最好再次改变战略。
杜库甚至不再试图反击。即将耗尽的原力开始封闭他的感知力,使他的感知力恢复到他的躯体里,他在头脑力不断诱捕着天行者,甚至他只能感觉到自己周围空间的轮廓而已;他微微地感觉到通往入口楼厅的楼梯就在身后。他沿着楼梯向上撤退,来、好利用高地的位置优势,但天行者依旧带着不知疲倦的凶狠步步紧追。
那把蓝色的剑锋无处不在,越来越快地不停闪烁着、旋转着,直到杜库透过一层灯光的薄雾向屋内看过去,而此时克诺比又回到了画面中:伴随着原力的一阵咆哮,他如同一发鱼雷一般冲上楼梯,落在天行者身后。而杜库认为,在这种极端环境下,至少还是可以保留争论余地,来允许一位绅士稍许作一下弊。
“护卫!”他朝着依旧径直站立守卫着入口处两旁的那一双超级战斗机器人下令道。“开火!”
两个机器人即刻向前一步,并举起手臂。能量束即刻从安装在他们手臂上的重型爆破枪中猛然喷涌而出;天行者转身,并用光剑将所发出的每一束炮火都返回到机器人身上,而它们如镜面般光滑的壳状装甲则再次将火力弹偏。加文化粒子束尖叫着,在房间内令人眼花缭乱地上蹿下跳。
克诺走比到了楼梯的上部,只用光剑一斩,就把两个机器人都给拆掉了。在它们的碎片落地之前的瞬间,杜库就开始行动了,在他转身侧踢出一击落地的瞬间,天行者已对折着身体倒地;他将最后所剩的黑暗力量爆发起来,以让人头晕目眩的速度转身出腿,这下他的脚跟正好击中克诺比的下颚,其伴随的噼啪声仿佛一个巨大的弹头弹射枪膛所发出的爆炸声,这直接将这位杰岱大师轰下了楼梯。听起来好像他的脖子已经弄断了。
这难道不有趣吗?
无论如何,碰碰运气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当克诺比剔了骨一般柔软的身体依旧沿着地板翻滚向远端低处,杜库又透过原力,送出一股汹涌的能量。克诺比滑落的身体突然间像导弹在爆炸前点燃最后的驱动器一般加速起来。这使得这位杰岱大师以一个陡峭的角度冲撞向地板,然后沿着地板减速下来,并重重地撞上墙壁,连带着水性泡沫的靠墙悬梯都坍塌下来扣在了他身上。
这下杜库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现在,天行者这边——
杜库得到了礼尚往来的回礼,因为当他的注意力回到这位年轻的杰岱身上时,他的视野完全被一只带着仿佛冲刺般迅速贴近他面部的靴底所遮挡。
这一击的冲击如同一团爆发的白色火焰,紧接着楼厅的横栏又对他背部发动了第二股冲击,接下来他视野中的空间上下颠倒了过来,而且他朝着天花板跌了上去,不过这当然不是真相:只是他自己感觉如此,因为他的身体已经翻过横栏,他也头朝下地朝地面跌去,而且无论是他的双手还是双腿都无暇按照他试图做出的保护动作做出反应。看来原力正在其他地方忙碌着,而且说真的,这整个过程实在是太让人愤怒了。
他所能做的,也仅仅是聚集起最后一阵黑暗力量的涌动防止这一冲击造成永久性的残废。原力将他庇护在中央,缓冲了他的坠落的力量并使他双脚着地。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天行者投以傲慢的一瞥,而天行者此时正高高在上地立在门厅处,向下俯视着他——杜库简直无法忍受他那凝视的目光;他感到双方这一次起始位置的转换是那么奇怪地使人不安。
这其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合适。杜库现在注视着天行者站在须臾之前自己站立的位置上……好像他正在试图回忆起一个他从没有做过的梦一般……
他将这一切放到一边,再一次地牵起那仅属于他的那无可匹敌的知识,打开了一条通向原力的通道。力量再一次涌入他体内,并冲刷掉了他的年龄所带来的沉重。
他举起剑锋,并招了招手。
天行者从门厅纵身跃下。即使只在着孩子往下呼啸降下的过程中,杜库也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原力之间所涌起的又一阵的盘旋,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
他明白了天行者是如何变得越来越强大的。为什么他不再说话。他又是怎样变身成为一台战斗机器的。他明白了为什么西迪厄斯很早之前就对他如此感兴趣了。
天行者是一个天才。
在他的胸腔里,仿佛有一台高热原子核反应炉,那里正在剧烈燃烧的烈火已经穿越了那些禁锢他力量的杰岱训练所构筑的防火墙。他将原力牢牢攒成一只白热的铁拳。他其实已经是半个西斯了,不过他对此却不得而知。
这孩子具有狂怒的天赋。
尽管这样,他仍旧抑制着自己;即使在现在,在他降落在杜库侧翼并狂风骤雨般地冲击着面前西斯领主的防御,即使在他将杜库逼退的每一步,杜库依然可以感觉到天行者是如何用自己的意志所搭建的堤岸阻挡住自己的狂暴的。
对杜库来讲,眼前的真是个可怕的家伙,他揣度着。如果这家伙让自己熔炉一般的内心跨过超临界状态,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