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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欧比…旺向他微笑着,“这是从原力中学来的新招数吗?”
“不是原力,师父。是经验。那正是你总会想到的。”
欧比…旺一直希望从安纳金的口中听到向之前那样一种有些自大的笑声,不过他从没有听到过。从贾毕姆之后就没有,也许从吉奥诺西斯之后就没有听到。
战火烧尽了他的笑声。
欧比…旺依旧尝试着,不时的尝试着,在他曾经的徒弟面前展现一丝真实的微笑。安纳金也尝试着用微笑回应。
他们都想表现的好像战争并没有改变他们。
“啊。”欧比…旺从战机的控制轭上腾出一只手,将他头朝下朋友的注意力直指向前方。他们的正前方,一个蓝白相间的光点,那是由离子驱动器发出的直直裂向四个方向的激光的轨迹。“你的经验告诉你,我们该怎么对付那些即将过来的三角战机?”
“我们应该分开,向右!”
欧比…旺在已经按照安纳金所说的行动了。不过由于他们相互是倒立的:向右转使得他冲向了和安纳金相反的方向。三角翼战机的加农炮火撕裂了两架战机之间的空间,跟踪锁定的速度远比他们的战机的摆脱速度快。
他的机上警报系统显示出一条警告:两个机器人已经用原创传感器锁定了他们。其他的也一定被伙伴告知了。“安纳金!用虎钳口!”
“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从敌人的三角战机中穿过,螺旋形环绕着躲避敌人。机器人的舰船猛扭着机身来施展追击机动,其扭动之猛烈,足以杀死任何有生命的驾驶员。
虎钳口机动因像卡西可猛蜘蛛那剪刀一般的下颚骨而得名。机器人军高速的紧跟着他们机尾,炮火锁住了周围所有的空间。这两名杰岱通过完美的镜像翻滚,从反方向在一艘巨大共和国军巡洋舰背后让身后的追兵们迎头相撞。
如果仅仅是普通人类驾驶员,这就是自杀行为。当你看见你的搭档战机以几分之一的光速向你飞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由得人类的反射神经做出反应了。
但是这两位超凡的驾驶员绝不仅仅是普通人类。
被原力所引导的双手操控着控制轭,这两架杰岱战机盘旋着,在腹部向贴的一瞬间会机彼此通过,间隔距离近到足以烧掉对方的喷漆。三角战机的驾驶员是贸易联盟最新型的高级空战机器人,但即便是机器驾驶员电脑的电子反应速度也太慢而无法适应这种情况:欧比…旺的一个追击者迎面装上另一个追击安纳金的家伙,结果是两架都消失在绽放的火焰中。
爆炸的残骸以及气流的冲击晃动着欧比…旺,他使劲的握紧住控制轭,才勉强使得他的战机没有直接横着向巡洋舰船体的腹部冲撞过去。在他回过神来的之前,恐惧的姿态又一次写在了他的脸上。
“哦,真不可思议,”他的呼吸声掩盖了他的嘀咕声。残存的追击安纳金的敌人更换了追击目标。“怎么总是我?”
“完美。”透过驾驶舱的扬声器,安纳金的声音带着令人生畏的满足感。“两架都跟在你的尾部。”
“这种时候我可不会说‘完美’。”欧比…旺拧着他的驾驶轭,疯狂的诱使敌人离位,周围的空间仿佛燃烧的如同血一般猩红。“我们得把他们分开。”
“向左转。”安纳金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冷静。“你左舷弓离开方向的涡轮激光塔,穿过它的炮火。我会在那里解决它们。”
“你说得倒轻巧。”欧比…旺突然转向,沿着巡洋舰的上部构造移动。那些追击三角战机的炮火引爆了巡洋舰的大块燃烧的装甲。“为什么总是我当诱饵?”
“我会紧跟在你后面的。R2,锁定。”
欧比…旺从涡轮加农炮火后坐力产生的间隙中穿过,炮火的间距太小以至于爆炸能量的扩散使得他的驾驶舱就像铜锣一样响个不停,尽管如此,他身后三角战机的炮火依旧不断从他身边闪过。“安纳金,他们把我包围了。”
“正前方。向右转让我能直接开火。就是现在!”
欧比…旺点燃了左旋的喷射机,战机急转向右方。他身后追击的一架三角战机确定无法追击后,沿着巡洋舰腹部脱离,而这正好使得它直接进入安纳金炮火的爆破中。
这架三角战机消失在沸腾的超高温气流中。
“打得漂亮,R2。”欧比…旺左翼的烧蚀保护层被激光击中,当爆炸所产生的巨响消失后,驾驶舱扩音器中,安纳金干涩的笑声也逐渐消散。
“我在这里的小把戏已经耍完了——”
跳过共和国军的大型巡洋舰,欧比…旺沿着一艘贸易联盟战舰的船体行进;两艘旗舰之间的空间闪耀着你来我往的涡轮激光攻击。有些闪光爆炸的能量足以包裹住他的整个战机;即使是最小程度擦挂都能足以将他轰成原子。
欧比…旺直接俯冲下去。
他自有原力引导来穿过炮火,而三角战机只有靠自身的电子反应——但即使是在光速的时候,电子反应的操作依然极难对。三角战机依旧跟在欧比…旺的机尾,仿佛是他在用牵引缆拽着它一样。
当欧比…旺和安纳金分别向左右分道而驰的时候,三角战机会从两条不同的轨道的中途飘荡而过。当他们俩上下分道的时候,情况也是如此。它总是在欧比…旺和安纳金的运动中找平衡点;从一开始它呆在两名杰岱之间的时候,它的机械大脑已经无缘无故的意识到这一点,安纳金若要朝它开火,就一定会击中自己的搭档。三角战机则没有这样的约束,欧比…旺才飞过一阵猩红针导弹的弹雨。
“难怪我们会输掉这场战争,”欧比…旺嘀咕着,“它们变的更聪明了。”
“你说什么,师父?我没听清。”
欧比…旺将战机紧急盘旋,冲向联盟的那艘巡洋舰。“我来对付甲板!”
“好主意。我需要一些空间来机动。”
炮火跟得更紧了。从欧比…旺机舱的扬声器中传来声响,“向右切,欧比…旺!猛右转!不要让它抓到你的把柄!R2,锁定!”
欧比…旺的战机沿着分离军巡洋舰的背部船体疾驰。爆裂的防空炮火从四面八方包围着他,仿佛巡洋舰的所有火力都试图击中他。他向右做出一个跃升转弯半滚倒转,降到了长度贯穿整个巡洋舰船体的保养管沟中。现在他的高度距离甲板太近,以至于巡洋舰的防空炮火无法降低角度来向他开火,但那架三角战机依然跟在他的机尾。
在保养管沟的远端,支撑巡洋舰那高耸舰桥的巨大底座连能容纳欧比…旺微小战机的空间都没有留下。他将战机翻转半周,猛地离开了管沟,战机沿着指挥塔与甲板所成的角的边缘直接发射出去。其间他战机底部的一个喷射机发生爆炸,将他直接推向前方舰桥的视口——两者间只有几米的距离,而那架三角战机依然精准的跟随着他的飞行轨迹。
“当然,”欧比…旺嘀咕着。“要是能那样就太简单了。安纳金,你在哪里?”
他左翼的一个控制面板在一个等离子爆炸中粉碎了。感觉好像是装甲被击中了。他栓牢了电闸,使尽全力拧动着操作轭。R4…P17对着他尖叫。欧比…旺按下内部通信,“不要试图去修复它了,R4。我已经把它关掉了。”
“我已锁定目标!”安纳金说道,“行动!立即开火!”
欧比…旺最大限度的甩舵急转,跟着他的那架三角战机沿着一个几乎无法控制的角度高高射出,正好落入安纳金的射出的炮火中,这样最后一架三角战机也蒸发掉了。
欧比…旺点燃制动火箭,使他的战机在分离主义分子巡洋舰舰桥的盲点失速。他在那里呆了几秒来整理自己的呼吸,以及缓和自己的心跳。“多谢,安纳金。这次——谢谢你。就这些。”
“不用谢我。那是R2打中的。”
“恩。我想说,如果你愿意,倒不如你帮我谢谢你的机器人。还有,安纳金——?”
“什么事,师父?”
“下次,你去当饵。”
这就是欧比…旺·克诺比:
一位技术卓越却不喜欢飞行的驾驶员。一位力量强大却不愿诉诸武力的武士。一位难逢对手却更愿独自静坐密室内冥思的谈判专家。
杰岱大师。共和国大军将军。杰岱参议会成员。可是,在他心中,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上述其一。
在他心中,他仍然将自己看做是一名学生。
这是杰岱规定中的一条真理,一个杰岱武士的训导只会在他成为一个师父的时候才会真正开始:那就是他必须从他的学生那里学到成为一名师父的所有重点。欧比…旺每天都能体会到这条真理。
他有时候做梦会梦到以前自己是一名学生时候的时光,就像实际他的感觉一样;他梦到他的师父,魁刚·金,并没有死于位于希德的等离子发电机中心。他梦到师父睿智的引导依然指引着他。但魁刚的死依旧是他心中陈年的伤痛,一个从他完成修行时候就伴随他的伤痛。
杰岱不会死抱着过去不放。
欧比…旺还知道,如果他没有成为了安纳金·天行者的师父,他会过着另一种生活,成为另外一个人。一个人生价值更少的人。
安纳金教会了他太多东西。
欧比…旺从安纳金身上看到了太多魁刚的影子,这有时甚至让他感到心痛;毫不夸张的说,安纳金真实生动的展现了魁刚的才能,以及他不墨守成规的随机应变。训练安纳金——并且和他一起并肩作战,这么多年以来——已经打开了欧比…旺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那就仿佛是安纳金已经一点点拭去他的影子,并且化解了自己坚持绝对正确的顽固,而按照魁刚师父总是说的那样,这是欧比…旺自己最大的瑕疵。
欧比…旺·克诺比已经学会了放松。
现在的他经常微笑着,有时候甚至会开些玩笑,并且因自己的睿智、文雅的幽默而出名。尽管他并不清楚,他和安纳金的关联已经将他塑造成一名伟大的杰岱,和魁刚师父以前总预言的一样伟大。
欧比…旺的性格决定了他永远不会觉察到这一点。
被参议会提名完全是出乎意料;即使现在,他依然不时为杰岱参议会对他能力的信任,以及智慧的信任感到吃惊。他从未企图变得伟大。他只希望在履行被赋予的任务时,最大程度的发挥出自己的能力而已。
他的见识和作战能力被整个杰岱组织上下所敬重。他已经成为了下一代杰岱学徒的英雄;他是他们师父所树立的杰岱典范。他是那个被杰岱议会赋予最重要任务的人物。他谦虚,自信,并且总是那么亲切。
他具有杰岱应该具有的一切。
此外,他以作为安纳金·天行者最好的挚友而自豪。
“R2,那个信号在哪里?”
从驾驶室旁边的插座上,R2…D2吹着口哨,发着嘟嘟的响声。一段三角交错的译文从安纳金的控制台上读出:扫描。太多电子干扰信号阻塞。
一句空谈:一名杰岱总是沉着镇定的。
“他可不会认为这很有趣。我也不会。少开玩笑了,继续搜索。”
对于安纳金·天行者,大抵来说,他经历空战越激烈,他就感到更有趣。
这次的不算。
不是因为压倒性的几率,或者是他深处的险境;他一点也不在乎几率,而且他从来不会考虑自己会处于何种险境中。很少有飞行机械兵不会害怕一个六岁就当上双引擎赛艇驾驶员,并在九岁就赢得奔塔杯的人。事实上,他是唯一一个完成了双引擎赛艇比赛的人类,更别说获胜了。
在那些日子里,他在不知道原力的情况下就使用了它;他已经想到,原力是某种隐藏在他体内的力量,只是这样一种感觉,一种本能,一连串引导他完成一连串其他驾驶员根本不敢尝试机动动作的幸运“猜测”。而现在。。。。。。
现在——
现在他已经可以到达原力深处,感知到贯穿整个克洛桑星球空间里的交战情况,就像整个战役就在他头脑中发生的一样。
他的战机已和他融为一体。战机引擎的脉冲就是他自己的心跳。飞行,使他可以忘记自己当奴隶时的苦役,忘记他的母亲,忘记吉奥诺西斯和贾毕姆,忘记阿贡纳和穆尼林斯特以及由这场残酷战争所引发的所有巨大灾难,忘记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
以及他所做过的一切。
他能将一切抛诸脑后,只要战火依然在他身旁咆哮;至于他深爱着那个等待着他归来的女子,就在纷飞战火底下的那个世界。这个女子,她的呼吸是只属于的空气,她的心跳是只属于他的音乐,她的脸庞是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