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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帕庭:温杜大师,您怎么会来这里。真是一个让人愉快的意外啊。
梅斯·温杜:很难说这是意外了,议长。而且这对于我们任何人来说,都不会是让人愉快的。
帕尔帕庭:对不起,您说什么?费斯托大师,您好。科拉尔大师,也向您问候。我相信您一定很好。提尹大师——看到您的角已经重新长了出来;我非常高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四位杰岱大师此时驾临我的办公室呢?
梅斯·温杜:我们知道你到底是谁了。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们在此要将你羁押归案。
帕尔帕庭:我请您再说一遍?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当我上一次确认时,我是你们发生所效命的共和国的最高议长。我希望我误解了您所谓缉拿归案的意思,温杜大师。这可有点像是叛国的味道。
梅斯·温杜:你被捕了。
帕尔帕庭:真的么,温杜大师,您不会是当真吧。以什么罪名指控我呢?
梅斯·温杜:你是一名西斯领主!
帕尔帕庭:我是吗?既便真的如此,也很难说这就是一项罪行。我的哲学观点只是个人问题。实际上——上次我阅读宪法的时候,无论如何——我们是拥有非常严格的法律来禁止这一类型的*的。所以我再问您一次:我所谓的罪名是什么?您如何期望能够在参议院面前能够将你们的兵变合法化?或者说您同样意图将参议院也逮捕起来?
梅斯·温杜:我们不是到此来和你争论的。
帕尔帕庭:当然不是,你们是到此来将我不经审判便关押监禁起来。甚至你们都没有合法的借口。看来这就你们最后的企图:杰岱教团即将接管共和国。
梅斯·温杜:跟我们走。现在就走。
帕尔帕庭:我绝不会那样做的。如果你们企图谋杀我,你们在此就可以动手。
梅斯·温杜:不要试图抵抗。
【经过对回声频率的核实,响起的声音是数把光剑点燃时所发出的声响】
帕尔帕庭:抵抗?我怎么可能抵抗?这是谋杀,你们这些杰岱叛徒!我怎么可能会对你们有什么威胁?提尹大师——您是精神感应者。我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混战的声音】
基特·费斯托:赛伊斯——
阿金·科拉尔:【声音含糊不清;可能是在说“这并不痛”(?)】
【又一阵混战的声音】
帕尔帕庭:救命!救命!警卫——来人啊!救救我!这是谋杀!这是叛国!
【录音结束】
紫色的水晶能量束从梅斯·温杜的拳中伸出。“不要试图抵抗。”
而他光剑所奏响的乐曲,则由基特·费斯托,阿金·科拉尔,以及赛伊斯·提尹手中绿色光束所发出的回声伴奏着。科拉尔和提尹向帕尔帕庭靠近,阻止了他通往门口的道路。阴影的黑暗不断渗出并滴下,在办公室的墙壁上不断编织卷绕起来,从每一把座椅下滑过,并沿着地板不断撒布开来。
“抵抗?我怎么可能抵抗?”帕尔帕庭依旧坐在办公桌后,将一只空手无助地颤抖起来,假装出一副一个疲惫不堪且惊吓过度的老人的完美形象。“这是谋杀,你们这些杰岱叛徒!我怎么可能会对你们有什么威胁?”
他绝望地转向赛伊斯·提尹。“提尹大师——您是精神感应者。我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提尹皱起眉头并抬起头来。他的光剑突然放低。从办公桌后的黑影中突然急速抹过红色的一闪。
赛伊斯·提尹的头落到地上后又反弹了起来。
一阵烟雾盘旋着从他的颈部冒出,而他那一对硬角,也从下颚以下直接被斩断。
基特·费斯托气喘吁吁地呼喊道,“赛伊斯!”
那一具无头尸体,依旧站立着,而当它的双膝弯曲下来时,整具尸体向后弯曲下来,当它完全仰倒在地板上时,它的气管中仿佛发出一阵轻微的叹息。
“这并不……”阿金·科拉尔的身体也摇摆起来。
他那翡翠绿的剑锋收缩起来,而且剑柄也从他张开的手指中跌落下来。从他前额正中,一个微小规则的圆洞中漏出屡屡黑烟,并将他脑后的光亮直直透了过来。
“……痛……”
然后他脸朝着地板重重地跌去,静静地俯卧在那里。
帕尔帕庭站在门口,但是门却已经关闭。从他的右手中,伸出了一把火焰一般鲜红的剑锋。
他背后的门是自动锁上的。
“救命!救命!”帕尔帕庭像一个对自己的生死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老人一般哭喊起来。“警卫——来人啊!救救我!这是谋杀!这是叛国!”
然后他脸上浮起了微笑。
他将一只手指按在了自己的双唇上,然后,令人惊讶地眨了眨眼。
在接下来一秒种的空白中,当梅斯·温杜和基特·费斯托只能将自己的光剑举到防御位置时,帕尔帕庭轻快地从那两具尸体上跨过,走向自己的办公桌,敏捷地翻转过剑身,将它如同做手术般精确地朝着他的办公桌刺了下去。
“这些已经足够了。”
他任由剑锋自由地从办公桌前面穿出,然后他转过身来,举起手中的武器,仿佛像某人仔细端详着自己原本以为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去逝的所挚爱老友的面孔那样,端详起来他的光剑来。力量不断在他身边聚集起来,直到连原力都微微闪烁起黑暗的光芒。
“你可知道,”他轻声地说道,也许是对那两位杰岱大师说的,也许是对他自己说的,甚至有可能是对着那把现在他仿佛为向两名杰岱大师嘲笑般行礼致敬而举在自己手中的猩红剑锋说的,“我等待这一刻究竟等了多么漫长的岁月……”
安纳金的高速穿梭机迎着夜雨,避开高塔上方直耸入云的叉形避雷针,从繁忙的交通道上划过,如刮刀一般呼啸着高速疾驰而去,甚至连他所过之处的窗户都被行驶所产生冲击波所震碎。
他不明白为什么人们就不会给他把路让开。他不明白那塞满了这座银河都市的数万亿人们如何能够心安理得地去处理他们自己的那些琐事,就仿佛整个宇宙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丝毫的改变一样。这些人凭什么认为他们能和自己相提并论呢?
这些人凭什么以为他们依然有什么要紧的呢?
这些鼠目寸光的生命现在已经一文不值。他们当中所有人都是如此。因为在前方,在参议院办公大楼的巨大壁面中,其中的一面窗户中不断地闪射出和窗外暴风雨相附和的闪光——但是那闪光则是由不同颜色的光剑相互碰撞而产生的。
一扇扇绿影,一张张紫叶——
还有深红的火焰。
他来的太晚了。
那绿色的光束逐渐变弱并一闪而逝;现在就只剩下了紫色和红色的闪光。
当他发动反重力推进器,沿着办公大楼的壁面将穿梭机向上升起,并迎着紊不断从身边袭来的紊乱气流将穿梭机左右摇摆着停靠在帕尔帕庭私人办公室的窗外。一跳闪电从天而降,霹中了距离他仅仅一公里处共和国五百号建筑的顶尖,而从帕尔帕庭窗口反射过来的光芒使得他眼前一片炫目的煞白;他用力地挤了挤双眼,并失望地用双手拍打着自己的双眼以恢复视力。
当他眼中单色的闪光缓慢地逝去时,他眼前所聚焦起来景象的是在帕尔帕庭私人办公室中东倒西歪的几具尸体。
几具身着杰岱长袍的尸体。
在帕尔帕庭的办公桌上,面朝上地摆放着基特·费斯托的头颅,头上的触须如同鱿鱼的触手一般杂乱地散落在办公桌的硬橡胶上。他那没有眼睑覆盖的双眼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安纳金记得在吉奥诺西斯的斗兽场时,他来来回回地从一波又一波的战场机器人中毫不费力地用光剑为自己开路,而他嘴间一直挂着的那种温和又诙谐的微笑,就仿佛那恐怖的战斗只不过是是一种友好的玩笑罢了。
而他被斩下的头颅上,同样戴着那种微笑。
也许他认为,死亡同样是充满乐趣的。
安纳金忽地挥出自己蓝色的光剑,将剑锋划过那扇窗户,然后他纵身一跃,从间隙中飞入房间。他从那一堆尸体中翻滚而过,站起身后直接穿过一扇被破坏的门,沿着这间狭小私人办公室的走廊疾驰而出,最终来到了那扇不断闪烁着能量光束的门前。
安纳金猛地刹车停下身来。
在那间银河共和国最高议长的公共办公室里,最后一名杰岱大师正孤身和一块不断运动的黑影以剑相拼,进行着殊死的搏斗。
梅斯·温杜沉浸在瓦帕德剑式中,他以生命进行着这场搏斗。
这甚至还不止是他的生命:每一次剑锋的挥舞,以及每一记闪电般的抡击,都是为了保卫*而发起的一次进攻,都是为了正义及和平,以及为了所有普通的生命能够以自己的方式享有自己生活的权力。
他正在为自己所挚爱的共和国而战斗。
瓦帕德,光剑搏击的第七种剑式,它的名字源自于那种萨拉品卫星上以致命危险而臭名昭著的原生掠食者:一只瓦帕德会用它那令人目不暇接高速抽打的触须袭击它的猎物。绝大多数的瓦帕德至少拥有七支触须。而对于它们而言,拥有多至十二支触须也不是罕见的。一只瓦帕德,只有在它死后,人们才能够知道它到底有多少支触须:它们的移动速度快到让人根本无法计算其数量。基本上快到了让所有生物都看不清的程度。
梅斯的剑亦是如此。
瓦帕德就像它的同名的掠食者一样具有侵略性,一样强大,但是它的力量却源自于巨大的危险:沉浸在瓦帕德剑式中,就会打开原本抑制住人内心黑暗的大门。要使用瓦帕德剑式,一名杰岱必须要让自己享受战斗;他必须将自己完全投入到战斗的惊险中。投入到通往胜利的急流中。瓦帕德是一条通往贯穿黑暗面半影的轨迹。
梅斯温杜创造了这种剑式,而且他也是唯一仅存的能够运用这种剑式的杰岱大师。
这是瓦帕德剑式的最终测试。
安纳金再一次地先眨了眨,接着又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也许他的双眼依旧没有完全从刚才的炫目的闪电中恢复过来——那位科朗的大师看起来就像是在须臾之间消逝了踪影,又重新现身在别处,他的身影仿佛被一块不断增厚的黑色阴影给半压制住了,而那块黑影也拿着一条一米左右长的赤红色棍棒不断舞动着。梅斯则毫不留情地直直向前突进,将那块黑影硬压了回去;而他自己的光剑,那把与众不同的紫色剑锋曾经是许多纵横星系的恶人生前最后的所见,也带着一层独有的光晕:看起来就如同是从其中那团紫色的扁球形火焰中同时向四面八方伸出了数十把剑锋。
而和他对战的那块黑影,那块因高速移动而模糊不清的黑影——难道那会是帕尔帕庭吗?
他们的剑锋不断地闪现着,不断地带着爆裂的火光碰撞在一起,不断轮替着高速挥舞出足以使人致死的能量网,甚至安纳金都不能真正的看清他们——
但是他可以在原力中感知到他们。
甚至连原力本身,也只能在他们身旁盘旋着,碰撞着,并带着致对方于死地的觉悟,不断地在力量和光速般的弹跳的漩涡中沸腾起来。
而且原力正变得越来越黑暗。
安纳金可以感受到,原力是怎样使得那块黑影所展现出的充满杀欲的兴奋获得满足的;他还可以感受到,在他们俩内心中那剧毒的脓疮是如何爆发到顶点,并从原力中剧烈地喷射而出的。
这里没有杰岱应有的克制。
梅斯·温杜正不断地释放着黑暗的本性。
现在梅斯已深深地陷入其中:他沉浸在瓦帕德剑式中,并被其所吞噬,甚至他已经不再真正地像个独立的人那样存在了。
瓦帕德剑式是一条通往黑暗的途径,因此黑暗已经淹没了战斗的双方。他接下了那位西斯领主狂暴的速度,将那块黑影的愤怒和力量引向了他内心的最深处——
然后又使其再次喷薄而出。
他就像光剑折返回爆破枪光束那样,将那份狂暴返回到它的源头。
梅斯·温杜曾经一度对黑暗的力量有所畏惧;他也曾经一度对黑暗其本身有所畏惧。但是克隆战争赋予了他一次理解的机会:在一个叫做哈鲁恩·卡尔的世界里,他曾面对过自身的黑暗,并从中领悟到,黑暗的力量并没有什么可恐惧的。
他还领悟到,正是恐惧引发了黑暗的力量。
他不再恐惧。黑暗没有从他身上得到任何力量。但是——
他也同样没有从黑暗当中获得任何力量。
瓦帕德将他变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