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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让翻译和保镖退了出去。
原来,他姓金,是来中国投资的韩国老板,在中国很多城市都有产业,
是第一批到大陆淘金的韩国商人,发了大财的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
翠儿倒在了路边,恰好被开车经过的金老板发现,他将她送到了医院。
医生说问题不大,只是感冒和饥饿,给她打了消炎和营养,说第二天就能醒来,
他见她也是个美人胚子,打算认她做干女儿,于是他将她带回了自己在大连的公寓。
金老板给她治好了病,陪她购买了衣服和首饰,将她打扮了起来,
果不其然,她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于是他改变了主意,女儿变成了情人。
他问她,还有没有亲人,她一口否定,死之前她与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瓜葛。
死过一回,怎么活都是活,
她并没有感觉自己活得很堕落,因为她不会再爱上任何人,包括他。
她是他救活的一个行尸走肉,仅此而已。
在大连过了三个月无趣的生活,金老板将她送到了青岛,
给她自由的时间和空间,他希望她忘掉过去,快乐起来。
这里有金老板不少的产业,有酒店、夜总会、地下赌场等等,
大富翁夜总会就是其中一处。
每天,她都沉醉在纸醉金迷的生活中,却依然不快乐。 。。
十一
十一、
遇见了翠儿的赵林如坐针毡,夜不能寐。
此后的几天,赵林每天都会站在二店门口刻意站上一会,向南驻足观望。
这并没有让他再见到翠儿,却引起了雪儿的好奇,
问其原因,他就说自己缺盖,需要晒太阳,引得雪儿一阵嘻笑。
终于有一天夜里,赵林忍不住偷空去了一趟大富翁夜总会。
林子在辛酉路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识别率很高。
这也包括大富翁夜总会门口的保安,他顺利的进入了夜总会。
一楼是服务台,就连吧台的服务员也是熟人,
“吆,这不是林子么,稀客啊,先按个摩,再开个房,怎么样?”
“不用了,朋友托我找个人,可能在这儿坐台,你这儿有相册么?”
“你朋友不是条子吧?”
“是条子他就自己来了。”
“呵呵,林子别生气,你还真是老赶(外行),
干这行哪有整相册的,就算整了,那相片也八成对不上。”
“噢,那怎么办?”
“简单,你上二楼的舞厅自个找找。”
“好。”
在二楼舞厅,林子找遍了所有的小姐也没有找到翠儿,只好回了网吧,
脑子乱的很,坐在角落的电脑前发呆。
“吆,林子怎么了搭拉个头,有不开心的事上我们那儿去玩玩,保证见效。”
一个坐在他旁边的夜总会小姐文文搭讪道。
“对了,文文你也是大富翁的吧?”
“是啊,怎么了?”
“帮我个忙,我打听个人。”
“哪儿的?大富翁的?”
“恩。”
“好办,只要我认识就行,说吧长什么样?”
“东北人,朝鲜族,净高一米七零,瓜子脸,柳叶眉,桃花眼,直高鼻,樱桃嘴,
薄嘴唇,前几天还穿个牛仔裙,上身穿个白色短衫。”
文文吐了个烟圈道,“林子,你说这人不是小姐。”
“那是什么?”
“是大老板的马子。”
“大老板?”
“就是我们夜总会大老板,只知道是韩国人,我倒是没见过,有的是钱。”
“你能肯定么?”
“你说的这么准,都赶上像片了,除了她还能有谁?”
赵林的担心看来有点多余了,既然她跟了老板,一定是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了。
“成了,谢谢昂。”
“一句谢谢就完事了?”
赵林从兜里掏出一盒一枝笔,递给她,“刚买的,没开包。”
“这还差不多。”
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时候,赵林去和平大酒店找雪儿,这几天他心烦意乱地躲了她好几天。
今天心烦病好了,相思病又犯了,于是打算晚上“回家”住,
于是,提前去讨好一下雪儿。
在和平大酒店的休息室,林子找到了雪儿。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烦着的么?
你最好一直烦着,你跟烦着结婚算了”,雪儿面色不悦道。
赵林两个大膀子一张,一把抱住了雪儿,像是恶虎扑食,
紧紧抱着,“撕咬”她的耳朵。
“啊”,雪儿呻吟了一声,“这是在酒店,快放开,让人看见。”
“看不见,我把门关了。”
“你这个坏蛋,现在变坏了,以前都不敢冲我发脾气的。”
“坏蛋想你”,“撕咬”在继续。
“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受不了了,快放开”,雪儿跺了赵林一脚。
赵林放开了雪儿,却没有放走,而是放在了腿上。
“告诉我你吃错什么药了,没见过你这样。”
“烦心事不提也罢,就像是来了例假。”
“呵呵,原来你还真是变态,你到底是男是女呀?”
“是男是女,晚上不就清楚了?”,赵林又要故技重演。
“好了,好了,我错了”,雪儿屈服求饶。
“这么快就承认错误了?”,赵林不依不饶。
“不敢了,不敢了,我有事说。”
“什么事?我给大事花小,小事化了,以免坏了我的好事。”
“哈哈,好了,你先放开,是大事。”
赵林放开了雪儿,大眼瞪小眼看着她,“什么大事?”
“本来,下午下班我要去找你的,你来了正好,你那儿有多少钱?”
“我有多少钱,你还不知道么,怎么,要充公?”
“恩,你没花吧,都拿来。”
“真的假的?你这还没过门呢,就要掌权?”
“你拿不拿?一共一万二。”
“我拿我拿,你要不要写个借条,万一你拿着钱跑了怎么办?”
“跑了你也赚了,俺这大黄花闺女就不值一万二啊,你现在就去拿。”
“现在就拿?赶飞机?”
“我晚上就要用,你现在先把钱取出来,晚上给我。”
“到底是什么事?”
“买房子。”
“买房子?”
“是啊。”
“我有没有听错了?”
“没有,就是买房子。”
“哪儿的房子?”
“就是和平村的,我房东的邻居,你见过的。”
“啊?那个茅草屋?”
“呵呵,什么呀,那是个老人房,人家没盖,租给了拾荒的,拾荒的搭了个棚子而已。”
“那棚子,你买他干吗?”
“你不用管了,给我钱就是了。”
“难道咱俩以后住茅草屋?”
“在这儿能住上茅草屋也就不错了,以后有钱了咱们再盖新房子,至少有个窝了。”
“你可真是高瞻远瞩啊,多少钱?”
“五万。”
“五万?”
“有没有搞错?五万块就买一个茅草屋?五万块都能盖个二层小楼了。”
“你干不干?你不干我找别人。”
“我不干!你疯了。”
“不干,那你走吧,我找别人。”
“找别人?”,大膀子,咬耳朵伺候。
“啊哈哈哈”,她笑的不行,这招对她一向管用,
“看不出你这五大三粗的还这么小胆气。”
“我才一万二,你攥了一万,那两万八从哪儿来?”
“我跟眼镜借了八千,其他的两万一年内付清,人家同意了。”
“你跟眼镜借了八千?”
“是啊,预支你的工资,那个我打了借条。”
“这,你都干的出来?”
“是啊,你要是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反悔?”
“啊哈哈,不敢了。”
“不敢了,还有你不敢的?”
“啊哈哈,啊哈哈哈,不敢了……” 。 想看书来
十二
十二、
第二天,赵林中午又去“骚扰”雪儿,对昨晚的温存依然意犹未尽。
一进休息室,赵林惊呆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赫然发现雪儿和翠儿有说有笑地坐在一起。
“林子,你来了,过来呀,这是我的好姊妹翠儿。
我们俩可是“一见钟情”,
人家都说我们俩长的像亲姊妹,你看看,是不是像极了呀?”
说着,雪儿把脸和翠儿贴在了一起。
“对了,她也是双漠的呢。”
赵林直愣愣地看着翠儿,他何尝不知道她也是双漠的,她身上有几颗痣他都知道。
“翠儿,这是我男朋友,林子。”
空气彷佛在刹那间凝固,雪儿看了看林子灵魂出窍般的眼神,
又看了看翠儿呆滞的目光,彷佛刹那间明白了什么。
“你们认识?”
全场静悄悄,静的都能数自己的心跳。
“不!”,雪儿哭着跑了出去。
赵林没有去追,屋里的两人依然僵僵地对视,如同两具木乃伊。
赵林怎么找也找不到雪儿,蜷缩在雪儿的门口,不知所措。
“你是林子吧?”
赵林抬起头,是雪儿的房东,“是,我是。”
“这是雪儿给你的,多好的姑娘,你可别怠慢了人家,
年轻人要知足常乐,知足常乐啊……”,说着老人家回了正屋。
赵林接过纸条,里面就写一句话,
“我回老家一趟,我想爸爸妈妈了,你要好自为之。”
赵林用打火机将纸条点燃,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晚上十点,交接班的时间,琳琳收拾着吧台正在等着赵林前来替班。
只见,赵林左手夹着一箱易拉罐,右手拎着一袋花生米,走进了吧台。
二话不说,打开一个易拉罐就是一饮而尽,然后搁嘴里两个花生米顾自嚼着。
“林子怎么了?”,琳琳问道。
赵林没搭理她,继续喝着闷酒。
“自己喝多没意思,来,我陪你喝”,说着琳琳也打开一罐啤酒。
“你能喝多少?”,琳琳问道。
赵林瞪着她,往嘴里搁了两个花生米,依然没言语,又顾自喝了两口。
“你是男人么,只有懦夫才一个人喝闷酒,你喝一个我喝一个怎么样?”
赵林的眼镜瞪的更大了,一口又把罐中的啤酒喝完,攥成了铁饼搁在吧台上。
“瞪什么眼,不服就比比,你喝一个,我喝两个怎么样?”
说罢,琳琳弯身去拿易拉罐,赵林有种被侮辱的感觉,
弹出中指,指向琳琳那丰硕的屁股。
这时琳琳直起身连抓带捧的搞上来七、八个易拉罐,
“来,是爷们你就喝光这些,我把剩下的喝光,怎么样够姐妹吧?”
此时,赵林伸出的中指还在空中悬着,赶紧一个龟缩收回,搁在鼻子上,假装挖鼻孔。
“喂,你喝不喝,嫌我小看你,就反过来,我喝光这些,你喝光剩下的怎么样?”
说罢,打开一罐捏着鼻子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了。
赵林还是没理她,自己又打开了一个易拉罐。
“喂,你是男人么,绅士一点行么?给美女我也开一罐能累着么?”
赵林瞪着她,给她开了一罐,从瞪第一眼开始,这眼就一直这么瞪着。
“这还差不多,干了”,说罢琳琳又碰了碰赵林的易拉罐,
然后又捏着鼻子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
赵林瞪着她,搁嘴里两个花生米,之后一仰脖子一口喝完。
“这么喝有意思,来我给你开”,说罢琳琳一下打开了两个易拉罐,搁一个在赵林手里。
“干杯”,琳琳还是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
赵林笑了,今晚上第一次开口,“你为什么喝酒要捏着鼻子?”
“你笨呀,捏着鼻子就闻不到酒味,就不知道喝的是酒,就不知道能喝多少了。”
“哈哈哈哈……”,这捏鼻喝酒比掩耳盗铃要有趣的多。
三下五除二,一箱啤酒见了底。
“没喝够是吧,走,咱们出去喝”,说罢,琳琳拉着赵林往外走。
“阿贵,你过来,盯着点。”
“噢,好”,早在一旁看傻了的阿贵应道。
说罢,两人打车而去。
第二天,赵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他一摸头,有点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