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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握手就行了啊。”钱玉琴意味深长地说。
田新家双手捧起钱玉琴的手贴到自己腮帮上,轻轻地来回擦着。他心中畅快,因为他感到钱玉琴是乐意接受这些的。
过了一会儿,田新家把钱玉琴的手放下,放在自己的腿上。他一只手握着钱玉琴的手,另一只手抚摸这被握住手的手背,深情地看着钱玉琴。她们互相凝视,眼波中满是柔情,他们离得是这样近,彼此都感受到了对方的气息,那种淡淡的女人香让田新家更加兴奋起来。
钱玉琴的胳膊洁白、圆润。田新家轻抚钱玉琴手背的那只手顺势慢慢的攀了上去。
“说好了的,不许摸上来。”钱玉琴说。
田新家并不停止。
“再这样,我可生气了。”钱玉琴绷起了脸。
田新家眼里的余光从钱玉琴的胳膊转到她脸上,他发现钱玉琴并没有真的生气。
田新家终于尽情的抚摸钱玉的胳膊了,钱玉琴笑了,骂道:“得寸进尺。”
这时田表家想起一个词,软玉温香,这词太贴切了,以往在书中看到这词时哪有这美妙的感受,他忍不住去亲钱玉琴的胳膊。
钱玉琴光洁温润*而富有弹性的身子着实让田新家迷恋,他一下将钱玉琴揽入怀里。两人很快亲吻起来。
过了很久,钱玉琴抬起头来,她满脸透红,柔声对田新家说:“我听老人们说,吃了别人的口水,就一定会听别人的话。你吃了我这么多口水以后要听话才是。”
“我听话就是。”
长这么大,钱玉琴是田新家亲近的第一个女人,女人的身体充满了神秘、充满了吸引力,拥抱着日思夜想的女人,田新家的手贪婪的伸到钱玉琴衣服中探索。
钱玉琴身穿无袖汗衫,汗衫里是长不及肚脐的小胸衣,小胸衣在右侧有一排紧身扣。紧身胸衣把钱玉琴丰满的胸部包得严严实实,田新家的手一时无法伸入。
“这样不好,钱玉琴说。”
田新家脸干干的,羞得通红,他想伸手进去又伸不了,要放弃又不甘心,一时手脚无措,最后只好隔着衣服去抚摸那双胀鼓鼓的乳房。
“为什么穿那么紧的胸衣?”田新家终于稍稍平息下来,可以说话了。
“为了不让你占便宜啊。”
“勒得这样紧,不难受吗?”
“不勒紧怎么行,穿外衣还是让人看到鼓鼓的,那多丢人啊,再说,勒紧了活动也方便些。”
“我想看看。”田新家说着,咽了一下口水。
“不给看。”
“看一下嘛。”田家新趴到钱玉琴胸前,用脸在那轻轻蹭。
“真的想看?”
“真的。”
“解开扣子呀。”
那一排又紧又小的扣子让田新家急出了汗。看着田新家那笨拙的双手,钱玉琴三二下把扣子解开了。
掀开胸衣的那一刻,田新家惊呆了,那*房比他想象的要更光润洁白,更*挺拔,他紧盯着一下子不知干什么。
钱玉琴凑过来,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脸,说:“不好看,是吗?”
田新家一下回过神来,他双手伸了过去,他的头伸了过去,用手、用脸、用嘴、轻轻地、温柔地爱抚着那对宝贝。
“啊,啊……”不知什么时候,钱玉琴大口呼吸,口中发出轻轻的啊啊声,她双手抱紧了田新家,两人原来是紧挨着坐在两张椅子上的,不知不觉间,现在两人都站了起来。
“你顶着我了。”钱玉琴说。
“田新家松开含在嘴里的*,抬起头茫然的望着钱玉琴。
“下面。”钱玉琴贴着他的耳朵说。
田新家这才意识到。他平时也往这里想过,但奇怪的是今天身体已有了反应,但意识全在上面,现钱玉琴一点破,立即勾起他的欲望,明确了他的目标,那是女人最神秘最神圣的地方啊。那地方啥样?自己不是早就盼着这一天吗?他不再有丝毫矜持,胆子大起来,整个人全放开了。他去解钱玉改革的裤带。
钱玉琴的双手有力的抓住了他的双手,说:“我们这是犯罪啊。”
钱玉琴的*湿了一片,田新家问:“怎么了?弄块干净的毛巾擦干吧。”
钱玉琴说:“没用,每晚你来到我身边都是这样的。”
她们尽情亲热着,把欲望释放出来。那些出自田新家身上的东西,把钱玉琴的*弄得更湿了。望着那些东西,钱玉琴说“你身体真好。”
他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因为他觉得在她答应嫁给他之前这是不道德的。其实,她并没有阻止,但也没有要他进入。
她们暂时放下各自的主张,沉浸在情欲的世界里。每天晚饭后田新家抓紧洗澡,完事后就跑到钱玉琴房间。因为他的心早就飞到了钱玉琴身上。而钱玉琴呢,也早早做好了准备,洗好了澡,洗好了水果,放上唱片,上身只穿恤衣,里面不再穿紧身胸衣,下身穿裙子,不穿*,她们更加熟悉彼此的身子,虽然身子没有完全结合,但同样疯狂。
田新家心里依然清醒,事情明摆着,如最终不能和钱玉琴结婚,两人的身体就不能完全结合,必须痛下决心疏远她,不能这样拖下去,拖得越久到时分开越痛苦。田新家这样想。在后来的交往之中,他旧话重提,他希望这阵如胶似膝的经历能给钱玉琴勇气,能让她由于舍不得分离而同意嫁给他。但最终是她们谁也没能说服谁。
一连几天,白天上班田新家和钱玉琴在同事面前还保持着正常同事关系的样子,没人的时候田新家尽量躲开,实在躲不开人也躲开钱玉琴的目光。
这天在食堂吃晚饭的时候,钱玉琴悄悄跟田新家说,自己有些累,测试的试卷没改完,明天上课要用,要田新家晚上过来改试卷。
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巧,当晚田新家早早过来时看到有个单身男老师在钱玉琴房间,她俩在说话,声音不大。看起来很亲密。田新家没有让她们发现,转头回去。半个小时过去,田新家又去,房间里亮着灯,外面黑,外面看清里面,里面看不见外面,田新家没让里面的人发现,他见她们还是那样小声说话,那男老师没有要走的意思,田新家的醋劲已按捺不住在心中翻腾,他绕到大院外,躲在钱玉琴的窗户底,冒着深秋寒风,在黑暗中贴着窗户偷听里面的谈话,但屋外风声太大,他什么也听不到,他气得跑回自己房间,锁上门,灯也不开,像只狂燥的猛兽在房间里来来回回乱转。
过了很久,倒到床上,心里有被刀剜的感觉。
咚咚咚,有人轻轻敲门,接着听到钱玉琴的声音:“新家、新家。”
他赌气了不开门,也不出声。
这是一个难熬的长夜,难熬的不但是田新家,还有钱玉琴,田新家不在自己宿舍而隔壁女老师关着门,里面有个男的声音越听越象是田新家的,她同样气得一夜无眠。
如此一来,两人都有一肚子的话要和对方说,仅仅过了三天,田新家疏远的做法再次失效。
“有空你还是过来。我们还是回到从前,不要那样形如陌路。冷酷无情,我们以后像姐弟一样相处好了。”钱玉琴说。
“怎么还能回到从前,发生的事是改变不了,是忘不掉的,我对你的感情,已经发芽、生根、深深地扎在心里,现在要把它拔掉,太痛苦了。我早就跟你说,爱情是双方的,你如果对我没有感情,就请你明说:田新家,我对你没那意思,是你自作我情。那样我掉头就走,毫不留恋,因为单方的爱毫不价值。但你为什么一直没这样跟我说呢,说明你是爱我的,象现在这样,天下哪有这样的姐弟。”
他到了钱玉琴的房间,她们立即相拥在一起。
两人一时无话,接着又是热吻和亲热。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这种望不到结果的恋爱是苦涩的,虽然苦中有甜。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钱玉琴调回南宁还没有了结。
钱玉琴调回南宁之后,她们书信来往频繁,有时还利用星期天见面,偶尔钱玉琴会回来,多数是田新家跑到南宁。她们意识到,这样拖下去对钱玉琴非常不利,因为她已年近三十,要恋爱、要结婚,她拖不起。田新家想只要对她有利,自己是非得忍痛与她分手不可了。他在信上表达了自己的这个意思。
几天之后,田新家收到了回信……我现在感受到,认识你,是一个美丽的错误,我真后悔。我们早该结束这种关系了……
这刺伤了田新家,他一下子怀疑起钱玉琴对自己的感情来,他认定,至少可以说钱玉琴对自己的感情,没有自己对钱玉琴的深,现在自己却落得这样一种下场,是该彻底结束了!田新家这样想着。
他立即把钱玉琴写来的所有信件,包在一起附上一封信,寄给钱玉琴,信中写道:“请原谅,是我错了,我自作多情,是早该结束了。坚决干净、彻底的结束了,请把我的信退回,免得搅了你雅兴、打扰了。”
这大大的刺伤了钱玉琴,但没办法,分手已成定局,她伤心地躲在家里哭了二天,哭肿了眼睛,只能要家人到单位请了一个礼拜的假,说是病了。到了这个时候,田新家还是不能理解她,这让她非常委屈,她受不了这个,含泪给田新家写了长长一封信,剖*迹,信的最后,她写道,虽然由于我的原因,不能跟你生活一辈子,但过去的点点滴熵,铭记我心,给我永远的甜蜜,仅凭此,这辈子就值了。现在向你剖*迹,心如止水了。
这样的结局,对田新家是不小的打击,他的食量由每餐半斤米饭降到一两多。在学校食堂他照常订餐,吃不完的米饭只能悄悄倒掉。他想努力忘掉钱玉琴,走出失恋的痛苦,可是他发现这根本办不到。他想这辈子他再也不会恋爱了。
一九八四年春的一天,上午正在讲课的时候,田新家接到家里发来的一封加急电报,打开一看,电报内容只是几个字,父病危,盼速归!
田新家心里顿时像是压上沉甸甸的一块磨盘。他拿出电报反复看,像是能从这张小小的纸片上看出更多的情况来,不知父亲怎会得的急病?能否挺过这一关?是不是父亲已经去世?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他,他还能稳得住,没有慌乱,跟领导请了假即刻赶回。
田新家回到仙岭,仙岭街上阳光灿烂,他想天气这样好,父亲应该无事,有认得他的人照常与他打招呼,一切无异。尽管如此,田新家离家越近,心里还是越来越紧张,但愿父亲平安无事。
田新家回到家里得知,父亲已送南宁抢救,有电话回来说,已脱离危险。
第二天,田新家到了南宁,看到了父亲,并从母亲和大家那里知道了事情原委。
现在全国上上下下都在搞处理*遗留问题,田智明是仙岭乡处遗小组的副组长。仙岭在*是个重灾区,被活活打死的就有几百人。因此申诉和辩解的材料很多,情况复杂,工作量大。对于这份工作,田智明感到很光荣,他把它看是党对他的信任,是他的荣誉,是他离休之前对党和人民最好的报答。他历来是个负责勤奋的人,这次处遗更是投入了极大的热情和辛劳,他看反映材料,接待当事人来访,写汇报材料,常常忙到凌晨,他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讲党性原则,讲政策,时时注意杜绝公报私仇现象的发生,本着对党和人民负责,对当事人负责的态度来工作。这样一来,在仙岭处遗工作接尾声时他病倒了,开始是普通感冒,由于放不下手中工作,拖来拖去,变成重度肺炎并胃部大出血。
田智明的病不久就好转了,他在医院呆不住,要回仙岭调养。
在田智明养病期间,田新家星期六的下午就回来探望,回到仙岭,在路上,他看到了三贤大队原来的支书方国富。*期间,三贤大队打死了几十个人。那时,方国富在大队是讲得上话的人,处遗一来,受害亲属纷纷告他。他憔悴了很多,此刻正惊恐的等待处理呢。
方国富也同时看到了田新家,他尴尬,挤出一丝僵硬笑容,想跟田新家打招呼又做不出来。
田新家迟疑了一下,也就半秒的工夫吧,他很快迎上去,伸出手来,喊声:
“老支书。”
方国富也很快伸出了手,他们礼节性的握了握手。
“听说你父亲病了,老人家年龄大了,要多注意身体,注意休息啊。”
“谢谢,你也要保重身体啊。”
田新家知道,叔叔被害,甚至父亲*所受的不公正,都与眼前的这个人有关,但主要根源在上面,在“*”,在我们制度和文化的缺陷。
一个人,待人是否善良宽厚,生下来就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