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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子货,哪儿来的?”林培也兴起的加入挑选行列。
“你别管,反正不要钱,不穿白不穿。”林安乐呵呵的说,看林培选好时装,转身打开梳妆台抽屉,里面珍珠宝石碎钻白金的首饰耀得人眼花。
“都是真的?”林培顾不得照镜子,凑过来哇哇直叫,试试这个,试试那个,一样样都爱不释手。
“我不懂鉴定,应该是真的吧。不过,别管真假,反正好看就行了。”林安满意的看着林培开心的笑容。
林培化着淡妆,一身时尚短裙,戴着白金镶钻首饰,拎着小巧的皮包,施施然下楼,眉目含笑,仿佛年轻了五六岁,让人眼前一亮。
“可惜鞋子没带,不然换双更精致的高跟鞋就更完美了。”林安意犹未尽的收拾凌乱的衣橱,心中暗叹,听到楼下车子发动的声响,连忙来到阳台,朝车里的人招手:“苏舜钦,我姐暂时交给你了,早点回来啊!”
“明白。”苏舜钦单手行了个军礼,笑着比比OK的手势。
七月的天,快是早季水稻收割的季节,窗外稻田片片黄绿,蝉鸣的声音格外响亮。
林安被后山的蝉鸣吵得心里烦闷,翻阅清心镯内玉片的工作更显枯燥,干脆翻身起床,用冷水清醒一下脑子,下楼陪老妈说话。
“妈,回来的时候看见爸跟一大群人,是去哪里了?”杨淑慧正在洗碗,林安凑过去帮忙。
“村长家,为了卖地的事。”
“卖地?”
“嗯,最近城里来了不少有钱人,山对面你乾伯伯家的老屋加后山和橘子园,八九年的屋子,卖了一百万,最近正在建屋子。”
“乾伯伯他们住哪里?”
“去镇上重新建房,只要二十万。以前几万就够了,现在物价上涨,有钱人都喜欢到乡下买地,听说是风景好,不怕地震。还有人来我们家买地,你爸不肯,现在物价那么贵,要是自家田地不够,钱再多也不够用,你乾伯伯就是好赌,把家给败了……说起来,村里还有两家分配来的灾民,也在镇上建房……”
杨淑慧唠唠叨叨的说着村里这几个月的变化,林安乖乖听着,直到她告一段落,才跟想起了什么似的,张口说。
“妈,苏舜钦要在我们家住一阵子。”
谈起苏舜钦,杨淑慧就叹气:“唉,安安,不是妈说你,你真的想清楚了?”
“想什么?”林安问。
“小苏那个孩子,看起来性格不错,长得也好,听说家庭更是好,还是当官的,虽然比你小,但比你成熟,你要跟他谈,我倒是没意见,但他们家同意吗?结婚可不是一个人的事,万一以后你们结婚了,跟他父母合不来,我们家没钱没势,你被欺负了没处告状……”杨淑慧唠唠叨叨,满是愁绪。
“妈,你想到哪里去了……”林安好气又好笑:“我跟他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不好!”
“都带回家了,不是这样是哪样。”杨淑慧将碗筷一丢,坐在一旁发愁:“唉,你们不找对象呢,我跟你爸急,你们找了对象,也急……”
“妈,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林安都跳脚了,有些事又不好明说,怕吓到家里人,想了想,还是说:“就跟苏舜钦说的一样,我那天把他爷爷从防空洞里背出来,他们欠了我人情,你当他是来报恩的好了。”
“报恩,报恩,这年代哪怕是救命之恩也不过给点钱就算了,你别太傻,是不是他们知道你有仙术,所以……”杨淑慧面现惧色,犹疑的问。
“妈你想多了,我不是去当志愿者么,刚好遇到了前来视察的总理,问了几个问题,又去了趟平京,苏舜钦他爷爷就在平京。”林安低头将洗完的碗擦干净水,放到消毒橱柜里。
“这就好,我想也是,如果你的事让人知道了,怎么还会让你回来呢……你可千万别在外人面前随便用仙术啊,就是晓雯那里也不行,听说隔壁县有个十八岁的高中生,登泰山得了把飞剑让人知道,被军队接走,再也没回来过,连他家的人都搬家了。”杨淑慧殷切嘱托,满面愁容的说外面谣传的八卦。
“说不定是被仙人收做徒弟,去天上了,他家人也被国家接走享福……”林安随口解释。
杨淑慧打断林安的话,脸色一沉:“别乱说,哪有那么好的事!你当仙人会随随便便收徒弟?看看地方台里每天放的新闻,那么多受灾地点,没一个仙人肯帮忙,他们才不管我们凡人死活,所以主席说我们要自救知不知道?不能什么都靠神仙,当然,敬神还是要的。还国家接人去享福?你看看电视就知道了,好一点当白鼠做实验,不好的切片或者关起来,用水泡着,让你生不如死,总之科学家是很可怕,你一定要小心……”
“妈,你是自己吓自己,电视剧哪里能信……”林安哭笑不得,但看到杨淑慧一脸认真,还是点头连声答应:“好好好,我一定小心。”
“嗯,你注意就好,也不要为你弟弟太急,最近米粮蔬菜都涨价,家里种了不少,不缺钱。你们三姐弟都是我生的,你弟弟这样是命不好,不能因为他再害了你……”杨淑慧开始淌眼泪。
“我没事。”林安重重点头,眼睛有些红的背过身。
她一直以为,爸妈最不在意的就是她,她是中间那个,上有更聪明的姐姐,下有传宗接代的弟弟,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所以从小就不怎么管她,连考学校也都是她自己做主,为了弟弟,牺牲一个女儿不算什么……
“唉,你姐姐从小心就比较硬,现在家里这样,她是很多年没干过家务的,有怨言也正常。你从小就心软,家里捉了的老鼠你都要偷偷放了,死了一只麻雀能哭好几天,林峰这样,你心里肯定不好受,放不下他,是不是?”杨淑慧等林安点了头,继续说:“我们也放不下,等往后我跟你爸死了,林峰就托付给你了,哪怕是结了婚,也要照顾好他,你姐姐是靠不住……”
林安闭了闭眼,不知为什么,觉得心脏有些纠疼,吐口气,打断杨淑慧的话:“妈,你都在说些什么?林峰是我弟弟,我当然知道怎么做,放心,我一定治好他,还给他找一个好老婆,到时候我再管他,他只会嫌我烦,还有你和爸也是,什么死不死的,我随便种几种延年益寿的药出来,别说长命百岁,千岁万岁都行。”
“你要真能治好林峰是老天有眼。”杨淑慧放下了心事,又开始唠叨:“我跟你爸都老了,总有一天要死,你不用担心,倒是你姐,你要是真有本事,也弄点让她吃了跟你一样显得年轻漂亮些的药,免得不好找对象,她都三十了,再不嫁,真的会没人要,你欧大姑介绍的人又实在不像样……唉……还有你,你也二十八了,虽然看起来有点小,但岁数大了,总该好好想想,如果跟小苏真不是一对,考虑下夏天寒也好,他对你也上心,到处找关系,给林峰带了药,可惜你去城里所以不知道,那孩子,心地好,长得好,又出过国,有见识,回家了都还有外国人来看他,你小时候忒喜欢跟着他,还说要做他媳妇,他妈也喜欢你,两家又隔得近,照顾你弟也方便……”
林安一听到这老生常谈,顿时头晕脑胀,连忙捂着脑袋撤退。
“妈,我想起我还有事,出去走走。”
“去哪里?”
“去夏天寒家,你不是说他送了药么,总该去谢谢。”
“对,是该去,打扮好看点,跟你姐那样,化了妆再去……”
杨淑慧还在说,林安已经逃到了楼梯间,捉着扶手喘气。“我的个天,应该已经过了更年期吧,怎么还这么厉害。”
不过想想,夏天寒那里是该去一趟,上次也没说再见,他还给林峰弄来了药,该回什么礼才好?林安在回房的路上思索着自己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突然想起,当初在长白山森林,还挖了几株人参,有一株还有百年了,放在玲珑果的白钵里。
“既然都狠心挖出来了,送人吃也没什么。”林安咬了咬牙,半是告诫半是鼓气的告诉自己,拜托玲珑果宝贝把白钵里的东西弄出来。
“灵气灵气……”玲珑果趁机打劫。
林安咬牙,要不是她只会放进去,不知道怎么拿出来,一定不会拜托这两株土匪,明明白钵内部布有聚灵阵,那灵气聚集的速度比她快得多,偏偏两小家伙永远不知满足,一有机会马上打劫。满足了两株土匪,只见那网状的根系像爪子一样,抓着一样样东西往外丢,林安连忙把白钵抱到地上。
那些东西又是泥又是土的,可别弄脏了床单。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地上除了几株带泥土的人参,一小捧各色种子,还有一堆各种各样的果子,甚至从百草仙那偷偷挖的植物根茎,偷掰的灵芝,贪污的种子、玉石……
也许,小偷是一个有前途的职业。
林安乐得合不拢嘴,选了一株婴儿手臂粗的人参,看着竟然还很鲜活,连忙先用桶子做成盆栽,其它的种到楼下后院的药房。
19、进派出所了?
“安安。”夏婶一看见林安,隔得老远就热情招呼。
“婶婶。”林安乖巧的打招呼。
“听说你去做志愿者了,幸不幸苦?什么时候回来的?太阳这么大,怎么就出门了,也不怕晒黑……”夏婶拽着林安的手,左看右看,乐呵呵的捏捏她的脸:“还是我们家安安好看,来,去屋里喝茶,夏天寒天天念叨了,可算等到你回来了,本来还打算晚上去你家的。”
“哎,婶婶等一下,还有东西要拿。”林安扯住拉着她就走的夏婶,回头把桶子提上,顺便把手里的半篮家种琵琶递给夏婶:“这是我家的琵琶,虽然不怎么好看,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夏婶乐呵呵的说:“安安可真客气,来婶家还带东西做啥,这琵琶好吃,最近天天晚上都上你们家摘了,不过你妈的果子要卖钱,下次别摘这么多知道么,就是要摘,也别选好大的,卖相好的价钱要贵上五毛……”
她说一句,林安就点一下头,唇角微扬,浅浅的笑意,淡淡的酒窝,让夏婶越看越心喜,越看越满意。
“安安哪,婶婶跟你说,你今天可要给婶婶出气,好好说说夏天寒,让他别老带那些黄毛鬼子来家里,说一口鸟语,还不懂礼貌,那女人胖得比你叔还重,穿的裙子大腿都露出来了,坐下来能看见内裤,也不怕羞,脸上画得人不人鬼不鬼,五颜六色的,哪像我们安安,不用化妆,干净秀气得跟学生似的,一看就是读书多,文静……叫有内涵,有气质……”
夏婶死命的夸,林安都不好意思了,连忙转移话题。
“婶婶,哪有你这么夸人的。夏天寒带了同学来?我还没真正见过金发的外国人呢,一定要好好看看。”
“夏天寒,你看谁来了!”
夏婶也不敲门,直接打开夏天寒的房门,顿时冷气伴随滚滚的烟雾倾泻而出,林安打了个冷战,被呛得咳嗽不停。隔着烟雾,隐约可见屋内放了好几台电脑,屏幕上的荧光明明灭灭,罩在陌生的脸上。
“不是说过要敲门的么。”夏天寒指尖夹着卷烟,一脸不悦的吞云吐雾,站在门口挡住视线,看见林安,明显愣了愣,然后喜形于色的转身关门,拧灭香烟,拉开走廊的窗户。
“安安,你怎么来了?啊,不是,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午。”林安还是有些喘不过气,锤着胸口咳嗽。
夏婶心疼的给林安顺气,没好气的数落夏天寒:“说过你多少次,少吸点烟,让你的同学也少吸,小心得癌症……”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妈你忙你的去,让我跟安安说会话。”夏天寒显然经常被数落,顿时抚额,一脸不耐,赶着夏婶离开。
“我就知道,你们年轻人嫌我老婆子唠叨,好好好,我走,你们慢慢说……安安,婶给你去泡茶啊……”夏婶叽叽咕咕,挤眉弄眼的走了。
“你好些了吗?”夏天寒温柔的问。
林安摇头:“没什么,就是被呛了,婶婶也没说错,吸烟有害健康,少吸点。”看着夏天寒不以为意的样子,就知道对方没听进去,也就不再多话,“听说你为了林峰的事废了很大的心,我来跟你说声谢谢。”
“林峰是你弟弟,但也是我小弟啊,他从小就喜欢跟着我玩游戏,你妈以前还嫌我没带好他……哈哈。”夏天寒爽朗的笑,马上又面色一沉:“说起来,你一走几个月,连个消息都没有,又不是不知道我电话,要走好歹说一声啊,讲,这些天都干什么去了?”
林安又是点头,又是抱歉,听到问去哪了,有些不好意思,特纯洁的睁圆眼睛抬头:“做志愿者啊,我姐没告诉你吗?”
“你也就骗骗别人,想骗我?别忘了你可是我小媳妇,我怎么可能连自己媳妇什么性格都不知道,你最看不得人受伤,容易晕血,还当志愿者?”夏天寒直哼哼。
林安低头扭着手指:“别乱叫小媳妇,我总比你要了解自己,我去的不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