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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长腿缩起来,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叹息。
季姚想去推陶合,可抬起手,结果却无力的放在陶合的头上,像是情色的爱抚,
因为下身贴的很紧的缘故,陶合很明显的能感觉到那裙底下的充血勃起,便贴心的将手探进去,握住那挺立的硬物,上下套弄。
季姚给撩拨的浑身战栗,快感像电流一样,顺着小腹蔓延全身,连性器顶端都开始泌出粘腻的液体。
陶合察觉手里的硬物突突的跳动,赶忙停下了手。
因为男人射过之后,至少有个三五分钟都不太想做,自己还没尝到甜头,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季姚。
季姚已经开始冒汗了。
刚才那一番恰到好处的抚慰让他热切的开始期待,期待肉体交缠,唇舌相接。
陶合觉得差不多,先是拉掉裙子里微湿的布料,接着就开始垂手拉开裤链。
下面早已是剑拔弩张,陶合顺手摸过刚才甩进来的保险套,撕开包装,套一个在上头,又将季姚身下的裙子掀起来。
意识迅速的回溯,季姚迅速捂住裙子。
陶合稍微一愣,
“看看怎么了,我摸都摸了。”
细长的眸子里少见的无措,
“看什么看…你快点吧…”
季姚一直觉得,一个男的让人压在身体下干也是件挺丢脸的事。
关了灯爽爽就得了。
非要看着那儿插,季姚真是怪不好意思。
陶合上去亲了亲季姚,脸上似笑非笑的,
“你还害羞呢啊……”
季姚把脸别过去,“少废话。”
陶合笑着将手指探进去,顺着大腿摸到股沟,自臀瓣探入,触到那软糯之处,揉摁两下,然后将身下硬挺抵上去。
季姚将洗手台旁边为顾客准备的润手乳液扔过去,“用这个。”
陶合会心一笑,挤了一些出来,细细的涂在那紧密的肛周后,然后扶着性器,一点点往里捅。
季姚深吸口气,尽量放松着身体。
可还是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陶合插的很慢,算是体贴,可因为事先没做任何扩张,这么直接插进来,对于季姚而言,简直是酷刑。
陶合看在眼里,入侵的动作却是没有停,“这么疼?”
季姚身上褪去红潮,面色发白,“…有点。”
陶合抱住他,想着别是插坏了,就伸手去摸两人的连接处。
被撑开的肛周皮层紧绷,摸上去湿滑黏腻,指尖上没有血迹,都是黏糊糊的润肤乳。
季姚将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摁了摁,“都到这儿了。”
陶合没着急动,以舌尖舔了舔季姚的嘴唇。
两个人又亲了一会,直到季姚眉间细纹完全舒展,这才缓慢的开始抽插。
摇晃间,有人慌乱的往后一撑,碰倒了洗手台放杂物的小木篓,结果那些瓶瓶罐罐就都洒进瓷盆里,声响凌乱。
勃发的情欲已经完全遮盖了痛苦,等身体完全适应了体内的热烫粗大后,被插的快感就开始密密麻麻的涌上来。
以至于季姚难以抑制的发出了几声低吟。
陶合领口微敞,露出的皮肤湿润微闪,腰线起伏间,强硬的品尝季姚的身体,
这其间陶合掀了几次季姚的裙子,都被季姚捂回去了。
陶合真是很好奇那么小的地方被插是个什么摸样,可季姚又三番两次的不让看,就惹的陶合停了动作,将从裤兜里将叠好的领带掏出来。
陶氏要求平时上班所有高层必须正装西装领带,所以陶合也就不例外,因为应酬完了直接来了胖子的生日趴,进来后陶合才想起领带这档事,就随手收进兜儿里了。
谁想到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在季姚还沉浸在情欲里的时候,陶合迅速的将季姚稍抱起来一点,接着反手一束,将领带绕过季姚的胳膊,用力扎紧。
季姚迷糊着,给捆的一头雾水,抬眼去看他,眼睛里一层湿意,
“你干什么?”
陶合继续捆,“不干嘛啊……”
季姚反应过来,挣扎两下,怎么也挣脱不开,
“你…”
陶合在最后的关头给领带打了两个死结,“好了。”
接着掀开裙子,两手握着季姚的脚脖儿,将他的两腿摁在肩膀两侧,
这样就使得臀部就高高翘起,刚才被过度进入的地方便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被暴漏在灯光下。
穴口红肿,微微翕动。
季姚脸上瞬时充血,忍不住飙脏话,
“你他妈有病,放开我。”
陶合看的口舌干涩,
“季姚,你这儿也好看啊……”
季姚难堪的要命,“能不能别这样。”
陶合没理他,只一个挺身埋入小穴,眼看着那细褶被撑开,然后紧紧的箍住自己,随着自己的主导而反复吞吐。
体位的关系,陶合很容易就能插的万分深入,快感也就更强烈了。
但却更强烈的感觉却是来自心里,和视觉上的刺激。
自己喜欢的季姚眼下正大开着腿,用最私密羞耻的地方跟自己承欢做爱。
真是要命。
陶合深吸口气,微微低头,开始狠力的冲撞。
警局。
趁着审讯嫌犯的空挡,特案组组长忽然意识到少了个人。
接着便转头去问身边的小游,
“季姚怎么没回来?”
小游面有疲色,“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包间外,他说他换个衣服就过来,我刚才还给他打了三个电话,他也没接……”
组长拿起桌面的浓咖啡,“倒不是着急让他过来,主要是人别有什么事……”
小游掏出手机拨通了季姚的号码,
“真是的,他能干嘛去啊…”
男人的皮鞋边丢了一个灌满精液的套子。
第一次陶合射的很快,第二次就明显有了经验。
洗手台上的人被反手捆着,裙子也给掀起来别在腰上,季姚俯趴在台子上,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被迫的搭在台子上。
这就使得臀瓣间被尽可能的打开,两人交合的春光一览无余。
艳红的后穴被男人坚硬的性器一下下干进去,狠力翻插。
陶合也没再客气,恩着身下精健的腰杆,自那滚热的小穴里进出,冲撞肠壁,有意无意的剐蹭那一点硬处。
一开始的羞耻感早就烟消云散,季姚眼睫上一层汗,脸白涔涔的,耳朵赤红,嘴唇上也淋淋的一层水光,
“嗯…我……我要射了……”
陶合很奇怪男的光给人操后面也会射,可听季姚这么说,就起了坏心,
“季姚,你求求我…你求我我就快点操你…”
季姚挣扎两下,奈何手被反绑着,根本动弹不得,
“滚…你滚……”
陶合身上也汗涔涔的,气息粗重,“……真的?那我走了…”
刚才脸还贴在洗手台上的人忽然稍微抬头,眼角挑泪,
“……别走……”
陶合看的心里痒痒,将人正面翻过来,抱紧了,
“不走不走……不闹了……”
接着便加大了腰力,插的又快又深。
呼吸都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酥麻感从下腹直逼头顶,季姚不由自主的颤动了身体,脑子里一阵白光,喘息着射了出来。
凌晨一点。
厕所门外的人面皮青黑。
其余的人因为有事,都纷纷走了,
只剩下蛋蛋和胖子两个人叼着烟蹲在厕所门口,听里面隐隐交欢声响,极度疲惫。
胖子看了一眼手表,
“哥,我很困,想回家睡觉了。”
蛋蛋似乎有点醒酒,“你蛮能熬夜的啊,醉成这德行了,这个点才困?”
胖子打着呵欠,眼泪汪汪,“哥,早困了,我刚才都蹲地上睡一会了,你说陶合进去多长时间了,是不是死在里面了……”
蛋蛋满脸疲惫,狠狠的抽了口烟,“咱俩都他妈蹲了一个多点了……”
胖子抬手擦擦眼,“他怎么这么慢啊…差不多来个十来分钟行了,我听动静好像是个男的,你说一个男的有什么好搞的……”
蛋蛋直起腰身,“操,我他妈去找经理过来看着门,我要走了,这么长时间谁能受的了?”
胖子跟着起身,“真他妈的……这个点回去,我老婆绝对以为我在外面打野食了,谁知道我这在外面听别人打野食啊……我冤不冤啊我……”
蛋蛋转身离开,摆摆手,“你在这等会,我去去就来。”
胖子看蛋蛋走了,强忍着困意从兜里摸烟,还没等放嘴边上,就听里头嘭的一声钝响。
胖子一个激灵,“蛋蛋!”
蛋蛋还没走太远,“干什么啊?”
胖子撅嘴朝里头努了努。
陶合蹲在地上,脸色发白,
“你干嘛踢我啊…”
季姚揉了揉被勒红的手腕。
脸上汗意已经稍退,只是嘴唇艳红,手臂上都是捆绑的痕迹,看得出刚才进行了一场性事。
陶合强忍着痛从地上站起来,
“季姚,你当用一次性的呐,下回不用了啊?”
季姚没搭理他,从烘干器旁边抽了点纸,擦了擦发根的汗。
门板上的敲门声些许犹豫,
“陶合……陶合……没事吧…”
陶合一听胖子还在外头,就有点想笑,
“你还在?没事。”
外面又没了动静。
季姚稍一侧头,“外面有人守着?”
陶合凑上前,“怪不得刚才一直没人进来呢…”
季姚眼看着他贴上来,上去又是一脚。
力道很轻,不是舍不得,而是真没力气。
陶合往旁边一躲,
“季姚,你老打我干什么啊,我怎么惹你了,你刚才不是挺高兴的么。”
季姚耳朵一红,抬手拿了假发,
“我走了,还要回警局。”
陶合赶忙将人拉住,抱进怀里,
“再抱一会,一小会。”
季姚冷着脸,低声一叹,
“真黏人。”
陶合侧脸横了他一眼,
“你这个负心的男人!怎么刚做完你就开始嫌弃我!”
季姚给他一席话说的脊背发麻,
“神经病。”
陶合忽然想起来似的,“对了,我听胡医生说你很久不过去了,你怎么回事。”
季姚的下巴抵在陶合的肩膀上,
“最近工作忙,有时间就去。”
陶合眨了眨眼,双臂收紧,“你不总说你自己是鬼么,那你怎么办案啊……”
季姚静默半晌,“愚蠢的人类。”
陶合笑起来,接着松开季姚,转而上去捏他的脸,
“季姚,你怎么这么有意思呢。”
季姚给他捏的直想发火,抬手一挥,
“走开。”
陶合捉住季姚的手,微低了头,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你怎么穿成这样?”
季姚别扭的抽回手,“任务需要。”
“你穿上挺好看的,回头我给你多买几套,咱们换着用。”
季姚面色恶寒,“滚。”
后又看了一眼时间,“我得赶紧回局里了。”
陶合叹口气,“我开车送你。”
季姚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未接来电,眉头微蹙,把电话打过去,
“不用,我自己开车了。”
陶合推门而出,却忽然想起来似的,反手关门,将季姚的假发戴在他头上。
季姚抬眼看他,“怎么了?”
“我家里雇私人侦探跟拍我,我怕他在这里。”陶合拨了拨季姚假发,“等会出去尽量别露脸。”
等蛋蛋将大堂经理叫过来的时候,陶合也从里头出来了。
胖子抹着眼泪上前,
“哥,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困过,既然你出来了,我就先走了。”
陶合自然明白什么意思,上前两手握住胖子的手,
“胖胖,今晚上你们受累了,改天我一定报答你俩。”
蛋蛋支走了大堂经理,走两步上前,
“哥们,你可出来了,你再不出来我都要进去了。”
三个人正在一边说话,季姚打着电话就推门出来了。
蛋蛋跟胖子俩人眼睛齐刷刷的斜过去。
都想看看这个人妖长什么样。
季姚正跟小游通话,习惯性的将手放在话筒前拢音,又侧着脸,任谁也没认出来。
陶合非常见色忘友的追了上去。
季姚正打电话,结果就给他拦着抱了一下。
很快就又分开了。
会场的光线很暗,陶合的脸一点也看不清。
好像是动了动嘴说了什么,又好像没有。
电话里的人一直在喂。
季姚回过神,交代了几句,接着就转头去那个小迷你包换衣服去了。
陶合晚上回去的时候,连澡都舍不得洗。
在床上烙饼似的翻了不到五个小时,就黑着眼圈从床上爬起来准备上班。
整个上午,陶合一直都在放空。
朝阳初升,自百叶窗透进来,在地上一道道的,像是水样的波纹。
陶合恍惚记得小学的时候,学校组织春游,一群小朋友去看湖,结果去了公园,就自己跟季姚站在湖边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