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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渡阻击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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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上渔排刚开始兴起时,由于摆放无序,养殖户报警很难描述出准确位置,人员流动性又大。这就给边防部门的接处警工作带来了相当大的难度,安全管理工作常常难以到位。

  面对这种复杂局面,滨州市边防支队借鉴陆上户宅管理模式,将海上渔排的摆放重新进行了规范,留出宽窄水道方便小船进出;给每户渔排都编了一个门牌号,统一格式打印了,贴在一块大木板上挂在门口。这块大门牌即使远远的也能看见,既方便查找,接处警时能迅速找准位置,也方便了养殖户的对外联系。

  边防部门还积极与地方政府协调联系,组织成立了一个海上渔业养殖协会,组织养殖户中的党员成立了海上党支部等机构。

  同时,在养殖人员中聘请一些年轻人作为派出所的特聘治安员,定期组织治安巡逻、基本情况摸排和开展法制、海上急救等方面的教育。

  这样,一方面可以通过养殖协会和党支部,加强与外地的沟通,使养殖产品销路更加畅通;另一方面,通过这些民间自治性质的组织,也有效加强了对渔排和流动人员的管理,安全形势大为好转。

  黑皮半年前来到渔排后,本以为这是一块世外桃源,再也没有人认识他了。打打小工赚点钱,过一天算一天,日子也可以将就着过下去。

  谁知积习难改、旧瘾复发,黑皮在渔排上新结识了几个“瘾君子”,相互“交流心得”时,感觉这犯瘾的日子委实难熬。于是他三天两头乘船上岸,到滨州、海城等地四处寻找毒品渠道,还真让他在海城找到了一个可靠来源。

  可是,还没等他“舒服”几天呢,就让边防派出所在一次例行的治安底数摸排中发现了。

  根据他的交代,这二十克高纯度海洛因,是通过海城一家叫“陆离酒吧”里面的人买来的,供货的人是一个叫“彪哥”的年轻人。

  并且,听那个彪哥的语气,他手里的货好像并不多,而且急于出手。因为当时黑皮在第二次买货时,彪哥曾经暗示他,想让他一次性全部买走,算他便宜点,估计加起来也就三四十克的样子。但他带的钱不够,没有买成。

  这一情况滨州边防支队并未掌握,也没有听到总队的有关通报。夏晨分析,这个“彪哥”应该就是他们一直在调查的那个丁彪,他是陆离酒吧里看场子的,与黑皮所交代的供货场所也吻合。

  只是在以前的调查中,都是将丁彪作为偷渡组织的小马仔来对待的。后来支队长肖震让侦查队重点关注丁彪,说他可能还参与过几起走私。

  但不管怎样,从侦查情况看,还从未发现过他有贩毒方面的迹象。

  难道他们还参与了贩毒活动?是仅仅丁彪一个人的私下行为,还是整个组织行为?怎么会没有一点消息?

  楼道口,夏晨正拿着一份文件蹬蹬蹬地往三楼上走。刚才他突然想到,是否可以利用黑皮所交代的“彪子捏在手头上的那些毒品急于脱手”这一信息,引鱼上钩抓他个现行,然后再想办法突破?

  但设想的几种方案是否可以操作,他心里没底,想先找肖震汇报一下。

  走到肖震门口时,抬手欲敲门,“报告”还没喊出口,从里面传出来一阵轻轻的说话声。他正准备转身离开过会儿再来,黄嘉轩开门出来了,见到他马上喊住:“小夏,你来得正好,支队长有话跟你说。”

  夏晨进入房内,黄嘉轩将门锁扣了一下,两人一起站在肖震的办公桌前。

  肖震手里拿了一支铅笔,说了声:“坐。”便又盯着桌面上的一张草图看。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小夏,对于毒品这个案子,你现在有什么看法?”

  “我在想,我们能不能主动一点,探个虚实。一直以来,我们对这些人的调查还仅仅停留在外围,现在发现了他们跟走私、偷渡、贩毒等都有关系,那查下去肯定不是小案。问题是,总在外围查来查去的,也不是办法。如果适当靠前,想办法往深处捅一下,可能更有利于案件的尽快侦破。不过,具体采取什么样的方式进行,以有效避免打草惊蛇,我还没有想好。”夏晨谨慎地说。

  肖震赞许地点了点头,说:“这个思路是对的,我们刚才也在谈这个问题。这样啊,我们决定由你去完成这个任务,有没有什么意见?”最后一句是习惯性的问。

  “没意见没意见。”夏晨高兴得直搓手。

  “我跟黄参谋长商量了一下,既然现在准备采取靠前战术,而且决定由你去具体实施。那么,有一件事现在应该告诉你。”肖震站起身来,沉吟了一下,说,“于飞是我们的人。”

  夏晨静静地看着肖震,过了半天,才像刚反应过来似的,显得有些木讷地问:“于飞……是我们的人?那……他的退伍……是假的?”

  肖震眼睛犀利地看过来,没有说话。

  黄嘉轩拍拍夏晨的肩膀,说:“不该问的不问,你知道他是我们的人就可以了。有些事,你以后会明白的。记住,这件事事关重大,你要牢记保密守则,对谁都不许谈及此事。”

  “是!我保证!”夏晨看上去有些兴奋。

  这个消息,让他实在感觉太意外了。可仔细想想,又似乎在情理之中。关于于飞有违常理的种种疑团,在听到这个消息的一刹那,全解开了。

  他像才活转了过来,眼睛里重新焕出了光彩,“请领导布置任务,让我去做什么?”

  “我们准备让你去跟这个彪哥做一笔买卖,与他正面接触。”

  “太好了,说不定还可以跟上次的那起无头贩毒案扯上关系,并案侦破,那咱们就大发了。”夏晨笑得像个小孩子。

  肖震严肃地说:“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从作案手法上看,他们都是些老手,你得小心提防才是。至于告诉你于飞的事,就是好让你们在关键时刻能有个照应,我怕他有危险。你记住一点,不到万不得已,你不得向其他任何人透露你已经知道这件事,包括于飞本人。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你是老刑侦了,有些话我点到为止。”

  “是!”夏晨啪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对他来说,还有什么比知道自己的好朋友竟然并没有堕落、而是仍然站在自己一方更让人高兴的呢?

  按照肖震的计划,由夏晨带一名女干部化装成买家,与彪哥进行接洽,争取在交货时将他秘捕,希望能由此打开整个案件的突破口。

  夏晨提出是不是就他一个人去,或者带一个能帮得上忙的男侦查员也行,不一定非要女的一起去,但被肖震坚决地否定了。

  也是,一个人无缘无故地往里闯,随便玩玩可以,但要牵涉到谈生意,就显得有些单薄了;两个高高大大、面相陌生的大男人正儿八经地出现在酒吧那种场合,本身就不像那么回事儿,再想要谈什么非法生意,鬼才敢信你。

  再说了,交易涉及的量这么少,又不是搞批发,你来了就来了呗,身边还带着保镖啥的干什么?你还真以为是电影里面的黑帮搞大宗军火买卖呀?一看就有点像警察办案。

  因此,装成一个偶尔涉足此道的小毒贩,一男一女装成那种不正当关系一起出现,可能会更容易打消对方的疑虑。并且,这个女的最好打扮得稍稍前卫一些,则可能会更容易融入到酒吧的整体环境中去,不至于引起别人的过份警惕。

  那就带一个女的吧。

  带谁呢?夏晨其实心里早已有谱了,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刑侦女孩吗?任晓雯,就她了。

  经过支队领导谈话,任晓雯也马上同意了。滨州边防支队因为办理的大案比较多,整个儿都有些大爷们倾向,平时都不太爱让女孩子跟案件沾边。冠冕堂皇的说法是怜香惜玉,实际上谁知道他们咋想的。

  本来就是因为喜欢查案破案才去学刑侦的,却被整天闷在档案室里,憋都憋坏了。现在有了这么个好机会,任晓雯可高兴坏了。

  对她来说,办案倒在其次,还有一个隐秘的动机。上次听夏晨讲,就是在那个酒吧里发现于飞乱七八糟的,说不定这次也能让她碰到,看看这于飞到底在那里是怎么个乱七八糟法。

  对夏晨的话,她没理由不相信。但人都有个眼花的时候吧,也有可能是他看错了呢?

  不亲眼看到,她终究不会死心。不过,万一要是亲眼看到他真的就是那样乱七八糟的,她该怎么办?冲上去打他?骂他?踢他踹他?她真的不敢想下去。

  夏晨开着一辆地方牌照小车在支队门口等任晓雯。他穿着一件花格衣服,牛仔裤,戴着一副宽边墨镜。这次的任务,主要是争取能跟那个彪哥接触上,取得初步的信任。如果能够发展到谈价钱、商定交货地点等实质阶段,那就再好不过了。

  有人在敲车窗,夏晨转过头去,眼神便有点呆了。眼前的任晓雯,头发随意地披散着,穿着一套白色的连衣裙,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拎了一个小包,站在车子的旁边,显得袅袅婷婷,就像一朵刚出水的荷花。

  看着夏晨发呆的样子,任晓雯瞪圆了眼问:“看什么?不认识啦?”

  夏晨回过神来,有点讥讽地说:“我的大小姐,你以为是去相亲呀?穿得这么清纯!你就不怕别人把你给吃了?”

  任晓雯没好气地说:“不是有你嘛,我怕什么呀?”

  “我可管不了你。去,再换套衣服过来,怎么出格怎么穿,任务需要,我也饱饱眼福。成天摆着这副一本正经的臭面孔,你也不嫌腻呀?”夏晨一脸的坏笑。

  任晓雯坐进了副驾驶位,一把将小包甩在他的肩上,“你想怎么出格?一脑子的坏水,真是的!正经开你的车,我带着衣服呢,到时候再换来得及。”

  夏晨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还不忘调侃两句:“我哪坏啦?哪坏啦?”满脸无辜的表情。

  车子迅速地在滨州通往海城的高速路上奔驰。任晓雯开始还有说有笑地跟夏晨聊上两句,不一会儿便小鸡啄米似的打起瞌睡来,再后来干脆斜靠在座位上,睡着了。夏晨微笑着摇了摇头,专注地开着车。

  当天晚上,陆离酒吧门口,夏晨叼着一支烟,昂首阔步地往里进。

  他的身边挽着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眼睛打了眼影,看上去像半开半闭,腰肢曼舞蛇扭,脸上有明显的涂脂抹粉的痕迹,嘴唇更是抹得腥红,一看就是那种夜生活十分丰富的女孩子。

  仔细看去,却赫然竟是任晓雯!

  两人走到酒吧角落的一个小桌上坐下,叫来啤酒饮料,慢慢地喝了起来。

  酒吧里的人慢慢地多了起来,音响中放的是悠扬的古筝曲《梁祝》,大家三五成群地坐在大小桌子旁欢声笑语。

  夏晨与任晓雯也不咸不淡地说着话,任晓雯不时地娇笑声声、花枝乱颤。

  夜色渐深,音乐由悠扬变得高亢,舞台上的表演也开始了。年轻的男女们纷纷走进三十平米见方的舞池,随着重金属打击乐强有力的节奏,剧烈地摇晃呐喊起来。夏晨与任晓雯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夏晨以前基本上就没进过舞厅,对跳舞这东西也不是很感冒。但既来之、则安之,随着鼓点一顿乱扭,渐渐地竟然也扭出了些感觉,不再似刚开始时的那样毫无章法。

  任晓雯从后面将手搭在夏晨的肩上,看上去则自如得多。她本来跳得好好的,可不经意却注意到了夏晨那疯狂乱扭的屁股,实在禁不住笑,捂着嘴跑回座位上坐下,趴在桌子上吃吃地笑,笑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

  她赶紧掏出一面小镜子,绷紧了脸,就着昏暗的灯光简单地补了下妆,却又禁不住笑起来。

  夏晨正一个人扭得欢,回过头来却找不到任晓雯。他四处张望,才发现她已回到座位,于是也走了过去。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屁股还在随着鼓点一扭一扭。

  他看到任晓雯一个人在笑,十分纳闷:“你笑什么?怎么就跑回来了?多好玩呀。”

  他站在桌子旁没有坐下,双手微举,仍是一扭一扭。本来已慢慢收住笑的任晓雯刚喝到嘴里的饮料直喷而出,吐了夏晨一脸一身。

  她趴在桌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哈哈……你……能不能……不扭了呀?哈哈哈哈。”

  夏晨一屁股坐了下来,用餐巾纸擦着脸上、衣服上的水珠,满脸的委曲,“好好好,我怕你了,不扭了还不行吗?你看看,新买的衣服呢。多大的人了,喝口水还呛,真是的。再说,我这好不容易才找到点感觉呢。”

  “还感觉,哈哈哈。”任晓雯又是一阵大笑。夏晨闷着头一口将酒喝了,作势要将酒杯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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