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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水手从牛圈楼上下来说;“你们家真是祖辈神医呀,我吃了淑英的药觉得好多了,什么事也没有了。勘察队我也不想干了,我来给你们家学医,治病救人给人做好事。”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淑英姑娘却是爱听这话:“那个要你学,我们家祖辈给人医病,从来不传外人,怎么会教你,你做梦去吧。”
张老翁近来总是注意自己女儿的一举一动,这也难怪姑娘家长大了也说不准会有什么差错,他急忙说道:“淑英,忙你的活去!这么大的丫头给人说话不害羞。”
张翁是个精明人,这几天他也发现了些不好的苗头,这个水手病得有些蹊跷。发高烧还要吃姜汤,这算是什么病?他的女儿是他的命根子,这些人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今后还不知道要去到哪里死。我女儿一旦被这些人瞄上了,不是等于收了我这条老命。他恨自己当初怎么会没有想到这一点,居然会让这些人住在自己的牛圈楼上。这张书记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就是错拿了他那两块钱,老班子说得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一点不假。现在成了这样只有想办法把女儿支开,以防万一,不,不是万一,而是摆在眼前的事情了。
第二天早晨老翁就给戴力说:“对不起你们,从明天开始我另外给你们找 一个煮饭的来,我家那丫头还小,她做不了那些活。”
第五节
五
张老翁果然找来两个依然年轻貌美的姑娘,他指着其中一个交给戴力说:“这个姑娘姓花,就叫花木蓝,那个是她的妹妹,他们两个来给你们煮饭,你还是给他们五快钱,”
十几个勘察队员围过来,眼睛全落在两姑娘身上,“约!这地方怎么全都是美女。”
“队长,两个都要了吧,一个煮早饭,一个煮晚饭,我们每天都要累死了,还要轮流到厨房去劈柴挑水,用两个人煮饭我们就不要去劈柴挑水了。”
戴力同意了,这一来张淑英也有了伙伴,在院子进出也大胆了许多,院子增加到了三个漂亮姑娘,勘察队员们天天大饱眼福,情绪高涨。与此同时勘察队员们也各人有了各人的注意,都免不了在打姑娘们的鬼主义。
张老翁这下却放心了许多,他心里想几个姑娘天天在一起,加上他严格看管,我看你们还些人还有没有那个胆量再来打我姑娘的主义。
出乎张老翁的意外,那个水手却是一如既往。一双眼睛总是落在淑英姑娘的身上,虽然院子里有了三个美女,但眼光落在淑英姑娘身上会有触电感觉,就好比看到一大堆耀眼的鲜花,只有那唯一的一朵才是真正的好看的。
淑英姑娘也是心知肚明,原先她总是躲避他的目光,现在也觉得无所谓,你愿意看你就看吧,你喜欢看你就天天看。
新来的花家两姐妹,姐姐花木蓝十九岁,妹妹花木红十八岁。山里的人身体健康,那年头也不讲究什么计划生育,再说裂谷里人烟如此稀少,只要能生就生,年头生一个年尾生一个也不足为其,号称“一睡一个“。
花家姐妹下面还有三个弟弟,孩子多了他父亲在人面前表现出头疼。嘴里骂道:“我家那个母猪婆娘,生娃儿过瘾,生她妈的那么多还不收手。”
别人听了好笑道:“晚上黑灯瞎火的,你到地理摘个茄子回来骗她,你不用费力还不会生娃儿呢。”大伙一阵哈哈大笑。
笑归笑这生的娃儿多了,管理不过来。这花家姐妹见没人过问也就懒得回去,除了煮饭就给那些勘察队员一起玩。两姊妹爬到都是男人睡觉的牛圈楼上的草窝里去,和那些男人嬉戏打闹成一团,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这倒好了,勘察队员们精神面貌大变,工作大为出色,家里有几个美女等在那里,谁还不想早点完成任务往回走。
聪明又漂亮的姐姐花木蓝,虽然疯,却很有分寸。无论和谁玩笑打闹总要保持距离,不会让谁沾到任何便宜,唯独对戴力他是不打不闹,说话也是温馨甜润,戴力和几个看仪器不上坡不攀岩的,虽然比起攀岩走避的要轻松一些,但晚上都要在张翁的堂屋里点上蜡烛,画上个半夜才能休息,夜里花木蓝总要给戴力打热乎乎的洗脚水。
这天晚上别的队员早睡了,戴力最后做完工作已经半夜了,花木蓝还等着他洗脚呢,她把他领到灶房里,一盆热水放到床前,她示意他坐在床上洗脚。自从她们姐妹来了以后,勘察队就给她们搭了一个床在灶屋的角落里,姐妹两就睡在那里。今天恰好妹妹回了家,剩下花木蓝一个人。
送秋波对于一女人来说是与生俱来的,在万山之中长出来的姑娘没人有教,也没有人示范,照样会让人神魂颠倒;她看着戴力洗脚的样子,一个偷笑,底下头,辫子一甩,转身。这一连串的动作,一下就掏走了戴力的五脏六腑。一个三十来岁的大男人怎么经得住这样呢,他坐在那里再也起不来了。
姑娘站了许久,又回过头来走到床的另一头坐下来,背过身去再也不说一句话。戴力伸手一把将她拉了过来,两下把人衣服裤子扒了个精光,一个白嫩细滑的*缩成一团,除了颤动再没有任何能力,任凭摆布。“唉约”一声后,她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直到天刚亮的时候妹妹才来推开房门。
妹妹推开房门见姐姐*,衣服裤子摆在凳子上。她两步跨到床前,虽然每天晚上和姐姐睡在一起,那都是穿着衣服睡觉,还没有真正完整的看见过姐姐的身体。她今天是怎么了,她伸手拉姐姐起来,姐姐死死的贴在床上不起来。这才怪了,妹妹使劲掀开姐姐的身体,原来姐姐贴着的地方有血迹,妹妹全都明白了。花木红气不打一处来,扯开嗓子嚷道:“谁干的……”姐姐赶忙捂住妹妹嘴巴。
这天早晨队员们没有来吃早饭,不知戴力使了什么法子,天刚一亮队员们饿着肚子一声不响地都上工干活去了。
从那以后队员们一下子都规矩起来,一个个着见花木蓝都是正儿八经的,妹妹每过几天就回去一次,留出空间给姐姐。
那个水手整天闷闷不乐暗暗骂自己:“我他妈的真没有用,的确是你戴力厉害啊。”
张淑英明显感觉气氛不对,就连那个水手看她的眼神都给以前不一样,这是为什么呢。她把情况说出来给花木蓝,然后问花木蓝到底怎么一回事,花木蓝很是巧妙的作了回答:“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呢,是他们疯够了,不想再疯了呗。”
淑英怎么也不相信花木蓝的回答,觉得这花木蓝一定有鬼,她有意识的观察她与戴力,觉得这两人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一天夜里她在里屋听见戴力做完图纸,直接到了灶房,她起来悄悄来到灶房见门关的死死的。淑英从门缝往里看,天啦,花木蓝*了衣服仰卧在床上,戴力正用嘴添她的胸脯。她痛苦得头在床上不停的摆动。张淑英立刻觉得胸闷气短,回头直奔自己屋里,一头栽倒床上,大脑嗡嗡作响,一个整夜不能入睡。
第二天她暗暗把花木蓝仔细看了两遍,这花木蓝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变故。再看她的胸脯,胸脯还是像以前那样,和自己的一般高耸着。花木蓝依然在院子里忙里忙外,就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淑英的这次意外发现,使她自觉不自觉地有了新的想法,她有时偷偷的看一下戴力,然后又偷偷看一下水手。这一举动被花木蓝发现了,花木蓝附在她耳边说道:“你是不是想男人了,想就想嘛,女人早迟都归属于男人。他喜欢你,你就去找他,如此,如此……”。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六节
六
花木蓝不仅这样说张淑英,她还把张淑英偷看水手的事告诉了戴力,戴力把消息转给水手。水手如获至宝,第二天半夜里就去敲淑英的门。门开了水手急忙挤了进屋。这是个不懂事的家伙,他抱住姑娘不知所措。淑英在挣扎中被水手紧紧的抱住,浑身颤抖站立不稳,被水手抱到了床上。水手像个野兽似地迫不及待扑了上去。从未见过男人的姑娘那里受得了这般野蛮,姑娘使出全身力气翻了起来。又是抓又是咬,水手宣告失败。灰溜溜的退回牛圈楼上去。姑娘哭了半夜自己睡了。
秋天来了。裂谷的秋天只是水凉了些,山上的树木变化不大,满山遍野仍就绿茵茵的。偶尔天上的大雁往南飞,嘎,嘎地叫,勘察队员们抬起头来,看着大雁飞过一抹云彩,慢慢地消失在天的尽头。一道秋风佛来,树叶莎莎的响。
勘察队的工作还在紧张地进行着,有一天张书记带来县里的表扬信来到火石村。他把社员们组织到张老翁家的院子里来开会,传达县里给火石村的表扬信。被表扬的社员是;朱修顺、朱宝儿、谭老幺、王加国,王会、花木蓝,花木红,张淑英。
受表彰的人排成一个队列站在院子里,几个大美女在温和的阳光下格外靓丽,格外吸引勘察队员的眼球。他们痴痴的看着,目不转睛。水手的眼睛没有注视别人,他始终注视着淑英。淑英感到脸上有些发烧,她和他虽然没有搞成那些事,但这男人曾经差点脱了她的裤子,身体也被这男人碰过了,想忘也忘不掉。
張土班给得奖的社员发奖状。他们每人有一张奖状,一本《毛主席语录》。張土班发完奖品接着讲话:“这次受到表彰的同志,都是响应党中央毛主席号召,积极支援三线建设而且做出贡献的同志,希望你们继续发扬,争取做出更大的成绩。”
可是在水手的眼里淑英压根就不能受到表彰,她根本就没有做出自己应该的贡献来。
深秋了,河边上的风一天天大起来。淑英的身体在秋风里线条越发显著,看她的人不由得心里一阵紊乱,每天经过院子总要让那些勘察队情不自禁。水手恨这些人已经恨之入骨,一次淑英出院门正好碰上水手从外面进来。水手故意使坏与淑英擦身而过。淑英当即感到不自在有些触电的感觉。为此,她出了门还站在门外等在那里,是想看你水手到底要怎么样,结果没见水手回头,她才郁闷的走了。
冬天了,淑英不仅没有感到冷,反而觉得身体在发烫,胸脯里经常有一种簌簌地说不出的鼓胀感觉。有时夜里睡不着,想到就在这床上有一个男人,火急火燎地差一点就扒了自己的裤子,碰了自己的身体,哎,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有时觉得还真不应该这样对他。
近一段时间来淑英的脑海里常常会出现水手:水手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他每天回来都在最后,他要把他的橡皮船在河边上放置妥当,栓得牢牢的后才回来,他怕他的橡皮船会被水冲走了,到了第二天上班时找不见船。
第二天水手在河边上把橡皮船靠岸,找了一处大石头栓好船,又反复进行了固定,回过头来准备走,却一眼撞见淑英就站在自己面前用背背着,水手急忙问:“你怎么跑到这里来的,天都快黑了你跑到这里来作甚,走吧回去了,”
水手说着迈开步子要走,淑英抢上一步用背挡在水手面前,水手这才醒悟过来一抱抱住她的身体。淑英感觉四肢瘫软,倒在水手怀里,水手把她放在沙地上解开她的上衣,水手惊呆了,两个浑圆浑圆的东西摆在面前,红红的乳晕,再看那张桃红的秀脸,双眼紧闭,他俯下身子手忙脚乱。
正在此时突然从上边传来喊声:“水手,水手,你到哪里去了”两人听见喊声“噌”地坐起来。手忙脚乱的水手镇静了一下向喊声的方向回答:“哦,我在解手。马上就上来了。”
原来大伙见水手没有回来,怕他有什么闪失,就回过头来喊他。这一喊不要紧却使得水手的好事,再一次的失败了。
淑英的心跳慢慢恢复了正常。她坐在那里赖着不想站起来。她在想这身体被你触摸过了,也就这样了。水手把淑英抱起来推着她的后背往前走,快到家门了她还是这样摇摇欲坠的样子。水手拿她没有办法,占到前面打算先回屋里,让淑英随后单独回来也免得被人看破。淑英似乎不领他的这份情,紧跟在水手身后到了院门口,抢上一步在水手前面进了院门。院子里的人视线一下落在了两人身上。淑英头发松散衣衫不整,后脑勺和屁股还沾着地灰。她一副撒泼的样子,仰着头匆匆走过院坝进到自己屋里。人人都看出她的意思是,我就是要让你们知道,我们已经这样了。
淑英进到屋里后大伙把目光盯住水手,水手满脸绯红不知怎么是好,恨不得挖个洞钻到地里去。戴力的第一反映是赶快给水手制造下台阶的机会,他指着水手骂道:“你赶快给我拿碗吃饭,稀稀拉拉的,还嫌大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