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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离去后,那名年轻女子也随即向山本元柳斋道别,临走前又对我和一旁的蓝染点点头,微笑着走了。
元柳斋爷爷慈爱地摸摸我的头,用他那略带沙哑干涩的声音嘱咐我要多休息,这阵子先别出去,留在家里好好养病后,又转头对蓝染说道,“蓝染,今天多亏了你在逝晴身边,不然可能会导致更严重的后果呢。”
“不,我什么都没有做。这一切全赖卯之花学姐的医疗鬼道出众,才能让晴的病情这么快就稳定下来。”蓝染惣右介低头谦逊有礼地应对道。
“呵呵,你又何必谦虚。卯之花自己也说了,若不是你用鬼道急救得当,恐怕她就不能像现在这样轻松地治疗逝晴了。”
“我真的没有做什么。”蓝染一味的谦虚。
“年轻人谦虚点也好。”山本元柳斋长长的胡子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在空中上下颤抖,“那蓝染,我现在还要赶回去工作,逝晴就拜托你多多照顾了。”
“是,请总队长放心。”
山本元柳斋走后,屋子中就只剩下我和蓝染两个人。
蓝染此时才又更靠近过来,用他的手温柔地抚摸我的额头,“晴,现在感觉好点了吗?”他冰凉的手碰在我微热的额头上,凉凉的很舒服,令我立时觉得头脑一片清明。
“我没事,已经一点都不难受了。”我努力对他微笑,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微弱到可怕的程度。
“……”蓝染看我勉强的笑,最终没有说出什么,而是起身去关窗户,“起风了。”
“还在下雪吗?”
“还在下,会冷吗?”
“不会冷。”我摇头,在床上翻了个身,“刚才那个大姐姐是谁?”
“真央五年生的学姐,卯之花烈,是医疗鬼道上的天才。”蓝染细心地替我掩好被子,“就是她替你进行的治疗。”
“哦,这样吗……”那么下次再见到她可要好好地道谢才是呢。
“怎么了?”蓝染见我沉默,问道。
“没什么。”我笑着摇头,抬头看着窗外随着风雪摇动的树木,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对他说道,“蓝染哥哥,等到这些雪融化后,春天也就快到了。那时我的身体应该也会好得差不多了,到时候我们两个人一起去赏花吧。”
“花……吗?”蓝染哥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着我很认真地说道,“花这种东西,太空虚了。既然会凋零,那么——一开始就不应该盛开。”
“可是,我却挺想变成花呢。”我说道,“开花,枯萎……腐朽后,再重新绽放。”
“呵,是吗。”蓝染轻笑,整个空气都仿佛沾染了他的笑容而温暖和煦起来。他拍拍我的背,轻声哄我,“乖,晴,你应该还很不舒服吧?先睡会吧。”
我伸手握住蓝染的手,两种不同的体温一点点交融在一起,“蓝染哥哥,你尽管放心好了。我没事的……我马上就会好起来的……”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只是稍微多说了些话,我的气息就又不稳了起来。
“你先休息吧。”
我顺从地听蓝染哥哥的话闭上双眼,所以没能看到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波澜。
正如翡翠在现世喜欢看的一套漫画中的女主人公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没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
只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
无底漆黑之黑暗,已经在我的身边……开始侵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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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要郑重声明一点:大白……绝对绝对不是男主!
虽然他MS目前出场最多,而且戏分也很重要,对于后面情节的推动更是起了非常大的作用,但是!他不是男主……(谁叫作者是腹黑控……‖)
其次,就是因为被锁问到,所以干脆提出来好了。
虽然上章中提到偶女儿和蓝染年纪相仿,但其实只是外表看上去差不多罢了,其实蓝染要比女主大上好多;女主实际年龄是和银子差不多大的说……
Dine Together
“逝晴……?”
清凉无波的声音自斜上方缓缓降落到我的耳边,使我从回忆的薄雾中重又回到现实中来。
朽木白哉在我旁边看着我从恍惚状态中清醒过来,虽然面上的表情似乎是想问我一些问题的样子,但良好的教养却使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来。
我心中暗叹一句幸好白哉不是那种喜欢刨根问底的人,不然……我走神还不要紧,可我走神的时候居然是在想蓝染惣右介……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我的地位处境恐怕就会变得比现在更加尴尬啊。
这时我们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正好身处于九番队的队舍。九番队的副官桧佐木修兵因为他们的队长东仙要随同蓝染和银他们一起叛变的缘故,正是身兼数职非常繁忙的时刻,此时却仍特地放下手头的工作来招呼我们,不幸的是——他还是非常明显的遭受到了我们的冷落。
我连忙对他抱歉地一笑,“不好意思啊,修兵,打扰你工作了。”其他的都好说,但关于最优先于安抚人心这点,我似乎也是从蓝染哥哥身上学过来的——这么说起来,蓝染惣右介的生活处事的方法,待人接物的态度,以及礼貌地应和对答等各种细微末节,几乎都以其特有的方式,无不在我的身上烙印下了深深的痕迹,甚至差不多都要波及到我对生活的展望,和人生的态度。
蓝染惣右介这个人对我的影响之深由此便可见一斑。
桧佐木修兵对我们的态度很是大方得体,不卑不亢的姿势语气中却又能看出他对我们的尊敬和守礼,同样很明显的也受到他前任长官东仙要的不小影响,“不,没有关系。请您不必这么客气。”
白哉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而沉稳地站在那里。对于从小便出生在尸魂界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族中,本身已是身份高贵不凡,后又顺利登上护廷十三番队的队长之职,犹如天之骄子的他而言,桧佐木修兵的话是合乎身份,合乎礼仪的,所以身为他上一阶级的自己根本不需要也不必要去特意给予什么回应。
我则微笑着暗中打量着桧佐木修兵。他的面上一侧印有“69”的印记,一侧很显然的是在与虚的战斗当中,被虚所抓的三道从右额上经过眼部一直贯穿到颈项之下的严重伤痕,不得不说多少都损伤了一些他的容貌。但即使不是我所欣赏的那种美型,桧佐木修兵却仍不失为一名英挺个性有男子气概的好男人。
我低下眼眸,掩饰自己正趋于阴暗的神情。桧佐木修兵,这个男人一向荣耀可以自豪的履历,坏只坏在——他被错分到了东仙要的麾下。
想到在记录影象中看过的东仙要的所作所为,我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扬起嘲讽的笑。
何谓正义?又何谓和平?
虽说没有罪的人,是不会被责罚的。但,这世界上,哪里会有没有罪的人?只要这个世上还有人这种天性嗜虐的生物存在,又怎么可能会没有争执、战争以及杀戮呢?
况且,一向自诩为讨厌战争的和平主义的他,终究还不是也走上了一条名为“血腥”的道路?而且……看起来,他还很像被蓝染哥哥利用了的样子……
思绪一触及到蓝染,我便立刻转回,生怕像之前那样又会失礼走神,引起朽木白哉的注意。
我抬头继续对桧佐木修兵笑,“那我们就先告辞了。修兵,你好好工作吧。”自从回到这个已经与以前完全不同的尸魂界后,我也再次意识到笑容的妙处,这真的是个可以掩藏自己真实心意的好方法不是吗?
——难怪,银,他会这么爱笑……
出了九番队,面前的阳光笔直地照射过来,刺得我双眼忍不住险些流下泪来,令我一时之间不能适应地眯闭上眼。
时间,竟然不知不觉已到了中午。
那么——
我回头问身旁的白哉,“白哉,要不要回去吃午饭?”我早晨起得晚,没吃早饭,现在还真感觉有点饿了。况且日常生活超级有规律的白哉应该也要去吃饭了才是。
“的确,已经到这个时候了。”白哉看看正午天空中放射出耀眼光芒的太阳,点头说道。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突发奇想——白哉不会是那种在吃饭的时候,连一口饭要咀嚼多少次都有严格规定的人吧?
眼前仿佛能看到他一小口一小口吃着饭的秀气样子,我不小心偷笑出声,“呵~~”如果真是那样就太好笑了~~~
“怎么了?”朽木白哉见我莫名其妙笑了出来,问道。
“没什么,”我赶快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尽量严肃地对他说道,“那么,你就快回去吃饭吧,我也要走了。”
“你去哪里?”他叫住转身欲走的我。
“回去吃饭啊。”
“不用那么麻烦了,”白哉居然很自然地开口,“一起去我家吧。”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来到朽木家吧。
以前虽然曾经多次经过朽木家的大门,但却从来没有真正地走进去过,就连那次差点与朽木家……的时候,也是如此。
我但笑不语,跟随白哉走进了朽木家。
刚一进门,就有人立刻迎了上来,以毕恭毕敬的语气说道:“白哉少爷,欢迎您回来。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待抬头看见我时,不由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位是——?”
“九十九逝晴,山本总队长的孙女。”白哉简单地介绍,“她也会一起在这里用餐。”
我笑着听白哉向那个人介绍自己,见他似乎又是一愣,料想应该是没有想到白哉居然会邀请别人来他家一起用餐吧——而且被邀请的这个人竟还是个女人。我在一边对他点头示意,代替打招呼。
“原来是山本总队长的孙女,”不愧是朽木家训练有素的下人,即使感到吃惊也能立刻以平静的表情掩饰过去,但显然相较于白哉的面瘫级别还要大大不如,“欢迎您的到来。”他抬头问我,“请问逝晴小姐有什么不习惯吃的东西吗?”
“随便什么都可以的,不必特别费心。”我微笑着说,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不过如果是辣的食物就更好了,我喜欢辣食。”
“……”待我话出口后,在场的两人同时沉默下来,并以一种奇怪的异样目光盯住我。
“怎么了吗?”被他们这么盯住不放,我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毛——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没什么,”白哉转身率先向里面走去,“走吧。”
“请这边走,逝晴小姐。”迎接的人立刻恭敬地请我跟上。
虽然不知道刚才的沉默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还是很有礼貌地含笑,“多谢,劳你费心了。”
在吃饭的时候,我终于明白到刚才白哉他们的沉默所代表着的意义了。
——原来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板严肃的朽木白哉,居然也是辣食的狂热者!
我看着餐桌上几乎全部呈现出一片红色的各种菜系,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气——好佩服朽木家的大厨啊~~~居然能将辣味熟练运用到所有菜系中,并且——做出来的还都那么美味!
我一边吃,一边在心中暗叹,如果我用三倍于朽木家所给的价格去聘请这位大厨,不知道他会不会被我挖走?
倒是白哉……
我抬头看着一脸斯文模样的白哉,他吃饭时的样子也非常儒雅秀丽,并且不会让人觉得带有丝毫的女气,气质自是一派优雅温文,足见其良好的家教。
可是……我怎么看他,都觉得他是那种会以清淡口味为主的素食主义者耶!谁料到他居然会这么嗜辣?!
“怎么了?”白哉发现我有些心不在焉。
“我在想……”我犹豫着开口,“可不可以把你家的大厨借……送给我?”
白哉瞟了我一眼,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决——“休想。”
因为这顿饭非常合我的口味,所以吃得自然也很开心,途中兴致起来还和白哉小酌了几杯。
我的酒量虽算不得顶好,但至少也不算太差,喝个十几二十杯的还不成什么问题。而且胜就胜在我的酒品非常好,绝不会喝醉了之后就撒酒疯或者说胡话,把不该说的话全都说出来。
想起来,蓝染哥哥以前是绝对不让我沾酒的,他说那样对我的身体不好。而这样的酒量和酒品……竟然是为了在以前的银手中自保而练出来的……不过,也难怪,谁叫银以前总是想用酒灌醉我,然后伺机……
居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