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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在一个转身的时候,有些烦躁的我不小心被脚下不平的土地绊了一下,身体立刻失横地向前倾去。
剑八的斩魄刀此时正巧落下,我急忙稳住身体向旁边躲去,却在侧身的同时看到因为刚才那一倾之力,让之前放在口袋中的装有卯之花烈特地为我调配的药的“晴”字药瓶,顺势滑出口袋向前猛地被抛了出去。
“呀……”我不由惊呼出声,连忙右足使力点地,借力纵身一跃而起伸手去够被抛到空中的药瓶。这可是卯之花姐姐特地为我熬夜调制的药呢,不管我之后究竟会不会按时服用,但那份情却已足以让我铭感五内。所以这药,我是绝对不能让它就这么轻易摔落的。
更木剑八的斩魄刀恰巧擦过我的身体,并收不住劲地向前掠去。
我趁机抓住“晴”字小瓶,然后立即回身看向剑八掠过的方向——
待看清剑八收势不住的去向之后,我面上不由立刻变色,冷汗霎时顺着我的脸涔涔地流下来……那里、那里!翡翠她正站在那里啊!!!
思及此,我再也不敢耽搁地立即疾速向那个方向冲过去。神啊,虽然因为从小身边就都是死神,而令我从来都不相信有任何神的存在,但只有这次……只有这次,请你一定要保佑我能及时赶过去替翡翠挡住这一刀吧——哪怕只是让我能刚好挡在她的身前也好!!
但偏偏事与愿违,即使我的脚步再快,却仍是未能赶上……
只差几步之遥的我惊恐万分地看着更木剑八因为冲力收不住剑势,而直直地向站在那里似乎吓得不能动弹的翡翠当头砍去——
“翡翠!”我忍不住大喊出来,声音几乎像要撕裂一般地向前方远远传播着,却仍是止不住剑八向下而去的剑势。难道要我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翡翠受伤流血吗?!
我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用力之狠使我已经能尝到些微腥涩的味道……
而在前方,更木剑八的剑也已劈了下去……
空地之上一片腥红之色暴涨,我只觉眼前一黑,心痛得几欲昏厥过去,却也在此时听到了翡翠她虽然有些急促不稳但还算柔和的声音响起,“天之垠,地之界,蒙尘,画地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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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终于让翡翠使出她的能力了……虽然MS这章其实没怎么写……(殴)
总之翡翠的猎人果然在我的鼓舞之下更新了~~太好了~话说我盼了多久了啊……0-0
说起来,情节也终于发展到这里了,最多再2章小白也终于要在我的文中首次出现了啊……(叹——)
Bloody Cord
“天之垠,地之界,蒙尘,画地为牢——”
随着翡翠的话语出口,面前如血色一般的腥红光芒瞬间暴涨,扩张耀眼得令人几乎无法直视。
待刺眼的红光散尽之后,我看到翡翠被一层淡淡的红色光晕包围在其中,而更木剑八的斩魄刀则被这层防护罩隔绝在外,正停顿在握刀下砍的动作上。
见到此情此景,我心中不禁暗道一声不妙。
虽然说翡翠现在是成功地将剑八的攻击给挡下了,但一来这是因为之前剑八只是由于收不住攻击的余势而冲过去的,并不是自己去主动攻击的;二来也是因为剑八之前只专注于我一人身上,根本就不曾将一旁的翡翠放在眼里,从而在他被剑势带过去的时候自行减弱了他的灵压和力量,所以翡翠才总算抵挡住了他刚才的那一击。
可是……我不安地凝视着翡翠此时因为全力将灵压灌注在展开的防护罩上,而顺着她的脸颊逐渐滑落的汗水,以及站在她面前的更木剑八那仿佛被挑起了兴趣一般而向上勾起的嘴角——
显而易见的,翡翠的防御能力虽然不错,但灵力不高的她的防护罩目前仍处于未完成的阶段,而剑八如果认真了起来的话……
危险,危险,实在是危险!
思及此,我再也顾不得其他了。正所谓谋虑要慢,行动要快。对于我来说,目前翡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动声色地用手中的斩魄刀“飘摇”在左手的无名指上轻轻一划,鲜艳浓郁的暗红色血液便顺着被划破的伤口滴落下来。
虽然清楚地知道使用这个方法对我的身体会造成极大的负担,但是事已至此,已由不得我再多加考虑了,要知道翡翠的安危可就在我这一念之间了啊!
迅速伸出左手对着更木剑八所在的方向描摹出古朴而曼妙的古体文字,随着我将意识集中在一起,刚刚还在滑落的血液像被丝线拽住一般开始缓缓向空中漂浮游移,在空中细细地凝结成如蛛丝缠绕出的诡异纹络,然后无声无息地扩张弥漫开来……
在剑八发觉不对劲而回头的同时,我已经将在很多年前便已烂熟于心,却至今为止都没有用过的咒语吟诵了出来——
“以迎接黎明的阳光起誓,以恭送夕阳的荣耀证明,吾族给与死神制约,束缚,强迫,压制,将混乱与混沌隔开——”我将仍在滴血的左手无名指指向正前方重又向我冲过来的更木剑八,喝道,“封!”
随着我这句“封”的出口,无名指上的血液立即蜿蜒成蛇状倏地向他疾射出去,与此同时,刚刚散布在空中的血液纹络也瞬间收拢聚合起来,将目标的更木剑八团团围拢束缚在网状血链的中央。
“这是什么玩意?!”被束缚住的更木剑八在其中大吼,用尽全部力气试图挣脱掉身上的血链,可他的动作却只是让血链将他束缚得越来越紧而已。
安静一点吧。我边想边伸手一弹,一滴血立即正中他的额头,刚才还响亮的咆哮也立刻消寂无声。
眼前有些轻微的眩晕,我扶住自己的额头,然后看着解开防护罩的翡翠向自己跑过来,“翡翠,你没事吧?一下使用了那么多灵力累不累?”
“我没事,”翡翠摇摇头,“倒是晴你,脸色惨白得吓人呢。要不要紧?”
“我……”我冲她微笑,开口想要回答,一股腥涩却猛然从身体内部狂涌着翻卷上来,冲击着我的喉咙。我弯下腰,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口大口吐了出来,地上立时被渲染编织出一朵一朵盛开的殷红之花,艳丽妖异得使人触目惊心。
“晴!”翡翠惊呼,连忙用胳膊架住我逐渐虚软并且开始下坠的身子,声音中一片焦急,“你怎么了?”
“……没事。”我强忍着口中的腥涩,开口尽是沙哑的嗓音,“只是好久没活动身体,有点累罢了。”
“可是,可是……”翡翠急得声音都开始哽咽了,“可是你吐血了啊!”
我笑着摇头,即使再虚弱我也绝不能在翡翠面前倒下,“老毛病而已,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那我们赶快回去吧。”翡翠立刻扶着我要往回走,却又临时回头看看被束缚住的更木剑八,“他怎么办?”
“不用管他了,相信很快就会有人过来了。”刚才灵压的强烈撞击想必已经有很多人都感觉到了,那么暂时让剑八待在这里也好。反正即使我不在现场也可以随时解开由我的血做成的束缚之网。“我们还是先走吧。”免得被人看见我吐血又要引起一阵不必要的骚动,而我,也不想再让更多的人来担心了。
翡翠点点头,“好。”
***
我瘫软在床上,身体被沉重的疲累感深深缠绕着,几乎都要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
翡翠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在那里假寐,沉吟了好一会才终于开口问道:“晴,你刚才用的那个是鬼道?”
“也算是吧。”我睁开眼望着她,缓缓解释道,“不过更精确的来说应该是王族专用的‘术’,可以轻易地抑制束缚住死神,只有拥有王族血统的人才可以使用。”解释到这里就够了,剩下的即使亲密如翡翠我也不能轻易告之,毕竟无论我是否愿意,那终究还是属于王之一族的秘密。
“哦,这样啊。”翡翠看看我的脸色,虽然知道我的话有未尽之处却也不再继续追问,而是体贴地让我赶快休息。
我闭上双眼,不愿再看到翡翠忧心的表情,那会让有所隐瞒的我更加痛苦难过。
即使是不擅长鬼道的我也可以轻松使用的术,就只有王族专用的术了。虽然当年王族碍于威严体面不能公然承认我的血统,但终究其中还是有人心软的,便偷偷借由山本元柳斋重国之手将王族制御死神的秘传之书传给了我。那本书在我熟记于心之后就被烧毁了,而我也因为各种方面的原因,至今还未曾使用过上面的秘术。如果不是今天为了翡翠,对王族一向没有什么好感的我恐怕终其一生都不会使用上面的术吧?
而且……正是因为只有拥有王族血统的人才可以使用,所以仅仅拥有王族一半血统的我如果使用就会对身体造成巨大的负担,让我本就残破不堪的身体更是虚弱到极点。
当然,这点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告诉翡翠的。
——在我进入沉沉睡眠的时候,脑中最后想的就是这件事。
***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被翡翠告知我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虽然吃惊于自己居然睡了这么长的时间,但我还是笑着起身,在准备吃饭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翡翠,你的那个防护罩的能力相当不错嘛。”现在这种未完成的状态就已经可以抵挡住勇猛的更木剑八的一击了,相信假以时日彻底完成之后一定会更厉害。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的能力是通过你胸前的那枚胸针然后发挥出来的吧?”
“是啊!不愧是晴,居然观察的这么仔细。”翡翠的视线也放回到她胸前的那枚胸针上。那枚她几乎从不离身的胸针是在她还很小的时候与一护他们一起逛夏日祭典,由一护那温柔美丽的妈妈真咲买来送她的——鲜艳欲滴的红色草莓胸针,想不到到了今日竟然会起到这样的作用。
“不过虽然我之前是料到你的灵力不适合攻击,但却也没想到你会去专修防御。”我问她,“是狛村队长的建议?”
“嗯,没错。狛村队长确实是个不错的老师。”
“呵呵~你喜欢就好~” 狛村左阵果然不负我所望,竟然能将翡翠的能力发展的这么恰倒好处。因为对于翡翠来说,她并不是那种非要卷入争斗之中的人,而且她的运动神经既不好,兼且灵压又不高,所以能保护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翡翠,”我盯着翡翠,认真地嘱咐她道,“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要你一定记住这点——就算没赢也无所谓。剑的最终目的,并不是打倒敌人,而是让自己生存下来。”
见我这么严肃郑重,翡翠也同样慎重地回答道,“嗯,好,我答应你。不管怎样,都一定会以自己的生命安全为最优先的事项。”
得到了她的承诺,令我不禁放下心来,翡翠毕竟是和一护那种男人有着很大的不同的,之前……大概是我太过多心了吧?
***
刚吃过饭,本想再休息休息的,门却在此时被敲响了。
我打开门一看见来人,不禁立刻僵在了当场后悔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勤快地来开门而不是让翡翠过来。
门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我躲了很久,并且现在和他的谣言传的满静灵廷飞的——朽木白哉。
“哦……”我见到白哉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想跑,但一来我现在实在没有地方可躲,二来我上次已经逃跑过一回了,而正所谓一计不可二用……所以我现在只好厚着脸皮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对他微笑,道,“朽木队长,请问有什么事情吗?”要知道我一向都是直接叫他的名字“白哉”的,所以现在这称谓叫的我可真是别扭非常,不过一考虑到自己目前的尴尬处境,还是决定稍微更庄重一点比较好。
我几乎不敢用正眼看他,也不知道他此来究竟所为何事?但愿他千万不要是来向我兴师问罪的——谣言可不是我传出去的,而是你自己的手下传出去的啊!
大概也是因为我突然换了正式称谓的缘故,白哉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眼神却有那么一瞬间的闪动,不过他最后还是很平静地开口转达他此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