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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我因为等待得无聊,而跑去据说可以测出理想对象的相性测试机那里随便玩了一下。我按照屏幕上的说明输入名字、生日与性别,然后就见机器在“嗞嗞”两声之后吐出了一张纸条——
“适合你的是表里不一、深藏不露的男人。”
表里不一……
和深藏不露……?
当我尤自在为测试出来的结果感到诧异的时候,银和蓝染惣右介之间则发生了这样一段对话:
“晴的……蓝染哥哥……吗~?”银依然挂着戏谑的笑意,“你这个人……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明确的表示出来。这可是个坏习惯呢~最好改一改哦~~”
“……为什么?”蓝染惣右介神色不动,低低问道。
“因为这样下去,你迟早会后悔的啊~~~”
“是吗?”毫不介意的口吻。
“例如——”银继续笑啊笑,“有些人你若是不好好处理的话,可是终有一天会失去的啊~~~”
“这个嘛……”蓝染不屑一顾,下一刻眼神却深邃锐利了起来,“我比较想知道的是,你到底是在建言还是在预言呢?”
“你说呢~”
一片微笑静默却暗藏着波涛诡谲,当我回到他们中间的时候,围绕在他们之间的就是这种氛围。
“怎么了?”我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哦~~”银指着不远的天空,“晴,你看~烟火开始了哦~~~”
几道赤红的光芒倏然划破夜空,迅疾绝伦地升到最高点之后,旋即炸裂开来。伴随着扑扑簌簌的声音,如流星一般美好灿烂的七彩光芒立刻向四周流逝而去,缤纷夺目的同时将每个人的脸上都印染上一片微熏的薄红,犹如天边的夕阳一样美丽而惑人。
第一场烟火释放完毕之后,距离第二场烟火还有一段时间。此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除了我们四周几乎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们。
事情就这样突然发生在黑暗的等待之中。
随着一阵轻柔清新的风迎面而来,一个温柔恬淡又略微湿热的吻印落在我的唇上。
只是轻轻的稍一碰触,下一秒又立刻退了回去。
——转瞬即逝的吻。
……是谁?
第二场烟火倏然绽放,朦胧阴暗的光线之下,我只来得及瞥到一个轻浅的狐狸面具自面前瞬间消逝而去。
——实在是来得太突然了……
也许,那只是——
我的错觉,而已……?
第二场烟火的结束昭示着整个祭典的终止完结。
路边的灯光逐渐恢复了正常的照明,一个个点亮起来,在长长的街道上刻画出人们忽明忽暗的身形。
银在左边,蓝染哥哥在右边,我则站在中间牵着他们的手缓缓向回走去。
祭典虽然结束了,我的心却因为那个模糊的吻而留了下来。
在我的心中,烟火还没有结束。
只是……
为了不让任何人发现,深深的沉默的,悄无声息的,将自己掩藏起来。
静静地,等待那个时候的到来。
微风轻轻吹拂,将我之前写下的祈愿牌翻转了过来——
“希望能够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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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ent Flame
38、
缥缈袅娜的水汽徐徐上升,潮湿微热的水雾笼罩在身边,温柔而缱绻地扑面而来,氤氲朦胧了我面上的失意。
碎蜂冷不丁地从温泉中站起身,迅疾的动作带起一片水花,发出巨大的“哗啦”一声,吓了一旁正分别沉浸在各自思绪里的我和翡翠一跳。
“你要走了?”我抬头问她,有些心不在焉的。
“当然,”依然是不屑一顾的冰冷语气,碎蜂甚至都不曾回头看向我,“还有很多工作要等着我回去做呢。”她终于回头白了我一眼,神色锐利凛然,冰雕一般的通透冷澈,“我又不像某人一样那么清闲,可以整天悠闲地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之中。”
啊啊,真是既冷淡又句句话中带刺呢。我轻叹,一个调皮的念头不觉偷偷从心底攀升了起来。
“碎蜂姐姐,”我叫她,“这么说起来,我突然想到,回到尸魂界之前,夜一姐姐要我替她转告你的话……”
碎蜂正欲跨出门的脚步霎时停顿在原地,她立即回头看向我,耳侧垂下的两绺头发不禁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在空中颤抖摇曳,“夜一大人的话……?”冰冷的声音中不觉泄露出一丝波澜。
啊呀呀,她的心思真是太容易就能看穿呢。
“是啊。”我微微一笑,然后继续尽量用淡淡的口吻说道:“我回到尸魂界之前,夜一姐姐要我替她转告你的话……”我故意拖长声音,看她一副凝神屏息等待的样子,才用极尽优雅的轻柔语调说道,“——竟然什么都没有呢~~~”
说完之后,我笑看碎蜂整个人一下呆在了当场。大概是因为没有料到我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铁青。如果人的灵魂是陶瓷所做成的话,此刻她一定早已气得崩落一地的碎片,散发出“噼噼啪啪”不绝于耳的声音来。
——原来捉弄别人真的可以驱除自己心中的烦闷呢。
我看着碎蜂一副惊怒交加的样子不禁感觉心情大好,仿佛这几天的烦忧郁闷都随之被洗涤干净一般的清爽自在。
不顾碎蜂的愤怒,我伸手拉起一旁的翡翠:“翡翠,咱们也是时候该回去了呢~~”
“晴,你这两天一定累积了很多压力吧?”更衣室中,翡翠一边换衣服一边问我。
“还好吧。”我淡淡地回答,看她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又轻轻加上一句,“不过不太愉快倒是真的。”对现在的我来说,大概只是想到银、蓝染哥哥和朽木白哉这三个人而已,就会不由自主地陷入忧郁吧。
但是如果在山本元柳斋爷爷的眼中看来,想必他一定会认为这一切都是我自讨苦吃的结果吧。
我和银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被静灵廷中的人们所看好,其中尤以传统守旧固执己见的山本元柳斋爷爷为最。当初他刚一得知有市丸银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之后,就曾积极着手于将我们分开的各种部署。警告、禁足、威胁……几乎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还曾试图拿银入读真央的资格作为交换条件。
而,在那个时候站出来为我们说话的是京乐春水叔叔和浮竹十四郎哥哥。
我至今还记得京乐叔叔当时的样子。他少有的收敛起面上的嬉笑,目光清透锐利,仿佛能看穿这世上的一切真义般,以极其一本正经极其严肃的口吻对元柳斋爷爷说道:“山老头,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想重蹈覆辙吗?”
他的话一出口,整个气氛立刻改变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想到多年前发生在我父母之间的事情。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谁都没有动,任由静默紧窒的空气缓缓蔓延铺展开来。
仅仅是一句话,却足以撼动人们心中最不愿回想的过去,以及最不希望面对的未来——京乐春水他的敏锐厉害之处由此便可见一斑。
在这种气氛维持了一段时间之后,浮竹十四郎以轻微的几声咳嗽打破了僵持不下的局面。他的声音虽然有些飘渺虚弱却自然蕴涵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宽厚温暖:“山本老师,其实……我也觉得还是趁现在多让逝晴她做些让自己快乐的事比较好呢。”
听到他的话,山本元柳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你,知道逝晴的身体状况吗?”他这句话是对着银说的。
银微笑,点头,丝毫不为他的逼人气势所动,“知道。”
“即使这样你也无所谓?”
“当然。”
银依然在笑,眉眼弯弯,让人摸不清虚实,语气却轻柔坚定,不似以往的戏谑。
山本元柳斋目光炯炯地盯住他,银则一脸无所谓地任由他用审视的视线观察自己。一阵沉默之后,元柳斋爷爷终于松口,话却是对我说的:“算了,我也不想过多地干涉孩子们之间的事情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元柳斋爷爷?”我欣喜地望着他,这句话的意思岂不就是变相地默认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吗?
“不过,银,你毕竟只是一名刚刚进入真央的学生。因此相对的,也还请你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山本元柳斋继续说道,“那么,就让我看看你在真央的这几年之中究竟能成长到什么地步吧。”
“谨遵盛意~”
“晴,停止,不要再想了。”翡翠双手捧住我的头,一脸忧心地唤回我的思绪,“OK?”
“翡翠,”我微微别开头,因为尴尬而略有些不好意思,“我没事的。”
“……我不管你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对我来说,你比他们都要重要。”翡翠很认真地说道,“因此,我真的希望你不要再为他们的事情而烦心了。对待一点都不珍惜自己的人,你也根本无须珍惜。”
不珍惜吗……?
也许在翡翠的眼中的确如此,但换到我的角度来看,事情却蕴涵着截然不同的更深一层。
不过……
我暗暗叹气,现在还是不要跟翡翠争执这些比较好。毕竟,对于上来便接触到银和其他女人暧昧不清这一面的翡翠来说,她似乎一直都对专一深情的朽木白哉要更有好感。
“话说回来,你和白哉之间协商的结果究竟如何了?”
翡翠的双眼微微瞪大,看样子是忍了很久,此时却终于忍不住问出来了。
“没有结果。”我淡淡地回答,不太想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一切,那只会令我的心情更加低落。
“除去感情基础不说,白哉究竟哪里不合你意了?”翡翠问我,“而且感情也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啊。”
我笑,“翡翠,你对白哉的印象还真好啊。”
“没错,我对他的印象是很好啊。”翡翠干脆地点头,“如果要做比喻的话……”她微微沉吟,接下去说出口的话却不禁令人啼笑皆非,“——其他人若是折扣大拍卖时段的特价猪肉,那么白哉就是最高级的松阪牛肉。明明肚子已经很饱了,但看到他之后还是好想咬一口!”她居然还说得非常认真,“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翡翠……”我一时之间有些不知如何应对,“这样的比喻……实在是……诡异到教人没办法开心起来吧……”
突然间很想知道——
如果白哉他听到这番话会有什么反应呢?
想必……他的脸色一定会很好看吧……
一走出温泉,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趁门外那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立即用手刀将他们放倒,然后径直将他们抛在边上等待接受马上就会出来的碎蜂的怒火。自己则和翡翠一身轻松地向回走去。
“喂,翡翠,”我边走边说,“你注意到了吗?”
虽然有些微薄,但,还真是一股令人怀念的灵压呢。
“嗯,不只是今天而已,早就注意到了。”翡翠微微侧头看我,“大概这些天来你实在是太忙了,所以才会一直都没注意到吧。”
“也许吧。”我苦笑,然后抬头,“那么你不去见见她吗?翡翠?”
翡翠摇摇头,“不了,我暂时还不想见来自现世的熟人。”
“这样啊……”我思索了一下,开口道,“那么翡翠你先回去好了,我自己去看看她吧。”也许可以通过观察她而得知一些现世方面的情报呢。
毕竟——
来的不是别人,而是日番谷小队驻扎在其家中的井上织姬啊。
十三番队,队舍后方修行场。
因为不想惊动任何人,所以将灵压控制好后,我远远地站在后方高地上向下望去。
浮竹十四郎哥哥坐在修行场一旁的空地之上,一边悠闲地品茗,一边与九番队的副官桧佐木修兵两人不知在交谈着些什么。他的脸庞少有的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