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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独独不告诉他?在她心中,他到底是什么地位?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爷……”千魂低低的开口,玥南宸的阴沉脸色吓坏了他,他不安的低声道,“爷,您……”
“下去!”冰冷的两个字迸出削薄的唇,玥南轩几乎不能抑制心中的怒气,一想到那个女人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中,确切的说是不信任,反而相信那三个男人,他的心就被堵得满满的,满腔的怒火想要发泄。
千魂吐吐舌头,迅速的退了出去。其实不用玥南宸赶人,他早就想逃了,好像从爷与夫人和好在一起之后,他就很少感受到这种骇人的怒气了,有时候还真的想念,但是真正面临的时候,浑身冰凉,脊背上却在冒汗,吓得!
玥南宸大步迈出书房,冷冷的站在门口,突地喊道,“福禄,夫人呢!”
福禄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立即迎上来,“爷,夫人已经回了房间,这会子应该在餐厅等爷一起用膳吧!”
玥南宸提起心中的怒气,向前迈了两步,又回身踱了回来。
“爷……”福禄望着他阴沉的脸色忐忑不安的开口。
“本王说过今晚宫中会有晚宴吧?”玥南宸低低的问道。
福禄赶紧点点头,这是南玥皇族的风俗,一般大年初一晚上都会宴请当朝的文武百官,大家同乐,顺便去城郊的皇陵祭天,寓意大致就是希望满朝文武和和睦睦,一直对外,顺便祈求来年的好年景。但是因为今年特殊,因为还对外宣布,玥南轩还“病”着呢,不易铺张庆祝,所以晚宴缩小了规模,只是宴请当朝几个重要的人物,祭天的事情更是免了,这当然要皇帝亲自出马,皇帝都“病”了,不能露面,自然不能成行。本来玥南宸是打算先陪水瑶吃顿年
“去告诉夫人,就说本王进宫赴晚宴了,不用等了!”玥南宸冷冷的开口,冷沉着一张脸,径直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院落。
“啊?”福禄吃惊的望着男人高大冷沉的背影,半响没有反应过来,先前他迎在门口,可是看见爷跟夫人欢欢喜喜有说有笑进来的,高兴的他忍不住激动在先皇的灵位前上了一株高香,希望先皇保佑爷跟夫人好事快近,怎么这一会子的功夫爷的态度就这样冷冰了呢?
福禄在院中发了一顿愣,最后只得小心翼翼的去前厅。这些日子以来,这福禄也知道这原先的三夫人不是个善主,只是爷是凶狠外露,这三夫人是笑着给人一刀而已,所以根本就不敢怠慢。
前厅中,水瑶已经换好了衣衫,一身红艳,在这样吉庆的日子里甚是喜庆。
“夫人……”福禄上前,偷偷的看了水瑶一眼,忐忑不安的开口。
“什么?”水瑶抬眸睨了他一眼,福禄的忐忑让她集中了注意力,“老管家有事情要说吗?”
福禄点点头,“爷刚才进宫去了,说是宫中有晚宴……”
“进宫?为什么方才回来的时候他不说?”水瑶微微的皱眉,说好一起用晚餐的,现在是什么意思?不过算了,她的计划正好需要看看有什么需要完善的,粉裳那儿,也需要个消息,那时候好分配下去。因为心中有事,水瑶也没有多想,只是慵懒的站起身来,“既然他不在,那我就不在这儿用膳了,蓝水楼还有事情,先走!”
“夫人要走吗?”福禄急急的抬头,他是永南王府的老管家了,倒是希望水瑶能跟玥南宸好下去,因为玥南宸对水瑶的宠爱,这整个王府的人都看到了!
“是,还有事情吗?”懒懒的回身,淡淡的开口,女人有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没,没有,不知道夫人需要轿辇吗?”福禄赶紧低声道。
“不用,谢了!”水瑶淡淡的开口,径直离去。
福禄跳脚望了一眼女人的背影,幽幽的叹口气,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爷跟夫人到底是怎么了?
内间,千魂挑了帘幔,不安的吐吐舌头,这次看来爷是真的生气了,竟然一声不响的进了宫,其实想想,如果他是爷也会生气,既然两人都如此亲密了,这夫人迟早是永南王妃,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不与爷商议呢?如果计划失败,弥罗国以此为借口攻打南玥,现在南玥刚刚经历了两场战争,已经是千疮百孔,百废待兴,再投入战争,到时候民怨载道,可能哟灭国之忧啊,夫人啊夫人,这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难道是不相信王爷吗?
水瑶一个人出了永南王府,望着府外灯笼照亮的白雪皑皑的街道,心中竟然微微的有些失落,她皱皱眉,有些意识到什么,但是有些事情迫在眉睫,她根本就没有精力去想玥南宸,更何况她冷情惯了,对男人也很少主动,既然他忙,她也正好忙自己的。
身上披着白色狐裘的披风,帽子将整个头都包了起来,白色修长的狐毛在寒风中迎风摇摆着,映出女人的眼睛淡静如海。
街道两旁的微光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她慢慢的散着步,心中一边计划着,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
突地,她身子微微的一顿,停住,眸色一暗,但是很快就照旧缓步而行,那双淡静如海的眸子却骤然掀起了滔天巨浪。
后面有人跟踪她!
前面正好是一个拐角,水瑶故意放慢了脚步,身后那人也放慢了脚步,她闪过拐角,却迅速的移动身形,跳上了墙头,宛如一只敏捷的狸猫一般匍匐在墙头上,一双璀璨如钻、犀利如豹的眸子映照出远处的烛光,而同时烛光也照亮了她眼底的寒意。
一抹银白的身影出现在她的势力范围之内,那人面上的银色狐狸面具在黑夜中闪着微光。
“是你?”冷冷的开口,优雅、利落的从墙头落下来,水瑶冷冷的看了那男人一眼,气质冷漠无情却又蛊惑,具有一种诡魅危险的迷人,“天问,你跟踪我干什么?”
男人站在她面前,收敛了所有的气息,那银白的衣衫几乎与地上的白雪融合在一起,只是一双魅惑天成的眸子在面具下闪着莹莹的光。
“我是银狐!”他淡淡的开口,声音在清冷的夜中很是幽眇。
“那有什么区别,银狐只是你的表象而已,我知道你是天问,更何况你确实是天问!”水瑶清澄幽邃的美眸不悦的斜睨着他。
“不一样,天问是那个千方百计想要引你入瓮的楼溪国皇子,银狐则是一个想要帮助你复仇的男人!”天问幽幽地开口,在她对面淡淡的站着。
“帮我?为什么?照你所说,我只认识天问,不认识银狐!”水瑶根本就不领情,对天问这个聪明到极致,飘渺到极致,又懂得巫术的男人,她似乎天生有种排斥感。
天问皱皱眉,“追风不会来了,我代替追风,如果你同意,我留下来如果你不同意,哪怕是撕毁之前的约定,楼溪国做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国,也不会帮你,到底如何实行,请你选择!”
“你在逼我!”水瑶冷然的上前一步,如玛瑙般的深邃的黝黑双眸有着慑人的寒意。
“是!”天问幽笑。
“为什么?”水瑶还是不解。
“请选择!”天问幽幽的垂下脸。
水瑶冷冷的一哼,弥罗国的计划不会改变,既然这个男人送上门来让她利用何乐而不为,如果怀疑他,小心提防就是,于是柳眉淡淡的一扬,“好,既然你这么想要帮我,那我就留下你,但是如果被我发现一点不忠的地方……”
水瑶故意恶声恶气,那天问是天之骄子,虽然楼溪国灭亡,他也还是皇子,在南玥又是国师,万人敬仰,一定不会受得了这样的口气,自己打了退堂鼓也说不定!
男人半面银色面具下的冰唇微微的一勾,淡淡笑道,“放心吧,我说过是真心帮你,只是要你相信我!”
水瑶微微的扬扬眉,不置可否,回身继续踱着步子,男人则默默的跟在身后。
他不相信自己会输,或许玥南宸就胜在从来没有利用过她,如果现在他改变了身份,不是楼溪国的皇子,她也不是什么圣女,只是暗卫银狐与无行宫宫主蓝水瑶,情况会如何?
他真的好想知道!
虽然无行宫有据点,但是水瑶还是习惯去蓝水医馆,可能这里距离盈绿的桃花树近吧,也不知道她与白刃相处的好不好。
大厅中,两人坐定,详细的谈了计划,天问不愧是天问,提出了许多不足的地方,意见非常的中肯,这让水瑶有些刮目相看,谈着谭泽,竟然已经是深夜,突地,水瑶摸摸肚子,这才想起没有吃
“想尝尝我的手艺么?”天问淡淡的站起身来,“不过是素食,不知道你吃不吃的习惯!”
水瑶一怔,“你会做
天问淡淡的笑笑,一双蓝色的眸子潋滟生辉,“厨房在哪?”
水瑶耸耸肩膀指指后院。
天问缓缓的起身,步态飘渺而去。
水瑶望着他飘渺的背影懒懒的扬扬眉,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下厨房?想想就不可思议,于是好奇心勾起,跟着去看看。
天问卷着银白的衣袖,露出玉白的手腕,那肌肤在幽暗的烛光下发着盈盈的微光,让人直直的移不开眼。那蓝底白花的围裙套在男子的身上,迅速的由一块粗鄙的物件成为尊贵优雅的一件衣衫,虽然与男子面上的银狐面具不搭调,却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与优雅。
如果说水瑶做菜之时动作如行云流水,飘逸美丽,那么男人的动作就是唯美到极致,只见那银色的衣衫在厨房不大的地界上旋转,不像是做菜,倒像是一场魅惑的仙人舞,炉火的滋滋声在此时也成为美好的音乐。
水瑶懒懒的倚在房门上,欣赏着“舞蹈”,不是的扬扬眉头,那肚子嗅着香味,更是咕咕的响个不停。
“好了,可以吃了!”天问伸出双臂,一手臂上两盘菜,就像是玩杂技一般,平举着,有模有样的走出来放在
“这么快?”水瑶一愣,这速度!
“知道你饿了,所以我运功加大了炉火,这样做出来的菜也好吃!”天问淡淡的笑着,请水瑶坐下来。
水瑶迅速的移动步子到桌前,立即就被桌上的四盘菜吸引了心神,那有白有黑有绿的是香菇油菜,还有干烧冬笋,黄黄的则是菊蓉饼,很奇怪在这样的冬季还能找到菊花,还有凉拌八珍,真的是色香味俱全。
“这都是在皇家寺庙之时经常吃的素菜,口味也比较淡,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天问单淡淡笑道,亲自帮水瑶布了筷子。
顾不上客气,夹了一筷子尝了一口,忍不住就第二口,天问做的素菜,又好看又好吃,不想别人家的素菜,明明是豆腐,却非要做成荤肉的样子,那样就失去了素菜真正的意义,而天问的素菜,,是原汁原味,很是鲜美。
水瑶轻轻的笑笑,“吃了你的菜,恐怕别人的菜就很难下咽了!”
天问幽幽地笑笑,“可惜自从下山以来,我就再也没有自己做过,这是第一次!”
水瑶斜了眼看他,“现在怎么有心情了?”
“因为放下,楼溪国大局已定,我肩上的重担也已经放下,现在想找回自己,自然随性而为!”天问轻轻的说着,也执起筷子,动作优雅的夹了一块香菇,放在口中,慢慢的咀嚼着,品味着,湛蓝美丽的眸子微微的眯着,果真是在享受。
水瑶放下筷子,看着他,“天问,我没有想到我们两个能够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吃一顿
天问幽幽的笑笑,“我也没有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恐怕……”他顿住,没有说下去,只是默默的吃着菜。
水瑶见他不想说,也就不再问,其实这个世界上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得多,就是不知道这个朋友是真心还是假意。
三天之前,砗磲国。
一下早朝,江衍愤愤的皱着眉头,直接向着后宫而去。
“太过分了,他竟然在朝堂之上丝毫不给老夫面子,如果没有老夫……”江衍的话还没有说完,江城就立即从位子上站起来,示意江衍住口,然后回身冷声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小姐!”宫女应了,立即下去,只留下凝香一个丫鬟侍候。
“父亲大人,您听到了吗?半个月之前,这些宫女还称呼城儿为夫人,现在却是小姐,恐怕是有那个男人的授意了,父亲大人,或许您的算盘一开始就大错了!”江城幽幽地开口,神色有些沉郁。
“哼,如果不是老夫,这砗玺小儿现在还在南玥流浪呢,当时义父义父的叫着,如今大事已定,就想过河拆桥了!”江衍愤声道,气的浑身颤抖,他奋斗了这么多年,本想在晚年博一个国丈,以后外甥做了皇上,也算是光宗耀祖,却没有想到转了一圈,如今还是一人之下,想想还真的不甘心!
“父亲大人小点声!”江城警惕的望望四周,“如今他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