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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手中抽出扇子:“借来一用!”
小男孩竟然又再次扑过来.年轻男子的手腕之间变化奇快,扇子一转已避开了凌厉万分的创势,小男孩冷冷一笑,面容竟如同成人一般冷酷,手中寒光飞舞.只听得破空之声数下.他已接连刺出六刀。这六刀又急又快.所刺的部位.更无一不是人体的要害,男子身形只要稍慢半点,只怕就会遭遇不测——终于被他找准机会,一脚踢向男孩的手腕,已首如流星般深深扎入邻座一张桌子.深没入桌面三分,犹自劲颤不绝,引来旁人惊呼不已。
就在这一刻之间,已经有如同潮水一般的人从戏园子外面涌进来,将那小男孩围个水泄不通。”保护殿下!”只听到来人怒喝一声,手中长剑如迅雷急电,往那男孩劈去。又是一阵刀刻交锋,片刻过后.那小男孩才被五花大绑地拿下。原先那年轻男子看了一眼,冷声道:“留活。!“
欧阳暖半个身子都挡在林元馨的身前,几乎是将她牢牢护在身下,这时候看到局势定了.才觉得自己一身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裳,林之染刚才被四处奔逃的人群阻隔,这时候才冲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有没有受伤?
“大哥,我没事。”林元馨吓得眼泪汪汪.伸出手刚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一手的鲜血.兀自惊呼一声.道.“天啊!暖儿的伤。裂开了?”
欧阳暖看她面色苍白,几乎吓得花容失色,便用力抓住她的手道,“没事的!我没事的!不要害怕!”其他人不由自主看向她,都是一愣.眼前的少年眼睛似璞玉般明亮,漆黑别透,里面闪动的神采藏着与生俱来的从容”
刚才的那位年轻男子一眼看过去.只觉得那少年嘴唇已经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却仍旧强自支撑着,倒是那个被他救了的男装少女,仿佛受了多大的惊吓,还需要别人去安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欧阳暖看林元馨还是在不停的发抖.似乎恐慎到了极点.刚要再说话,就在这时候,涌进来的那样男子全部都跪下向刚才那小男孩行刺的年轻男子行礼,一名身披盔甲的中年男子口中高呼:“皇长孙殿下恕罪,微臣来迟!
欧阳暖一怔.向刚才那年轻男子看去,却见他一身贵气,长袍绣工精美.头上束着发.戴着一顶小小的金冠.冠下的头发上束着一条镶嵌了一颗明珠的金色冠带,面容并未见得多俊美,五官也远未精致到无懈可击.然而他人站在哪里.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特别的尊贵.却又是凛然不可侵犯。
林之染却已经认出,眼前的人分明是皇长孙肖衍。他连忙拉着林元馨和欧阳暖行礼.林元馨整个人像片村叶子似地颤抖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站在那儿说不出话,欧阳暖强忍着心口的疼痛,立刻拉着她行礼,然而林元馨却太紧张,竟行了女子的福礼,一时引来众人的目光.好在欧阳暖推了她一把.她才惊醒过来,赶紧低下头去。
林之染皱眉.心想撞上谁不好偏偏撞上了这个人.口中却朗声道:“镇国侯府林之染见过殿下。”
肖衍的眼光却落在他身后:“这两位是什么人?”
“他们是我在京外的朋友,第一次来京都.没见过世面,不会说话,我替他们谢殿下救命之恩。”
肖衍笑道:“都还是小孩子!刚才吓坏了吧?应该是我连累了他们,还弄坏了一把扇子。”说着.他看了地下被匕首破坏的扇子一眼,微微一笑。
林元馨心里一跳.慢慢抬起头,很快地看了肖衍一眼,正遇上他漫不经心的目光,她慌忙低头.心头忤忤直跳。
欧阳暖知道这一回惹了祸,心中也很紧张,手心捏出了汗。
一旁那个身披盔甲的中年男子吩咐手下将刺客绑起来,同时命令道:“将在场之人仔细地查一遍。”肖衍皱了皱眉,道:“不必了.我们回去吧。
“是。”中年男子挥了挥手,侍卫们便押着那小男孩走了,林元馨看向那孩子,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幼童,而是一个休儒,想到自己刚才还上去拉住他,心中不由得一阵恶心。
按照礼节.林之染等人一起送到门口.肖衍走到门口上了马.扬鞭而去.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一眼。然而人头攒动.马快如飞.他再也看不清人群中那张清丽如同少女一般的脸了.”.”
他和他的侍卫们像一团急速流动的云霞,很快就在众人的视线中消失了。
林之染刚刚回过身来,听到林元馨惊叫一声.却是欧阳暖再也支撑不住.向后倒了下去…...
题外话
楼下有孩纸反应,不喜欢男配们都是美男.可是我这习惯真改不过来.一般文里面连打酱油领盒饭的都是美男。话说这些美男并不都喜欢女主.
也不可能人人爱的要死要活,还有些是仇人.....坑爹啊
081 芳华美人各有算计
芳华美人各有算计 回到梦雨楼,刚踏入房中,林元馨见欧阳暖满面痛楚之色,心口伤处处仍有鲜血滴下,立刻对红玉大声道:“快去拿药!” 红玉一愣,急忙返身从柜中取出伤药,林元馨急切地对林之染道:“大哥,你先回避一下!”林之染点点头,退了出去。 林元馨替欧阳暖将伤药敷上,看见她因为痛极而咬住了嘴唇,却不想自己担心而一直隐忍,眸中泪水忍不住滴落下来。 欧阳暖瞧着她的神色,心中有数,却也并不劝解,包扎了伤口,重新换了衣服,才去花厅坐下。林之染没有离开,只是捧着茶杯坐在花厅皱眉不语,一见到欧阳暖出来。眼睛猛地抬起来,里面流动的满是关心忧切。 欧阳暖在他对面安坐下,笑着道:“表哥不必担心,我很好。” 林之染闻言神色一松,:“还是叫大夫来看看吧。” 欧阳暖看了眼泪汪汪的林元馨一眼道:“没事,我很清楚自己的伤势,你别吓着表姐了。” 林之染闻言,冷冷的盯着林元馨道:“她就知道闯祸!还有脸哭!” 林元馨虽然天性纯善,却并不是蠢人,听了这句话也不生气,只是默默坐着垂泪。欧阳暖看了看她的神色,心中叹了口气,道:“表哥这是男儿身,若是你身为女子,即将嫁入那样的地方,一生荣辱都要系于一个男人身上,你的心中也会惶恐的,想出去散散心也是可以理解的,将心比心,你何必怪罪表姐呢?” 林之染的脸色却一直很阴沉,严厉道:“太子府是什么样的地方,能有着她的性子胡来吗!难不成指望皇长孙也会像我们一样疼着她宠着她,不管她做错什么事都不怪责?如今天这样不成体统的瞎闹,一旦皇长孙事后怪罪下来,我们家怎么担待得起!” 欧阳暖直视着他,目光淡然:“话不能这样说,若非遇上了皇长孙,我们这一行定然平安无事。”那个人绝不是刺杀林元馨,而是冲着肖衍去的,这一点很明显。 林之染气息一窒,却并没有就此停止责难,他盯着林元馨的目光越发冷了,林元馨却当真半句辩解也没有,只是垂着头不说话。 欧阳暖看了这表情迥异的兄妹一眼,道:“表哥,我知道你怪罪馨表姐今日救那孩子,只是救人本意没有错,错的是对方包含祸心,表姐从小养在侯门,涉世不深,自然容易被歹人蒙蔽。这也是因为她心性纯良,率真可爱。。。。。。” 林之染听到这话,澄澈的瞳眸深邃黝黑,像是一把剑,直入人心:“在场那么多人,没有一个去多事的,偏偏她——” “表哥!”欧阳暖坐直身子,容色带了一丝冷意,“别人不管是因为他们冷漠无情,你我不管是因为瞻前顾后,表姐是路见不平,本质上并没有错,你不要在这样责怪她了!” 她说的是本质上,并不是方法上,这一点林之染听得很清楚,暗地里不免勾起了唇角。 林元馨原本已经是默默垂泪,听到这话竟失声哭了出来。欧阳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心,柔声道:“馨表姐,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她的声音清雅温柔,仿佛带着一种可以使人安稳的魔力,林元馨颤颤地抬头看了她一眼,猛地扑进她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旁边的红玉连忙上去递了帕子,欧阳暖轻柔的抚着怀中林元馨的头发,林元馨抬起头看着她,泪水连连:“不,大哥说的没有错,是我做事太莽撞,当时你也劝过我的,可我就是不听!都是我。。。。。。都是我连累了你!” 闻言,欧阳暖松了一口气,她对着林之染的方向轻轻眨了眨眼睛,对方则颇有默契地向她点点头。林元馨的确因为一时善心做错了事,可若是大家都责备她,她反而听不进去,只有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她才能逐渐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想到这里,她柔声道:“我和表姐从小一起长大哦的,虽然不是亲姐妹,心里却是把姐姐当做骨肉至亲的。想当日我伤重几乎不治,姐姐一日不离地陪伴在我的身边,端茶送水,嘘寒问暖,我一直铭记在心,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回报你的雪中送炭之情,今天这点小事,又算的了什么了?怎么可以说是连累。”这番话说的动情,林元馨泪水掉的更凶,道:“暖儿,你待我真好。” 欧阳暖微笑着,又好言安慰了她几句,林元馨想了想,脸上带了一丝赧然:“今天的事,都怪皇长孙不好,他没事跑到戏园子听戏,害得我们也受了连累!” 皇长孙在戏院里出现,未必是去听戏的,只是欧阳暖看到她脸色绯红,语气虽然也有几分嗔怪,倒更像是娇羞的模样,不由唇角轻挑,口中道:“对啊,馨表姐嫁过去以后一定要好好说说这位尊贵的表姐夫,让他以后你不要随便乱跑,否则到处牵动姑娘家的芳心就不好了,也不是每次都能碰见自己的未婚妻这样巧的,你说是不是?” 林元馨知道欧阳暖在打趣自己,一时脸更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屋子里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林之染淡淡的看了欧阳暖一眼,抿紧了嘴角,咽下已滑到唇边的一声叹息。同样出身高贵,同样是养在深闺里的女儿,馨儿对人实在太过轻信,他们是一心为她的家人,即便用了心机也不过是希望她能想明白,若是外人呢,万一这外人还别有用心呢?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林之染这样想着,语气多了一份凝重:“馨儿,希望你能吸取教训,将来嫁过去不要给皇长孙添麻烦。” 林元馨蹙眉,语气中带了气,道:“大哥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样不知轻重的人吗?” 欧阳暖的眼睛里漾出朦朦雾气,给人一种看不清的感觉,口中却平心静气道:“表哥的意思是,一旦表姐嫁入太子府成为侧妃,就要凡事为皇长孙考虑,以他为先,表姐你说是不是?” 林元馨不理会林之染,却对欧阳暖点头:“这一点我都明白,母亲也与我再三说过,为人妻子当然是与做女儿不同的。
” “表姐,一旦你成为侧妃,就不仅仅是为人妻子,而且是去做皇室的媳妇、他人的表率。身在皇家宗室,你要处处小心,一个不慎影响的不仅仅是太子和皇长孙,更会连累镇国侯府。“欧阳暖在她身侧坐下来,注视着她道。 林元馨一愣,有些犹豫的道:“可我是个人啊,这样时时警惕,凡事都要思前想后地过日子,岂不是十分痛苦?” 欧阳暖看着她,淡淡笑了:“在其位,就要谋其政,更要成其事!皇长孙得到现在的地位也是在不易,你是她未来的妻子,就该为他扫除后顾之忧。。。。。。” 林元馨不解的看着林之染,又看了看欧阳暖,道:“他地位崇高,一呼百诺,竟也是这样艰难吗?” 林之染定定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要听实话么?” “大哥。。。。。。” “外有大患,内有近忧,”林之染淡淡地说道,“皇长孙的位置做的比谁都艰难,你嫁给他以后,不仅仅是你,咱们家。。。。。。也撇清不了。” 这正是欧阳暖心中明悟的,林元馨嫁入太子府,镇国侯府长房一脉就被迫何太子困在了一条船上,无论如何都不能撇清了,而自己一直依附于镇国侯府的长房势力,这也就是说。。。。。。欧阳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眸中已清平如水,甚至不再多看林之染一眼,转头对林元馨道:“表哥是说,这条船上去了,咱们就下不来了。” 林之染轻叹一声,幽幽道:“的确如此,如今上位之争十分激烈,我们家也被卷入了这场争斗之中,馨儿,你该早有个心理准备才是。。。。。。” 朝廷争斗,皇室纷争,林元馨一直隐约有预感,却直觉的不想去问,此时听林之染提起,虽然口气淡淡的,他的表情也甚是平静,但林元馨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没来由的一阵心悸,仿佛是透过了那平静的话语,窥见皇室狰狞的斗争,可怖的影像在她眼前一晃,便不敢再想:“真有这样严重吗?” 林之染见她神色变幻不定,心里叹了口气,继续点拨道:“我并非危言耸听,身为皇长孙的妃子,你的一言一行都要时时留意!我朝一向文武并重,又格外重视御史之职,这些人向来没事找